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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逼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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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九,惊蛰。

春雷未至,京城上空却笼罩着一层令人窒息的阴云。

乾清宫突然传出消息:皇帝感染风寒,病情来势汹汹,已三日未朝。太医院院正亲自诊脉,开出重重药方,宫人们进出皆面色凝重。

消息传到燕王府,慕容桀与荣安长公主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锐利的光芒。

“天助我也。”慕容桀抚掌,压低声对密室中几位心腹道,“萧彻那小子到底年轻,南北操劳,这一病怕是真撑不住了。就算不济,也是虚弱之时。我们的机会来了。”

一位幕僚谨慎道:“王爷,会不会是计?皇帝素来体魄强健…”

“本宫的人亲眼所见。”荣安长公主冷冷打断,“乾清宫这几日药味浓得熏人,赵德胜那老货眼睛都哭肿了。萧彻若真设局,何必做得如此逼真?他是天子,装病不朝,动摇的是朝廷人心。若非真起不来床,断不会如此。”

另一武将打扮的人沉声道:“王爷,长公主,机不可失。我们在洛城、临漳、武关的人已准备就绪,南方陆氏的粮草三日内可到。京中九门提督有我们的人,禁军中也有内应。只要王爷振臂一呼…”

慕容桀站起身,踱步至窗前,望着阴沉天色,眼中野心如烈火燃烧:“本王隐忍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天。传令下去:三日后子时,以‘清君侧、除奸佞’为名,起兵!”

“得令!”

密室中众人热血沸腾,唯有角落里的慕容宸,脸色在烛火映照下忽明忽暗。

待众人散去,慕容桀单独留下儿子:“宸儿,你可是还有顾虑?”

慕容宸沉默片刻,低声道:“父王,我们…当真要走到这一步?我总有些担忧!”

“妇人之仁!”慕容桀厉声喝道,“我慕容家世代为将,岂能仰人鼻息,苟活于此?”

他按住儿子的肩,声音转为低沉:“宸儿,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待为父登基,你就是太子,这万里江山,终是我慕容家的。难道你甘心一辈子做个仰人鼻息的世子,看人脸色过活?”

慕容宸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最后一丝犹豫褪去:“儿子明白了。”

“好。”慕容桀满意地拍拍他的肩,“去准备吧。记住,成王败寇,在此一举。

三日后,深夜。

京城九门悄然洞开,一队队黑衣铁甲的兵马如暗流涌入街道,马蹄包裹棉布,寂然无声。火把在风中明灭,映照着一张张肃杀的脸。

燕王府中,慕容桀一身戎装,荣安长公主亦换上利落劲装,外罩猩红斗篷,眉宇间尽是凌厉。

柔嘉被侍女搀扶着出来,看到这一幕,脸色惨白如纸:“父王,母亲…你们这是…”

“柔嘉,你留在府中。”荣安长公主难得放柔声音,“待事成,母亲接你入宫。”

柔嘉嘴唇颤抖,想说些什么,却见慕容宸走过来,深深看她一眼:“照顾好自己。”

说罢,转身随大军而去。

柔嘉踉跄一步,扶住廊柱,望着消失在夜色中的大军,泪水无声滑落。

她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而她能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唯有听天由命。

子时,宫城方向突然火光冲天,杀声骤起!

乾清宫内,萧彻靠坐在龙榻上,脸色确实有些苍白,却绝非病重。他手中把玩着一枚黑玉棋子,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喊杀声,神色平静如水。

赵德胜侍立一旁,额角有细汗:“陛下,他们动手了。”

“嗯。”萧彻落下一子,“九门情况如何?”

“按陛下安排,燕王的人一进城,武安侯的人就控制了城门。现在外面喊得凶,但真正攻到宫墙下的,不足三千人。其余叛军已被分割包围。”

“禁军内应呢?”

“全部拿下,一个没跑。”

萧彻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好。让他们再演一会儿戏。等该进宫的人都进来了,再收网。”

“是。”

宫门外,慕容桀看着“节节败退”的守军,心中狂喜:“冲!萧彻小儿病重,宫中空虚,冲进去,荣华富贵就在眼前!”

荣安长公主与他并肩策马,眼中燃烧着野心的火焰。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叛军如潮水般涌入宫门,一路“势如破竹”,直逼乾清宫。

沿途,一些被“困”在宫中的大臣们仓皇逃窜,见到燕王,有的惊恐跪地,有的破口大骂,还有的…眼神闪烁,悄然退至暗处。

太极殿前,慕容桀勒马,望着紧闭的殿门,放声大笑:“萧彻!你装病避朝,纵容奸佞,祸乱朝纲!今日我慕容桀顺应天意,清君侧,除奸佞!你若识相,自己写退位诏书,本王可留你一条性命!”

殿门缓缓打开。

萧彻披着玄色大氅,缓步走出。他脸色在火光映照下确有病容,但身姿挺拔,目光如电,哪有半分病重垂危之态?

