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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思君如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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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季节特别奇怪,冬天似乎很漫长,老天似乎删除了春天。

时也进入了初夏。可北方的天空仍飘着漫天大雪。

叶兵完成任务回来后,顾不上休息,就下连队帮着训练着新兵去了,自己也要进行三公里训练,对于他来说恨不得把时间一分钟当两分钟来用。

内心里,他对子怡有深深的谦意与眷恋。他很爱她,也很想她,他的情感世界里满是洛子怡。只要一空下来,,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

他想她那凝脂般的肤色,那长长的睫毛下那双雾朦朦略带忧郁的眼神,以及调皮时浅笑兮兮、温柔又捉狭的表情。总之,洛子怡成了叶兵的整个世界,除了想她还是想她。她的一颦一笑都嵌入了他的骨髓。

他现在真的相信了缘份,冥冥中老天就有了安排。自小而离居,洛子怡成为他心中的那片云,他把洛子怡珍藏在心中二十年。二十年后,他们还是重逢、见了面。

并且她子怡未嫁,他叶兵也未娶。想到这里,叶兵笑了,心中暗自得意。

“子怡,我的子怡!”叶兵伴着笑意,在心底轻唤。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外面天寒地冻,他的心里却温暖如春。

叶兵来到外面,抬头,看看灰蒙蒙的天空,天上仍飘雪,世界一片银装素裹。寒风拂过,他挺了挺壮实的身板。

他又想起怕冷的子怡,那冬天里裹得像棉花包子,而纤长的手指划过键盘的样子。

上次见到她时还是初春时节,洛子怡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把头缩在高高的领子里,她边搓着手边给手呵着气,整个人看上去像个小冻熊,可爱至极。

“子怡,你就那么怕冷啊!”叶兵大笑。

“当然,朋友们都说俺在冬眠!”洛子怡一脸的无辜。歪着脑袋,眨巴着她那双大眼睛说。

叶兵又笑。无奈又宠溺地摇了摇头。她这么怕冷,将来怎么来东北生活哦。他暗自叹息,又觉自己好笑,想得太远。

可爱的洛子怡,在他面前有时候仍像个小女孩,娇憨、顽皮又可爱。

每当一看见或想起她,叶兵都会在心底滋生出柔软的情愫,想把他她拢在怀里,捧在手心,细心地呵护。

他笑笑,给子怡点了几首歌:《全是爱》、《浪漫的事》等等,子怡说很好听,看着洛子怡,微闭双眸,长长的睫毛轻轻地泛动,整个人都陶醉在优美的旋律中时,叶兵笑了,也醉了。

“我最浪漫的事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这歌里有他的心意,倾注了自己的情感,不知这可爱的子怡是否能懂!

叶兵,这个从小在部队长大、铁骨铮铮的年轻军官,也有他浪漫、柔情、细腻的一面。

“子怡,伸出你的手,让兵哥哥帮你握暖暖。”叶兵看子怡时不时地仍搓着手,他又好气又好笑。他笑着捉狭地说。

他知道江南还春寒料峭,在南方生活了多年洛子怡,一下子又怎能适应那里寒冷的气候,叶兵心疼也理解。

视频里,洛子怡笑了,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出现了一抹娇羞,越发可爱。

她伸出了双手,一双眼睛顾盼含情。这就是子怡,他爱着却不能呵护着,远隔着千山万水,对面却在天涯的洛子怡。叶兵心里很酸,但是他仍笑着,也伸出一双大手,两人隔屏贴在一起。

此时无声胜有声,聆听着彼此的心跳,感受着彼此的深情。

天上仍飘着雪,叶兵抬头凝视灰色的天空,思绪万千,任由寒风吹拂他冰冻的容颜,任由雪花裹着自己挺拔、庄严的身躯。

他心里驻扎着子怡,脸上始终带着一抹温婉的笑。

“首长好!”这时,有战士向他敬礼问好,把叶兵游离的思绪从从遥远的江南拉了回来,他微笑、点头。

此刻,他的心情极美丽。

叶兵回到家里,叶父退休在侍候些花花草草,养养金鱼,有时出去找那几个老伙计们下下棋。妹妹早就出嫁,并且早就有了个小宝贝。

叶母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见儿子回来,高兴地进了厨房。前些日子,儿子出去执行任务,回来人都瘦了一圈,叶母心疼着,这些天都忙着给儿子补身体。

叶兵洗罢脸也跟着进了厨房,他得看看母亲给他做了什么好吃的。

虽然在部队他是个严肃的军官,可在家里,在两个老人的眼里,他仍然是个不着边际的臭小子,三十多岁了,还王老五一个。

他从母亲手里接过炒好的菜放到桌上,转身又回到厨房。

他把手亲昵地搭在母亲的肩上,试探着问母亲:“妈,你还记得小时候的子怡吗?”

