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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门口的旗袍女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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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宫旁‘凶宅’挂牌三年无人问津,前任房主自称通灵后被送入精神病院。”

这句话在林霄的笔记本屏幕上,像一行墓志铭。

他盯着屏幕看了一夜。

天亮了,又暗了。

外卖小哥打了三个电话,他都没接。

直到手机电量耗尽,屏幕彻底黑下去,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消失,他才动了一下。

身体的每个关节都在抗议,发出僵硬的声响。

他不能就这么坐着等死。

或者说,等着每天凌晨三点被准时“充电”。

那个叫“天道征信中心”的机构,那个.gov.cn的后缀,还有昨晚那股钻进骨头里的电流,都在告诉他一件事——这不是幻觉。

这是他的新现实。

林霄站起身,踉跄着走到卫生间,镜子里的人他几乎认不出来。眼窝深陷,胡子拉碴,眼神里是彻夜未眠的疯狂和最后一丝不肯熄灭的求生欲。

他需要去看一看。

亲眼看看那个南池子大街丙字17号院。

看看那个把他拖进这荒诞泥潭的“案发现场”。

这符合他做旅游策划时的职业习惯,任何项目,必须实地勘察。

午后的阳光穿过胡同里老槐树的枝叶,在灰色的砖墙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林霄戴着口罩和墨镜,把自己裹得像个三流狗仔。

南池子大街很安静,游客大多集中在故宫那一侧,这边更多的是寻常人家的生活气息。自行车、躺椅、门口的小马扎。

他按照手机地图的导航,在一条窄小的胡同里找到了丙字17号。

一扇朱漆剥落的对开大门,门上的铜制门环已经生出绿色的锈迹,门楣上方的瓦片长出了杂草。墙体是老旧的灰色,几道裂缝从墙根一直爬到墙头,像老人脸上的皱纹。

这就是他“全款买下”的四合院。

比新闻照片里看起来还要破败。

门上贴着一张电力公司的催费单,已经被风吹雨淋得发白卷边。

林霄伸出手,指尖触摸到冰冷粗糙的门板。

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荒唐,愤怒,还有一丝……诡异的亲切感。

就像一个被判了无期徒刑的犯人,第一次看到自己要待一辈子的牢房。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你看什么?”

林霄吓了一跳,猛地回头。

一个女人站在他身后三步远的地方。

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改良旗袍,没有多余的纹饰,只在领口和袖口勾勒出简单的线条。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低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截白皙的脖颈。

一张古典的鹅蛋脸,眉眼细长,眼神像胡同里没被太阳照到的井水。

她手里拿着一卷崭新的封条和一小罐胶水。

她的出现,和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像一幅工笔画,被错贴在了街头涂鸦墙上。

林霄压了压墨镜,把口罩往上拉了拉,含糊地开口。

“我……随便看看。听说这儿的房子不错。”

女人没说话,只是走到门前,用手里的钥匙串试着去开门上那把巨大的老式铜锁。

锁已经锈死,钥匙插进去,拧不动。

她也不着恼,放下钥匙,拧开胶水罐,准备把新封条贴在门缝上。

她的手很稳,手指纤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

林霄看着她的动作,心里那股策划师的职业病又犯了。

他必须搞清楚这房子的现状。

“小姐,您是住这儿的?”他换了个策略,语气放得客气。

女人头也不抬,用小刷子均匀地在封条背面涂抹胶水。

“不是。”

“那您是……?”

“产权人代理。”她吐出五个字,每个字都像从冰柜里拿出来的。

林…霄心里一动。

代理人!

有门!

他凑近一步,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觉得虚伪的热情:“这房子……卖吗?或者出租也行。我有个朋友,就喜欢这种有历史感的院子。”

女人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她抬起头,那双清冷的眸子透过午后的光影,直直地看向林霄的墨镜。

“这房子,不卖,不租。”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锤子,敲碎了林霄心里刚刚燃起的一点火星。

“为什么啊?这么好的位置,空着多可惜。”他不死心。

女人将刷好胶水的封条,精准地贴在门缝正中,用手指仔细抚平,确保没有一个气泡。

做完这一切,她才转过身,正对着林霄。

“因为它在等人。”

“等人?”林霄没明白。

“等一个吹牛说要把它买下来的人。”

女人的嘴角似乎向上牵动了一下,但那个弧度太小,瞬间就消失了。

林霄的心脏猛地一沉。

“你什么意思?”

女人没有回答他,反而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你叫林霄,对吗?”

