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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出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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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没过多久,天色便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陪了何向飞整整一个下午外加小半个晚上的许小非转头看了看病房外面黑漆漆的夜色,于是对何向飞道: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酒店去,明天我再来看你。”说罢,就要收拾东西走。

“人家家属都有陪夜的,你不留下来陪我吗?”何向飞眨着眼睛,直直地看着小非,象是在挽留她,但又没有直说。

“啊?!”一点没有心理准备的许小非被他的话问得傻住了,“你要我陪夜?可我不知道啊,不是到了晚上指定的时间,家属都要离开医院的吗?我都定好酒店了!”

小非傻傻地回了一句大实话,从小身体就很结实的她,长到26岁,也没怎么生过病,她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在医院里呆的时间有这么长,而且父母身体健康,也从来没住院让自己陪过夜,所以,她只从电视上看到过那些病人家属到了晚上十一点都要离开病房,所以她脑子里根本没有这个要陪夜的意识,现在被何向飞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象有点失职,连最起码的护理常识都没有。

“真遗憾,我原来还以为能得到自己妻子最贴心的照顾呢!”何向飞看着小非紧张的面部表情有些失望,却不想表露的太过明显,于是只能瞟了她一眼,半真半假的说道。

“有我照顾你,还怕得不到最贴心的照顾吗?”何向飞的话音刚落,病房的门便给人应声推开,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医生笑着边说边走了进来。

小非定睛一看,这不就是白天带自己上来的那个“白牙”医生吗?她连忙站起来,对来人道:

“医生,他的身体就要麻烦您多关心了。”

“嫂子,不用和我客气,只要你来了呀,他的身体保准好的快哦!”年轻医生朝小非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很自来熟的说道,见小非有些糊涂,于是又接着自我介绍道:

“啊,嫂子还不认识我,初次相识,我叫苏笑康,是何向飞的好朋友,在这的心内科做主治大夫。我和他可是从穿开裆裤起就认识了,他爸和我爸是老朋友了,我们从小就一起在大院里长大……”

“说什么废话,又没事跑来干吗?”何向飞似乎不想听到苏笑康继续多说下去,皱着眉头打断了他。

“嘻嘻,我下班了,见天色已晚,想来接嫂子一起走,你的身体需要静养,不能太过操劳啊!”苏笑康笑得有些暧昧,朝何向飞挤眉弄眼的说着,许小非在一旁听得莫名其妙,也没往深处想,只是对眼前这个和何向飞一样年纪的人居然都已经是主治大夫了,感到很是佩服,于是由衷的赞叹道:

“你好厉害啊,我原来以为做主治大夫的都是四五十岁的叔叔或伯伯了,你这么年轻就是主治大夫了,一定医术很高明吧!”

“呵呵,嫂子你太过奖了!无非就是多读了些书,在国外又镀了层金而已。骗人的,骗人的……哎,姓何的,你好好歇着啊,明天我再把嫂子送过来。”苏笑康朝床上躺着的人挥了挥手,很阳光的笑着说道。

“明天……早点过来,你还要替我检查身体呢!”何向飞看着眼前一对健康而充满朝气与活力的男女,再想到自己,顿时心头有些酸涩,他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对苏笑康说道。

苏笑康从小和何向飞玩到大,这家伙心里想些什么,他是自然清楚的,因此,他也听出何向飞话里隐含的意思,看了看他的表情,又看了看还不太明白的许小非,心头暖暖地涌上一股足以令他安心的安慰感,原来这家伙也有他在意的人和事了啊!

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态,他很认真的点头笑道:“放心,明天我一早来,保准安全的把嫂子也一起接来。”

“路上开车小心。”许小非朝何向飞摆了摆手,跟着苏笑康就朝门口走去,身后传来了何向飞幽幽地话语,令小非听了忽然觉得一阵心酸:他是不是会感觉寂寞啊……

苏笑康开着车,载着许小非朝她定的酒店方向而去,六七点钟的晚上,正好是下班的高峰,路上到处都是车,大大小小的,把马路塞得满满当当的,他的大众车在车流里开开停停,短短的几里路竟开了大半个小时!

