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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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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苏 鲍里斯·瓦西里耶夫

本书主要人物

菲道特·叶甫格拉费奇·华斯珂夫·准尉,第171铁路会让站的军事运输指挥员。

玛格丽达(丽达)·奥夏宁娜(娘家姓:穆施达珂娃)·下士,班长。

叶甫金妮娅(冉妮娅,冉卡,冉涅奇卡)·康梅丽珂娃·战士。

李莎(李莎维达)·勃列奇金娜·战士。

索菲娅(索妮娅,索涅奇卡)·古尔维奇·战士,德语翻译。

嘉丽娅(嘉尔卡)·契特维尔达克·战士。

基梁诺娃·中士,副排长。

玛丽娅·尼基福洛芙娜·华斯珂夫准尉住处的女房东。

第一七一铁路会让站上,如今只剩下了12户人家,一个消防棚,还有一座又矮又长的、本世纪初用圆石垒成的仓库。水塔在最近一次轰炸时倒塌了,往来的火车不再在这儿停留。德寇的飞机虽然停止了狂轰滥炸,但是照旧每天在车站上空盘旋。指挥部为了防备万一,仍然在这里设下两架四管高射机枪。

这是1942年5月。车站西方,交战双方挖壕深达两米,终于展开了阵地战,每逢湿润的夜晚,那儿不断传来隆隆的炮声;东方,德寇夜以继日地狂炸着运河和穆尔曼斯克铁路;北方,双方为了争夺海路进行着激战,南方,被围困的列宁格勒仍然坚持着顽强的斗争。

这里原来是一处疗养胜地。士兵们由于寂静和无聊,变得象在澡堂子里泡过一样,浑身松散无力;而且那12户人家里,挖空心思去搞私酒的少妇和小寡妇还真不乏其人。所以,这帮士兵初到三天,先吃饱睡足,摸清情况;到了第四天,就开始上人家去吃过生日的酒宴,从此,本地上等私酒的那股浓郁的香气,在车站上空,就再也吹不散了。

铁路会让站的军事运输指挥员,华斯珂夫准尉,成天愁眉苦脸,往上打报告。等报告递到第十份,上级先是对华斯珂夫劈头盖脸臭骂一通,然后便把半排成天寻欢作乐搞得晕头转向的士兵撤换掉。这以后,军运指挥员可以凑合对付上个把星期,然后又重新开始了老一套。弄到后来,准尉只得把以往的报告再重抄一遍,只要换换日期跟姓名就成了。

“你简直是胡闹!” 少校接到一份又一份的报告,亲自赶来,大发雷霆,“成天打起什么报告来了!你不象是军事运输指挥员,倒成了耍笔杆子的了!……”

“请您派些不喝酒的来。”华斯珂夫硬着头皮顶了一句。尽管他见了任何一个大嗓门的上级都有点害怕,可是依旧象个教堂工友似的嘟哝着:“派些不喝酒的,还有……有关女性的问题,请您也要考虑一下。”

“要派些阉人来吗?”

“您比我更清楚,”淮尉小心翼翼地回答。

“好吧,华斯珂夫!……”一向严厉的少校勃然大怒,“给你派些不喝酒的来,也会适当考虑女人的问题。不过,你可要小心,准尉,假如你连这批士兵也对付不了……”

“是,”军运指挥员呆头呆脑地答应着。

少校带走了那些经不起考验的高射机枪手,临走的时候,再次答应华斯珂夫,一定派些见了裙子和酒扭头就走,而且比准尉自己走得还快的战士来。但是,看来要兑现这个诺言并不那么简单,因为三天过去了,还不见一个人影。

“问题复杂呀,”准尉对他的女房东玛丽娅·尼基福洛芙娜讲,“两个班——差不离,就得二十个不喝酒的。就是把全军抖落遍了,——也不见得……”

看来,他的担忧毫无根据。因为第二天早上,女房东就跑来告诉他,高射机枪手到了。女房东的声音有点异常,可是准尉刚睡醒,迷迷糊糊地没有发觉,、只顾打听那件使他提心吊胆的事:

“有指挥员一起来吗?”