林霄感觉自己的血液在一瞬间冻住了。

他戴着墨镜和口罩,对方是怎么认出他的?

“前旅游策划师,现在在家写网文。”女人继续说,语气平静得像在念一份报告,“前天晚上,燕京市,王府酒店,同学会。”

每一个词,都像一颗子弹,打在林霄的神经上。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后背撞到了胡同对面的墙壁。冰冷的砖石让他打了个哆嗦。

“你怎么会……”

女人从随身带着的布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把屏幕转向他。

嘈杂的音乐,晃动的镜头,一看就是偷拍的。

视频里,是他自己。

一张因为酒精而涨红的脸,眼神迷离,一只手搭在同学王浩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挥舞着。

“刚全款买了套四合院……就在故宫隔壁……准备改造成私人博物馆……欢迎大家来喝茶……”

声音清晰得让他无地自容。

这是同学群里已经传疯了的视频。

他之前一直不敢点开看。

“你……”林霄的喉咙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叫苏砚心。”女人收起手机,自我介绍道,“这院子的产权人,是我法律意义上的监管对象。”

完了。

林霄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社死现场,从线上蔓延到了线下。

他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立刻原地飞升。

苏砚心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没有一丝同情。

“林先生,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声称买下了这栋你根本不具备购买能力的房产,并公布了改造计划。这已经对该房产的潜在处置构成了事实上的影响。从法律上讲,我甚至可以告你侵犯名誉权。”

林霄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能说什么?

说自己喝多了?

说自己被一个叫“天道征信中心”的玩意儿给绑架了?

看着眼前这个逻辑清晰、言辞犀利的女人,他要是说出“吹牛税”三个字,下一秒她叫来的可能就不是警察,而是安定医院的救护车。

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每日凌晨三点的“醒神雷劫”,就像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他摘下墨镜,又扯下口罩,露出了那张写满绝望和疲惫的脸。

“苏小姐。”他声音沙哑,“如果我说,我说的那些话,不算全是吹牛呢?或者说,我现在必须让它不成为吹牛。”

苏砚心的眉毛几不可查地挑了一下。

“哦?”

林霄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理智和尊严都赌在这一刻。

“我被一个系统绑定了。因为我吹了这个牛,系统给我下发了一个‘税单’,要求我在三年内,必须把这个院子改造成一个对公众开放的文化空间,否则……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他说完,死死地盯着苏砚心,准备迎接任何一种反应——嘲笑,鄙夷,或者直接报警。

然而,苏砚心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她的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荒谬,甚至没有好奇。

那是一种……了然。

仿佛她早就知道会这样。

过了足足半分钟,就在林霄快要被这片沉默压垮的时候,她终于开口了。

“我可以把这套院子的使用权给你三年。”

林霄猛地抬起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什么?”

“我说,我可以给你三年的使用权,让你去完成你的‘税单’。”苏砚心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幸福……不,是震惊来得太突然,林霄的大脑直接宕机了。

“你……你相信我说的?”

“我信不信不重要。”苏砚心说,“我只关心结果。”

她伸出三根手指。

“但有三个条件。”

“第一,整个院子的改造方案,必须由我审核通过。我不允许任何破坏性、伪造性的改造。”

“第二,改造期间,我需要全程监督。我有权随时叫停任何我不认可的施工行为。”

“第三,如果这个‘博物馆’未来产生了任何收益,包括但不限于门票、文创、直播打赏……所有净收益,我占60%。”

林霄听着这三个条件,大脑从巨大的震惊中慢慢恢复了运转。

这哪里是帮助,这分明是一份苛刻到极点的不平等条约。

他不仅要自己想办法搞定房子和资金,最后还要被分走大半的利润。

他成了个高级打工仔。

可他有选择吗?

没有。

“我答应。”他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苏砚心似乎对他的答案毫不意外。

她从包里拿出一串孤零零的钥匙,递了过来。

钥匙很沉,黄铜的,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

就在林霄伸手去接的瞬间,苏砚心却没有松手。

她的目光再次落到林霄脸上,这次,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多了一点别的东西。

像怜悯,又像警告。

她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

“林霄,你知道这房子为什么叫‘凶宅’吗?”

林霄一愣。

“不是因为……前任房主疯了?”

“对。”苏砚心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上任房主,苏墨,是我叔叔。”

“三年前,他也是在这里,吹了一个牛。”

“他说,他能通灵,能跟这院子里百年前的亡魂对话。”

林霄的心跳漏了三拍,他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苏砚心松开了手,沉重的钥匙落入林霄的掌心。

“然后,他就被一道雷劈进了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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