许小非这时才算见识到了北京比上海晚高峰还厉害的堵车,她扭头正要对苏笑康发表一下自己的感慨,却见原本还嘻嘻哈哈的他变得有些严肃,眉头紧紧地皱着,一时间许小非楞住了,她忽然就一下子把到嘴边的话全都吞进了肚子。

“对那家伙好点,他人挺不错的,就是喜欢把什么都放在心里,什么都喜欢一个人扛,很少开口求人。他那次求我帮你们办结婚证的时候,我真是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我想,他是真的把你放在心上了,现在有你陪他,或许能帮他分担掉一些生活上的重担,他身上背着太多的包袱了,老这么挺着,身体怎么能不垮?!”

苏笑康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正前方,眼神却看起来很远,话音也有些迟缓,象是在追忆往事。

“他是这样的人吗?我看着一点都不象,他嘴巴可坏了,说出来的话能气死人,而且只和我见了一次就在医院里跟我求婚了,那死缠滥打的劲,哪象什么把事情都放在心里的人呀!当时都把我给吓住了!还以为他脑子有问题呢!”

听了苏笑康的话,许小非有些将信将疑,看他的表情,又不象是在开玩笑,于是她迟疑的说着自己心底的疑惑,对她这个莫名其妙得来的正牌丈夫,实在是有些看不透。

“这点我有同感,他那张嘴有时侯的确挺缺德的,但是如果只是一般人,你根本别想从他嘴里听到一句这样的话,他也就是在他觉得放心的人面前,这么痛快痛快嘴皮子,你和他就见那么一次面,他就能这么对你,可见你在他心里的重要性了!

他那可是动了真心了,我和他多少年的弟兄了,哪回见他那么紧张过一个女孩子呀,就去年我还和他开玩笑呢,说他这辈子准当和尚,因为他见再漂亮的女人都一副‘女施主,老衲这厢有礼了’的模样,哪还有女人能爬上他的床呀!”

苏笑康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许小非听着他的调侃也觉得好笑,车厢里刚才还比较严肃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

“他生病,家里人不来照顾他吗?我坐了那么久,也没见有人来看他呀!”小非想到一个奇怪的现象,好奇的问道。

“他们家就他和老爷子两人,他妈去世的早,就他和老爷子两个相依为命,可老爷子的工作特忙,平时没时间照顾他,家里也就他这么一根独苗,所以从小到大,他都一个人惯了。后来大了,他跟老爷子也不怎么亲,又不喜欢旁的人多管他的事,所以,除了我们大院里几个玩得好的朋友隔三差五的去看看他外,很少有其他人来。

我们怎么说都是外人,不可能照顾他照顾的很周到,现在有嫂子你,我们哥几个也放心多了!别看他好象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其实他特怕寂寞,你想,从小,那么大的家里就他一个,多没意思呀!

只是他嘴上从来不说,我估摸着,他那么死缠滥打的求着你嫁他,一是喜欢你,另一个恐怕也是想要个属于他自己的家,想有个真心人陪他。说真的,想想真替他心酸的。

从小妈就没了,还一身的病,也没个兄弟姐妹可以依靠,亏得投生在何家,要不是靠着老爷子的关系罩着,换成普通人家呀,就是金山银山也架不住三天两头住医院呀!恐怕早就重新托生去啦!他性子又冷,还不爱凑热闹,现如今,总算有个人和他一个炕头的说说话,嫂子,你真不知道,我多感激你的及时出现!”

苏笑康越说越激动,话也越来越多,象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都说开了,小非只问了一句话,就引得他咕噜咕噜的说了一大串,别说苏笑康说得伤心,她心里听得也是酸溜溜的,原来这个人的身世这么可怜的呀!难怪性子别扭呢,怕是小时候养成的吧!

小非心里顿时对何向飞起了怜惜之意,原本心里还气他骗自己办的结婚证的事情,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其实,被人爱,被人需要的感觉也挺好的!小非心里暖洋洋的想着,眼前竟然出现了何向飞那张俊朗中略带苍白的脸,尤其那双黝黑黝黑、仿佛会说话的眼睛。

“他什么时候能出院呀?”

“他进我们医院也很久了,身体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些反复,前些日子他身体透支的厉害,所以在我们这儿,也就权当是休息。明天我给他再做个检查,如果一切指标都没超标的话,很快就能出院了。只要盯着他别太累,按时吃药,休息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了。他就是不听人劝,忙起工作来,天昏地暗的,连他家老爷子劝都没用!没准能听你的!”

