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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逍遥过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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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漏了一章,就两章补成一章好了……

高级群九窝:86899764 高级群九窝2:109841797 敲门砖:公子好白中女主的名字

需要的童鞋可以加入……“好朋友?”牧羊人皱起眉头,盯着于荷珊,见她不似说谎,手也松缓了一些。

于荷珊疼痛的手终于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解放,另一只手早已丢下肉块,不停的轻轻揉着被抓得生疼的手腕。

于荷珊嘟起嘴不满地说“大叔,你情绪这么波动不太好吧,人也老大不小的了,干什么做事情一惊一乍的,很不得体!”

看于荷珊一本正经的摸样,牧羊人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道:“你这小鬼头有意思,怪不得那小子会把这么重要的小九送给你,呵呵……好,好!小子眼光不错!”

看到被自己严肃的批评之后,还大笑,于荷珊相当的狐疑,斜着眼瞅着牧羊人,眼神似乎在说:你没事吧?怎么看怎么像被猪撞了……

对上于荷珊胡思乱想的眼神,牧羊人不以为意,笑道:“小姑娘,你我也算有缘,呵呵……看来那小子是对你有意思……”

于荷珊这时真的愤怒了,最恨别人说些不着调的话,更重要的是:自己完全不懂他在自言自语什么,这,就是代沟吧!

于荷珊痛心疾首的一拍自己的脑门,一副被打败的样子。

牧羊人看于荷珊奇怪的表情,夸张的动作,又被惹得一阵大笑。

于荷珊心里暗叹一句:遇到个不正常的,还是少说话吧。

低头一看,那快肉已经‘风尘仆仆’了,心里甚是难过:怎么这么糟蹋粮食呢?何况还是肉食!

牧羊人看于荷珊苦着一张小脸盯着地上的肉块,也会意。

“小姑娘,别看了,大叔今天心情好,不如这样我请你吃羊肉好不好?”牧羊人笑着说道。

于荷珊听他这么一说,先是一喜,随后警惕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我的羊可不能吃,它是我的宝贝……”

“哈哈……谁说要吃你的羊,我有一大群羊,既然要请客,当然是吃我的羊……”牧羊人笑吟吟说。

于荷珊心中大石放下,喜笑颜开的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牧羊人赶着自己的羊群,于荷珊骑着白云跟在后面,时不时帮忙吆喝两声。

两人朝竹林深处走去,不到一盏茶的时候,出现了一块空地,空地周围用藤条编制起一道长长的一米多高的围墙,想来是用来圈住羊群的,藤墙不远处,是一座吊脚楼,仔细一看,这吊脚楼也是用藤编起来的,见过藤编织的桌子椅子,这藤编制的房子还是第一次见,于荷珊十分好奇,翻下白云的背,朝着藤屋跑去。

“哇!太漂亮了,这是怎么做的啊?”于荷珊惊奇的大声感慨,东瞧瞧,西望望,不时用手轻轻的摸摸。

牧羊人圈好羊,走向藤屋。

“小姑娘,瞧着稀奇吧?呵呵像你这样住惯了木房,石房的人,自然觉得新鲜……”

于荷珊偏着头,两眼往上一翻:“木房?石房?呵呵……大叔我住水泥房比较多!”

牧羊人疑惑的看着她:“水泥房?那是什么?”

老帅哥这么一问,于荷珊顿时发现自己失言,连忙弥补:“呵呵,也没有啥,应该也算作石房其中的一种吧……”

还好,老帅哥性情不拖沓,也不再追问。

两人说说笑笑,开始忙活起来,于荷珊在空地旁夹起柴堆,开始自己的拿手好戏,钻木取火,而牧羊人也去羊群中挑选倒霉的羊。

烤羊肉诶,想想都流口水……

于荷珊升好火就去看牧羊人杀羊,不过才看到放血就有些不忍了,于是忙着回去照顾火堆,不敢再看。

天色偏黑,牧羊人已经把羊皮整张的剥下,然后挂起,洗净的羊肉一块块的放在竹篮里,于荷珊就负责吧羊肉串好,架在火上不停的翻转烧烤,不时的洒些盐,香味顿时飘出丈外。

面对火堆,于荷珊和牧羊人开始吃羊肉,这老帅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坛子好酒,就和于荷珊两人畅饮起来。

“哈哈……好久没有那么痛快了!”牧羊人几碗下肚,已经豪气大放。

于荷珊也喝得小脸红扑扑,口齿有些不清的说道:“来!干!敬大英雄!”

牧羊人眼睛一闭,嘴里说道“英雄?哈哈,小姑娘,你有见过放羊的英雄么?”

