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死缠烂打(1 / 1)
叶子一袭青色荷花勾边长裙,青丝简单的挽起在脑头,面上不施一丝粉黛,看上去略显苍白。
“公子,尝尝叶子亲手做的桂花粥。”
“叶子做的东西,小五是最赞不绝口的!”司徒宇轩接过叶子手中的粥,面上终于有了一丝轻松的神情。
“是啊!以前七儿总是去情意轩赖着我让我做粥给她喝。我还记得,七儿最爱喝的就是放了冰糖的八宝桂花粥。”叶子说着将白色餐布放入司徒宇轩的胸前,防止粥撒弄脏了他洁白的衣服。
“哎!”司徒宇轩暗自叹了一口气。
叶子见司徒宇轩叹气赶紧说到:“下个月初,是一年一度的花灯会,公子若是念着七儿,就去凤阳河中放花灯,为七儿照亮回家的路!”
司徒宇轩闭着的眼睛微微动了动,非常会心的说道:“怪不得这么多年来,小五和二哥都总往你那里跑,叶子你这善解人意的性子怕是多少姑娘都及不上啊!”
叶子头一次被司徒宇轩这么直白的夸奖,竟然羞红了脸。嗔怪道:“公子又拿叶子说笑了!来,公子,让叶子给您柔柔眼睛,大夫说公子的眼睛需要每天都要放松些时候!”
嗯……六月对于司徒金戈来说无疑是一个很喜爱的月份,因为夏天就要到了。她也不用无时无刻都要裹着厚厚的大裘出来见人。可是这个时候罗生却是不喜欢的,因为他已经被司徒金戈足足困了月把。说也奇怪,这司徒金戈除了这么困着他不让他离开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张口。这就让罗生纳闷了,直觉告诉他此人不一般。城府是极深的。
可是他不知道的却是,司徒金戈自打抓他上来后,根本就无暇顾及他。因为姜胥然完全了解了她的行踪,每天派花宁等人在山下守着,死缠烂打非要接她回家。花宁的原话是这样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七夫人,您就可怜可怜花宁吧!花宁从小无父无母,是老侯爷一手把花宁养大,花宁要报答老侯爷的养育之恩,和侯爷的知遇之恩,您就跟我回家吧。
司徒金戈就纳闷了,你报答姜胥然的恩情,非拉我下地狱干什么。
然后花宁又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这么说:“七夫人实话告诉你吧,花宁一家老小,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妻子儿女,全部在侯爷手上呢!侯爷说了,要是花宁完成不了任务,就把他们全杀了祭奠侯爷与夫人伟大的爱情!”
司徒金戈向来是心软的,一听有流血事件,脸上立刻流落出心软的表情,此时花宁已经咧着牙嘿嘿的偷笑了,可司徒金戈转念一想:不对啊!花宁你不是说你从小无父无母是老侯爷把你养大的吗!
花宁:这个……这个……那个!
眼见谎言被拆穿,花宁噗通往地下一跪,抓住司徒金戈的裙角,呼喊道:“夫人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每日如此,烦不胜烦!红河山谷月把都不曾下山“猎物”,众兄弟的忍耐都快达到了极限。
啪!
“干他娘的!老子下山宰了他个小兔崽子!”
红河会堂之上,谢布衣一头的金毛,脸上横肉挤成疙瘩,一发怒的时候,五官淹没在横肉里甚是吓人。
“干掉?怎么干掉?就你那两下子,能近的了小白脸五步之内,我这马字倒过来写!”马大山一如既往的穿着非常艳丽的粉色长裙,刘海高高束起,两边曲卷的鬃发更显妖媚无比。
“那你说怎么办?”谢布衣霍的站起身来,奴颜相向,拿刀指着马大山。
马大山掩嘴呵呵一笑,挨着司徒金戈的方向挪了挪,一双媚眼不停地挑逗着司徒金戈。
“大当家的……!”马大山故意把最后的“的”字拖了好长,让人听起来浑身竖起鸡皮疙瘩。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司徒金戈的心情不怎么好,被花宁缠的实在是烦透了。
“不如让我去引诱他,没准小白脸一高兴,就不会缠着我们了!”
“切!”众人一起发出代表了超级鄙视的声音。
“靠!马大山!上次大当家的来你说要色诱,结果把自己大当家的位置都诱没了!(见司徒金戈瞪眼,立刻谄媚道)大当家的,我无意冒犯。您别往心里去!您借我家的十斗金千万别忘了还啊!(又换回怒视的神情)现在又说来色诱小白脸!我看你是白费力气!”谢布衣抬起脸望着天花板,表示出一幅超级超级超级鄙视的样子。
“谢布衣!你有种!你有种别让你媳妇儿老额三岔五的往我院子里跑啊!”
“靠!马大山,你胆儿肥了,敢勾搭我老婆!我砍死你!”
“你砍啊!砍啊!我他妈早看你不顺眼了,我搞你媳妇又怎么样!有种你也别让你儿子每天晚上偷看我洗澡啊!”
“我靠!马大山!我非杀了你不可,你连我三岁的儿子都不放过!”
“你有那个种吗你!”
……
十分钟后。
司徒金戈脸上除了黑线,再也找不出第二种表情。
“妈的!我自己解决!”司徒金戈大袖一甩,走出了红河会堂。身后,马大山和谢布衣的争吵声越来越远。
“晚风拂帷裳,孑影无灯伴;相离莫相忘,天涯两相望;月如霜,并泪沾裳,浸湿单罗杉;铃儿轻轻荡声声入愁肠;遥寄相思远眺旧乡伊人何方!”
红河山谷上一首莫失莫忘唱的哀婉动人,司徒金戈也是心头一愣。顺着声音找到了源头。唱歌的男子身穿白色衣褂,头发如瀑布般顺流直下!
“请问先生怎会唱这首曲子?”司徒金戈看着男子的背影,怎么也想不起来红河山谷哪一家的人是她不认识的。
男子转过身来,清秀的脸庞映在司徒金戈眼里。
“你是?”
一月不见,司徒金戈居然忘了罗生的长相。让自认为能迷倒众生的他非常的挫败。
“大当家的!在下姓罗,单字一个生!已经被大当家的请来一月有余,不知道大当家的何时能放在下自由!”
司徒金戈一愣,忽然想起一月之前为了救下这个男子,自己才暴露了行踪,让姜胥然缠了这么久。心中立刻生起一阵无名的怒火。
“自有!哼!大路朝天,罗先生有脚有手,何来放你自有这一说啊!”
罗生一听司徒金戈说这混账话,立刻就不乐意了。你他娘的派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在外边不停地溜达,还威胁我说只要逃跑抓回来就要玩什么SM,谁他妈跑的了啊!
当然这些司徒金戈是不知道的。马大山一项对抓来的人都是这么恐吓的。可是这么多年来,也没见他跟谁进行过所谓了SM。
“大当家说这话的意思就是在下能走了?”罗生摆手就要走。
“我可没说哦!”司徒金戈不紧不慢做出一副地痞流氓样,耍赖到底。
“大当家的想要怎样?”
“听说罗先生是四大逍遥散人之首,很多英雄豪杰都派人来请罗先生出山,却都被拒之门外!我想问罗先生一句,你有何能耐让众英雄都挤破了头来抢你?”司徒金戈上下打量着秀气的如同小女孩的罗生。
罗生微微一笑,故作神秘的说道:“五小姐的莫失莫忘唱的可真好,罗生听了一次就喜欢的不得了!不知道五小姐可否在唱一次给在下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