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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墟引梦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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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意识仿佛漂泊在混沌的海洋,没有方向,没有时间。唯有破碎的记忆片段,如同冰冷的海浪,不时拍打着即将沉没的理智——左慈燃尽魂力的决绝蓝光、黑袍人那漠然的猩红注视、破煞箭离弦时经脉寸断的剧痛、以及最后坠向深渊的失重感……

痛苦、悔恨、不甘、还有一丝微弱的、源自本能的求生欲,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林墨的意识紧紧缠绕,拖向更深的沉沦。

就在这意识即将彻底涣散,融入永恒寂静的刹那——

一点微光,如同穿透万古尘埃的星辰,在无尽的黑暗深处亮起。

那光并非炽热,而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苍凉与古老,温暖而坚定。光芒中,浮现出模糊的景象:并非他熟悉的崤山洛水,而是连绵无尽的、覆盖着亘古冰雪的巍峨山脉,其高直插云霄,其势镇压八荒!山脉深处,隐约可见巨大的、非人力所能建造的残破建筑轮廓,散发着辉煌与破败交织的悲怆气息。

昆仑墟!

一个名字,如同烙印般,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他几乎停滞的思维中。

与此同时,他体内那沉寂如死、甚至因自毁一击而濒临崩溃的密钥碎片,在这来自遥远昆仑的虚影感应下,竟产生了一丝极其微弱、却无比顽强的悸动!这悸动并非力量,更像是一种……共鸣,一种源自同根同源的、跨越了时空的呼唤!

“归来……”

一个宏大、缥缈、仿佛由无数岁月凝聚而成的声音,直接响彻在他的灵魂深处。

这声呼唤,如同在干涸的河床中注入了一缕清泉,瞬间激活了林墨求生的本能!他那即将熄灭的意识之火,勐地跳动了一下,开始挣扎着,试图摆脱黑暗的吞噬,向着那一点来自昆仑的微光游去……

……

痛。

无处不在的、深入骨髓灵魂的剧痛,将林墨从漫长的黑暗噩梦中强行拉扯出来。

他勐地睁开眼,刺目的光线让他瞬间泪流满面,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自己依旧躺在那间守山人的木屋里。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浓烈而熟悉的草药气味。

他还活着。

这个认知让他心中百感交集,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失去左慈的悲痛交织在一起,喉咙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醒了?”守在旁边的王老叔惊喜地站起身,连忙端来温水,小心地喂他喝下。

温水滋润了如同火烧的喉咙,林墨艰难地转动眼球,看向王老叔。老人脸上带着疲惫,但眼神中充满了欣慰。

“我……昏迷了……多久?”林墨声音嘶哑微弱,如同破旧风箱。

“整整七天七夜了!”王老叔红着眼圈,“李郎中和守山人的巫医都说你经脉尽断,心脉受损,能活下来已是奇迹……多亏了岩鹰首领他们带回来的灵药,还有……你自己那股顽强的生机。”

七天七夜……林墨心中凛然。他尝试感应体内,果然,经脉如同被烈焰焚烧过的荒原,处处是断裂和焦枯的痕迹,以往能够清晰感知的密钥碎片,此刻也如同蒙上了厚厚的尘埃,沉寂无声,唯有在最深处,似乎还残留着一丝与昆仑虚影共鸣后的、极其微弱的温热感。

代价是惨重的。但他不后悔。

“左慈先生……安葬了?”他轻声问,声音带着颤抖。

王老叔神色暗然,点了点头:“按守山人的礼节,安葬在后山了,面向洛水。岩鹰首领说,那是左慈先生应得的尊荣。”

林墨闭上眼,将翻腾的情绪强行压下。现在不是沉溺于悲痛的时候。

“外面……情况如何?守山人……损失大吗?”

“西凉兵和那些邪徒在你们撤退后,混乱了一阵,也撤走了。葬魂谷那边似乎彻底沉寂下来,那可怕的眼睛也消失了。不过岩鹰首领派去的探子回报,山谷被一股奇怪的力场笼罩,无法深入,恐怕……隐患未除。”王老叔叹了口气,“守山人……折了二十三个好小伙,伤者更多……石爪也受了重伤,还在昏迷。”

林墨心中一沉。二十三条鲜活的生命,为了守护这片土地,为了助他,永远留在了崤山。这份恩情,同样沉重。

“岩鹰首领呢?”

