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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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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澜郡的局势,如同即将沸腾的油锅,表面平静,内里翻滚。

西河村的“告四方书”和随之而来的商业试探,像几滴冷水溅入油锅,激起了更剧烈的反应。周文昌的政令很快在郡城范围内显露出威力——几家原本悄悄派人接触西河村的商铺,要么掌柜“突然患病”,要么铺面被税吏以各种理由刁难罚款,更有甚者,夜里被泼了粪、砸了窗。消息传出,再无人敢明面上与西河村扯上关系。

郡城码头,对挂着“西”字或从上游方向来的船只,盘查变得格外严厉,动辄扣押、罚款,拖延卸货时间。原本答应与西河村“互助”的两个下游小码头,也相继传来消息,说是“上面打了招呼”,暂时无法合作,语气惶恐。

就连黑水镇,压力也骤然增大。王管家派人秘密传信,说郡守府已经派了税官和巡检司的人常驻黑水镇,名为“督导商贸,严防匪类”,实则是监视黑水镇与西河村的往来。黑水镇的船再想往上游运货,变得困难重重。

一时间,西河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刚刚打开的对外通道,迅速收窄、冻结。

“这是要困死我们,用官面上的手段,慢慢勒紧绳子。”议事堂里,林清脸色阴沉,将几份最新的情报汇总放在桌上,“不仅掐断了我们大部分对外的生意,连黑水镇这条线也受到了严密监控。长此以往,我们就算有再多的砖瓦石料,运不出去,换不回粮食、铁器、盐,村子迟早会被拖垮。”

赵铁山一拳砸在桌上,木屑飞溅:“他娘的!有本事真刀真枪来干!玩这些阴的!肖先生,咱们不能坐以待毙!我带人,夜里摸进郡城,宰了那周扒皮!”

“胡闹!”肖扬呵斥道,“宰了周文昌容易,然后呢?等着朝廷大军,或者州府高手来剿灭我们?我们现在是民,不是匪!动手杀官,那就是反,正好给了他们光明正大剿灭我们的借口!”

“那怎么办?就这么干等着?”赵铁山不服。

“当然不是。”肖扬走到地图前,手指在代表清澜郡城的标记上点了点,“周文昌用官面上的力量封锁我们,这是阳谋,很难硬破。但阳谋之所以是阳谋,就是因为它堂堂正正,利用了规则。我们要破局,就不能只想着硬碰硬,得在规则之内,或者……规则的缝隙里,找到出路。”

“规则的缝隙?”林清若有所思。

“周文昌能封锁郡城,能影响下游。但他能封锁整个怒江上下游吗?能封锁所有想赚钱的人心吗?”肖扬目光投向地图上游,更广阔的区域,“我们的货,紫霄宗需要,黑水镇需要,甚至郡城里那些被压制的商铺,其实也需要。只是现在被周文昌的威势吓住了,不敢动。”

“我们需要一条,周文昌的手伸不到,或者不敢轻易去伸的……新路。”肖扬的手指,沿着怒江向上游滑动,越过了紫霄宗所在的区域,继续向上,指向了那片地图上标注模糊、象征着未知与蛮荒的——“苍莽群山”。

“上游?”林清和赵铁山都愣住了。怒江上游,水流更加湍急,险滩密布,人烟稀少,只有零星的一些土著部落和猎户,文明程度极低,几乎不与外界通商。去那里找路?

“不是去找土著做生意。”肖扬摇头,手指在地图上某个点停住,“是这里。”

他点的位置,在怒江一条不起眼的支流汇入处附近,地图上只标记了一个小小的、几乎看不清的名字——“落星滩”。

“落星滩?”林清仔细回忆自己带来的资料和沿途打听的消息,“好像……是个非常偏僻的小渡口,据说因为滩险水急,早年有运矿石的船在那里沉过,死了不少人,被视为不祥之地,已经荒废很多年了。只有一些胆大的渔夫和采药人偶尔会去。肖先生,那里有什么特别的?”