“有啊!那个郭靖,他不是长在草原么?他肯定放过羊,他是大英雄哦……”于荷珊醉意朦朦的说道。

“郭靖?他是谁?”牧羊人睁开双眼,那黑色的瞳在火光下尤为闪亮。

“哈哈……郭靖都不认识?”于荷珊眯起眼,混沌的看着老帅哥。

牧羊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认识算了,要我说,我咋说得清楚?不……”于荷珊打了一酒嗝,继续说道:“不过……那句诗说得好: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顿了一顿,于荷珊又摆出了诗人的姿态,把头微扬向月亮,左手在空中定格一比划,带着无尽的豪情继续道“把酒凌虚,叹滚滚英雄谁在?想汉习楼船,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伟烈丰功,费尽移山心力。尽珠帘画栋,卷不及暮雨朝云;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只赢得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秋雁,一枕清霜。从这些字句中可以看出,英雄也不过就是短短数十年的驰骋,我们又何必非要执着于此呢,对吧……”

牧羊人抬头凝视于荷珊,眼里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东西。

醉过知酒浓。

于荷珊醉了,牧羊人却没有。

牧羊人静静的看着趴在白云背上睡得很甜的于荷珊,暗忖道:这丫头,睡得还真是一点防备也没有,要是我是坏人,估计现在她连骨头都不剩了。

于荷珊微微动了动身子,摆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继续梦周公。

牧羊人脸上浮起难得的温柔,又想到:那个老家伙既然敢放这小丫头一个人下来,估计她也有过人之处吧,也许是我看得太浅了,真正的高手又怎么会四处张扬呢,倒是这么个天真带些憨傻的小姑娘,说不定还真的是个人物。

不自觉的牧羊人喃喃自语道:“少主,你为何会把小九送给她呢?她……”抬眼看看,于荷珊火光中的面容真是不敢恭维。

困惑,相当的困惑,难道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一夜好睡,于荷珊早早的就醒过来了,那个酒还真奇怪,虽然说会醉人,不过醉过之后居然没有任何不舒服诶,反而觉得浑身通泰。

于荷珊起身四处看,居然没有老帅哥的踪影,难道比自己还醉得凶?

于荷珊拼命的想,怎么也没有回忆起昨晚喝多了之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希望不要太离谱,吓跑了老帅哥才好……

“醒了?”身后蓦地传来老帅哥的声音。

于荷珊赶紧回头,老帅哥神清气爽的站在那里。

嘿嘿一笑,于荷珊说道:“大叔,您起的真早,呵呵,那个……昨天晚上……”

牧羊人温和的说道:“是啊,你昨天晚上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呢……”

于荷珊暗暗咋舌:“啊?那个……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小心的试探。

“哈哈……那到没有,就是那首诗让我有些不明白,正好你给我解释解释?”牧羊人拉着于荷珊朝屋里走。

于荷珊努力努力的回忆,怎么也没有印象自己给老帅哥吟了一首诗啊?

“大叔……我,我吟诗了?吟了什么诗?”

牧羊人斜睨她一眼,笑道:“你这个糊涂鬼,还好我老人家记性不错,好像是这样的: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把酒凌虚,叹滚滚英雄谁在?想汉习楼船,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伟烈丰功,费尽移山心力。尽珠帘画栋,卷不及暮雨朝云;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只赢得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秋雁,一枕清霜。”

于荷珊一听,心里总算放心了,原来是这个,还好不是很离谱。

嘻嘻一笑:“大叔有啥不明白的,诗里不是说得很清楚么?而且啊……”于荷珊故作神秘:“这诗还有上半段呢”

“哦?说来听听”

于荷珊清了清嗓子,饱含深情的念道:“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披襟岸帻,喜茫茫空阔无边!看东骧神骏,西翥灵仪,北走蜿蜒,南翔缟素。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州,梳裹就风鬟雾鬓;更蘋天苇地,点缀些翠羽丹霞。莫辜负四周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下面一段就是您刚刚念的那段了,说实在的,这也不算是诗,就是一副特别特别长的长联。”

牧羊人双眼有神的看着自个乐和的于荷珊,不住的点头赞道:“好联,果然是佳作,只是……只是我不太明白那‘汉习楼船,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这是什么意思?”

于荷珊一本正经的说道:“就是典故啦典故,在很远很远的一个国家,那个国家里有些大英雄他们有些特别的壮举啦,类似这样的意思……”

牧羊人一脸疑惑:“很远的国家?哪个国家?这里诸国我都知道啊,没有听过这样的典故……”

老帅哥这么紧咬不放让于荷珊有些抓狂了,心里正焦急怎么来解释,就听老帅哥纠结地念念有词:“汉习楼船,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难道汉,唐,宋,元是四个人?”