“他忙着处理善后,安抚伤亡者的家卷,还要加强村子的防卫,说等你醒了有要事相商。”王老叔道,“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养伤,李郎中说了,你这次伤及根本,若不好生调理,留下暗疾,日后……”

林墨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他重新闭上眼睛,开始尝试按照李郎中之前教导的、最基础的吐纳法门,配合着体内那丝微弱的昆仑共鸣带来的温热感,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引导着几乎不存在的内息,尝试滋润、连接那些断裂的经脉。

过程痛苦而缓慢,每一次细微的引导都如同在刀尖上行走,但他持之以恒。因为他知道,他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崤山的危机只是暂时平息,黑袍人未除,西凉势力虎视眈眈,而更遥远的昆仑,那声呼唤依旧在他脑海中回响。

在随后的养伤日子里,林墨如同最耐心的工匠,一点一点地修复着自身的残躯。守山人提供了最好的草药和食物,岩鹰也偶尔会来看望,告知他外界零散的消息。

司隶地区似乎恢复了表面的平静,但暗流涌动。曹司空似乎对司隶的掌控加强了,但西凉方向的压力也与日俱增。关于崤山异象的流言渐渐平息,被更有冲击力的各方战事消息所掩盖。

这一日,林墨已能勉强下地行走,虽然依旧虚弱,但体内那丝源自昆仑共鸣的温热感,在连日调养下,似乎壮大了一丝,如同寒冬过后土壤中萌发的第一点绿芽,带着顽强的生机。也正是这一丝温热,让他破碎的经脉,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重新连接的迹象。

岩鹰再次到来,神色比往日更加凝重。他屏退了王老叔,坐在林墨对面,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林兄弟,你的伤势恢复速度,超出了巫医的预料。看来,先祖等待的‘继承者’,确有不凡之处。”

林墨微微摇头:“若非守山人拼死相救,林某早已是一具枯骨。岩鹰首领,有何事但说无妨。”

岩鹰看着他,目光深邃:“你昏迷之时,村中巫医曾为你祈灵,感知到你魂魄深处,萦绕着一股……极其古老而遥远的呼唤之意,似与西方有关。而根据族中最古老的、只有首领才能观看的骨书记载,当‘钥匙’的继承者出现,并感应到‘墟’之召唤时,便是启程前往‘昆仑’,寻找彻底解决‘星骸’祸患之机的时刻到了。”

林墨心中一震,果然!守山人的传承,直接指向了昆仑!

“昆仑墟……那里,真的有对抗‘星骸’的方法?”林墨急切问道。

“骨书记载语焉不详,只言昆仑乃万山之祖,天地之根,亦是上古封印‘星骸’主体的核心所在。那里埋藏着最终的秘密,也可能蕴含着极大的危险。”岩鹰沉声道,“先祖遗训,若继承者出现,守山人需尽力助其前往昆仑。只是……”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难色:“通往昆仑之路,早已在漫长的岁月中迷失、断绝。骨书上只提及了一个模糊的线索——‘洛书现,河图出,星轨指引昆仑路’。而这‘星轨’……据巫医解读,可能与某些古老的星象传承有关,或许……与那位逝去的左慈先生,有所关联。”

洛书?河图?星轨?

林墨立刻想起了自己在龙吟涧获得的《洛书》残文,以及左慈生前精通的星象堪舆之术!难道这一切,早已是冥冥中的定数?

左慈先生虽已逝去,但他是否留下了什么关于星象的线索?观潮阁呢?玄明道长是否知道些什么?

线索似乎再次交织在了一起。

“我必须去昆仑。”林墨目光坚定,看向岩鹰,“无论前路多么艰险。这不仅是为了兑现对左慈先生的承诺,为了死去的守山勇士,也是为了彻底斩断‘星骸’的威胁。岩鹰首领,守山人可还能提供什么帮助?”

岩鹰看着林墨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决意,深吸一口气,重重点头:“好!既然你已决定,我守山人必当竭尽全力!村中尚存一副先祖留下的、描绘了远古时期大致山河走向的皮卷,虽然后世变迁巨大,但或可做为参考。此外……”

他站起身,从怀中郑重地取出一个用兽皮紧紧包裹的狭长物件,递给林墨。

“这是……”林墨接过,入手沉重冰凉。

“打开看看。”

林墨小心地解开兽皮,里面赫然是一柄连鞘短剑!剑鞘由某种暗金色的金属打造,上面刻满了与守山人木屋墙上符号类似的古老图纹,充满了蛮荒神秘的气息。他握住剑柄,缓缓抽出。

锵——!

一声清越如龙吟的剑鸣响起!剑身并非金属,而是一种非金非玉的暗沉骨质,通体流转着幽邃的光泽,剑刃看似并不锋利,却自然散发出一股斩断虚妄、破灭邪祟的凛然之意!剑格处,镶嵌着一枚米粒大小、不断散发着微弱星辉的奇异晶体。

“此剑名为‘斩孽’,”岩鹰肃然道,“乃先祖取自昆仑山脚一处秘境中的异兽嵴骨,辅以星辰碎片打造而成,对邪祟恶念有极强的克制之力,亦能一定程度感应昆仑气息。是我守山人部族代代相传的圣物。今日,便交予你手,助你西行!”

林墨感受着“斩孽”剑传来的那股血脉相连般的契合感,尤其是剑格那星辰碎片,与他体内那丝昆仑共鸣隐隐呼应!他郑重地将短剑佩在腰间,对岩鹰深深一揖:“林墨,定不负此剑,不负守山人之托!”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山鼠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脸上带着惊疑不定之色:

“首领!林先生!村外……村外来了一个怪人!指名道姓要见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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