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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诛仙劫挽歌诀(十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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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哐两声,让清镜立刻清醒过来,她皱眉扫了眼手脚上锁着的铁链,不解道,“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把你抓起来的意思。”白子夏冷笑道。

“抓我?”清镜头更大,她是哪里又招惹白子夏了?

“怀疑你和这次刺杀有关。”不再多做解释,白子夏下令道,“带走。”

“冤枉啊!大人,冤枉啊!”此时此刻,清镜终于体会到那些喊冤的人是如何欲哭无泪、急得跳脚了!

白子夏,我跟你有仇啊!你怎么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的茬,我过得好你不爽是不是!清镜愤愤地瞪了白子夏一眼,好在她眼上白绫,白子夏并没看到这个小小的乐师不仅不怕他还瞪他的样子,不然他指不定又怀疑她什么。

走上前两个侍卫,直接粗暴地架起清镜托着就走。

“!”一阵剧痛由脚踝扩散开来,她本就崴了脚,现在脚上还铐着几斤重的脚链,向前迈一步都难。这两个侍卫很是高大,步子也大,清镜走一步就被拖几步,脚上伤恶化得快,疼得她冷汗潺潺。

“你不是有武功吗?装什么。”看着清镜一脸惨白,白子夏也不心软,侧脸冷冷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跟上!”

他如何得知她会武功?清镜咬牙,努力保持脑中一丝清明。可脑中越清明,那疼痛便越难忍。她还来不及抬脚迈步,就被身侧的侍卫托着走了几丈远。通往地牢的路不如平常的道路平整,一路下来,残渣碎砾割破了她的鞋刺入皮肉中。手腕和脚踝上的铁链制作粗糙,还抹了盐水,被铐住的地方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若不是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继续留在太子府查探,清镜绝对不会忍着这钻心的疼痛,定是要一巴掌拍晕白子夏,再狠狠地踩他的!

就在她靠着恶意的臆想减轻痛楚时,一行人已来到牢里。侍卫毫不手软地将她投入其中。清镜本就站不稳,受到猛烈的推力,她双脚一软跪倒在地,额头磕到墙壁上,撞得生疼。

牢门锁上,白子夏站在门外看清镜在地上吃力地挪动身子,眼中闪过毫不遮掩的恨意。

“白大人……”稍喘口气,清镜不死心地问,“清儿真是冤枉的,真与这次刺杀毫无关联……”

“哼。”白子夏冷笑一声,“既然如此,若你能好好解释一个小小的青楼歌伎为何会身怀武功,本官便相信了你。”

“……”见他又提到武功,清镜故作无知试探道,“清儿不懂大人何意。”

“不懂?那本官就说明白些。”白子夏眯起眼,冷然道,“若你不会武功怎会在这场混战中毫发无损?被你踩中的那个黑衣刺客脊椎断裂,难道你认为本官会傻得相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可以把一个死士伤成那样?”

“……”被他看到自己踩人了?清镜心中懊恼,早知道就下脚轻点了,“即使是清儿伤了那人,那也明明表明了清儿和这场刺杀无关啊!”

“谁知道你是不是只为了保护某人,装装样子而已。”这个“某人”,白子夏显然意有所指,“现在那些人死无对证,你想怎样讲都行。”

全死了?清镜脑中一怔,难怪白子夏称那些人是死士。

“退一步来讲,就算你与这场刺杀无关,一个身怀武功的人充作乐师潜入太子府也招人怀疑。”

听完他冰冷的话,清镜明白了,白子夏是发现了她的倪端,而且无论她与行刺是否有关,他都不打算放过她。

“对她用刑也好,快些问出她知道的事。”环顾四周的刑具,白子夏唇边噙着嗜血的狞笑。

“是。”狱卒领命,着手准备。

“等等!”见白子夏要走,清镜叫住他,“我要见太子殿下!”

“想见殿下?殿下现在可不想见你。”白子夏转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满目冷决,杀意肆意,“太子妃遇刺,刀上带毒,昏迷不醒……流产了。”

“!”

