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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8章 餍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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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凝吃过亏,所以这一次便不再问他缘由,而是一脸为难地说,“夫君有吩咐我本不该推辞。可婆母说了,我们房里任何事情都不得瞒着她,她给我的月例银子都得列出用途。虽说我有嫁妆,可嫁妆单子也是祁嬷嬷亲自点过的,我也轻易不敢乱动。”

闻言,萧呈礼一下站了起来,惊讶道,“你全都报备了,就没留点私房?”

谢晚凝心中冷笑,怎么可能全都报备?

明面上的嫁妆是要过目的,这是规矩。

可她的私房钱却藏着,这么说只是笃定了萧呈礼不敢去萧夫人那对质。

萧夫人每月给他的花销并不少,若是让她知道萧呈礼每月早早的就把银子花光了,必然要查他的账。

到时候,萧呈礼私底下做的那些花花事就瞒不住了。

是而,面对萧呈礼的质问,她故作委屈地说,“夫君,婆母不嫌我出身低,让我做侯府的少夫人。于情于理,我都该与婆母一条心,什么事都不能瞒她。”

她拿忠孝礼仪那一套压上来,萧呈礼还真不好斥驳她。

这时,谢晚凝又故作关心的问道,“夫君,这件事可要紧?要不我拿去过问婆母?婆母那般疼你,于你有用的事,想来她肯定会派人办得更加妥帖。”

“不必。”

萧呈礼当即反对,脸也青了下来,方才的柔情全都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厌恶的眼神。

“原想着你嫁给我,便是与我夫妻一体,没想到你竟这般的小气,只是让你帮个忙罢了,竟还要推三阻四。”

谢晚凝‘惊讶’地看他,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夫君,你这就是误解我了。我小门小户的嫁进来,不懂侯府的规矩,更怕行差踏错,丢了你的脸,也丢了侯府的脸,所以万事以婆母的意见为先,不敢有任何逾矩。”

“且今日婆母又因柔姨娘的事叮嘱我一番,我与夫君的任何动向,不管是内里送东西,还是外头差使银子的事,必须秉了她才能决定。”

萧呈礼脸色难看,萧夫人为了规训他,自从上个月便减了他的月例银子,也不许账房私下拨给他银两。

说是为了他好好读书,其实就是为了控制他。可他从前潇洒惯了,突然没了银子,花销十分不习惯。

谢晚柔说谢晚凝带了不少嫁妆,他便起了心思。没想到这谢晚凝竟然傻透了,什么都与他母亲说。

如若方才这事要是让他母亲知道了,指不定怎么敲打他。

萧呈礼心里憋着一股窝囊火气,语气骤然冷淡了下来,“罢了,本想着你作为我的夫人,本该是位贤内助,没想到你竟如此的无用,真是空长了一副皮囊。”

谢晚凝听着,哭得更凶了。

萧呈礼却懒得看她,一个字都不愿多说,径直抬脚大步离开。

他走后,春环立刻就进来了,红叶在外头守着。

“小姐,您没事吧?”

春环极为担忧,而谢晚凝却淡定地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她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又叫春环打水洗手。

被萧呈礼握过,她嫌脏。

春环很快便打了水来,一边伺候她敷脸洗漱,一边忧心忡忡的问道,“小姐,方才姑爷来也不让我们进屋,他到底说了什么,怎么让您哭得那么伤心?”

谢晚凝道,“没什么,他要钱,我装哭没给罢了。”

“什么?这姑爷竟然问您要银子使?”

春环满目震惊,“这也太无耻了,您才进门几天啊,他就惦记您的嫁妆银子了?”

“况且那是您的嫁妆,不是侯府的私产,他是怎么有底气开口问您要的?”

谢晚凝看着春环笑了,“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要有钱潇洒,还不让萧夫人知道,油锅里的钱他都敢捞起来花,更何况这?”

“真是无耻。”

春环气的骂人,谢晚凝拉着她说,“小环,回头你找个信得过的小丫头去诉诉苦,叫姑爷知道,谢晚柔的身家也很多呢。”

“最好啊,说我的嫁妆是空抬,其实外强中干没什么钱。柔姨娘从前在娘家的爹宠爱,其实私藏的银子更多。”

春环眼睛一亮,立刻点头,“小姐,我明儿就办。姑爷不是想花银子吗?花柔姨娘得去吧。”

说完,春环见时辰不早了,便问,“您饿了吗?我让人准备晚饭。”

谢晚凝点了点头,又轻声说道,“晚上,我准备去那边去,你提前准备。”

萧呈礼刚才在她这放下恶言,估摸着好几天都不会来她房里。

那也正好,省得她看得烦。

春环心里有数,便出去做事了,走到门口看见红叶,站在她旁边附在耳旁说了几句。

红叶面无表情地点头,表示没问题。

晚上,谢晚凝又是生生等到夜深了,才穿着衣裳出门。

此时,红叶已经探查好了,就在门口等她。

“少夫人放心,二少爷院子内外都没有人。”

得知谢晚凝晚上要去,萧呈砚早早地就做了手脚,别说她偷摸着去,就是点着灯笼正大光明的去,也不会有人发现。

算上第一次来探路,谢晚凝已经是第三回来这里了。

虽然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在进萧呈砚的屋子时,还是心跳如鼓,脚步放得轻轻的,生怕有动静儿会惊醒了他。

看到躺在床上的人,谢晚凝深吸了一口气,脱下鞋袜上床去,然后放下了床幔。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不一会儿,屋里就传出了细微的动静儿。

影子这次提前预知,便躲在了其他地方,既听不到主子的隐私,也能查看院子里的情况。

这一次时辰比上次稍稍长了一点,谢晚凝扶着腰和红叶一块离开没多久,卧房里就点了灯。

影子见状,飞奔而去,刚在门口站稳,里面就传来了萧呈砚的声音。

“进来!”

影子没有犹豫,立刻推门进去,然后又将门关好。

卧房里,萧呈砚穿着一袭墨色内衫,双手负在身后,静静地站在窗前。

他微微闭着眼,白日里凌厉的五官变得柔和许多,嘴角勾起淡淡弧度,透着一抹餍足后的满足。

稍稍闭眼,脑海中全是方才翻云覆雨的场景。

她闭眼卷缩在他怀中小口喘气的样子,现在想来都让他心神动荡。

只可惜,他不能出声,也不能叫她察觉异样……

“主子,您叫我。”

“让你找的人可找到了?”萧呈砚回眸,语气淡淡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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