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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二十八章:孽债[修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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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孽债

金国六年,突厥大败,仓皇而逃。复年,突厥王拉克尔与金国互签条约,宣友好共处,和平长存。此条约成为金国历史上最负盛名的“金厥条约”。皇帝为此免除全国一年赋税,举国上下为之喝彩,家家彩灯外挂,一片红海,也是为悼念死去的勇敢战士,此日后称“红灯”节。

同年,皇帝为苦劳功多的将臣们一一犒赏,霍达封为“护国将军”与卫子仪并称,并把金国公主星云下嫁。闫梓宇封为“礼部尚书”,皇帝并奉太后旨意,将聂将军之女聂远诗与他喜结良缘。

凯旋路上,众群早是兴奋不已,一年之久的饕餮战争让他们甚是思念父母妻儿,原本抱着视死如归,一去不返的念头,而今却凯旋归来无不庆幸。更为之兴奋的是金国此次仗打得胜券在握,丝毫没有遗憾。而最大功劳非“霍闫”二人莫属。

——金銮殿

“胡闹!”

星辰双目微怒,金色拂袖猎猎而舞,一甩便坐回了宝座上。

“皇上请收回成命。”

闫梓宇单膝跪地,满脸疲惫,双目微红,显是一夜未睡,匆忙赶来。

“你说江山未定不宜取妻妾,我答应了。可现在国事太平你为何还要如此拒绝!”

星辰不懂为何他就是如此固执,聂远诗早已心意笃定,倾慕于他。就算他同意收回成命,可太后的旨意他怎能不从?

“臣已心有所属。”

闫梓宇一想起她的笑靥如花,温柔似水,秋波迷离的身影,心中便骤然一痛,此刻他不能妥协,绛红尸骨一日未找到便有一日的机会。他闫梓宇更不能违背誓言,心中只有她一人,就算红颜已去,他也会而后跟随!

“就算如此,难道你忘记我们原定的计划了吗?此刻你不能为了儿女私情放弃大业。”

星辰怒火稍有平息,闭目开口道。

闫梓宇沉默,心中思绪复杂万分。此次突厥战争显然有人从中作梗,挑拨离间。而之前星辰遇刺,种种迹象,都已把傅墨等人的尾巴顷刻露出。为了完成大计,他便和星辰合演一出套中套。宫中人多口杂,又加以太后暗中观察,星辰便假借“出巡”名义,实质便是与他们汇合商讨,故意被刺客行刺,却是要套出幕后黑手。

突厥异变,卫子仪古怪迹象都看在星辰的眼里。星辰不愧为大金国皇帝,有过人而无不及的计谋和缜密的心思。

多年来从登基为帝的那一刻,他就注定要背负帝王之命,永生永世为之操劳为之心累。

“我们还未铲除奸人,你怎就先退出了?”

星辰站起身来走到闫梓宇身边,同样跪下身躯与之相对。他是金国江山的君主,可却委屈求全的跪倒在兄弟的面前。

“宇,我们出生共死多年,不为别的,为了我你也要帮我一把。”

星辰没有用“朕”,他是先脱去自己的“外壳”,以诚相待。

闫梓宇惊讶、沉痛、羞愧的神色溢于言表,他心道,星辰为了国家社稷而死命相拼,他却在这谈起了儿女情长,可想到绛红仍是心疼,无奈此刻他只能顾全大局,当时是,一把抬住星辰的胳膊把他拉起。

“你何必如此!!我答应便是!”

闫梓宇感慨命运捉弄,兜兜转转,方是无法挣脱。为了江山社稷,背负的使命他只能强硬答应。闫梓宇自知若是此次悔婚必定会触犯太后,让她猜疑,那么全盘计划就全部毁在他一人手中。

金国太后并非当今皇帝的亲生母亲,栾宁儿乃当年先帝最佳宠妃,先帝对她宠爱有加,视如珍宝,当年宫中地位已是皇后之上,无人能及。

从此后宫开始诸多不宁,各生猜疑传言四起。说皇后与栾妃不合迹象,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一次家宴上便闹出了惊天血案。栾妃小产,先帝大怒非要把凶手找出,因小人唆使,便察到了皇后头上。诸多供词与证人都双双供出幕后罪人,便是母仪天下的当朝皇后。

皇后誓死不认,便被先帝打入冷宫。不久便传出皇后在冷宫服毒自杀。之后先帝不理诸多大臣反对,硬是封栾妃为后,而其三皇子便由栾宁儿收养,三皇子便是现今皇帝。

星辰回忆往事,悲怨陡升,开口道:

“朕知这对你不公,但为下之策,只能如此。”

“皇上现在想如何?”

闫梓宇道。

“栾宁儿手段歹毒,她私自拥兵以为朕不会知晓,朕倒是要断了她的后路!傅墨与突厥勾结你与朕皆知,现下落子实属不易。先找证据,再作定夺。”

寂寥大殿,他一身明黄龙袍显露出他浑然天成的霸气和王者之风,眼中却有不为人知的寂寥哀痛。

“若是成功,皇上该如何惩治太后?”