“好象没有,菲道特·叶甫格拉费奇。”

“谢天谢地!”准尉唯恐别人抢定他军运指挥员的职务,“分权夺利——那是最糟不过的啦。”

“您先别忙着高兴吧,”女房东神秘地微微一笑。

“高兴?那要等打完仗,”菲道特·叶甫格拉费奇一本正经地说,戴上军帽走出门去。

他一下子愣住啦——门外站着两列睡眼惺松的姑娘。起初,准尉还以为自己睡糊涂了,使劲眨巴眼睛;等定睛一看,这些士兵军装上的某些地方确实是高高地耸起着,这可在操典上没有明文许可,而且船形帽下还公然露出了不同颜色、不同发型的绺绺卷发。

领头的一个女兵,干巴巴地报告:“准尉同志,副排长基梁诺娃中士向您报告:高射机枪独立营五连三排一班、二班来此换防,听候您的命令。”

“哦一哦,”军运指挥员完全不符操典规定地说,“这么说,他们可找到不喝酒的啦……”

女兵们不愿意到人家借宿,要在消防棚搭铺。他整整一天都在挥舞着板斧。姑娘们遵照命令搬运着木板,叽叽喳喳的像一群喜鹊。准尉生怕有损威信,紧锁眉梢,一声不吭。

等到一切都安排就绪,他才宣布:“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驻地一步。”

“采野果子也不许吗?”一个金发女郎活泼地问。准尉早就注意她了。

“野果子还没有长出来呢,”他说。

“那么可以去采酸模草吗?”基梁诺娃好奇地问,“我们没有点热汤喝可不成,准尉同志——我们会越来越瘦的。”

菲道特·叶甫格拉费奇疑惑地看了看那一件件绷得紧紧的军装,不过还是同意了:

“可是不许过河,河湾里有深坑。”

车站里一切逐渐上了轨道,但军运指挥员的心情并不因此感到轻松。这伙女高射机枪手是些好吵好闹吵的调皮丫头,准尉时时刻刻觉得是在自己家里作客,生怕说得不恰当,或是做得不得体;而且现在,再也不能不敲门就进屋,假如他一时大意,立刻冲他来了一声尖叫,吓得他赶紧缩回脚去;菲道特·叶甫格拉费奇最害怕的是别人散播流言蜚语,说他勾搭女人。因此他走起路来两眼总是直盯地上,仿佛他遗失了装着这一个月工资的钱包似的。

女房东注意到他对下级的态度,跟他说:“您别这么老气横秋的,菲道特·叶甫格拉费奇。她们在背后叫您老头子呢。您还是恰如其分地看待她们才好。”

菲道特·叶甫格拉费奇今年春天才满32岁,他决不承认自己是老头子。他想来想去,得出一条结论:这只不过是女房东为巩固自己地位而耍的手腕罢了。因为正是她在某一个春夜融化了军运指挥员心头的冰块,而现在,自然会急于巩固自己的占领区啦。

女兵们,每逢夜晚,对准飞过的敌机,八管齐鸣,狂热地放射一通炮火,到了白天就没完没了地又洗又涮,消防棚周围永远晾挂着她们各式各样的破玩意儿。准尉认为这种点缀摆得不是地方,因此直截了当地通知基梁诺娃中士:

“这破坏伪装。”

“可是有过指令,”——她毫不迟疑地说。

“什么指令?”

“有关的指令呗。指令里写明,服役的女性可以在任何战场上晾晒内衣。”

军运指挥员哑口无言。咄,这帮该死的丫头!别瞧你们现在美的这样,赶明儿有你们好受的……。

天气暖洋洋的,一点风都没有,所以蚊子迅速孳生,多得打团,要是手里不拿根树枝扑打,简直寸步难行。拿根树枝——这还不算什么,对于军人来说,这还是完全允许的,可是过不几天,军运指挥员无论走到哪个角落,都得清清嗓子,咳嗽咳嗽,象个老头子似的——可真太不象话了。

这事是打那天开头的——在炎热的5月的一天,他顺便拐到仓库去看看,霎时间把他吓得目瞪口呆,雪白雪白的,密密匝匝紧挤在一起的裸露的身体,蓦然映入华斯珂夫的眼帘,弄得他满脸通红。原来以班长奥夏宁娜下士为首的一班全体女兵,赤条条一丝不挂,正躺在防雨布上晒日光浴哪。她们哪怕是出于礼貌,尖叫一声也好;可是不,她们把脸死命藏进防雨布里,就是不吱声。于是菲道特·叶甫格拉费奇只好悄悄溜走,简直像一个顽童从别人的菜园子里溜出来一样。从那天起,他走到哪个角落都得不停地咳嗽,就像害了百日咳。

这个奥夏宁娜,他早就注意了。她是个落落寡合的女人,不苟言笑,至多不过嘴角微微一动而已,眼睛依旧流露出严肃的神情。这个奥夏宁娜可真有点古怪,因此菲道特·叶甫格拉费奇谨慎地通过女房东去打听打听,尽管他心里明白,这件委托决不会使她感到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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