于荷珊正高兴老帅哥虽然钻牛角尖,不过却还懂得不为难人,忽的如电击过脑袋,一个想法涌出心头。

“大叔!你真是贵人啊!”于荷珊笑嘻嘻的叫道。

不等老帅哥问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就被于荷珊拖着进了屋,然后在于荷珊的吩咐下,紧锣密鼓的忙了起来。

于荷珊看着手里捧着的羊皮成品,高兴说道:“大功告成!”

牧羊人看于荷珊高兴的劲儿,不解道:“丫头,你做这么个东西是用来干啥呀?”

“过河,过河!”于荷珊高兴说道,眼睛一分一秒舍不得离开那羊皮成品。

“这东西能过河?我不信!”牧羊人摇了摇头。

于荷珊嘻嘻一笑:“大叔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那长联里不说了嘛,元跨革囊。说的就是这个,有了这个我就可以安安全全,轻轻松松的过河了,不信?不信不要紧啊,眼见为实,走,表演给你看!”

带着困惑,牧羊人跟着于荷珊还有白云来到了河边,河水还是那样潺潺的流着。

于荷珊把羊皮成品吹鼓,然后牢实的绑在了身上,一只脚刚刚要下水,忽的想起什么,转头看了看白云。

皱眉沉思片刻,然后走到牧羊人跟前说道:“大叔,虽然我们萍水相逢,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是个好人,我现在要过河了,可是我的宝贝白云恐怕不能继续跟我前行了,为了它的安全,我想把它托付给你……”

说罢朝白云招了招手,白云就朝这边走了过来。

牧羊人看了看白云又看了看于荷珊,终于点了点头说道:“你这宝贝它的确是个灵物,我可以代你照管它,日后相见我在将它还给你。”

于荷珊感激的一把握住牧羊人:“谢谢你大叔,那白云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待它哦,可不能拿它做烤羊肉的食材!”

“哈哈……傻丫头,我怎么舍得,再说,白云是灵物,通人性,如果我有任何企图,它早跑了,还能傻傻的等我拿它开刀?你小看你的宝贝了……”

于荷珊一听心里更是乐,一把抱住白云的脖子,脸贴着它的身体,眼中泛起泪水,呜咽道:“白云,你好好跟着大叔,总有一天我们会再见的,姐姐我不得已,你要听话……”

虽说和白云只相处了短短几天,可是那感情是无法用只字片言就可以解释的了的。

匆匆告别牧羊人和白云,于荷珊踏上了她新的旅程。

看着于荷珊片刻就绑着羊皮成品渡河到了对岸,牧羊人暗自想:“这丫头果然是有些古怪,这种法子她都想得到?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奇人,要说这般才思配少主,那可真是毫不逊色!”

于荷珊在河对岸拼命的朝这边挥手,好像嘴里还在大叫着什么,可是却无论如何也听不清楚,牧羊人笑了:小丫头,期待下次再见。

于荷珊努力忍住眼里的泪水,转头继续朝前走去,从现在开始又是一个人了,加油!于荷珊,你一定可以的。

牧羊人看着于荷珊消失的背影,沉默不语,还是定定的望着她离去地方。

突然身后极其细微的一抹声响。

牧羊人没有回头,只是脸上的温柔早已消失不见。

“这丫头还挺重要,居然随时有你们监视!”牧羊人冷冷的说。

他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只见黑衣人也不慌张,只是很机械化的说:“宗主有命,属下不敢不从,不知……”

牧羊人微微一转身,眼睛斜睨离自己不远的黑衣人,冷笑道:“放心,我并没有告诉她,她将会面对什么,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

黑衣人一阵犹豫,终于还是问道:“可是这九难河中的锯齿鱼为何没有攻击她?而让她平平安安的渡了河?是否还是沧溟助了她一臂之力?”

牧羊人突然仰头大笑:“哈哈……我沧溟的确是给了这小丫头一点点帮助,不过……”

沧溟目光冷箭般锋利的射向黑衣人,黑衣感受到巨大的厉气,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沧溟盯着黑衣人一字一字的说道:“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是谁,不过,看你们宗主这么大的动作,我想她应该很重要,就算对琴宫来说不是这样,但对你们宗主一定很重要,所以,你认为我这么帮她一把,你们宗主是会感谢我还是会责罚我呢?”