苏笑康的话,许小非耸耸肩,不置可否。脑子里不禁想到适才他吃水果时那副挑三拣四的样子,根本不相信那个挑剔的家伙会听她的话。于是,她没接话,坐在时开时停的车里,心里却开始盘算着,回上海后怎么给他调养身体的事情来。

第二天一早,苏笑康就开着车接了许小非去了医院。何向飞起得也早,他们两人刚进病房,就看见他已经一身清爽的站在房间里锻炼身体了。见许小非也来了,何向飞心里很高兴,但自己兄弟在,他又不好意思直接显露出来,脸上很平静,对着他们点点头。

隔了一天再见他,许小非心里想的事情已经和昨天来时的不情不愿有了天地之别。等何向飞跟着苏笑康去做检查的时候,自己就开始象个称职的太太那样在房间里忙开了。替他铺床叠被,替他整理房间,虽然这些事情都会有护士来做,但是她现在的心里想的尽是该怎么照顾好他,毕竟他的身世让她心生怜惜。小说里,电视里说的那种由怜而爱的感情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呀!

许小非在房间里正在收拾,门忽然开了,从门口走进来好几个身穿军装的人,没见过这阵势的小非一下子楞在当场。

为首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也是一身的军装打扮,瘦高的个子,脸上表情并不多,但却很有气势,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面容竟然与何向飞很是相似,难道他是何向飞的爸爸?这和小非那象弥勒佛似成天乐呵呵的老爸完全不同,一种无形的压力陡然向她袭来。

许小非有些迟疑的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个老人,她的这个婚结得很是莫名其妙,他们两个人从头到尾没谈过恋爱,没见过对方的家长,简直就和过去古人的结婚形式一模一样。

这个人到底是谁呢?难道真的是何向飞的爸爸吗?想到这里,小非有些手足无措,仿佛做了坏事被大人抓住的小孩,她朝老人怯生生地微笑着,这时才发现老人军装的肩章上有两颗金色的星星,小非的老爸是个十足的军迷,连带她也懂得不少军中的知识,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个老人恐怕应该是个中将!

老人威严地朝小非点点头,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何向飞不在,于是淡淡地对小非说道:

“我是何向飞的父亲,过来看看他的情况。”

“啊……爸……伯父,您好!”许小非一听,心想原来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他真的是那家伙的父亲,下意识的就要喊他“爸爸”,可随即一想,她自己都没把已经结婚的事情告诉父母,说不定何向飞也没有对家人说起过,于是连忙改口,喊成比较保险的“伯父”。

何父听到那声“伯父”,眉头微微一皱,然后严肃的问道:

“你不是已经和我儿子结婚了?怎么还喊我‘伯父’,应该和他一起喊我‘爸爸’才对。怎么,还不习惯?”

许小非大窘,脸上一红,连忙改口道:

“对不起,爸爸,我第一次见您,心里有些紧张,所以一时忘记了……”

“向飞人呢?不好好在床上休息,又跑哪里去了?”何父没有问关于他们婚姻的点滴问题,反倒是他那略带训诫的口气让小非有些紧张,她搓了搓手,开始小小的结巴:

“哦,他,他和苏大夫,不是,苏大夫陪他去做检查,说是如果身体指标正常了,就,就可以让他出院。他们都去了好一会了,过会说不定就会回来了。”

“你是他自己娶回来的妻子,就要负担起照顾他的义务来,既然他去检查身体了,你做妻子的,怎么能不跟着他去呢?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一个有些强势的要求让许小非不知该怎么回答,她下意识的就要点头承认错误,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是我让她在这里等我的。”

何向飞一身病号服,表情冷然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那个爱笑的苏医生,只是,这个时候,气氛显得很冷,不要说苏医生没有笑,连那些跟着何父进来的其他军官们似乎预见到即将要开始的战争,也都开始识相的退出房间,病房里除了他们四个人外,再无他人。

何向飞没有理会父亲,径直走到小非面前,拉过小非的手,象是护着她似的,将她带到自己的身后,然后挺着胸,直直地看着父亲道: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她该怎么做,自有我来管,不用你操心。”