“我让‘夜不收’的人,分头打听过。”肖扬缓缓道,“落星滩虽然滩险,但那里有一条几乎被遗忘的、通往山里的小道。据说是早年开矿的矿工踩出来的,可以绕过最险的一段江面,通到上游另一条水势相对平缓的支流——‘白沙河’。沿着白沙河往上,可以抵达‘百蛮山’的边缘地带。”

“百蛮山?”赵铁山倒吸一口凉气,“那里可是生番野人的地盘!听说里面瘴气弥漫,毒虫猛兽无数,还有吃人的生番部落!去那里不是找死吗?”

“风险和机遇并存。”肖扬目光锐利,“百蛮山虽然凶险,但物产丰饶。珍贵的木材、药材、兽皮、矿石……甚至可能有一些我们听都没听过的特产。更重要的是,那里不在清澜郡的管辖范围内,甚至不归任何一郡一州管辖,是真正的化外之地!周文昌的手,伸不到那里去!”

“如果我们能打通落星滩到白沙河这条隐秘的通道,哪怕只是初步的、小规模的,我们就等于在周文昌的封锁线上,撕开了一道口子!”林清的眼睛亮了起来,思维飞快转动,“我们可以用我们的砖瓦、铁器、盐,去和百蛮山边缘那些相对开化、或者愿意交易的部落、山民,交换我们急需的物资,甚至是……我们从未见过、但在外界可能价值连城的特产!而且,这条通道完全在我们控制之下,隐秘,安全!”

“不止如此。”肖扬补充道,“这条通道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筹码。如果运作得好,它甚至可以成为我们连接更广阔天地的跳板。想想看,如果有一天,我们能将百蛮山的特产,安全地运出来,通过我们的码头,沿着怒江销往各地……那会是怎样的景象?”

赵铁山听得热血沸腾,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可是,肖先生,落星滩那条路,荒废多年,还能不能走通?百蛮山那边,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怎么和那些生番打交道?万一他们不仅不交易,反而攻击我们怎么办?”

“这些问题,都需要我们去探索,去解决。”肖扬没有回避困难,“所以,这不是立刻就要进行的大规模行动。而是一次探险,一次投资。”

他看向赵铁山:“我需要你,亲自带一队最精干、最机灵、也最熟悉山林的好手,不超过十个人,配备最好的装备和药物,去落星滩探路。不要求你们深入百蛮山,只要求你们确认那条小道是否存在,是否还能通行,以及白沙河附近的情况。如果可能,接触一下沿途可能遇到的、相对友好的山民或猎户,了解情况。记住,你们的任务是侦察,不是征服。安全第一,有任何不对,立刻撤回。”

他又看向林清:“你这边,立刻开始准备探险队需要的物资。强效驱虫防蛇药、治疗瘴毒和常见外伤的药物、耐磨的衣物鞋袜、轻便但结实的工具和武器、足够的高能量干粮、还有……用来交易的‘礼物’——盐、铁制小工具、色彩鲜艳的布匹或陶珠。另外,想办法搜集一切关于百蛮山和落星滩的传说、见闻,哪怕再荒诞也不要放过。”

“是!”两人齐声应道,眼中都燃烧着挑战的火焰。

“这次探险,风险极高,但也可能收益巨大。”肖扬沉声道,“是我们打破周文昌封锁,为西河村寻找新出路的关键一步。必须成功!”

接下来的几天,西河村再次进入了紧张的备战状态,但这次的目标,不是防御,而是开拓。

赵铁山精心挑选了九个人,都是护卫队中最悍勇、最机灵、且有过丰富山林经验的好手,其中就包括立过功的阿木和石仔。肖扬亲自为他们检查装备,将缴获的青狼帮最好的皮甲、短刀分配给他们,还让吴郎中配制了特制的解毒丸和驱虫粉。林清则准备了大量的盐块、小铁刀、针线、以及一些烧制得颇为精美的彩色陶珠作为“交易品”。

临行前夜,肖扬将赵铁山叫到一边,递给他一个用油布仔细包裹的小竹筒。

“这里面,是李焕上次送来的‘弱水’,还有我让老韩试着熔炼出的一点‘寒铁’碎屑(从紫霄宗废料中提炼的)。关键时刻,或许有用。记住,你们的命,比任何任务都重要。如果事不可为,保全自己,回来从长计议。”

赵铁山郑重接过,用力点头:“肖先生放心!铁山一定把兄弟们,全须全尾地带回来!也要把路,给探明白了!”

