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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聚集流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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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角那句“现在真的一口都没有了”的余音,仍在院子里打着旋儿。

门外先是陷入短暂的死寂,仿佛连风都屏住了呼吸。

下一秒,积蓄已久的愤怒与绝望突然决堤崩塌,满嘴的污言秽语,包括哭嚎咒骂混作一团,伴随着疯狂摇晃柴扉的刺耳嘎吱声,几乎要将这破败的院落彻底掀翻。

一时间,见事态有些严重的张梁,本能的意识,立马听了张角的话,点了点头,答应道。

赶紧就逃离了原地,缩在屋门口,小脸惨白,大气不敢出看着他哥张角。

见张梁进屋,没有顾虑的张角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心中暗自嗤笑。

他背过身去,将一切喧嚣隔绝在身后,步履看似虚浮,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松软的棉絮之上,实则沉稳得惊人。

胸腔深处翻涌着近乎自毁的灼烈快感,这就是人性?

也就是这股力量支撑着他,令他步履不停,从未生出半分悔意。

他甚至此刻,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迎接下一秒,可能被冲破的柴门,以及随之而来的,来自饥饿人群的疯狂撕扯。

然而,预期的冲击并未到来。

而是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金属甲片摩擦和刀鞘撞击的铿锵声,硬生生插入了流民的喧嚣,并且打断了他的臆想。

“让开!都滚开!聚众滋事,想找死吗?”

一声粗粝的厉喝炸响,带着官家特有的蛮横与不容置疑。

柴门外的嘈杂像被刀切了一下,骤然低落,只剩下惊恐的抽气声和慌乱的脚步挪动声。

不由的让张角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

透过剧烈晃动后渐趋平稳的门缝,他看到几个穿着赭色差役服,头戴平巾帻的官差挤开人群,为首的是个面皮黝黑,留着短髭的年长胥吏,眼神如鹰隼般扫过门口的一片狼藉,看着那口倾倒的空锅,泼洒一地的污浊粥糜,以及门内脸色苍白的少年和幼童。

看了好一会的年长官差,最终目光在张角脸上停留了一瞬,然后移向门外噤若寒蝉,下意识望向后退的流民,冷哼一声,声调拔高,足以让附近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看什么看?你们聚在此处意欲何为?朝廷早有明令,各地需严加管束流徙之民,防生变乱!

尔等不思尽快离境,反倒聚集民宅,强索硬讨,是想被当成乱民处置吗?”

说到此处,王磊顿了顿,刻意加重了语气,一字一句砸在流民心上:“谁家敢私自施舍粥饭,聚集流民,便是蓄意收揽人心,图谋不轨!与朝廷作对的下场,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

刹那间,流民们皆被他气势所慑,更被与朝廷作对,图谋不轨,这几个字眼吓得魂飞魄散。

刚才那点因饥饿而生的胆气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更深重的恐惧。

他们不敢再停留,低着头,互相拉扯着,拖拽着,如退潮般仓皇散去,连多看那滩倒在地上的粥渍一眼都不敢。

王磊这才把目光重新投向院内,脸色依旧阴沉,带着审视。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手下:“去看看。”

一个年轻些的官差应了一声,上前一把推开本就摇摇欲坠的柴扉,大步跨了进来。

他先扫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和吓得发抖的张梁,最后目光落在沉默不语的张角身上,眉头皱起,似乎在辨认什么。

张角也在看他。

这官差很年轻,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身材在同龄人中算得上结实,赭色差役服穿在身上略显宽大,却撑出了一份不同于寻常农家的气派。

眉眼间依稀能看出与张角,张梁相似的轮廓,只是皮肤被晒得更黑些,嘴唇紧抿,眼神里带着一种初入公门的刻意板正,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记忆碎片翻涌——张宝。

他那在县里谋了份差事的二弟。

张宝看着张角,又看看地上的锅和粥渍,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先开口叫一声大哥,但在同僚和上司面前,又硬生生忍住,只是压低声音,语气急促地带着责问:“

大哥,你这……

你这是做什么?怎地惹来这群流民围门?

还弄成这样?”

张宝踢了踢脚边一块沾着粥的土坷垃,“这粥怎么回事?”

王磊也踱步进来,闻言,犀利的目光再次刺向张角:“你便是此间户主张角?方才之事,作何解释?这些流民,因何聚集于你家门前?”

