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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对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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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62年

过了正午的阳光热辣辣地烤着人们的皮肤,亚历山大城旁的居民们赶着从清晨起就拼命采足藤条以备可以在阴凉的房内安安静静地编织,若非是一些不得已在烈日下继续任肩上的皮肉被太阳烤得滋滋作响拖着重物的奴隶们。

还有一个就是在选择蹲在太阳底下的河边来盼望着见着自己神力的帕特洛公主。

她一早将自己最喜爱的一对雕刻着纯白鹰翼的耳环埋在沙土中,接着便忠实地蹲在一旁,就像守护着皇家生灵的最虔诚的猫神那样,一动不动。

尼罗河边的风慢慢吹拂着,逐渐地却像长了刺般一丝丝往她的脑袋中扎去。

眼前的沙土渐渐放大,露出它们一粒粒不同的棱角来,又在阳光下不断地变大,又缩小。

一排穿着努格白的埃及士兵整齐地排列在城门处,没有一个敢违抗她的命令接近埋藏着耳环的土堆一步。

帕特洛的脑子有点发晕,她全身一直不停往外冒汗,衣服粘着却感觉不到湿气,她吃力地挪动发麻的脚步,把不能动弹的身体一把摔在士兵搬来的软席上,枕着雕满了莲花与荷叶茎的软木,不一会儿眼皮就被温暖的阳光照得抬不起来,搭起的简易凉棚神奇地把一切都遮得阴凉一片,她吧唧了几下嘴唇,就歪过脑袋睡了过去。

冷。。。。当帕洛特吃力地再次抬起眼皮时,脚尖传来的阵阵冰凉让她不禁打了个哆嗦,眼却球早她一步习惯了夜晚的黑暗,她想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在周围的是成片椰枣树和拍打着河岸的水花。

她吃力地支起酸痛的头往上,好让身子舒服一些。

帕特洛动了动脑袋,直起身,将目光投向蓝黑一片的远方。

天啊,那是什么。。。

在漫天漆黑的夜色中,一个男人浸浴在浩瀚的河水里,他黝黑的肌肤在月光的照射下映着瑞泽的水光,结实的肌肉使安静地附着在他肌肤上的水珠炫耀般地在空中跳越,一头棕褐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搭在他宽阔的肩膀。

他的神情是如此宁静,静得仿佛自己是置于一个空无的世界,坚毅的嘴角没任何弧度地上扬,只是安静地平持着。

帕特洛的眼睛慢慢地习惯了光线,她坐在那,从分辨出眼前的是什么怪物似的东西到看清眼前人的轮廓,时间的流逝让她全身紧绷的肌肉一寸寸地恢复自由。

她回过神来,眼前河中的,绝不是她第一个念头想到的伟大的神,夜晚只会带来死亡和黑暗,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若不是一个头脑坏了在河水中浸浴黑夜的蠢人,就是她依稀记得的只有在黑暗中才出现的魔鬼了。

她皱着眉头直起身,让自己声音极力平稳地喊道:“喂,你是谁啊!”

远处的人似乎动了一动,□□着的身子高出了水面一截。

帕特洛舒了口气,她看到了他的腿,恶魔是没有双腿的。那么说。。。只是一个不知好歹不向埃及公主行礼的奴隶了?

帕特洛提起裙摆向河中的人冲去,恼怒着他不给自己行礼的同时还似乎有一点点兴奋。

她等会要怎么惩罚他才够有趣呢?是用铁鞋之行还是香薰之刑?

没过几秒钟,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选择了一个多么愚蠢的方向,脚下烂泥越来越深,她刚迈出几步便将她的半个身子完全埋住了,而且前方的泥还一直往她胸口冲过来。

她急切地抬头往远处寻找,黑暗笼罩的远方迷蒙蒙,夜更像是又喷上了一层汁,她鼻子开始禁不住地发酸。身体完全不听她的使唤,那些肮脏的泥土飞快地涌上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心底淌出,她只感觉眼前的一片黑泥中有一只只手想把她往泥底下拉,拉往另一个世界。

