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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沈阿愿啊沈阿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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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翊坤宫的灯火渐次熄灭,只留正殿内几盏宫灯还亮着昏黄的光。

沈莞坐在梳妆台前,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

徐嬷嬷站在她身后,手持玉梳,一下一下地梳理着那浓密如云的发丝。

梳齿划过发间,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寂静的殿内显得格外清晰。

铜镜中映出沈莞的脸,明艳依旧,却比往日多了几分恍惚。她望着镜中的自己,眼神有些飘忽,似在思索什么。

“嬷嬷,”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你觉得…陛下待本宫,是当妹妹疼爱,还是…”

她顿了顿,终究没有说下去。

徐嬷嬷梳头的手微微一顿。

她抬起眼,从镜中看向沈莞。这位年轻的皇贵妃娘娘,此刻眼中是少见的迷茫与困惑,那张总是从容淡定的脸上,竟流露出一丝不确定。

徐嬷嬷在宫中二十余年,见过太多妃嫔。得宠的,失宠的,张扬的,隐忍的…可像宸皇贵妃这般,得尽盛宠却懵懂不知的,还是头一个。

她放下玉梳,躬身道:“娘娘,有些话…奴婢本不该说。但既然娘娘问起,奴婢斗胆说一句,陛下待娘娘,绝非兄妹之情。”

沈莞转过头,看向她:“嬷嬷为何如此肯定?”

徐嬷嬷斟酌着措辞:“娘娘可曾想过,陛下是什么人?”

“陛下是天子,是大齐的皇帝。”沈莞道。

“正是。”徐嬷嬷点头,“天子之尊,九五之威,想要什么得不到?若陛下真只将娘娘当妹妹,大可如从前般,让娘娘在慈宁宫安稳度日,或是为娘娘择一门好亲事,风光出嫁。何必…何必费这般周折,将娘娘纳入后宫,封为皇贵妃,给如此尊荣?”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娘娘入宫这些日子,陛下夜夜来翊坤宫,即便…即便只是睡软塌,也从未间断。天子何必委屈自己?陛下若真想宠幸哪个女子,后宫佳丽三千,任君采撷。可陛下却宁愿夜夜睡那方窄小的软塌,也要留在娘娘身边,这若不是喜欢,那是什么?”

沈莞怔怔听着,心中那层迷雾,仿佛被这些话一点点拨开。

是啊。

阿兄是天子。

他若真只当她是妹妹,何需如此?

赐她郡主封号,为她择婿嫁人,保她一世荣华,这才是兄长该做的事。

可他却将她纳入了后宫,给了她皇贵妃的尊位,夜夜来她宫中,即便只是睡软塌,也要守着她…

这哪里是兄妹之情?

这分明是…

沈莞的心,忽然狂跳起来。

“嬷嬷,”她声音有些发紧,“你先下去吧,本宫…想静静。”

“是。”徐嬷嬷躬身退下,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

沈莞依旧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中的自己,眼神渐渐清明。

殿门轻轻合上。

沈莞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

春夜的月光透过窗纱洒进来,在她身上镀了层银辉。她伸出手,接住那片清冷的月光,指尖微微颤抖。

她想起很多事。

想起阿兄教她下棋时,总是耐心地等她落子,哪怕她下得再慢,也从不会催促。

想起她落冰窟后,阿兄抱着她狂奔回宫,那双手臂那样有力,那样…不容置疑。

想起册封大典上,他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上太庙的台阶,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珍视。

想起下雨那日,他撑伞而来,将她搂入怀中,那温暖的胸膛,那急促的心跳…

一幕幕,一桩桩,在脑海中清晰浮现。

沈莞闭上眼。

她真是个傻子。

被“阿兄”这两个字蒙蔽了双眼,竟没看出那平静表面下汹涌的情感。

阿兄…是喜欢她的。

不是兄长对妹妹的喜欢,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是那种…想要拥有,想要独占的喜欢。

所以他才费尽心机,将她纳入后宫。

所以他才夜夜来翊坤宫,宁愿睡软塌,也要守着她。

所以他才在旁人议论她失宠时,那般震怒,那般维护。

沈莞睁开眼,眼中已是一片清明。

她走到妆台前,重新坐下,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女子,容颜姣好,眉目如画。她伸出手,轻轻抚过自己的脸颊。

沈阿愿啊沈阿愿…

你一直想找的,是家世清白、一心一意、安稳富贵的夫婿。

可这世间,哪里还有比天子更尊贵、更优秀的男子?

而他,现在待你一心一意。

至于安稳富贵…

他是皇帝,只要他愿意,便能给你这世上最好的一切。

沈莞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

既然阿兄喜欢她…

既然她这辈子,注定只能是皇帝的女人…

那为何…不能风风光光地受宠一辈子?

她不是那种痴心妄想的女子,不会天真地以为帝王会有独宠一人的深情。但至少…她可以成为他心中最特别的那个。

至少…她可以在这深宫之中,活得更好。

沈莞拿起玉梳,自己梳理着长发。

动作不疾不徐,神色平静如水。

心中却已转过千百个念头。

阿兄既然喜欢她,却又不敢表露,宁愿用权宜之计来接近她…

是怕吓着她?

是担心她抗拒?

还是…想等她心甘情愿?