他身后,赵德胜及一众御前侍卫肃然而立。

“燕王,”萧彻声音平静,却传遍广场,“你说朕纵容奸佞,祸乱朝纲。不知这奸佞…指的是谁?”

慕容桀心中一凛,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自然是周家、沈家这些外戚,还有李文正这些把持朝政、蒙蔽圣听的老臣!萧彻,你年少登基,不知人心险恶,被这些小人玩弄于股掌,致使朝纲败坏,民不聊生!本王今日,就是要替天行道!”

“好一个替天行道。”萧彻轻笑,那笑意却冰寒刺骨,“慕容桀,你勾结长公主,私囤兵甲,暗通边将,筹措粮饷,密谋造反,这些,也是替天行道?”

慕容桀脸色大变:“你…你怎么知道?!”

荣安长公主厉声道:“陛下休要血口喷人!有何证据?!”

“证据?”萧彻抬手,“带上来。”

一队影卫押着数人上前,赫然是洛城守将、临漳粮道官、武关副将,还有几个南方陆氏的管事。这些人个个面如死灰,身上伤痕累累,显然已经招供。

“慕容桀,荣安,”萧彻目光如刀,“你们密谋之事,桩桩件件,朕早已查清。今日你们起兵,朕若毫无防备,岂不是辜负了你们这数月来的‘苦心经营’?”

慕容桀浑身冰冷,终于明白中计了!

“杀!”他嘶吼着挥剑,“事已至此,唯有拼死一搏!杀了萧彻,江山就是我们的!”

叛军呐喊冲锋。

然而就在这时,宫墙四周突然火把大亮,无数弓箭手现身墙头,箭镞寒光凛冽。殿宇屋顶、回廊暗处,涌现出大批盔甲鲜明的禁军。

宫门外,传来震天喊杀声,武安侯王字大旗在火光中猎猎作响!

“燕王叛军听着!”武安侯王安浑厚的声音响彻夜空,“尔等已被包围!放下兵器,跪地投降者免死!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慕容桀目眦欲裂:“王安?!你不是在府中养病吗?!”

武安侯大笑:“老夫若真病了,怎对得起陛下信任,怎护得住这大齐江山?!慕容桀,你勾结南疆姜国,意图南北呼应,颠覆朝廷,其心可诛!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不可能!”荣安长公主尖声道,“南方战事吃紧,周宴被困苍梧,你哪来的兵马回援?!”

“长公主消息过时了。”一道清朗声音响起。

众人望去,只见周宴一身银甲,从武安侯身侧策马而出,虽面带风尘,却英姿勃发:“七日前,末将与沈铮已击退姜国大军,收复三城!陛下密令,命我率精骑日夜兼程回京平叛!你们的南方粮草,此刻应该已被江南总督扣下了!”

沈铮亦在马上,手中长刀染血,显然是一路杀回来的。

慕容桀踉跄一步,面如死灰。完了,全完了…

他猛地看向萧彻,眼中充血:“萧彻!你好深的心机!好毒的算计!”

萧彻负手而立,玄色龙袍在夜风中翻飞,如同暗夜帝王:“朕给过你机会。你若安分守己,朕可保你慕容家一世荣华。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抬手,声音冰冷如铁:“逆臣慕容桀,荣安长公主,谋逆造反,罪证确凿。杀无赦。”

“杀——!”

禁军如潮水般涌上。

慕容桀狂吼着挥剑厮杀,状若疯虎。荣安长公主亦拔剑相抗,猩红斗篷在火光中如血绽放。

然而大势已去,叛军节节败退,尸横遍地。

混乱中,慕容宸眼见父亲身中数箭,长公主被团团围住,心知今日绝无生路。

他眼中闪过狠厉之色,忽然纵身跃起,施展轻功朝宫墙掠去——他要逃!只要逃出去,隐姓埋名,总有东山再起之日!

几个起落,他已至宫墙下,正要翻越——

“噗嗤!”

利刃入肉的声音,在喊杀声中微不可闻,却让慕容宸浑身剧震。

他低头,看着胸前透出的剑尖。血,正顺着剑锋滴落。

他艰难回头。

身后,柔嘉一身大红嫁衣,在火光映照下美得惊心动魄。她手中握着一柄短剑。

“夫…君…”柔嘉笑了,眼中却泪光闪烁,“你先走一步…柔嘉,随后就到。”

她猛地抽出短剑。

血,喷溅在她嫁衣上,与那本就鲜艳的红色融为一体,分不清哪是衣,哪是血。

慕容宸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张了张嘴,却只涌出大口鲜血,然后直挺挺倒下,气绝身亡。

“柔嘉!”荣安长公主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柔嘉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转身望向母亲,笑容凄美而决绝:“母亲…女儿不孝…只能陪您走到这里了…”

