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为了纹身而努力2（1 / 1）

毕亨开了窗，把证件递出去。

执勤警仔细检查了一番，冷冷地把证件还给毕亨。又严肃地看了一会儿毕亨和趴在毕亨腿上傻乎乎看着他的言言，这才走开。

“这位警察叔叔好凶啊！”言言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吐吐舌头：“就好像我们是坏人一样！”

冷不防，毕亨趴在方向盘上笑起来。

言言吓了一跳。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

毕亨摘了眼镜抹去眼角的泪——那是笑出来的眼泪——言言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东西，万分不解地看着他。

等毕亨笑得缓过气来，言言央求他：“有好笑的事情就说出来啊，让我也笑一笑嘛！”

“你真的想知道？”

“嗯！”

毕亨戴好眼睛，认真看她。

言言的头发乱七八糟，毕亨伸手给她捋了捋。言言照了照后视镜，看到自己的模样，赶忙用手指梳理整齐。

毕亨注视着言言说：“那位警察先生一定是误会我们了。”

“误会什么？”

“他以为我在和你做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言言一脸困惑：“我们做什么奇怪的事了？”

“刚才你的姿态比较奇怪，他肯定是想歪了！”

“我知道我摔倒的姿态是不雅了一点，可是一个人在车里失去平衡这种事就那么奇怪吗？”

毕亨想了想，觉得无法对言言解释，又忍不住笑。

言言追问：“那到底是什么奇怪？”

毕亨苦思冥想一个言言听得懂的词。

“可能他看到你躺在我腿上，以为我这个大叔在和你这个小姑娘玩援助交际吧。”

“援……援助交际！”

言言终于听懂了，涨红着脸。

“什么嘛，如果那个叔叔真是那么想，那他也未免太会YY了！”

“他应该不是在YY。”毕亨靠在椅背上：“或许他是一个父亲，大概是看到你，想起了他的女儿，忍不住忧虑起来。”

“忧虑什么？”

言言趴在车窗向外看了看——那位执勤警还在查其他司机，他的表情严肃而沉重。

时不时眼角的余光会看向这边。

毕亨像是在做心理分析：“我猜测他的工作很忙碌，不能经常照顾女儿……一定很担心她会不会遇到坏人，会不会因为金钱而误入歧途……”

言言看着毕亨：“有时候，我觉得……你好像能看穿别人的心！”

毕亨柔和一笑：“呵呵，其实我只是在胡乱猜测。”

拥堵被疏通了，停滞的车流终于动了起来。

毕亨发动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