第二天黎明,十人探险队悄无声息地离开西河村,沿着江岸,向上游进发。他们没有走水路,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探险队出发后,西河村的日子照常过,但每个人心里都多了一份沉甸甸的期盼和担忧。肖扬表面平静,心中却也牵挂着赵铁山他们的安危。他知道,这是一场豪赌。赢了,海阔天空;输了,不仅损失精锐,更会严重打击士气。

他只能将注意力投入到其他事务中,督促村里的建设,处理日渐增多的内部管理问题,与紫霄宗李焕保持秘密通信(通过特殊的信鸽渠道,避开监视),同时密切关注着清澜郡方向的动静。

周文昌的封锁在持续,郡城方面的压力有增无减。但西河村凭借着之前积累的粮食和物资,以及内部高效的组织,暂时还能支撑。村民们也知道外部环境恶劣,更加团结,干活更加卖力。

半个月后,就在肖扬和林清开始有些焦躁时,瞭望塔上传来了消息——上游江面出现了赵铁山他们出发时约定的、代表“安全返回”的特殊信号——一面小小的、画着三颗星的黑色三角旗!

“回来了!赵队长他们回来了!”

消息瞬间传遍全村。肖扬和林清第一时间赶到码头。

远远地,看到两艘比舢板大不了多少、明显经过修补的破旧木筏,顺着江水缓缓漂下。木筏上,正是赵铁山和他带出去的九个兄弟!虽然人人衣衫褴褛,脸上、手上多了不少伤痕,神情疲惫,但眼神明亮,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更重要的是,他们不是空手回来的!木筏上,堆着一些用藤条和兽皮包裹的、形状不规则的东西,还有几大捆用草绳扎着的、不知名的植物。

“肖先生!林工曹!我们回来了!”赵铁山跳上岸,虽然一瘸一拐(腿上添了新伤),但精神头十足,声音洪亮。

“辛苦了!回来就好!”肖扬上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扫过其他队员,见虽然带伤,但无人缺失,心中大石落地。

“路探明了?”林清迫不及待地问。

“探明了!”赵铁山脸上露出激动之色,“落星滩那条小道,虽然荆棘密布,很多地方都塌了,但骨架还在!我们花了五天时间,边开路边走,总算打通了!那条路,真的能通到白沙河!”

“白沙河那边情况怎么样?”肖扬问。

“白沙河水势平缓,两岸山林密布,人迹罕至,但我们沿着河往上走了大约三十里,发现了一个……寨子!”赵铁山语出惊人。

“寨子?”肖扬和林清都是一惊。

“不是生番野人的寨子。”赵铁山连忙解释,“看样子,像是一群……逃荒的,或者避祸的人聚在一起建的。大概有百十号人,有老有少,住在木头和茅草搭的棚屋里,靠在河边开点荒,打猎,捕鱼为生。我们遇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很警惕,差点打起来。后来,我们拿出了盐和陶珠,表示没有恶意,他们才放松了些。他们……好像很久没见过外人了,连铁刀都很少见,对我们带去的盐和小铁刀,稀罕得不得了!”

逃荒避祸之人?在白沙河畔建立寨子?肖扬心中一动。这或许……是个契机!

“你们和他们接触了?交易了?”

“接触了!用十斤盐和五把小铁刀,换了他们这些……”赵铁山指着木筏上那些包裹,“都是些山里货。有几种我们没见过的、据说能驱蛇的草药;有一种木头,特别硬,烧起来有异香,他们说能防虫蛀;还有几张硝制得不错的鹿皮和狐皮。最重要的是这个——”

他走到木筏边,小心翼翼地打开一个用兽皮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包裹,露出里面几块黑褐色、不起眼的、拳头大小的石头。

“这是……矿石?”林清凑近观察。

“他们说,是在后山一条干涸的河沟里捡的,觉得颜色奇怪,就留着。我看着,有点像……铜矿?”赵铁山不太确定。

肖扬拿起一块,入手颇沉,表面有绿色的锈迹和暗红色的斑纹。他虽然不是地质专家,但结合前世的常识和系统的微弱感应,心中已有七八分把握。

“可能是……孔雀石?一种铜矿。”他看向林清。如果真是铜矿,哪怕品位不高,在这个世界,价值也非同小可!铜是铸造钱币、制作器物的重要金属!

