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要适当地去欺负他(1 / 1)
离家出走是有代价的,很多时候宇文宏林会很累,不过累的是脑力和心力。平时练武完全是养生之道,作为一个合格的相公,要时刻准备保护娘子不是。
既然是奸商,那自然有实力。不过很简单,就是收回很多有价值的东西,再高价转手卖出去。说不好听的就是中介倒卖文物,说好听的就是成全一家后再去成全另一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呗。
童卓知道他做这种生意也不得不佩服,每日在家里也无聊,就哭着闹着要陪他出去,宇文宏林看他乖可怜的就带他去了,让他知道也好。
因为宇文宏林每次经手的货都是极品,所以那些老板都对他极其重视。被皇上定了死罪还敢以薛宏林的身份继续做生意,皇上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得罪不起。
能见到他就算很有面子,冯春源自然重视。“薛公子来到卿城,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宇文宏林也笑笑,“冯老板客气。”看中年男人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身后的小人儿,就搂住一脸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人儿,“这是内人。”
冯春源恍然大悟,道上人都知道他薛宏林还是宇文宏林,可也不敢管,如今见了,还真像传说里的娶了个男子做妻,大胆到也不避讳就搂住孩子模样的小人,“薛公子薛?薛夫人请坐吧。”
夫人,丈夫的人。也还真是对。
寒暄过后开始步入正题,“薛公子,您从未走眼过,这书可是来的不容易。”
看刚才还搂着自己的男人从一个锦盒里拿起书来仔细看了看,小卓卓觉得那书除了有些旧没什么特别,看他也不理自己只是看着那本书突然觉得很委屈,不过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还真是实话。
放下书宇文宏林没什么表情,看了看屋里的摆设问,“多少?”
“您是老主顾,图个吉利。”说着对很平静的买主做了个手势,意思是六千两黄金。
小卓卓也不知道他们交流些什么,对着一脸严肃的男人眨了眨眼睛,“哥哥,我可以看看吗?一定小心。”
然后小孩就开始拿着书看,线装的很简单,可里面的内容还真是,真是有玄机啊。看起来是养生之道,却好像再说这其他的什么事,都是药材的名字,却很奇怪的组成不同的诗词。本来就奇怪,还都组成诗词歌赋,倒是真的奇怪。
把书放回盒子里童卓对着一脸得意的冯春源笑了笑,“冯老板,这书我之前也见过一本。您确定这是好东西?”
“薛夫人说笑,这书是一个王爷陪葬之物,值多少,可以问薛公子?”
小卓卓掩藏住不服气,挑眉轻笑,“问他?”
冯春源看小孩儿可爱险些没凑上去,“薛公子的本事大家都清楚,要不,也不会娶到您这么标致的夫人。”
宇文宏林没说话,看着手上早晨时被夫人咬的牙印有些异常的平静。
“问他您也是被骗了。这书六岁时我就见过,比这本还旧,现在还被家里人用作木头垫在桌脚呢。”小卓卓看一脸横肉的人,心里觉得好恶心,“街上流传多得是,要不,本夫人给你背一下?”
结果很明显,听他很若无其事地背完一大半的冯老板被吓到了。自己一千两黄金收回来的东西,那个都不过二十岁的小孩竟然都能慢慢地背出来,背下来还问自己要不要倒着背一遍。街上到处都有流传,那自己真的被骗了?不可能啊。
“冯老板,这书里字不多,我还有好多这种书,您想要可以送您一些。可是,您这样糊弄我家老爷,不好吧?”
看那富态的都要流油的冯春源都快吓傻了,宇文宏林站起来笑笑,“冯老板,内人胡闹不要见怪。这书我收了,你要是同意,按你说的那个价一半怎么样?”
他收了?都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真是不敢惹他。都不用他那个没人见过的爹出面,他宇文宏林动动手指就够自己死几回的了,连忙点头哈腰,“薛公子,这书您喜欢送给您,不要说什么钱了就。”
宇文宏林看他低着头,就捏了捏做鬼脸那个小妖精的纤腰,“冯老板先坐,内人过目不忘,方才是在和您打趣呢。这书你要是不想要我就带走了,回头再把钱送来。”
小卓卓看他汗都冒出来觉得好玩,推开手脚不老实的坏人一脸无辜地看向可怜的大叔,“冯老板不会和我生气吧,要不?再给您倒着背一遍让您听听,就算赎罪行不行?”
得,两个人一个用强的一个用软的,看着小孩儿笑得干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腿都要酥掉,站起来就差磕头了。
“谢谢薛公子了,两千两就够,不用那么多。”
也懒得和他客套,搂住还没玩够的小人儿就往外走,“冯老板,后会有期了。”
冯春源哪敢不送,一面止住冷汗一面忍住不去想那个一身玉骨的妙人。怪不得能是他宇文宏林的人,不说那不可思议的记忆力,单说相貌就够好这口的男人们惦念的了,也不知没了那身素白的衣裳是个什么样子,那宇文宏林真是有福。敢这样把人带出来,果然是他宇文宏林敢的,也真是没什么他不敢的。
回到住处小卓卓坐在大大的床上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想不通。
“在想什么。”
“想这书啊,哥哥?你很厉害吗?”