“……”瞥了震惊的清镜一眼,白子夏拂袖离开,不再多留,“你们办事利落些,莫让太子殿下等急了。”

“是。”一听白子夏愤怒冰冷的声音,狱卒手脚立刻麻利起来。

邵瑛婷……流产了?

想到她一脸温柔地绣着鞋面的模样,清镜不由生出几分同情。听到铁器碰撞的声音,清镜看见狱卒们正忙着准备给自己用刑,轻蔑地笑了起来。

太子妃流产关她什么事?刺客全部自尽,线索中断,也跟她毫无关系吧?

这种拿她泄愤的行为,真是幼稚。

说起死士,清镜联想起了一批人,就是赶月山庄那批侍卫。看这阴森森的模样和武功路数,她确定这些人和上次那批侍卫无异,也就是说这批刺客是赶月山庄的死士。

但这又是为什么?师姐不是说訾蔚钦和赶月山庄有往来么?那赶月山庄又为何刺杀他?

又或者,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訾蔚钦?

回想当时死士分两拨对付他们,不像只针对訾蔚钦。清镜顿悟,难道是针对黎黎?不,不止他,准确来说是针对宏硝。在太子府,刺杀宏硝太子和怀有身孕的长公主,清镜冷笑,这帮人真狠。

只不过这么明目张胆的刺杀,很容易就联想到时澜沧在背后阻碍两国缔结盟约。如此推论,赶月山庄真的是在为澜沧做事?可,这未免也太容易让人联想了,清镜不信澜沧的人会这么莽撞。

清镜联想到灼华楼被袭的事,愈发觉得赶月山庄的立场才是最应该查明的事。只有知道赶月山庄在这些事件中扮演的角色,才能把整个局看透彻。

既然如此,师姐为什么让她到訾蔚钦身边,而不是直接潜入赶月山庄?清镜自然相信师姐这么安排有她的理由,但她却怎么也想不通。之前,她以为师姐怀疑桑琰才让他去赶月山庄的,如今看来并不是自己想得那么简单。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狱卒打开了牢门,要把她抓出去行刑。

“……”叹了口气,清镜用当年救桑琰的手法,将手腕上的铁链捻成灰烬。

“妖、妖怪!”见她面色淡定地毁了牢里质地最好的链子,狱卒大惊,跌跌撞撞地向外逃去。

“想跑啊。”伸手摸了石子,直直打中狱卒的后脑,那人应声倒地,晕死过去。怕他们通报白子夏,清镜接连弄晕数人,才继续解着自己脚踝的链子,口中郁闷地喃喃道,“十二代宗主想的法子就是好用,就是可惜每次一用,就被人叫妖怪……”

清镜踮着脚,扶墙吃力地站起来,白子夏,这笔账我们先留着,以后再好好跟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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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如何?”

“……”墨晗从里屋走出来,疲惫道,“很虚弱,但已并无大碍了。”

闻此,一群人松口气,看着一盆盆端出的血水,却又不由悲戚起来。

“到底是什么人,查出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邵瑛黎握拳,眼中满是狠厉。

瑛珞见状,伸手握住他,让他冷静。

“……”邵瑛黎见自家妹妹担心,脸色好转了些,温声道,“乖,哥没事。”

“嗯。”

“殿下。”白子夏匆匆赶回来复命。

“审讯的如何?”

“……”面有难色,白子夏沉声道,“一十五人全部自尽身亡。这批刺客口中含□□药袋,任务失败则咬破。看样子,都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怎么会……”訾蔚钦皱眉,思虑是否还有别的线索。

“不过臣扣留了另一个有嫌疑的人。”

“谁?”

“乐师清儿。”

“你扣留了清儿?”訾蔚钦惊疑道,“这关清儿何事?”

“……”见他此时还袒护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白子夏心中不满,“一个的乐师居然身怀武功,又在这场行刺里丝毫没受损伤,怎能不受怀疑。”

“这场行刺成功,最受益便是澜沧。我听闻,这个乐师是在北面被寻到的,那么她确实有嫌疑是澜沧的奸细。”邵瑛黎顺着白子夏的思路,分析道。

“太子说的是。所以,臣下令对她严刑拷问。”

“!”闻此,訾蔚钦、瑛珞和墨晗三人顿时脸色一白,訾蔚钦大怒,颤声道,“你居然没有我的允许,擅自对她用刑?!”