沈莞轻轻一笑。

既然阿兄想演这出兄妹情深的戏,那她便陪他演下去。

她继续做那个懵懂不知的妹妹,继续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宠爱,继续…让他为她费心,为她付出。

毕竟,话本子上说过,感情这种事,付出得越多,越难以割舍。

她只需要偶尔流露出一点依赖,一点亲近,一点无意识的娇憨…

让他觉得,她在慢慢习惯他的存在,慢慢…离不开他。

至于那层窗户纸…

不急。

等他忍不住的时候,自然会捅破。

而她,只需要等着就好。

毕竟,太容易得到的,总是不被珍惜。

沈莞放下玉梳,站起身,走到床边。

雪团早已蜷在被窝里,见她来了,“喵”了一声,蹭了蹭她的手。

沈莞抱起猫儿,轻轻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阿兄…

既然你喜欢阿愿…

那阿愿…便让你更喜欢些。

乾清宫,西暖阁。

萧彻批阅奏折至深夜。

烛火跳动,映着他冷峻的侧脸。朱笔在奏折上落下批注,字迹凌厉,可若细看,便能发现那字迹中带着几分心不在焉。

他又想起了前日里的事。

阿愿淋雨的模样,她穿着他寝衣的模样,她躺在他龙床上的模样…

还有她羞红的脸,她慌乱的眼神,她逃也似的背影…

“陛下,”赵德胜轻手轻脚进来,“亥时三刻了,该歇息了。”

萧彻放下朱笔,揉了揉眉心:“嗯。”

他起身,走到窗前。

窗外月色正好,翊坤宫的方向一片静谧。

阿愿…应该睡了吧?

不知她回去后,可曾想过他?

可曾…像他这般,辗转难眠?

“赵德胜。”萧彻忽然开口。

“老奴在。”

“你说…”萧彻声音低沉,“阿愿她…对朕,究竟是何心意?”

赵德胜心中暗叹。

“陛下,”他斟酌着开口,“娘娘年纪小,又一直将您当兄长,一时转不过弯来也是有的。但老奴看得出,娘娘对陛下,是依赖的,是信任的。这份依赖和信任,便是感情的基础。”

“依赖…信任…”萧彻重复着这两个词,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他要的,何止是依赖和信任?

他要的是她的心,是她看他的眼神里,有女子看男人的情意。

而不是妹妹看兄长的敬重。

“罢了。”萧彻摆摆手,“歇了吧。”

他躺到龙床上,闭上眼。

可脑海中,依旧是沈莞的身影。

她笑的模样,她嗔的模样,她羞的模样…

一幕幕,清晰如昨。

萧彻翻了个身,心中涌起一股焦躁。

这种看得见、摸得着,却不能真正拥有的感觉…

真是折磨。

他想起她穿着他寝衣时,那截露出的雪白肩头。

想起她躺在他龙床上时,被褥间散发的玉兰香气。

想起她喝药时,微微蹙起的眉头…

呼吸渐渐粗重。

萧彻猛地坐起身,唤道:“赵德胜!”

赵德胜连忙进来:“陛下?”

“去…”萧彻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能说什么?

说他想去翊坤宫?说他想见阿愿?

可去了又如何?

还不是只能睡软塌?

还不是只能看着她,却不能碰她?

“出去。”萧彻闭上眼,“朕想静静。”

赵德胜躬身退下,心中暗叹。

陛下这相思病,是越来越重了。

可那位娘娘…

似乎还懵懂着呢。

这可如何是好?

翌日清晨,翊坤宫。

沈莞醒来时,天已大亮。

她坐起身,伸了个懒腰,神色慵懒,眉眼间却比往日多了几分娇媚。

云珠进来伺候梳洗,见她气色甚好,笑道:“娘娘今日心情似乎不错。”

“嗯。”沈莞点点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昨夜睡得香,自然心情好。”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唇角微扬。

昨夜想通了许多事,心中那点迷茫与不安,已然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隐的期待,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

“今日穿那套水绿色的衣裙吧。”她吩咐道,“配那支碧玉簪。”

“是。”

梳妆完毕,沈莞用了早膳,抱着雪团在庭院中散步。

春日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很舒服。她走着走着,忽然想起什么,对云珠道:“去小厨房看看,牛乳烙还有没有。若还有,给陛下送一份去。”

云珠一愣:“娘娘又要给陛下送点心?”

“嗯。”沈莞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陛下前朝事务繁忙,本宫作为皇贵妃,理应关心。”

云珠会意,笑道:“奴婢这就去。”

不多时,食盒备好了。

沈莞亲自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才让玉茗送去乾清宫。

“记得,”她叮嘱道,“告诉陛下,这是本宫的一点心意,让他务必保重龙体。”

“是。”玉茗领命而去。

沈莞抱着雪团,继续散步,心情愈发愉悦。

阿兄…

既然你喜欢阿愿,那阿愿便多关心关心你。

让你知道,阿愿心里也是有你的。

只是…阿愿还是那个懵懂的“妹妹”,什么都不懂。

你想要的,得自己来取。

她轻轻抚摸着雪团的背毛,眼中笑意更深。

这出戏,她越来越会演了。

而戏的另一主角…

此刻,正在乾清宫中,对着那碟牛乳烙,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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