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1)
中午时分,太阳公公不留情面的烘烤着大地,在街上走着的人也是屈指可数,可马路上的车却是川流不息,突然,一辆黑色法拉利进入了人们的眼里,虽然路上的车不少,可它在其中却也是游刃有余,很快就消失在了人们的眼前。
滴滴。。。。单调的手机铃声在车箱内响起。
“总裁,你的电话。”一位似秘书打扮的女子,将手机交给了她身旁的男子。
男子拥有一头黑发,浓密的眉毛,如鹰一般的眼,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嘴唇外加一张刚毅的脸庞,综合起来的外貌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帅。
这个帅还不是一点点,简直就是帅得没天没地,帅得让男人嫉妒,让女人倾慕的那种,而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尊贵气息也让人不容忽视。
“你好,我是黎军邪。”没想到那样帅气的人,说出来的话确是这样冷冽,光听那声音就会人让你如同置身于北极一般,——冷得受不了。
只是电话那头的人却仿佛不受影响,嘻哈的开口,“大哥,今天怎么样?那老狐狸答应我们的条件了吗?”
“他有什么权利选择不答应吗?”知道是自家二弟,男子说话的语气也就没有那么冷硬了。
“呵呵。。。也是,想想,要是他们不同意我们的条件,那下场永远就只有一个——倒闭。”所以啦,就算不想同意也没有办法。
“你打电话就是为了问我这件事情?”他不觉得身为集团副总裁的二弟会有这么多空闲时间。
“也不是单单为了这个,其实不用问也知道答案,堂堂黎式财集团的总裁亲自出马,会有搞不定的才怪。。。。。”
“你少在那里溜须拍马,说,到底有什么事?”再让对方说下去,他还真不知道要听多久的废话,时间对于他来说就是金钱,因为成败有可能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我只想说,为了庆祝你顺利签下这份不平等合约,我已经送了份大礼在你的房间。”
“大礼?这次你又在搞什么?”他说话的声音开始有点冷了。
“你难道忘了上次的教训?”
“没有,没有。”他想忘也忘不了啊,上次就因为他给他大哥送了一屋子的玫瑰花,结果他大哥竟然叫他去埃及呆了两月,天啦,埃及耶。
“既然没有,那么现在就叫人马上去收回你的礼物,要不然。。。”以后的话,他做了保留,但其威胁意味却很明显。
“不是吧?我已经叫人送了。”如果大哥再次生气,那么他会不会把自己丢到撒哈拉沙漠去,不用才,想想都觉得心跳加速。
“那就是你的事。”
“我也没办法了,主要。。。。
不想再听对方啰嗦,他直接将电话挂掉,所谓自己的事自己做,自己闯的祸也就要自己负责。
他——黎军邪,在黎家排行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弟弟——黎军阳和一个妹妹——黎怡,前两个月,小妹才和高雄易氏公司的总裁,易风结了婚,现在理所当然的也就住在了高雄。
同时他也是黎式财集团的总裁。自从二十五岁从父亲手里接收了黎式财开始,他便以,内,改革制度,通过裁员等多种方式来让集团的员工发挥最大潜力;外,则是以长远的眼光和狠辣的手段来压倒竞争对手,在他们毫无退路的时候,就一并将他们收购在自己的旗下,毫无疑问,他是商业界的新秀,同时也是一头无语匹敌的黑马。
他的能力是不用质疑的,他的成就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短短八年的时间里,他便将一个中型的公司发展成了一个跨国集团,在美国,法国,日本。。。等多个国家均有他们的子公司,而他们所涉及的领域也包括了酒店,饭店,医院,娱乐,航空,银行,经济外贸等多个行业。来到位于二十八楼的房间门口,黎军邪拿出磁卡将门打开,往里面一看,还好,没看见什么玫瑰花海,百合花海之类的东西,要是再次让他看见花海,他非要去把那臭小子的骨头拆了不可。
来到XX酒店二十八楼的房间门门口,他拿出磁卡,将房门打开,走进去,关上房间门,他准备洗个澡之后就好好的睡一觉,只是在前脚刚刚踏进卧室时,他就发现他的房间里多了一样东西,不,准确的说那不是一个东西,而是一个人,因为是背对着他,所以看见对方穿的是裙子,他也只能猜测对方是一个女人,只是,他怎么感觉她穿的衣服怪怪的。
“喂,起来。”走到床边,他毫不温柔的用脚踢着床。
“不要吵,让我再睡一会。”女子挥挥手,继续做着她的美梦。
“起来。马上给我滚出去。”这次用的力很明显比刚刚大了很多,证明就是床上的人儿醒了过来。
“TMD,你不想活啦,敢踢我的床。”女子腾的从床爬了起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口就火大多的吼着。
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黎军邪直接愣在了那里,心脏仿佛停止跳动般,好美,简直就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当然这也是他当时唯一能想到的词语,她的美不是那种如玫瑰一般妖艳,也不是百合一般清纯。
肌肤胜雪,白里透红的脸蛋,弯弯的眉毛,女子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就连她现在生气的模样也美得让人不敢相信那是真实的。整体给人的感觉却又是一副我见犹怜。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这男人傻啦,要不为什么不说话就只盯着自己看。
她再次响起的话语也让黎军邪恢复了神志,再看看她,如果这就是黎军阳送给他的礼物,那么,不能否认,这个礼物他非常喜欢。他决定要将她收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只是那身衣服他看着就觉得不自在。
“看你的穿着很复杂,是男人都会觉得麻烦。”恢复冷静之后,他说话的语气也跟着变得很冷硬,仿佛刚刚的失常只是对方眼中的南柯一梦。
“我。。。。。”指着自己的鼻头,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在那里我,我,我的。
