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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王爷的小老婆(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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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什么?

有人说,爱情就像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

仲王爷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如今的他非常矛盾。自从昨天夜里知晓她已是人妇这个难以消化的事实后,便再也无法入睡,睁着眼到天亮,耳边是她平缓的呼吸声,结果越听越火大,凭什么她说睡就睡?而且还睡得这么踏实?!

难道不是应该抱着他大腿,哭喊着,捶心捶肺地求他原谅吗?

一想到自己的情绪又被她牵着走,气闷得压下一肚子的怒火,好几次都忍不住怀疑这个女人的愚蠢是不是颇具心机的伪装出来的。明明昨夜他的双手都已经蔓上了她的细颈,可是一触到那细嫩如水般的肌肤,转眼间又改成了轻抚....

回想起昨夜的情形,仲炙傀的俊颜又黑了几分。

他何时变得举棋不定,犹豫不决了?偏偏一遇到这个女人他便失了分寸没了原则!

冰冷的视线自手中的卷轴缓缓地移到车厢里背对着他,半屈着撅着屁股将脑袋伸出车窗外的女人身上。

修长关节分明的手指没意识地蜷紧又松开,该死!!想到那张到处招蜂引蝶不守妇道的脸,他又开始后悔如此惩罚她了!

舌尖几欲要探唇而出将她喝回车内,却又在口中兜了个圈咽了回去。

怎么能便宜了她!偏偏又不忍见她受皮肉之苦,好不容易想了这么个法子,才不消半天就开始反悔了!

指腹深陷书卷中,按出五个深深凹洞,面目已经变得极其难看!猛的掀开车帘,外头的车夫浑身一抖。

“还有多久到扬州?”

“回王爷,若是按照这个速度,今夜子时就能到达!”

“加快速度。”微微一顿,沉声道,“到了扬州直奔甘府。”

****

子时扬州城的街道上万籁俱寂。

偶尔有几家烛火透过稀薄的窗纸映射出来。

宽广的街道上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自远处传来,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吵杂!震得街道的地砖都隐隐微颤。

原本暗黑的街巷一家一家地亮起了烛火,婴孩的啼哭声,女人的抱怨声,男人骂街的粗口声,此起彼伏。

车队丝毫没有停歇的意图,直接奔城中而去,半晌才停在一座恢宏的庄府前,驾车的车夫‘吁~~~’地喝止了噪乱不安的马匹,转身轻敲车门道,“王爷,甘府到了。”

时间似乎静止了般,许久才听见车中传来平波无澜的清明男声,“前去通报。”

车夫机灵地一个翻身下车,来到红漆大门前,咚咚两声轻叩铜狮衔环,闷重的声响划破寂静的夜。

半天才有人半开大门,露出一张睡眼惺忪的脸,借着门头两顶高悬灯笼映出的红光,眯眼问道,“找谁?”

“扬州仲王府求见,速速唤你家主人前来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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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睡半醒的陆以君被一脸阴沉的小鸡王爷拍下马车时,瞧见眼前的庄府匾额上龙飞凤舞地写着‘甘府’二字,脑中便再也无法正常思考了。

这么快就要对薄公堂了吗?她,她完全没有准备好啊!

陆以君呆立在原地犹豫不决,红漆大门此刻完全敞开,里头奔出一个矮胖身影,跨过高高门栏被绊了下,臃肿身躯往前踉跄好几步才得以稳住,还未瞧清他的模样就见他已经‘噗通’一声跪拜在地,“小民,小民甘福源拜见王爷!不知王爷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某女闻言,浑身抖了三抖。

仲炙傀沉声道,“抬起头来,”扬起手瞧都未瞧陆以君一眼,便直指她的鼻尖,“你可认得她?”

地上的老头这才依眼仰起谢顶的脑袋,老眼一瞪,鼻尖泛红,眼角迅速积起薄雾,悲情地喊道,“女.....”

“大伯,我是陆以君啊!你怎么不记得了!”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抱住老头的脑袋,使劲地晃啊晃!爹啊,你千万不要害了女儿!感情深不深,心灵通不通就看这一回了啊!

“哦,哦,远侄啊!大伯记得,记得啊!”老头擤了擤鼻涕,珍珠般大小的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闺女你可回来了!

冷酷无情的某男完全没有因为眼前声泪俱下的亲情戏码而动容,声色冰冷平静道,“既已相认,不妨进屋详谈。”

****

甘府大堂内,太师椅上端坐着一锦衣玉袍面容不苟言笑的威严男子。

男子面前三尺外立着两个神色拘谨时不时互相对视意念交流的父女。

老头的身上此时已经多披了一件外袍,露出里头勾画巨大牡丹花的花哨秽衣。似乎仍难以接受眼前如梦般的事实,时不时地鼻子一抽一抽,滚几滴眼泪下来。

“说。”太师椅上的男子发出一声响,令下头的两人同时一颤。

“王爷,要小的说,说什么?”老头抖声抖气,忍不住往陆以君怀中缩去。

眼神一暗,瞪着老头的小动作,“她自幼父母双亡,但是已结了一门亲事,莫非是你以长辈身份主持的?”