“呵呵,怎么不记得?”母亲微笑着说,“那丫头从小就长得俊,天天粘着你,现在应该是孩子他妈了吧。”按叶母的思维,乡下女孩子都结婚早,算起来子怡快三十了,是结婚了。

至今叶母还记得小子怡那张粉雕玉琢的脸,以及两个扎着红头绳、翘翘的羊角辫。

“没有呢!”叶兵喜逐眼开。

“你怎么知道?”叶母抬起头来,狐疑地看着儿子。

“前年回老家时就知道了,老实说,俺可是为了她才回去的。”叶兵拣了根菜放到嘴里,顾自顾地说,“我们一直联系,她可是很优秀哦,我喜欢她,有时都觉得有些自卑了,觉得配不上。”

听着儿子的话,叶母拿着锅铲的手不由颤抖了一下,看着儿子灿烂的笑容,叶母的眉头皱了起来,若有所思。

“妈,菜糊了。”叶兵再回到厨房时,闻到一股焦糊味,不由大叫提醒妈妈。

叶母回过神来,赶紧息了火。若有所思地望着儿子走出厨房的背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卧室里,叶父看见老伴一脸沉思凝重的样子,关心地问。

“没有什么!”叶母叹了口气。

夫妻几十年,叶父早也了解老伴的脾性,老伴是个善良直爽的人,什么事都藏不住。

“你倒说说看,你那样像没事的吗?”叶父从报纸上抬起头,摘下老花镜,追问了一句。

“你啊,曾天就知道花呀、草啊、鱼呀什么的,从不关心儿子。兵儿三十几了,该结婚了吧?”叶母埋怨着老伴又忧心忡忡地说。

“我怕什么事呢!他自己的事自己心中有数。再说,他从没提起过,天天忙于工作,恐怕也没有合适的对像吧!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叶父安慰老伴。

“怎么没有?不是有娜娜吗?”叶母说。

叶父摇了摇头,他太了解儿子了。儿子跟他年轻时一样,是个原则性很强、责任心很重的优秀军人,娜娜从小和儿子一起长大,若两人能走到一起,早就走到一起了,又何必等到今天,等着老人们去撮合?

想到娜娜,老人也忍不住叹息,娜娜是对儿子有心,可儿子大大咧咧却无意。

这一点,叶父倒不明白儿子,看他平时又没有和别的女孩子有什么来往,又对娜娜没什么意思,他倒底怎么了?

夫妻几十年,叶父早也了解老伴的脾性,老伴是个善良直爽的人,什么事都藏不住。

“你倒说说看,你那样像没事的吗?”叶父从报纸上抬起头,摘下老花镜,追问了一句。

“你啊,曾天就知道花呀、草啊、鱼呀什么的,从不关心儿子。兵儿三十几了,该结婚了吧?”叶母埋怨着老伴又忧心忡忡地说。

“我怕什么事呢!他自己的事自己心中有数。再说,他从没提起过,天天忙于工作,恐怕也没有合适的对像吧!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叶父安慰老伴。

“怎么没有?不是有娜娜吗?”叶母说。

叶父摇了摇头,他太了解儿子了。

儿子跟他年轻时一样,是个原则性很强、责任心很重的优秀军人,娜娜从小和儿子一起长大,若两人能走到一起,早就走到一起了,又何必等到今天,等着老人们去撮合?

想到娜娜,老人也忍不住叹息,娜娜是对儿子有心,可儿子大大咧咧却无意。这一点,叶父倒不明白儿子,看他平时又没有和别的女孩子有什么来往,又对娜娜没什么意思,他倒底怎么了?

叶母的话倒提醒了叶父,他了解老伴对儿子的用心。

儿女小时,夫妻两地分居。幸运的是,别的军嫂还唱着《十五的月亮》的时候,妻子和儿女就跟他随军了,享受着天伦之乐。

这个老军人了解当前的形势,儿子的打拼也不是见容易的事,娜娜的爸爸是司令员,在别人看来,对儿子前途是有帮助。

当然,这也是老伴的想法,他则不以为然,好男儿志在四方,靠那种关系起来的人,他不屑,虎父无犬子,他相信儿子的能力,也支持儿子的作为。

“他今天提到子怡了。”叶母喃喃说,“还说喜欢她!”

“子怡?”叶父惊疑,他从没听到这个女孩儿名字呢!

“就是小时候一直跟在兵儿后面转的那个小闺女,你不认识的,兵儿说他喜欢她。”叶母闷闷不乐。

“那好啊!是好事啊!那孩子怎么样?”赶情儿子有了意中人,叶父心里直乐。

“子怡小时候就挺俊,可十多二十年过去了,谁知怎么样了?兵儿说很优秀的。”叶母说。她不但高兴不起来,而且还很愁苦。

“随他吧,只要他喜欢就行!”叶父笑了,乐呵呵地说。

“可是……”叶母欲言又止。她不由长叹一口气,

那次回家,娜娜跟了去,以为俩人有什么发展,谁知还是如石沉大海。最后还把洛子怡翻了出来。

唉,真是天意弄人!叶母在心中为娜娜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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