坐到床上宇文宏林就哭笑不得,“卓儿不是想休息几天,这就想要了?”
推了他一把小卓卓拿出书来看,还是没什么特别啊,他买回来有什么用,“这书很值钱?我都背下来你还买回来做什么?回来我写下来不是就把钱省下来了?”
“果然是我的娘子。不过你相公养得起你,乐意给你花钱。”想了想也不是很值钱,万两左右。没什么好想的就打了个哈欠继续哄小孩,亲他的小手很想咬一口。
“为什么?”
“因为他想撕了你的衣裳再撕碎你。”
小卓卓看他好吓人就钻进他怀里不看他,有些赌气道,“那你还和他做生意?”
“自然是买回来气他,这书卖给别人至少五千两,让他赚的少以便他日后后悔,就是惩罚这种酒色之徒最好的法子。”
“你生我气了?”
宇文宏林搂紧他闻着他颈间的香甜,“没有。只是觉得哥哥对不起你,也不给你自由,你会不会怪我?”
“不会。没人比哥哥好。”
看他突然说完推开自己想吐一样,宇文宏林就轻轻地拍他的后背。感觉他也呕不出什么只剩下心疼了,“也没有香味了怎么还这样?”说着站起来找水给他漱口,刚胖一些的小脸好像才几天就又是瘦了不少。
“哥哥,我会不会死啊?”
“傻话。”
没多久大夫也确定了他说的的确是傻话。游方不再自然请的是当地最好的大夫,大夫看着一脸焦急的宇文宏林很想不通,看气色不像啊。走出房间才回身和眉头紧锁的晚辈笑,看样子很心疼啊,是不是心疼的过于严重了。
“恕老夫冒昧,如果薛公子你房事劳损身子有些虚,老夫可以试试帮公子调养调养。”
听他这样说宇文宏林忍,“大夫,他没事吧?”
“小公子自小就被强行吃了不少药,身体自然异于常人,比女子都需要采精补阳。这样恶心也只是心理作用导致的,薛公子这几日是不是没随了小公子的心?要不老夫给你开几幅药试试?”
宇文宏林恍然大悟,“他不让我碰他。”
老头就哭笑不得,示意满脸不解的人伸出手,把了脉才知道那床上的小孩儿为什么不让他碰。原来不是夫不行,而是夫过于行了。
那小孩儿早些年欲望不深也许还能受得住他,一个阴气过重一个阳气过重,如今两人心脉相通还这么瞎闹怕是不想吐都难,“对不住薛公子,是老夫想错了。公子可以试着每月和小公子分房睡几日,每人的身体都会自行调节,他想你了,自然就不会有压力。”
“没有其他法子?”
“小公子要是睡不着,千万不要心软,分开几日就缓过来了。”看了看一脸担忧的晚辈,老头继续忍住笑,“薛公子也要多忍忍,不可伤了他。”
宇文宏林点头示意,叫人送走大夫开始纠结。分房睡他会不会哭啊?自己甚至巴不得他是真的有了孩子,他到底什么时候想要什么时候不想要啊?这心真是不好猜,明明是自己这些日子在忍好不好。
小卓卓看他回来就委屈起来,“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没有,大夫说让咱们分开睡。”
“你不要我了?我会睡不着的,你舍得啊~”
“傻孩子,想要就告诉我,这几日哥哥忍的都快想喝血了。有什么害羞的,问你就说不要不要,我哪敢碰你?”
大夫是坏人~这是小卓卓唯一的想法。怎么好意思说吗,说了他就让自己下不了床,几个姐姐都会笑自己。为什么她们能起床自己不可以?以前都小也不知道什么拒绝,现在都被他领回家了,也不能总是躺在床上不起来啊。
“宇文宏林,你一定要每天都想那样对我吗?”
“几乎看到就会想。”感觉他张开小嘴咬了自己肩膀一口,就轻轻咬他的耳朵,“以后卓儿累了哥哥就去别处睡,保证睡在离你不远的屋子里。不许害怕,不许哭,不许忍着不和我说。”
觉得很痒的小卓卓就搂着他躺倒床上,“你下去,把灯都吹了行不行?”
什么都看不到两人都急得有些忍不住,拥吻着撕扯对方的衣服有些想笑,听他喊了痛宇文宏林才温柔下来,“让你这几日不让我碰,知道疼了吧。”
“你不会求我啊~难不成叫我求你这样?”
“那我走了。”
小卓卓小手扫过他结实的胸膛笑,“舍得就走呗?”
尽管宇文宏林舍不得,分房的事情后来还是实施了。有时候小卓卓抱着枕头去找他,可怜巴巴地往他身上贴,贴的宇文宏林睁开眼睛狠狠地折腾他;有时候宇文宏林忍不住了就回去吻醒他,看他想要就跳上床欺负他。
是真的爱,一刻见不到都想得慌。
可就算他在面前,怎么还是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