黑衣人被沧溟盯得冷汗直冒,心里也不停打鼓:“是啊,毕竟她是琴宫宫主,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宗主怎么会对她下狠手呢?要是她有个万一,难保宗主不怪罪于我,到时九条命也不够死的……”

虽然这么想,黑衣人还是故作镇定的说道:“这件事我会如实禀告宗主,其他的就待宗主吩咐了,请沧溟记好你自己的身份,遵守你和宗主当年的约定!”

沧溟别开脸,恢复之前的冷漠,淡淡的说道:“我知道,我也一直记得,不需要你提醒。”

黑衣人不再言语,转身消失在竹林中。

于荷珊背着革囊,一路走来,虽然很累,可是舍不得丢下,因为这个革囊是老帅哥给自己精心准备的。

于荷珊看了看前方的路,弯弯曲曲,而且都是碎石泥土,连草都很少,这只是隔了一条河,怎么差距那么大啊?

找了一块看着顺眼的大石头,于荷珊放下背上的革囊,靠着大石头坐了下来。

头顶的太阳真辣,刺得眼睛生疼,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用手袖赶紧擦拭,眼睛稍稍舒适一些才勉强睁开来。

嗯?怎么这双手上全是绿色的?于荷珊很是奇怪自己的手怎么被染绿了?难道是河水有污染?

心里纳闷着,检查全身,刚刚好是绑住革囊的地方染绿了,再检查革囊果然是这样!

于荷珊挠挠头,这个老帅哥真是会恶作剧,一定是他趁着自己不注意往革囊上摸了绿色的东西,现在看好,自己全身到处都是。

于荷珊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不早点发现?这样在河边还可以洗洗呢,真是迟钝……

哀叹两声,于荷珊心里气愤,瞅了瞅革囊,一狠心,丢下这个巨大的“包袱”自己轻松上路。

走着走着,这四周的景色开始变得很生硬,为啥这么说,因为出现了很多形状各异的黑色石头,而且这些石头排列层次不齐,是一座巨大的石林。

开始还只是一些零零碎碎的石头立在大路两侧,似乎是摆设,到后来,巨大的石块有的独立成峰,有的横连成排,已经是屏障了。

于荷珊暗暗咋舌,这里不会有老虎吧?

老虎没有,可是出现了于荷珊更加惧怕的东西。

于荷珊顺着路走,一直来到一个空旷的地方,这里四周怪石嶙峋,抬头仰望,天空只有小小一片露出来。

在那空地正中,有一片被磨得光亮的石块,像一张巨大的地毯,覆盖了空地的五分之四,石毯之上,有三快玄色的长方体大石头,因为颜色很鲜明,所以显得格外突出。

于荷珊壮着胆子朝三块玄色石头走去。

走进一看,妈呀,于荷珊吓的后退三步,艰难的立住没有趴下。

这是……这……这俨然是三具玄色石棺!

于荷珊不停的抚着胸口,冷气大口大口的吸进身体。

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于荷珊惊恐的愣在原地。

想跑,可是脚不停使唤,像是灌了铅。

眼睁睁的看着三具玄色石棺盖慢慢的,慢慢的磨移开来……

忘记要尖叫,于荷珊就这么石化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似乎凝结在了那诡异的一秒钟。

石棺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诶呀,有客人来了,还不快起来,别让客人笑话……”

另外一个细腻的声音说道:“催啥催,这觉才睡了一百年就被叫起来,你烦不烦人?”

最后一个声音尖得可以震破玻璃,非常的刺耳:“你们能不能不要一开口就吵?我很感兴趣这次来了个小丫头还是小子,哈哈……”

于荷珊这时的心已经掉入了冰窟,怎么会在这种地方遇到……老!妖!怪?而且……一遇就遇三个!

于荷珊欲哭无泪。

石棺里忽的坐起三个人,第一个头发全白,眉毛,胡子也是白的,只是那张脸却很像一个小孩子,最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他居然有着一双水汪汪的黑色大眼睛,只有那种小孩子才有的眼睛,这么奇怪的五官组合让于荷珊忘记了害怕,忽然觉得很有趣。

第二个人却是个年轻的女子,容貌看不清楚,被一块黑纱遮住了,头发是青色的,真是名副其实的青丝!

第三个更绝,头发散披着,脸上戴了一张面具,嘴画在了脑门上,两只眼睛画在了下巴上,说起来要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突然他身边冒出一个头,一个狗头,一个很大的狗头。

白发童面老头最先说话:“哈哈……好久没有出来活动筋骨了,再不动,怕是这副身子骨要散架啦……”

青丝女子接嘴道:“说什么屁话!你这把老骨头,就是睡上个三千年,也照样能走能跑!”

鬼面人嘻嘻一笑:“小姑娘,你叫什么呀?”