帕特洛此时已经感觉烂泥完全控制住了她肩膀以下的部位,她拼命的想抬起手,但手仿佛是被禁锢住了一样,全身上下动弹不得。

要死了吗?她眼前仿佛出现了木乃伊屋里那帮工匠们制作自己的情景。

别了,我没有生长出来的耳环孩子们,别了,费妮,别了,我以后的丈夫,别了,刚没吃完的那串紫葡萄。。。绝望之情倾泻而出,泪珠疯狂地从她的眼眶里飚出。

不要啊。。。我还什么都没做过呢。。。不要就这么在这死去啊。。。

突然间,脖子后面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从泥里拽了出来,处于完全失重的被移到了干燥的岸边,一下子坐在地上。

领子。。。失重。。。从泥土传来的痛楚顺着大腿一直往上窜行。

帕特洛感觉远离了刚才的恐惧,欣喜了阵却突然意识到。。。是的,她被人拎到了岸上,她,堂堂埃及公主,被人像拎猫一样的,拎到了岸上!!

帕特洛深深地吸了口气,她拖着一身沉重的泥,缓缓地转过身去,一边尖叫着“你!!你怎么敢这样对一个公主!“

她见到的只是一个高大的挡住了她有限地看的到月亮的视线的身影,两条健硕的腿笔直地挡在她面前,跟她经常嬉戏坐倚的法老王的腿相比,更加的黝黑,紧绷而有朝气。

帕洛特气极了,本能地使劲往一条腿上一扑,狠命地朝着面前结实的肌肉撕咬下去。

“恩哼。”他感到大腿前侧一阵深刻的疼痛,马上伏下腰想将那个泥娃娃从身上扯开,谁知帕特洛就像只蚂蟥一样怎么也不松口。后来围上来的士兵全吓傻了眼,有些憋不住地笑出一些声音来,但谁也没勇气上前拉扯这个似乎疯狂的小公主。

帕特洛感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以及层层肌肉慢慢被她的牙齿侵入的成就感,怎么也不会松口的,面前这个大胆的奴隶应该看着他应有的下场是怎样!!她感觉到口下的那条腿试图前后摆动来甩掉她,哼,没那么容易!

纠缠了好一会,帕特洛口中分泌的唾沫越来越多,牙也酸疼,正当这时,她感觉到眼前的物体换了个姿势,突然多出的月光照得她有点不自在。

“尊敬的公主殿下,请问,您为什么要咬我呢?”一个低沉得似乎没有波纹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

帕特洛抬起了眼皮,使劲向上翻动眼珠好使目光和那人对视而又坚持不松口。突然,他弯身侧过脸,他的眼睛毫无预备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在猛然间看清了他的脸,高直的鼻梁险些碰着她的耳朵,一双微陷深邃的漆黑的眼睛大刺刺地在她面前。

她不甘示弱地瞪着那双眸子,可恶的奴隶,居然还不知道他犯了什么错!

他们对峙着,夜晚的海鸟飞过,划过喧闹的夜空。

帕特洛原本柔顺的一头黑发现在横七竖八的叉在她的头上,帕洛特只知道,这次,她绝对不能松口。

突然,她感到了一双大手抚上了她的头,“啊!”帕特洛受惊地伸手护住自己,没发觉间放掉了口中的东西。

她输了!为什么短短一天内她就输得那么凄惨!从早上到现在,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

帕特洛从地上爬起身,再度向眼前的怪人扑过去,她的眼睛开始冒火,口里开始叫嚷着:“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臭奴隶,我要杀了你!”

“可是啊,您不能随随便便就杀掉我哦。”帕特洛感觉抖动的身子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完全桎梏住,脏脏的小脸被一双大手试图着轻轻地擦去泥土,她看到那个平持的嘴角开始往上扬.

那个低沉的声音继续说道,“因为我是塞勒里尔,只有我自己才能结束我自己的生命。”

塞勒里尔?就是法老王身边最得宠的,经常抢去她父亲的时间去共商什么国家大事的大将军?

咸咸的海风开始掀起尼罗河一阵阵潮水,月亮似乎被云遮起了一半,帕特洛打着寒战脏兮兮地被一群后来赶到的侍卫护送回宫中,一路上,她心里想的不是今天一天所受到的委屈,而是塞勒里尔在她临走前在她耳边说的一句话。

“每十天的晚上我都会在这里,你要想来看我的话随时欢迎,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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