“事态非常,查出刺客的底细才是首要之重。”白子夏抬头迎视訾蔚钦,毫无悔意,“用些非常手段,也并非臣所愿意的。”

“她不可能是刺客,她是……!”瑛珞出声辩解,见众人疑惑地望着她,瑛珞又想清镜并没让人认出她的身份,只好改口道,“她是保护了我的!不可能是刺客。”

“也可能是她与刺客里应外合后,隐藏身份的手段。”白子夏冷冷反驳。

“总之,她不可能是刺客!”瑛珞转身拉拉邵瑛黎的袖子,委屈道,“三哥……”

“……”见自家妹妹急得快哭了,邵瑛黎摸了摸她的头,对白子夏道,“对宏硝的四公主殿下最好客气些。”

“!”这孩子居然是宏硝最得宠的四公主,白子夏一愣,“臣冒犯了四公主殿下,请殿下恕罪。”

“……”不愿理她,瑛珞又对墨晗抛去求救的眼光。

“……”虽不知瑛珞为何这么相信那乐师,墨晗自己却也和她一样不愿怀疑那人,“现在我们只是怀疑她,何况她又护四公主有功,这样严刑拷问,委实不妥。”

“轩王说的是。”訾蔚钦赞同,转脸命令道,“现在立刻去牢里,放清儿出来。”

“……”片刻犹豫,白子夏还是认命道,“是,臣领命。”

闻此瑛珞才松了口气,转念又担心清镜是否已经受刑,心再次惴惴不安起来。

一群人赶往地牢,却见狱卒全部倒地晕死过去,牢中空无一人。顿时,瑛珞笑了,看那丫头没受伤还逃跑了。与她相反的是,訾蔚钦和墨晗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依臣所见,犯人定世畏罪潜逃了。”白子夏查看狱卒的伤势,“力道精准,一击命中,这乐师的武功定是不俗。”

“……”邵瑛黎点头赞同白子夏的看法,“如此武功高强的人隐藏在太子府,还在众人遇刺之后消失逃窜,确实嫌疑最大。”

“废话,她不逃,难道还等着你们用刑啊!”瑛珞白了他们一眼,“是你们用刑不仁在前,那她逃走也算不上不义,有什么好奇怪的!”

“……”白子夏恼怒地看了她一眼,请命道,“请太子殿下下令全力拘捕此人。倘若她是清白的,也可借此机会洗清冤屈。”

“……”白子夏的话说的在理,在这样的情况下,訾蔚钦也无法推辞,“好,全力拘捕乐师清儿。但,不准私自用刑,一定要把她完好地带到我面前。”

“是,臣领命。”

瑛珞担忧地皱了皱眉,抬眼见墨晗也是一脸凝重,便思考着要不要把清镜的身份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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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清镜刚进花满阁的后院就一头倒在地上,把闻讯赶来的若浅吓了半死。

为她清理伤口时,若浅才发现她手腕脚腕全部擦破了皮,右脚指尖全磨破了,细小的沙子嵌入皮肉,拇指指甲已经脱落。最严重的是她的右脚踝,肿胀得都青紫了,外面还破了皮,沾着血丝。伤成这样还用“寻梅踏雪”回花满阁,她是不是不想要这只脚了!若浅红着眼给清镜上药,灼华楼上下哪个不是把镜司使捧在手,她何曾受过这种的苦啊!

“若浅……”脚踝火辣辣的感觉被清凉取代,清镜幽幽转醒。

“镜司使,你醒了。”

“嗯。”

“楼主呢?”

“楼主…暂时不在。”若浅面色古怪,显然是瞒了清镜什么,“镜司使受了伤,还是好生修养为好。”

“这点小伤不用休息了。”清镜抽回腿,不把伤放在心上。

“这点小伤?”若浅怒极反笑,“镜司使知不知道你若是再逞强一点,你这腿就算废了!原来在镜司使眼里,一条腿废了也只是小伤?”