干什么???这男人看起来冷酷也就算了,没想到连说出来的话也是冷风阵阵,还有,什么叫她的穿着很复杂,是男人都会觉得麻烦。她没有说他穿得不伦不类就不错,他还好意思说她,退一万步说,她穿得复不复杂关他什么事啊,还真的是属黄河的——什么都管。
“要做礼物就不要把自己包得跟个粽子似的。”也不去看她那快冒火的双眼,黎军邪继续凉凉的说道。
突然,女子从床上跳下,伸手抓住黎军邪的衣领,“够了,你有完没完,我穿得复杂又怎么了?我喜欢把自己包得跟个粽子一样,你有什么意见吗?只要我喜欢,你有什么权利说我,我没有说你穿得不伦不类就不错了,你还敢说我,要知道我可是江南首富金南侧的千金,把我这身衣服换成银两至少也够平常人家用半年,你知不知道。没想到,你除了样子酷,声音冷之外,还超没品。。。。。”
她刚刚开始那一下动作确实也让黎军邪愣了两秒,要知道,平时和自己打交道的人,直接是和自己说话就会冷汗直冒,更不要说谁还敢上前抓他的衣领了,就算是自家小弟也不曾这样对他做过,他不知道该说这女人有胆识,还是说她太自大。
不过说实话,看她生气的样子和那樱桃小嘴在自己眼前张合不停,他突然觉得这样的她,自己还是挺喜欢的,只是,江南首富金南侧?是谁?对于这名字他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既然是地方首富,那么没道理他会连听都没有听过。
“江南首富的女儿是谁?金南侧又是什么人?”他怎么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不是吧,你连我爹爹的名字都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太孤陋寡闻了。”她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还请大小姐你解释说一下。”他带点嘲讽的说,只是某人却一点都没感觉到。
“算啦,看在你这么有诚心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我,金巧儿就是江南首富金南侧的女儿,而我爹呢可是这一带公认的大善人,先不要说朝廷对我们家怎么怎么样,就单说。。。
“等等。”出生打断她的长篇话语。
“怎么了?”被他打断自己的话语,金巧儿显得很不高兴。
“你说你叫金巧儿?”黎军邪他想,他应该快找到不对劲的地方了。
“是。”
“所以你不是谁送给我的礼物?”
“我才不是你的礼物,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这男人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她怎么可能会是他的礼物,开玩笑。
“你说你爹是江南的首富,不要说朝廷什么,怎么?”
“是啊,我的话有什么问题吗?不相信你可以去问。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黎军邪脸上虽是平静如水,可内心却已开始波动了,他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小姐,我想我可能没办法去证明了。”
如果他没猜错,她要么是个精神病,要么就是个像小妹口中经常所说的什么穿越人物。只是前一种一看就知道不像,可如果是第二种,那为什么她哪里不去,就偏偏穿越到自己床上了。
“为什么不可以去证实,这可是在江南随便找个人问问就知道的事情。”
“小姐,你从头到尾就没发现不一样的地方吗?”她的观察力是不是也太‘强’了点。
“哪有不、、、不、、、不、、、、”话在喉咙深出,已说不出来,因为后知后觉的她——金巧儿,在对方‘好心’的提示下,已经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嗯,等等,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在逃难,收拾行囊,然后她爬上了墙,然后她看见了一条狗,然后那狗扑向了她,然后她晕了过去,然后、、、、然。后、、、然后她想不起来了,可是为什么?现在?狗呢?墙呢?她家的庭院呢?到哪里去了。
老天,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上面那个像花儿一般的物品会发出那么强烈的光线,为什么墙上的某一个地方在冒出很大的冷空气,为什么。。。。。。许多的为什么让她双腿无力。碰——她直接坐在了地上,瞪大眼,她直接就是一副快要晕过去的神情。
“我想你应该需要时间好好想想,那你慢慢想,我先去洗澡了,要是你觉得无聊就看电视。”说完,怕她不会开,他还好心的帮她将电视打开。
啊——就在他打开电视,转身,准备去隔壁房间洗澡的时候,金巧儿却突然尖叫着从地上爬起来,抱住了他的颈项。
“你又怎么了?”如果她,是送给他的礼物,那么,对于这个投怀送抱他是很高兴,可是她却不是礼物,而是个古物。
“为什么那个四四方方的框子里面会有人在打架,为什么那些穿着奇怪衣服的人每人手上都牵了一条狗,它们走过来了,啊——555。。。。。。不要过来,让它门走开啦,5555.。。。。。。。。”说到最后她直接是哭泣着将头埋进了黎军邪的胸膛。
看看电视,再看看怀中的人儿,黎军邪终于体会到了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的意思。
“好了,不哭了,我已经关掉了。没有了,要不你看。”关掉电视,他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劝说着。
“不要。”摇摇头,她更加抱紧了他,因为小时候被狗咬过,所以她今生最怕的就是狗,突然一下看见那么多,她没晕过去就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了。
“可是大小姐,我要去洗澡啊。”老天,他造了什么孽啊,黎军邪只能无语问苍天。
“那你就不要去洗了。”
“那到床上躺一下可以吧?我现在很累。”
“不要。”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以为是她怕,所以他向她保证着。
怀中人什么话都没说,一会儿之后她只是点了下头。手上的力道却也没有丝毫的放松。
唉——叹息一声,黎军邪将她带到了床边,两人躺在了床上,很快,黎军邪就进入了梦乡,而金巧儿也在他怀中沉睡过去。
这时的她,也许吓得早已忘了什么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