“你这是和父亲说话的态度吗?越发的不知轻重了!你是我儿子,关心你的身体难道不对吗?如果我不管你,谁来管?”何父的怒气被儿子话里冷漠的意味挑了起来。

“谢谢,你还是不要管我的好!免得别人说我沾了你的光!其实我又何尝想沾这样的光……”何向飞轻哼一声,很是不屑的说道。

许小非被眼前这幕“父子反目成仇记”给吓到了,她不知道这对父子到底有着怎样的恩怨,居然一见面就可以这样横眉冷对,从未遇到过这样情况的小非有些不知所措,何向飞应该是在生气吧,因为他的手冰凉冰凉的。她握紧了他的手,用力的捏了捏,想让他不要这么对父亲,毕竟那是他们的长辈,说话还是客气些好。

何父听了儿子的话,正要发作,这时在一旁的苏医生眼见这对上辈子一定是仇人的父子又要开吵,于是连忙上前打圆场,他呵呵一笑道:

“何伯伯,何伯伯,您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您知道这家伙的,说话从来不给人面子,我不知道被他噎了多少回了,您别和他计较。告诉您一个好消息,他刚才检查下来,指标都挺好的,可以出院了。

在我这呆了一个多月,脾气难免坏点,我这就帮他办出院手续去,到时在家修养就可以了,有嫂子陪他,肯定好的更快的。您放心,他没什么事。”

“军里改制的事情,裁军的事情忙得我头昏脑涨,我好心抽空来看他,得的就是这么个结果?真是不孝子!从小到大都没让我省心过,他什么时候把我当父亲看过,连我自己的儿媳妇娶进门的事情还是别人告诉我的!你说,他这么做,让我这老脸往哪里放,真是气死人了!”何父被苏医生劝着拉到了一边,嘴上也数落起儿子的不孝行为起来,脸色更是难看。

“我自己的事情,于你何干。笑康,快点帮我办出院手续,我今天就要出院,再这么住下去,我就快疯了!”何向飞对何父的“指控”不为所动,支使着好友去办事,手上将许小非的手握得更紧了。

“逆子!早知道你是现在这个样子,当初就不该生你!”何父沉着脸,怒气冲冲地甩下这句话,就离开了病房,出门时把房门甩出很大的声音,听得苏医生与小非都不由得一缩脖子。

“哎,何伯伯,我送您。……向飞,我送送你爸,顺便帮你办出院手续,你呀,这臭脾气……”苏医生对着门外高声的喊了一句,随即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好兄弟,低叹了口气,便连忙追了出去。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许小非只觉得原先充斥在房间里的迫人的气场终于都消失了,长长地舒了口气,正要说话,何向飞先动了动,没说话,转身便用力地搂住了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久久地都没有动静。

许小非象被魔法定了身一样,也不敢乱动,生怕惊扰了他,心里一点点的开始涌出对他的怜惜来。其实,他和自己父亲这样的不快,他心里也是很难过的吧!那她是不是该说些什么安慰安慰他?小非想了想,决定用那些措辞最保守、最安全,不会触及对方伤心事的话语来安慰他,她低声道:

“那个,不要生气了,其实,其实,你爸爸那也是关心你的身体……他没有什么恶意的,我在家和老爸吵架,比你还凶呢,可只要睡一觉,第二天早上照样嘻嘻哈哈地和我爸抢馒头吃,父子哪有隔夜仇嘛!”

她身前的身体动了动,原本搂着她腰的手臂移到了她的脖子处,何向飞在她耳边轻声而有些邪气地低语道:

“谁说我在生气?我只是找了这个借口享受一下温香软玉在怀的滋味而已!看你瘦不拉叽的,没想到该有肉的地方也都有肉,我很满意!”

小非一听,头都炸开了,自己好心安慰他,反倒成了送上门去被调戏的小绵羊,这不就是一只“色狼”在□□裸的调戏吗?她红着脸,一把推开了他,见他的眼睛往自己胸前还在来回的扫着,连忙双手护住自己的前胸,大声而义正词严的斥责道:

“色狼,你放规矩点,眼睛往哪瞄呢!”