“……”见她发怒,清镜有些心虚,“寻梅踏雪”速度快绝,但给身体的负荷也比一般轻功高得多。

“若浅不多说了,镜司使好好休息。”

“等等。”见她要走,清镜立刻叫住她,正坐地沉声问,“若浅,你瞒了我什么?楼主呢?”

“……”若浅不自然地别过脸,“没什么,镜司使多心了。”

“回来。”清镜脸色一黑。若浅不如竹晓城府隐藏之深,所以很容易便可看出她有心事。

“……”若浅惴惴地站到清镜面前,坦白道,“我们旗下茶寮和酒肆悉数被袭,那些人下手狠厉,不留活口。情报链断裂,楼主为此事忙得不可开交,我听说连岚君堂主也在赶来的路上。”

“!”连师公都赶来了,难道师父也下山了?这次的事情居然这么严重,清镜皱眉问,“伤亡如何?”

“……”若浅垂下头,含糊道,“很多。”

“很多是什么意思?”

“……”硬下心来,若浅正色说道,“楼里在朝凛与澜沧的情报点全部被袭,死亡七百八十四人,受伤两千三百二十五人,其中六十一人重伤。”

清镜颤抖地闭上眼,这就是她安然躲在太子府时,灼华楼发生的事。

“现在楼主下令,楼下所有的大夫包括楼主自己都在全力救治伤员。”见清镜面色凝重,若浅安慰道,“听闻岚君堂主的妻子也是绝世名医,她也正朝这边赶来。”

“……”

“这次伤员中,烧伤、砍伤、感染,甚至中毒的大也不在少数。”顿了顿,若浅思虑道,“但被袭的都是楼里对外交易的情报点,但名下的其他产业,如客栈、青楼、赌场等未有损伤。”

“这又是为何?难道只是想断了我们的情报网,并不想正面对灼华楼宣战。”

“楼主也是这么认为。这次,我们看似元气大伤,情报网尽断,但其实并未动我根本,假以时日,定能恢复如初。”见清镜面色越来越黑,若浅安慰道。

“除了救治伤员,楼主还有没有其他吩咐?”

“暂时没有,楼主说首要是保全楼中人的性命。”

“……”心中微微惊讶师姐居然不反击,清镜躺下身,“若浅,你先去忙。我想休息会。”

“是。”

清镜望着帐顶,心下疑惑,以师姐的性格绝对会以牙还牙,毫不留情。按若浅的说法,灼华楼并未元气大伤,那为什么师姐一反常态,变得宽容起来?安排自己进太子府也是,訾蔚钦并没有特殊的举动,自己潜入也算是白费一番心思。偏巧又是同一段时间,灼华楼遇到这样的事情,怎么想清镜都觉得这些事情未免太过巧合了。

一个念头从心底划过,连清镜都觉得不可思议起来。

……莫非,是师姐故意隐瞒了什么?

这样一想,师姐的举止确实像是想保护她、把她支开一样。难道訾蔚钦与赶月山庄并无瓜葛,师姐此举只是利用自己对訾蔚钦心怀芥蒂才存心让她去太子府回避?现在想来,她在太子府的这段时间,的确没有灼华楼的人跟她主动联系。

那,师姐又是为什么不让自己知道?单纯为了保护自己……亦或保护别人?

越想越心惊,清镜不敢相信师姐居然会对她有所保留。很快,清镜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她和师姐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是凡人能想象的,如此师姐既然想保护的人,她不会不知道是谁。

那么,若一定要像这个人是谁……

清镜在心里,一遍遍仔细地筛选最有可能的人。

一双墨绿苍翠的眸子划过脑海,惊得清镜立刻睁开了眼。自从“定世”苏醒后,她过往的回忆清晰得惊人!方才,她脑中出现的瞬间居然是师姐初次见到桑琰的画面!她也清楚得看到那时师姐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

而在天界,师姐还是花神时,便有一双墨绿苍翠的眼眸!

惊讶地联想到这点,清镜惊得一身冷汗。

师姐的身世,她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传说的那个婴儿居然还活着,也没想到那个婴孩会是桑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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