闫梓宇此话一处便陷入沉思,问题严峻,若是处理不当只会徒给外界增添笑话丑闻。

星辰眼中怒火中烧道:

“她当年陷害我母后不说还逼她服毒,她想必早已是把先帝迷了心窍,先帝至死都未给我母后一个追封!这笔帐朕是要好好与她算算!赐她白凌都是仁慈!”

闫梓宇急忙反阻道:

“皇上万万不可,太后母仪天下,世人皆知。皇上若如此之举,百姓只会诬蔑皇上是不忠不孝之人。民心重要,皇上切记。”

闫梓宇身心俱疲,站在一旁,这纷纷绕绕的战争和仇恨到底何时才能算清?

“你放心,我自有安排。你们的婚事不能耽误,半月之后便要举行。”

星辰拍拍他的肩膀,知道这是要拿自己的幸福赌上江山的命。

******* ******** ********

“绛红,这曲子你弹得是越发利落了,进步不少。”

一袭白衣女子,白发凌乱,随风袅袅而飞,衣袂荡漾,在这幽幽山谷中犹如世外仙子。白衣女子站在一边,低头微笑的正是羡尘。悬崖峭壁陡峭危险,但在山谷中对望却又是另一番景色。

绛红自从知晓羡尘姑姑同音律后,便是嚷着叫她教琴。之后时常到此处抚琴,来来回回倒是略懂皮毛,可医术却是突飞猛进,增进颇多。

绛红双颊羞涩,樱唇翕动道:

“还是姑姑教的好,我一学就会。”

羡尘微微一笑道:

“你那是资质聪明,有慧根。学什么都上手。”

“姑姑就会嘴甜。”

绛红笑着站起身来,却瞧见红莲双目闪动,站在一旁,轻轻凝视。绛红见他笑容靡灿,心下一动,不由更为羞涩,连忙道:

“怎么来了也不说声?倒是和姑姑越来越像,走路都不出声。”

红莲翩然而来,衣袖猎猎,用的却是凌波微步的内功。红莲心中诧异,习武之人都会的武功,羡尘姑姑又何以会?

“又在胡说!”

羡尘笑道,没有半丝迟疑神色。

“到是你越发的嘴贫了。”

红莲走到她跟前,稍用力的敲了她头一下,满眼温柔,秋波如水。

绛红只因他一笑,便芳心大动,不知为何,心中温暖陡升,她道:

“我弹首《水调歌头》给你们听可好?”

“何为《水调歌头》?”

羡尘诧异,她还未听过此曲。

“这个……我也不知脑中便已闪现,最近经常如此。”

“想必是脑中淤血化开了,看来你的病快好了。”

羡尘笑道,却是冲着红莲而说。红莲自知她其中含义,只是一笑。可他心中已是波涛汹涌,翻江倒海的纠结。他在难受恐慌些什么?多日的亲密相处,他能读懂她眼中情窦,可这一切却是风云幻化多变,他怎能放弃一切,追求这须臾快乐?

终有一日她会醒来,忘记一切。如此一想,心中大痛。

“想什么?”

绛红欲要起身,双目便漆黑一片,随之排山倒海袭来沉重的往事碎片。婉转清风,她仿若看到红莲身形在湖畔边对她淡然微笑,她赤脚相对,嗔怒羞涩,使计把他推入湖中。只是刹那,便归于现实。

“你没事吧?”

红莲稳住她的身子,询问道。

“是我把你推下水的?”

绛红笑中带惊,面颊绯红,与他相对。正是时,距离相近,她轻易看到他深邃眸子闪过波光粼粼神色,心中微暖。

“却是没见过你这般的刁蛮。”

他暧昧的挂了一下她的鼻子,微笑对答。

“打情骂俏的,都忘了姑姑还在。”

羡尘站在一旁见两人才子佳人,甚是出挑。心下不免微微一痛,勾起回忆,那时他们也是如此举案齐眉,如今只是人去楼已空。

“哪里是了!”

绛红面颊红靥,把他推开,他身形微动,徐风飘然,牵起红袍。羡尘恍惚中便见一物在他腰间晃动,心中剧颤,待看仔细已是飞身而至,使劲扯断那红线。

“这东西你哪来了的?”

羡尘睁大双眼,柳眉微蹙道。

红莲满脸疑惑道:

“是我师傅的。”

“他叫什么名字。”

羡尘握紧那玲珑玉佩,心中思绪翻滚,隐约猜到了答案。

“墨桑。”

红莲沉默半晌,见她神色慌张,心道不知师傅与她有和关联?虽犹豫片刻,可想她身在谷中多年,对外界少有接触,便毫不犹豫回答。

羡尘微闭双目,紧抿双唇,神色悲戚道: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消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墨桑,你放下了。”

说完便是扔掉手中玉佩决绝转身。那一刻,她转瞬抽出长剑,空中白影飞舞,道光潋滟,所到之处,花草凋零,惊鸿一瞥为谁留,谁能相思想念不相忘?她浮沉半生,却还是忘不掉一切,这织成的万丈红尘,又有谁能逃脱?

难道这一切都是天命所为,冥冥中让他们相遇在这万年谷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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