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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心有所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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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偏僻的后院早已被他改了名字,一名

“蝴蝶园”。它再不是以往那个无人问津的旮旯角落,至少每日都有他踩下的新鲜足迹。

他亲自为这里的花儿除草浇花,总想让这些能令她笑得眉儿弯弯的花开的更久一点,更艳一点。

期盼某一天她归来时,会因为这里百花盛开而欢呼雀跃。为了那一抹期待中的娇笑,他牺牲了太多太多仅存的闲瑕时光,纵使在一晚睡眠不足两个时辰的漫长日子里,他也没耽误过一刻与花儿相处的时光,这些花,这些草,承载了他太多的情感,也寄托了他太大的希望,他知道,注视着她的人太多,所以不想让自己输在起跑线上,每一个回合他都必须要赢在她的目光,一千多个日日夜夜,脚印散了又现,这里见证了他至死不渝的坚守。

听见背后传来陌生的男音,玉儿连忙转过头,却见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正笑眯眯的盯着她。那眼神里有着惊喜,有挑衅,还有一种令她读不懂的深邃。对待一个与他第一次碰面的女子,男子的眼光是不是太过复杂了?

男子长得不错,虽然皮肤稍微黑了点,但看起来很健康,有一种豪放粗狂之感。不过他的穿着就让人不敢恭维了,明明是一个威武雄壮的大男人却穿了一件粉嫩的锦袍。锦袍上还非常不合时宜的绣上了无数多大花花,让人看了忍不住发笑,真的有点儿不伦不类的感觉。

敢情这人喜欢来点儿与众不同?不过也太离经叛道了吧?

“哈哈哈,你这模样就跟在猴身上插鲜花一样搞笑。”玉儿忍了好久,憋得脸都通红了。没办法,实在忍不住,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循着鱼儿的目光,男子四下打量自己的身体,看见一朵朵鲜艳醒目的大花花,眉头稍稍皱起,恼怒的道:“不准笑了。”

她笑虽笑,脑子可不敢放松警惕,因为她从男子的眼中看到了胸有成竹。想必他是有备而来的,他一定不能掉以轻心,待她的脑子快速运转了几圈之后,才古灵精怪的道:“你擅自闯入我家,还敢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我笑我的,你管得着吗?你以为你自己是土匪,还是蛮子,都不用讲道理吗?”

“我不是土匪也不是蛮子,我是江洋大盗,专盗像你这样的鲜花。”男子不经思考,随口应道。看来,他是个反应极为敏锐的男人,不消深思熟虑便能应答如流,是个厉害的人物。

玉儿忖道:对付这种高手,还是不要硬拼的好,以免两败俱伤。所以罗,只能智龋可是眼前的男子好像脑袋也挺灵光的,她如何才能胜人一筹?哼哼,这个可恶的男人!居然敢对她滑腔滑调,她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这个采花大盗!

“原来是犯花痴啊!你脸皮可真厚,不耻为荣,你也好意思?”玉儿的乌黑大眼睛又开始转动了,这种欠扁又有本事的男人,怎样才能好好的收拾他一回?

“耻?哈哈哈哈哈!想要美人在怀里,不无耻一点儿,不脸皮厚一点儿怎么行呢?”男子的眼中毫不掩饰对玉儿的兴趣。

玉儿被男子打量的浑身发麻,不自觉的露出了些许真性情,只见她腮帮子鼓的高高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将眼前皮笑肉不笑的男人给瞪出一个大窟窿来。

“小辣妞,你不知道自己生气的模样很可爱吗?”男子油嘴滑舌的道。

“你不知道,你臭口胡言的德行很可恶吗?”说话时,玉儿的左手里的防身药粉也迅速的撒了出去。

男子早有准备,衣袖一遮,成功隔绝了药粉的入侵。

“呵呵,反应力不错。”玉儿并没有因为偷袭不成而羞恼,反正她的手段又不止这一个。

“小辣妞,我可没有时间跟你玩玩儿,你得跟我走。不过你可以选择,是要心甘情愿跟我走,还是要我绑着你走?”男子显得胜券在握。

玉儿笑弯了一双娥眉:“那还用说,当然是心甘情愿的罗。谁愿意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

“如此看来,你还算识时务。”男子满意的道。

“不过,要让我心甘情愿跟你走,除非你有让我心甘情愿的理由。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她打赌从来未输过,赌场的常胜将军啦。

男子并不认为自己会斗不过一个年少的女子,不以为然的道:“愿闻其详。”

“好!我们比试三局,三局两胜为赢。若你赢了我,我举手投降,听凭你发落;若你输了我,自己夹着尾巴离开这里,怎么样?”玉儿贼溜溜的想到:输赢有何妨?她要的是过程,这个过程会非常的特别。

“比什么?”