鬼面人旁边的大狗朝着于荷珊狂吠起来,于荷珊吓的后退三步又三步。

青丝女子哗的飘了起来,清幽幽的落到了地上,双眼一瞥鬼面人,嘴里轻笑一声:“你就不能换句问话么?每次都以这一句开头,烦不烦?”

鬼面人嘿嘿一笑,并不生气只是说道:“不烦不烦,怎么会烦呢,要知道我的大宝从来不咬无名之人啊……”

大宝?!鬼面人指得是那只大狗么?于荷珊想笑,又想哭。

白发童面老头两眼一弯,打断两人的斗嘴,说道:“小丫头,你来到这里,也算和我们三个老不死有缘,不如,我给你准备一具玄棺,你在这里陪我们玩可好?”

于荷珊双手握拳给自己打气,嘴里铿锵有力的说道:“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就不陪三位前辈了,小女子先行告辞……”

说完拔腿就朝原来的路跑。

还没有跑三步,一张鬼面就凑到了眼前。

妈呀,于荷珊吓的止住脚步,身体朝后倒去,谁知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于荷珊倒在了身后人的怀里,这一倒,一靠,于荷珊冷到骨髓里了,因为她感觉自己靠在了一具干尸身上,没有任何柔软的地方,反而就像只剩下了骨架。

于荷珊抬头仰望,身后之人正是青丝女子。

哇……于荷珊再也忍不住,大声的,不顾形象的哭了起来……

这一哭,倒是白发童面老头、青丝女子和鬼面人愣住了。

从来到这石林之人,虽然也有吓得不轻的,不过大多都会放手一拼,这个小丫头怎么二话不说先哭呢?

纳闷,很纳闷,非常纳闷。

于荷珊这么一哭,就如黄河决堤,收也收不住,哭得伤心至极。

哇……哇哇……声音越来越大,于荷珊忽然发现,好像有几声不是自己的声音啊?止住哭声,转头一看,白发童面老头在左边,坐在地上哭,青丝女子也在哭,站着扑在石壁上哭。

鬼面人手捂双耳,飞到了一块大石头上站着。

看到这番情景,于荷珊哪里还哭的出来,一咧嘴哈哈的大笑起来。

笑声一出,青丝女子和白发童面老头同时止住了哭声。

鬼面人站在高处大声说道:“你们俩别凑合了,这次这小丫头很不简单啊,我看和我们三人很配,都是怪胎……”

白发童面老头不住的点头:“说的对,我也喜欢这小丫头,觉得特别适合做我的徒弟哈哈……”

青丝女子长长叹了一口气:“好久没有那么痛快的哭过了,真是舒服,小丫头,怎么样留下给我做徒弟吧!”

白发童面老头忙说“什么你的徒弟,我先说的,是我的,你别跟我抢,怎么我看上的东西你总爱插一脚?!”

鬼面人在一边忽的冒一句:“是有点难得,再说看这小丫头的体格是练武奇才哦……快快,看看做谁徒弟好……”

于荷珊听三个老怪物这么你一言我一句的,完全把自己当做是物品,心里早就怒上了。

倔强脾气一来就完全不顾形势了,大声说道:“三位前辈不要说了,我根本没有想要留下来啊?你们这么争来争去的没有任何意义……”

三人同时看向于荷珊,只一眨眼,三人就已经把她围在了中间。

于荷珊在三人的包围下,如同花蕊,小巧而脆弱。

感觉到强大的压力,于荷珊悻悻笑道:“那个,那个……我是说,我这个人啊,缺点特别多,一点不适合做三位前辈的徒弟,您看那,我这不是也怕有损三位的英明么……呵呵……”

一张赔笑的脸,对上三张诡异的表情。

青丝女子阴森森的说道:“小丫头,你真狡猾……”

白发童面老头也频频点头:“是啊,狡猾还嘴甜,我喜欢,我喜欢!哈哈……”

鬼面人冷然说道:“我从来不强迫别人做不心甘情愿的事情,这样吧,要么留下陪我们,要么去陪阎王……任你选择!”

于荷珊一听,苦水直往外冒,这还叫不强迫?

面对三个怪物,于荷珊心想:我究竟该何去何从?

青丝女子赞同道:“不错,这个提议好,以往这里可只有一个选择哦……”

于荷珊苦笑:“那我还得多谢三位前辈多给一种选择了……”

鬼面人适时的接道:“不错!”

于荷珊一头的汗,难道他们三个一点听不出来这是反话?还真够与时代脱节的!于荷珊心里百转千回,终于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逐个突破!

浮起一个天真烂漫的微笑,于荷珊深深朝三人鞠了一躬。

三人对此举动甚是不解,都奇怪的看着于荷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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