“呜呜!”父母双亡!呜呜,老头一时难以消化,转过老脸埋在陆以君肩头哭的稀里哗啦,没良心的死丫头,就算是骗人,也不能咒他死啊!!!

‘啪’的一声,面寒的男人只手猛扣在茶几上,震落一花瓶。

“是我,是我!”老头吓得面色发白,身子软的几乎挂在陆以君身上!

“王爷...”瞧见男人阴鸷的目光扫来,陆以君立刻噤了声。

“这事如何解决?”仲炙傀声色平冷道。

挂满眼泪鼻涕的老脸蓦地一呆,解决?解决什么?困惑不解地朝自己女儿望去,这个王爷说的话他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看着陆以君的唇形,老头依葫芦画瓢地读道,“退...婚?”眼神一滞面孔陡僵。

“很好。就依你说的办吧。”太师椅上的男人这才起身,拂拂了衣襟,“告辞,明日静候佳音。”走了几步,微微一顿,冷声道,“还不跟上。”

失了倚靠的老头险些摔倒,目光呆滞地瞧着自家闺女一脸苦色亦步亦趋地跟了出去,直到厅内的人潮退却,甘福源仍未清醒过来,莫非这是个梦吗?他梦见自家闺女终于回家,见面就喊他大伯,而且还要跟夫家拗断关系,说完大门不入地跟着一个可怕男人走了?

呜呜好可怕!闺女你在哪?爹爹又做噩梦了啊!!

****

翌日扬州城内。

一路人甲手执笔墨走至衙门外,面孔一呆,咦?奇怪,昨日还贴在这里的榜单怎么不见了?还亏他特意起早跑出来,拿着笔墨想要描绘一张。可是原本贴满了整个墙壁的悬赏令如今光秃秃地只剩下一面裸墙了。

急忙跑到巷尾,发现就连张贴小广告的地方也不见了那张巨额悬赏,面色发白,莫非,莫非那巨额女贼已经被人捷足先登地抓走了吗?完了完了,他昨日才把扫地小厮的工作辞了好方便浪迹天涯去寻那女贼!现在可如何是好!

一辆马车自他身侧擦过,车窗内露出一张娇嫩欲滴的芙颜,眼神如万能胶般吸了过去,这个姑娘好面熟啊,面熟到他心痒难耐,难道是‘惠普楼’里曾有过***缘的花姑娘吗?

一辆豪华马车停在甘府门口。

只见一面容精致的姑娘身穿上好丝料裹腰长袍,袖口开着几朵春意盎然的红梅,施施然地自车内探了出来,红里透白的面孔有丝不自然地神色。

她的身后传来一不耐男声,“还不快点下去。”

于是见她急忙跳下马车,局促不安地立在一侧。

远处一八人大轿一步三摇地朝这里过来,来至甘府门口,也停了轿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自轿帘探出,撩起袍子与外头立着的陆以君视线对了个正着。

两人皆是一愣,陆以君额际的冷汗冒出——

“央妹!”男人激动地自轿中冲出,一把握住她的柔荑,面露狂喜,“央妹,丈人今日喊我过来,我当怎么回事,原来是你回来了!”

似有千言万语道不完,庄尧岚絮叨道,“你这段时日去哪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不知我在府内极度担忧你的安危吗?”转而一笑,未瞧见陆以君越来越白的神色,“回来就好,咱们也该好好聚聚了!”

她此时只想敲晕眼前的男人,他是故意的吗?难道没有发现他们两人身边矗立着一个如同鬼魅般散发着阴毒杀意的巨大人形暗器吗?

他绝对是故意的!此时庄尧岚诧异地抬起头,单纯俊逸的脸上布满吃惊的神色,仿佛刚刚才发现这个突然跳出来的怪人,“这位,是?”

“松开!”阴鸷的男人冷冷道。猛的拔出身侧侍卫的配刀,高高举起毫不犹豫地朝两人紧密相连的双手砍去!

两人的手如同被烫伤般急欲向后缩去,冰冷的刀刃砍了个空,却让周围的气氛冷了几度。

惊魂未定的陆以君险些摔倒在地,好狠!这厮太狠了!

只见阴狠毒气未散的小鸡王爷从袖间掏出一张官文。‘pia’地甩在庄尧岚有些僵硬的脸上。“你若不签,就等着人头落地。”

飘落在半空中的官文,一会正面一会反面,最后悠悠地反扣在地,隐约瞄到纸末敲了好几个红艳艳的连环官印。

庄尧岚的脸色此时已经有些耐不住的发青。未执一语拾起地上的官文,蹲在地上一目识行地扫一眼,直起身时已经恢复了常态。朝着陆以君微微一笑,“央妹,你我注定有缘无分。”话落袖袍间翻出一只轻巧玉毛笔,往舌尖一沾,提手落款。

红色方印自地方官府,一阶一阶向上,最后一个竟是御用的鸳锦云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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