“第一项,比轻功高低,谁飞的远算谁赢,第二项,比潜水憋气,谁先冒出水面,算谁输;第三项,比剑法,以剑搁在对方脖子上为胜。你觉得呢?”玉儿说的很是小儿科,这种小把戏放在武功不俗的人手里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儿。

自视甚高的男子怎会拒绝?他有趣的道:“那请吧,我还是第一次跟女人比试,不过对手是你这么个貌美如花的小辣妞,我乐意之极。”

“呵呵呵,爽快。”玉儿‘赞’道。希望等一会儿,让他更爽!

玉儿轻点脚尖,朝湖中飘然而去;男子随后跟上,也往湖中心而去。

结果,男子落水点比玉儿远了五丈,其实他还可以飞的更远,之所以只远五丈,只因他害怕玉儿借机逃走,还是离她近一点比较好。

“好,这一局我输,还有两局。开始吧。”玉儿率先沉入水底。

男子总觉得玉儿似乎有诈,却又不知哪里不对劲儿,想了一会儿,没有辩出端倪,索性放弃,他就不相信,他斗不过一个女人。

男子迅速沉入水中,湖面上冒出一连串的水泡泡。

然而,就在他沉下去的一刹那,耳力便传来水花溅起的声音,他迅速冒出头查看玉儿是否起来逃跑,却不想头刚脱离水面,脸上就给盖上了一个大网。他愤怒的道:“这是怎么回事?”

“嘿嘿,瞧你很精明,怎么也敢蠢事?我就知道你一定怕我逃跑,所以第一局鄙视轻功一定会落在我前面几丈远,一则可以赢我,一则还可以防止我中途偷溜,你想得到挺周全,不过全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不知道你落脚点有张铺天大网啊,真是可惜。”玉儿笃定的道。

男子透过网孔露出了气急败坏的尊容:“这也是你设计的陷阱?”

玉儿呵呵一笑:“这陷阱可不是我设的,是我师父设的,我捡现成的用,不好吗?”

见那男子成了瓮中之鳖,她乐得眉儿飞扬:“哎,我该说你什么好呢?你还是没记住先前那些虾兵蟹将的教训,不能轻敌,不要小看女人,这叫不叫阴沟里翻船呢?不过我感谢你的轻敌,你是牺牲自己,成全了我,多么伟大的情操啊!但是,你刚才语言轻薄了我,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我得罚你。”

玉儿收紧了网绳,男子在渔网里被捆成了粽子,四肢动弹不得,再不能逞威风了。

她拉着捆了男子的渔网到岸边,又故技重施,将网绳悬挂在一颗大树上。调整好高度,让男子身体全数泡在水里,只是好心的给他留了同期的嘴巴和鼻子。

“你放心好了,不会溺死你的,至少这湖水还没淹到你鼻子,你还可以呼吸。”玉儿居高临下,眼里全是得意。

“你逃不了,我感兴趣的东西,还没有失手过。“男子都已经被捆在渔网里了,居然还这般盛气凌人,真是够可怕的。

玉儿蹙眉,微微有点恼意:“这个花心大萝卜,事到临头居然还死性不改!我先让你吃几口湖水,帮你醒醒脑。”

言毕,她将网绳拉拉伸伸,收收缩缩,渔网里的男子四肢被绑,当然不受控制的跟着渔网在水里起起落落,溅起的水花啪‘啪啪“的打在他脸上,溅得他狼狈不堪。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般大的力气?”男子见玉儿轻易的将魁梧的他拉上拉下,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

玉儿见男子都这样了,却还气定神闲,心里暗叫不妙,莫非他还有招数?她更加用力的拉伸网绳,语气稍微加重了些:“洗洗你那张大放阙词的臭嘴!以后记得不要这么讨人厌。”

“你这小辣妞,果然花招多,我喜欢,我就权当是你给我洗澡好了。”男子十分招人恨。

“呵呵呵,你慢慢留下来泡澡,不奉陪了。”好好的将男子收拾了一回,玉儿自然要快闪为妙,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那男子绝非池中之物,岛上已经不安全了。