“你别忘了,我是你合法的丈夫,我瞄一眼自己的妻子就被叫成‘色狼’,哪天你浑身上下□□躺在床上,我还要干更邪恶的事情的时候,那又该被你叫什么?‘采花贼’吗?”何向飞笑得很淡,其实很俊雅,但看在许小非的眼睛里,就是一副色迷迷的尊容,她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头,没多大实际意义,但还是觉得他有些不怀好意,可又说不过他,索性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不理他。

过了一会,苏笑康便回来了,说是已经办好出院手续了。许小非高兴之余,不免还有些不确定,昨天她来的时候,看他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怎么才过了一天,身体就好得这么快呢?于是,她不太放心地又问了句:

“他真的可以出院了吗?昨天我看他的脸色也不怎么好呀?没什么问题吧!”

苏笑康看出了她的疑惑,半开玩笑的说道:

“嫂子,要不怎么说,爱情力量大呀!瞧见没,你昨天这么一来,他心里那个激动啊,那个高兴啊,这不,刚才一检查,身体各项指标全都接近正常了,他是缠着我要我同意他出院啊,那个归心似箭啊!”

苏笑康说话说的象相声一样,滑稽的模样让许小非捂着嘴直乐,身边的男人可不乐意了,连连的开始往外轰人:

“去去去,瞎说什么!我要换衣服走人了,不送,请便!”他故做凶狠的说着,做出送客的表情和姿势,苏笑康见状,耸耸肩,又朝小非挤了挤眼睛,无声地用唇形对她说了句:死要面子!

小非看了,也觉得深有同感,用力点头,于是笑得更欢,也不生气,乖乖地替何向飞拿出要换上的衣服。转身已经离开的苏笑康象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回头说道:

“你爸已经坐车去天津开会去了。其实,他心里真挺挂念你的,昨天就来过一次,没进来,今天早上临去天津前,特意让司机开车过来看你,本来想和你好好说话的,没想到你那么给他脸色看,老爷子面子上挂不住了。你也稍微客气点,好歹他上了年纪,别总和他闹。

哦,还有,老爷子上车前让我嘱咐你,说嫂子看起来挺单纯的一丫头,让你别耍小性子找茬欺负人!哎,我事先声明啊,这是老爷子的原话,我只是转述啊,和我没关系啊!我说,看起来你家老爷子挺中意嫂子的啊!”

许小非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看起来那么严肃的何父居然还会说这些话,实在有些出人意料。何向飞沉默了一会,然后淡淡地说了一句:“那当然,她是我挑的。”

苏笑康听出了他口气里自大还带着点自豪的口气,无声的笑开了,也没见他反驳,点了点头,心里也放心些,于是退出了房间。

“你打算在北京呆几天?”何向飞问在一旁还在发愣的许小非,看着她手里还抱着自己的衣服时,心里竟然觉得很温暖,有种想上前再次拥住她的欲望自心底慢慢的升腾上来,她是自己的妻子啊!有个人这么照顾自己,有家的感觉真好!

“我向公司请了婚假,有十天呢,现在还剩下8天,你打算怎么办?在这里呆上几天还是回上海?”小非手里递上他的衣服,替他换下病号服,头也不抬地说道。

“反正也来了,不如我带你逛逛吧!到时和你一起回上海。我也好久没出去走走了,权当散步。”

“你身体吃得消吗?我可是想去故宫,长城的呢!你才刚好点,别又累着了!算了,我陪你在家歇几天吧!”小非尽管很想去北京城里逛逛,可一想到他才好的身体,还是摇了摇头,没答应。

“没事,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今天我跟你去酒店住,明天一早,我带你见识见识老北京的韵味,然后再搬回家住,反正他去天津开会不回来,家里正好没人。”何向飞很坚决的说着,口气洒脱中带着坚持,他眼神清明的看着许小非,反倒令小非有些犹豫起来,见他一脸的坚定,她这才点了点头道:

“那带上苏大夫给你开的药,万一不舒服了,还能用得上。”

换好衣服,何向飞拉着许小非的手就出了医院,苏笑康送他们出医院,本想替他们打个车,何向飞却一摆手,说是要自己慢慢溜达回去,权当散步。说着,就拉着许小非走了。

苏笑康看着他的背影,在他背后几乎都要笑翻,瞧那家伙说话时的表情,抓着人家姑娘的手死也不放,果然是陷入爱河了,连脑筋也不好使起来。从他们医院到许小非定的酒店虽说不远,可也不近啊,他居然宁愿走回去,也不要打车,敢情他很享受和老婆一起拖着手逛马路的感觉啊!哦,何向飞那迟了那么久的青春期总算是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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