林清也激动起来,仔细辨认:“像是铜锈!如果真是铜矿……”

“那个寨子的人,知道这石头的价值吗?”肖扬问赵铁山。

“看样子不知道,就当是奇怪的石头。他们更稀罕盐和铁。”赵铁山道,“我们没敢多问,怕引起怀疑。那个寨子领头的是个老头,姓姜,好像读过点书,说话有条理,对我们还算客气。但看得出,他们戒备心很重,不想和外界有太多牵扯,只是实在缺盐和铁器,才和我们换了点。”

肖扬沉吟片刻。一个与世隔绝、缺盐少铁、但可能守着某种矿产(铜矿)的小型聚落……这简直是天赐的合作伙伴!不,是天赐的机遇!

“你们做得很好!立了大功!”肖扬重重拍了拍赵铁山的肩膀,又对探险队其他成员道,“所有人,记大功!工分翻倍!额外奖励!先回去好好休息,治伤!详细情况,慢慢说!”

探险队的归来和新发现的消息,如同给略显沉闷的西河村注入了一针强心剂。虽然铜矿还需要确认,但“新路”的打通和一个潜在贸易伙伴的出现,已经足以让人兴奋。

肖扬立刻召集核心人员商议。

“落星滩到白沙河的通道必须立刻巩固、拓宽,至少要能通行小型马队或肩挑背扛。”肖扬指着地图上那条新标注的路线,“赵铁山,你带人,再调一批劳力,尽快将这条路修成一条能稳定通行的小径。沿途设置几个简单的休息点和哨所。”

“是!”

“林清,你立刻着手准备第二批‘交易品’。盐、铁器、布匹、陶器,数量要比上次多,种类更丰富。另外,准备一些我们西河村的‘特产’——铁鳞砖的样品、烧制的陶瓦、甚至我们新打的农具。我们要向那个白沙寨,展示我们的‘实力’和‘诚意’。”

“明白!”

“至于那个姜老……我们需要一个更稳妥的接触方式。”肖扬看向林清,“下次交易,你亲自带队去。带上吴郎中,如果对方有人生病受伤,可以提供医治,这是建立信任最快的方式。带上足够的礼物,姿态放低,表明我们只是寻求公平交易、互通有无的邻居,绝无恶意,也尊重他们的避世选择。试探一下,他们除了缺盐铁,还缺什么,对什么感兴趣。尤其是……关于那种‘奇怪石头’的来源,可以委婉地打听,但不要急。”

“我明白,肖先生放心,我知道分寸。”林清点头,他心思缜密,善于沟通,是最合适的人选。

“肖先生,那铜矿……万一真是,我们怎么处理?”老韩忍不住问,眼睛放光。铜啊!如果能开矿炼铜……

“八字还没一撇,先确认了再说。”肖扬冷静道,“即便是真,也要徐徐图之。我们现在没有开矿炼铜的能力,贸然行动,只会引来灾祸。现阶段,能通过交易,稳定获得一些矿石样本,慢慢研究,就已经是巨大的收获。更重要的是,通过这个寨子,我们在百蛮山边缘,有了一个可靠的支点。”

他环视众人:“落星滩通道和白沙寨,是我们打破周文昌封锁的第一把钥匙。但不是唯一一把。对外,我们要继续维持与紫霄宗、黑水镇(哪怕困难)的关系,静待时机。对内,我们要抓紧这难得的喘息机会,全力发展,积蓄力量。”

“周文昌想困死我们,我们就用事实告诉他——”

“西河村的路,不止他清澜郡那一条!”

“这怒江上下,青山之外,自有我西河村的广阔天地!”

众人轰然应诺,士气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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