太子宫

这本是太子宫内被冷落的后花园,平时少有人来往,可是当有一天,为了那个喜欢捉蝴蝶的小姑娘眼前飞满了各色蝴蝶,所以这里被种满了蝴蝶花。但凡形状长得像蝴蝶的花儿,不管是黑的白的,大的小的,抑或是花开争艳的,含苞待放的,这里应有尽有。

蝴蝶花的种类繁多,花期也各有不同,所以一年内大半时间都能看到盛开的花儿。这也是太子皇甫瑾每日必来的地方。看到这些五颜六色的话,他似乎有种奇异的感觉,感觉骤然回首间那个喜欢蝴蝶的小姑娘会突然从花丛中蹦出来,他想象她兴高采烈的摘取一朵朵美丽的鲜花朝他跑过来的场景,更眷恋她脸上胜过花儿的娇艳甜笑。

她喜欢用甜甜软软的声音叫他一声“太子哥哥”;她喜欢将一双大大的乌黑眼珠滴溜溜的转动,眸子里不时透露出恶作剧的光芒。就是因为那一声“太子哥哥”,就是因为那闪亮的眸子里蕴含的丰富的情绪,让他甘愿讲所有的一切拱手送到她的眼前。

可是,他到底有多久没看到她了?他到底有多久么有听到那声清脆甜蜜的“太子哥哥”了?真的好想念她!明明知道父皇的做法是对的,她应该去风云岛,她应该学会懂得适应不同的环境,她应该懂得如何去自保。然而。五年了,五年零三十八天了,这么漫长的一段时日内,她的成长中不曾有过他的参与和进驻,他始终觉得太过遗憾。

这片偏僻的后院早已被他改了名字,一名“蝴蝶园”。它再不是以往那个无人问津的旮旯角落,至少每日都有他踩下的新鲜足迹。他亲自为这里的花儿除草浇花,总想让这些能令她笑得眉儿弯弯的花开的更久一点,更艳一点。期盼某一天她归来时,会因为这里百花盛开而欢呼雀跃。为了那一抹期待中的娇笑,他牺牲了太多太多仅存的闲瑕时光,纵使在一晚睡眠不足两个时辰的漫长日子里,他也没耽误过一刻与花儿相处的时光,这些花,这些草,承载了他太多的情感,也寄托了他太大的希望,他知道,注视着她的人太多,所以不想让自己输在起跑线上,每一个回合他都必须要赢在她的目光,一千多个日日夜夜,脚印散了又现,这里见证了他至死不渝的坚守。

“殿下,您该去坤宁殿给皇后娘娘请安了。”李公公站在花圃外轻声的提醒道。

瑾转过身,脸上的思念还不及褪去,略略显得神情有些沮丧,与他在外人眼前一贯的沉稳有了很大的出入。

“谁让你进花园的?”瑾刚毅的脸上出现了不悦,这里是他和玉儿的私人花园,从来都是禁止闲杂人等进来的。

李公公吓得腿软,“咚”的一声就跌在地上,急忙请罪:“殿下恕罪!奴才该死。”

瑾看到李公公那敬小慎微的样子,猛然想起玉儿对下人的宽恕,遂拂了拂手,道:“罢了,下不为例,退下吧。”

“谢殿下。”李公公一边起身,一边儿不着痕迹的观察着瑾。

瑾又转过身,目光如炬的盯着身后一大片已经凋零的蝴蝶花。

李公公暗自无奈的摇摇头,为太子殿下的痴情而动容,五年来,这满地的蝴蝶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仿佛是起伏的人生际遇。而太子殿下的情绪也随着这些花儿的轮回转世经历着心潮的起伏。花开,他喜;花落,他悲;偶尔一株花断枝折去,他感同身受。

在李公公看来,世上能如此影响太子殿下情绪的东西,莫过于眼前这些不会开口说话的花儿了。除此之外,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让太子殿下露出真实的表情。盛夏时节,那些蝴蝶花已经凋谢得差不多了,每每这个时候都是太子殿下最为伤怀之时。

太子殿下每日忙于朝政公务已经够辛苦了,这里是他唯一可以卸下一身责任区完完全全表露内心的地方。只有站在这里,他才不是太子,而只是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按理说,李公公并不忍心打扰到太子瑾,但是情势所逼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

“殿下……”李公公共吞吞吐吐的叫出了声,脸上挂着“为难”两个字。

瑾蹙起眉头,又扫了眼那边几株刚刚凋谢的蝴蝶花,鼻孔里暗暗呼出了长长的气流,当沉稳的表情重新挂在他的脸上,他才迟疑的抬起了脚步,道:“是母后传话来?”