她举起短剑,横于颈前。

“不要——!”荣安长公主疯了般想冲过来,却被禁军死死按住。

萧彻眸光一凝。

然而一切太快了。

剑锋划过,血线迸现。

柔嘉的身体软软倒下,大红嫁衣铺展开来,如一朵盛放到极致、骤然凋零的牡丹。

“柔嘉——!我的女儿——!”荣安长公主瘫倒在地,嚎啕大哭,再无半分长公主的威仪,只是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

萧彻闭了闭眼,挥手下令:“拿下。”

叛乱,在这一刻,尘埃落定。

三日后,太极殿。

朝会肃杀。燕王谋逆案审结,牵连者数百。慕容桀虽死,仍判凌迟,挫骨扬灰。慕容宸同罪。燕王府满门抄斩,诛九族。

荣安长公主因柔嘉郡主大义灭亲、以身殉国,皇帝特赦死罪,褫夺封号,贬为庶人,永禁镇国寺带发修行,非死不得出。

其余从犯,按律严惩。

圣旨颁下,朝野震动。谁也没想到,这场看似突如其来、声势浩大的谋反,竟在皇帝运筹帷幄之中,被如此干脆利落地平定。

更没想到,那位温婉柔顺的柔嘉郡主,竟有如此刚烈决绝之举。

散朝后,萧彻独坐乾清宫,手中把玩着那支银簪。

赵德胜轻声道:“陛下,柔嘉郡主…已按郡主礼制安葬在京郊皇陵旁。荣安…萧氏,今日已押送镇国寺。”

萧彻沉默良久,缓缓道:“告诉守寺的人,不必苛待。一应供给,按庶人最高规格。她毕竟…是柔嘉用命换来的生路。”

“老奴明白。”

“还有,”萧彻抬眼,“荣宸郡主近日如何?”

“郡主一切安好,只是…似有心事。今日独自出宫,去了柔嘉郡主的坟冢。”

萧彻眸光微动,最终只道:“让她静静吧。”

京郊,孤山南麓。

一座新坟静静立在山花之间。碑上无封号,只刻“慕容门柔嘉氏之墓”。

沈莞一身素衣,站在坟前,手中握着一支新摘的桃花。

春风吹过,花瓣纷落如雨。

她想起初见柔嘉时,那个在宫宴上娇羞垂首的少女;想起她宫宴那日,强颜欢笑的模样;想起她在慈宁宫跪地递簪时的决绝…

“郡主,”沈莞轻声开口,将桃花放在碑前,“你用自己的命,换了你母亲一条生路…值得吗?”

风过无声。

“或许在你心里,是值得的。”沈莞蹲下身,指尖轻触冰凉石碑,“你从小就知道母亲野心勃勃,知道她走的是一条不归路。你劝不动,拦不住,最后只能用这种方式…让她活着,哪怕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可你自己呢?你才十六岁…慕容宸虽非良人,可你杀他时,心中可痛?自尽时,可惧?”

泪水无声滑落。

“这世间对女子,总是太苛。男子争权夺利,成王败寇,女子却往往沦为棋子、筹码,最后还要用鲜血,去洗净他们带来的罪孽…”

身后传来轻微脚步声。

沈莞没有回头。她知道是谁。

萧彻走到她身侧,看着那座孤坟,良久,才道:“她是个奇女子。”

“是。”沈莞拭去泪水,起身行礼,“陛下。”

“免礼。”萧彻望着她微红的眼眶,心中某处微微一动,“你与她,交情不深,为何如此伤感?”

沈莞沉默片刻,轻声道:“臣女只是觉得…女子活在这世上,太不易。柔嘉郡主聪慧刚烈,本应有更好的人生,却因父母之命、权力之争,落得如此结局。而她最后所求,也不过是母亲能活着…”

萧彻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忽然道:“若有一日,你面临类似抉择,当如何?”

沈莞一怔,抬眸看他。

萧彻的目光深邃如海,仿佛要看进她心底。

“臣女…”沈莞移开视线,“臣女不知。但臣女想,若真心在乎一个人,总会想尽办法,护他周全。哪怕…代价沉重。”

萧彻心头一震。

护他周全…

她可知,他这些时日暗中布局,步步为营,除了江山社稷,心中也存着一份私心——他要将这朝堂清理干净,将威胁铲除,给她一个安稳的未来。

只是这话,现在还不能说。

“回宫吧。”萧彻转身,“风大了。”

“是。”

二人一前一后,沿着山道缓缓下行。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时而交叠,时而分离。

沈莞看着阿兄挺拔却略显孤寂的背影,心中涌起复杂情绪。

行至山脚,御辇已在等候。萧彻上辇前,忽然回头:“阿愿。”

“臣女在。”

“今日之事,不要对太后多说。”萧彻顿了顿,“免得她忧心。”

“臣女明白。”

御辇远去,扬起淡淡尘埃。

沈莞站在原地,望着天边如血残阳,久久未动。

云珠轻声提醒:“郡主,该回了。”

“嗯。”沈莞收回目光,踏上马车。

车帘放下,隔绝了外界光线。黑暗中,她轻轻握住袖中那枚父亲留下的玉佩。

这世间风波不断,人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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