“是,殿下。”李公公低垂着头,又道:“娘娘一大早就传信儿过来,说是宰相府来人了。”

相府的人?难道玉儿要回来了?

“走。”瑾黝黑的眸子里闪现出一束期待的光芒,说着便急速而去,让李公公根本来不及为他备轿。

瑾风风火火的来到坤宁宫,却只见到烟霞公主和皇后在一起聊天儿,满心的希望瞬间落空,心情跌倒了谷底。他就说,倘若玉儿要回来,应该是太子宫先得消息才对,怎么会先派人到坤宁宫送信呢?原来只是烟霞姐姐回宫见母后,顺便也让他来聚聚而已。

“儿臣见过母后。”瑾标准的行了礼,退到一旁不言不语。

知子莫若母,皇后焉能不懂瑾的心思?她欣慰的笑笑,准备让这个骄傲的儿子有点儿危机感,只好让他尝到害怕失去的滋味儿,往后他还会明白珍惜的重要性。

“瑾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皇后关切得道。

“母后恕罪,儿臣失礼了。不过是最近朝中食物繁杂了些,所以给耽搁了。”瑾正经八百的撇着谎,这几日没有来坤宁宫请安,完全是自己对花园里的蝴蝶花寸步不离的结果。朝中的国事虽然纷繁复杂,却还不至于让他方寸大乱。唯独看见那些花凋谢得一干二净时,他会感到一种恍如窒息的心痛。连他自己都嘲笑过自己的伤春悲秋,堂堂一国储君,居然像个女子一般顾影自怜,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往年的蝴蝶花盛夏时都还能有零星的几朵绽放,今年却凋谢得很早,在一个月前玉儿生日之时就已经凋落的差不多了,只留下少量的几株撑到现在。他一直都精心呵护着几株存活下来的花苗,盼望他们能开的更久一点。却不想,就在前天,花儿就已经全数凋落,连整棵花株都枯萎了。那些枯萎的花在他心中当起了不少的涟漪,让他隐隐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瑾儿……瑾儿……你听到烟霞的话了吗?”皇后的声音听在瑾的耳里仿佛成了虚无缥缈的山谷回音。

烟霞公主见瑾半天没有回话,立刻走到他跟前,加大了声量:“瑾,你在想什么?”

“恩?皇姐刚才说什么?”瑾像突然被人从梦中惊醒一样,显得不知所措。

皇后探索的望着瑾,语带遗憾的道:“看来这几日你确实累坏了,玉儿的事交给珞儿去办吧。你回宫好生歇息几日,晚些时候我去给你父皇说说,明儿就别让你上朝了。”

“玉儿?玉儿怎么了?玉儿回来了?”瑾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有“玉儿”二字是他无法忽视的,他马上三个大问号给皇后递过去,急切的语气任谁都能听出他此刻的轩然大波。

“你都累成这样了,玉儿的事让珞儿去张罗,你退下吧,”皇后很是体谅的道。

“母后,玉儿到底怎么了?”瑾急红了一张俊脸。

皇后淡然一笑,故意要吊瑾的胃口,不疾不徐的道:“沈大人差你姐姐来说话,说是上个月玉儿已经满十六岁了。要说在寻常人家,这个年纪该死早就为人妻,为人母了。沈大人很是欣赏金科状元刘斌的才气学识,所以打算招他做东床快婿。玉儿从小就有想法,沈家不想为难她,所以准备把玉儿接回来跟刘斌见了面再做定夺。”

“玉儿不会喜欢刘斌。”瑾从齿缝儿里蹦出一句话。

看见瑾咬牙切齿的样子,皇后和烟霞公主两人目光一阵交错,她们的眼里全是得意。

“你怎么会知道?”皇后质疑的道。

瑾越想越气愤,拳头都不自觉的捏起:“母后,玉儿的事,儿臣去办就好,不用去麻烦珞了。”说罢,转身欲走。

“慢着。”

“母后还有什么事?”瑾急得一双剑眉狠狠的纠结在一起。他就说嘛,最近心神不宁的,原来是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他一定要在危害出现之前,将之扼杀在摇篮里。已经有太多人跟他争玉儿了,绝对不能在横生枝节。

“你还没记住教训?别以为我和你父皇不知道,这几年你和珞两兄弟闯了多少次风云岛都以失败告终,怎么,还想来一次?”沉稳内敛的瑾何时变得这样冲动了?听风就是雨,一副急惊风的德行。

“母后放心,这次儿臣一定竭尽全力,不闯进去决不罢休。”这家伙,擅自闯入人家的地盘儿,居然还这样理直气壮?

烟霞公主忍住差点儿溢出口的爆笑,顺手拿了一旁的信封递给瑾,又道:“喏,这是父皇给风神医的亲笔书信,见了这信,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岛了。”

“谢过皇姐。”客套的话免了,瑾迅速夺过烟霞公主手里的信封,疾步走出了坤宁宫,玉儿,他马上就可以见到玉儿了!

瑾以来到溺湖边就强烈的意识到出事了。四周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儿,杀气很浓,却又让人找不到危险出自哪里。

怎么回事?人呢?不可能啊!风云岛上的机关他是见识过的,一般的人根本就进不来,就连他和珞两人联手也毫无办法。那为何今日他不费吹灰之力便能上得岛中?他甚至都还没将父皇的手书给派上用常难道风刀子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知道他奉命来岛所以事先给他让了道?不,不可能!

每接近那座神秘的孤岛一分,瑾心中的惶恐就加重一份,先前他嗅到得那股杀气果然存在,四周还残留浓浓的血腥味。

玉儿!玉儿不会……

“玉儿,你在哪儿?太子哥哥来接你回宫了。快出来,别调皮了。”瑾没有发现,他的嗓音正发着颤。

瑾找遍了岛上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牲口棚、茅房他都一一查过,根本没有玉儿的身影,他心中的恐惧陡然加剧。玉儿可千万别出事!

“玉儿,快点儿出来!还和你太子哥哥捉迷藏吗?”他催促自己往好的方向去猜想,猜想玉儿是因为顽皮才没有露面,或许,她正躲在哪棵树下等着他去捉她呢。

任凭他喊得声音嘶哑,熟悉中的娇笑声都没有出现,回应他的只有脚下的干树叶发出的窸窣声,还有他不规律的心跳声。不能乱,千万不能乱!此刻最是需要冷静的时候。为了玉儿,为了他自己,他一定会查出端倪的,一定会,也必须会!瑾强迫自己闭上双眼,第一次为自己做起了心理暗示,也是唯一一次他必须要一遍遍的为自己打气才能防止神情紊乱。

好不容易,他终于静下心来,却看到地上呈现杂乱无章的牲口脚印,这印子不想是马蹄印,似乎是牛脚印?

怎么会有这么多牛脚印?不好!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突发状况,使得牲口收到惊吓而狂奔乱窜。对了,先前去牲口棚时就觉得奇怪,原来是因为圈舍内并无一头牲口的缘故。那么大的牲口棚,连一头牲口都没有,不是很古怪么?

瑾火速的在心里默默的梳理着所有可疑的线索,顺着牲口的脚印一路找来,在木屋的东南方发现了更为密集的牲口印,树上还有好多蒙着火红布条的大网兜。以他看来,这些网兜应该是岛上所设置的陷阱。网兜被高悬在半空中,那就足以证明这里有生人闯入过。到底什么人能有这般实力,连他和珞都无法闯入的禁地,别人却能进来?

瑾看着那些火红的网兜,总觉得别扭,更觉得不可逻辑,明明是用了作为防护机关的陷阱,为何还要用醒目的红布贴附在上面,这根本不符合一般人都处事原则,只有一种可能——玉儿!这定是玉儿的杰作,只有她才会喜欢这样搅乱。玉儿一定在附近!

“姑娘,姑娘。”正在此时,一声中气十足的嗓音传了过来。

瑾反射性的转过头,便看见一名身着战甲的将帅领了大批军士上了岛。看得出来,那些都是冰瀚国的军队。

“你知道玉儿?”瑾将自己的令牌在将帅面前亮了亮,满含期待的道。

“末将参见太子殿下,事情时这样的……”原来那壮汉就是先前会营帐搬救兵的将军,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瑾讲了一遍,听得瑾怒火中烧。

“你说玉儿被抓走了?朝哪个方向去的?”这些胆大包天的蠢猪!居然敢伤害玉儿!他一定要将他们一个个碎尸万段!

“末将也不清楚,应该是雪域国的人所为。”那名将帅也只是猜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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