张角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的冰冷粥馊味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他迎着两个官差的目光,尤其是张宝那双写满不解和紧张的眼睛,缓缓开口,声音因为刚才的爆发和此刻的紧绷而显得干涩沙哑:

“回官爷的话,”他先对着年长官差微微躬身,姿态放低,“小人张角,确是此间户主,方才……方才家中小弟不懂事,将昨日剩的一点粥糜端出,被路过流民瞧见,他们便围拢过来乞讨,小人恐生事端,争夺起来伤了人,情急之下,只好将粥倾覆,惊扰官爷,实在罪过。”

他避重就轻,绝口不提主动施舍,只将事情定性为意外泄露和紧急处置。

张宝闻言,似乎松了口气,但眼神里仍有些狐疑。

他大哥平日虽然沉默,但行事稳妥,一向老实,不像会如此情急的人。

听着张角的回答,王磊差眯着眼,打量着张角单薄的身板和过于平静的脸,又看了看地上那明显不止一点的泼洒痕迹,以及那口足够一家三四口,吃一天的大锅粥,显然不信这套说辞。

流民为一口吃的能拼命不假,但这少年处置的方式,与其说是慌乱,不如说是……决绝。

甚至有点挑衅的意味。

“一点粥糜?”

王磊冷笑,“用得着这么大口锅?泼得满地都是?张角,你最好说实话!

如今流民四窜,地方不靖,任何可能聚众生事的苗头,官府都必须严查!

你若有所隐瞒……”

王磊话没说完,但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张宝在一旁听得心急,忍不住插话道:“王头儿,我大哥他身子一直不好,许是今天被吓着了,行事才欠了妥当!

您看这也没真闹出什么事,流民也散了……不如……”

他想求情,但在上司冷峻的目光下,声音越来越小。

王磊也自然没理张宝,只是盯着张角问道:“你家里,还有余粮吗?”

张角心脏微微一缩,面色不变,指了指地上:“回官爷,家徒四壁,仅有的些许粟米,方才……都已在此了。”

“哦?”

王磊拖长了音调,显然不信,忽然迈步,竟直接朝屋内走去!

张宝脸色一变,想拦又不敢拦,只能焦急地看向张角,心里念叨,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啊。

见此一幕,张角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随即松开。

他侧身让开道路,低眉顺眼的手势道:“官爷请查。”

他并不太担心。

无限白粥的出现完全受他意念控制,且目前看来只会在特定情境下,如他开口说锅里还有,或他心里需要时,自然会出现于锅,碗等容器中。

屋内灶台空空如也,米缸也早已见底,任凭这王磊怎么查,也查不出什么。

果然,王磊在阴暗的屋里转了一圈,除了破败的家具和冰冷的灶膛,一无所获。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出来时脸色稍霁,但眼神依旧锐利。

“算你识相。”

王磊哼了一声,“

张宝,既是你兄长,你好生告诫于他!

如今这世道,紧闭门户,少惹是非才是保身之道!

莫要以为有点小慈悲,施舍点粥水就能如何,那是给自己,也给官府招祸!

今日之事,念在初犯,又未酿成大乱,暂且记下!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是是是,多谢王头儿宽宏!小人一定严加管教兄长!”

张宝连忙躬身应道,额角已见冷汗。

王头儿又冷冷瞥了张角一眼,这才一挥手,带着其他几名官差转身离开,靴子踩在泥土路上,吭吭作响,逐渐远去。

直到王磊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村口,张宝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转过身,脸上那点公门人的板正瞬间垮掉,取而代之的是后怕和浓浓的不满。

“大哥!你今日到底发的什么疯?”

他几步之间冲到张角面前,声音压得低却满是火气,“你知道刚才多险吗?王磊是县尉跟前的红人,最是严厉不过!

真要扣你个聚众,蓄意的帽子,抓你去县里吃板子下大狱都是轻的!咱们家什么情况你不清楚?经得起这么折腾?”

张角静静地看着这个情绪激动的二弟,属于原主的记忆和属于穿越者的冷漠视角交织。

他知道张宝在县里当差不易,这份差事是家里唯一稍微体面点的指望,张宝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

同时他也知道,张宝此刻的怒火里,担忧的成分或许多于责备。

但他胸口那团郁气仍未散尽,面对张宝的质问,他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极淡没什么温度的笑:“不然呢?看着他们冲进来,把家里所剩无几的东西抢光?或者,看着你大哥我被他们撕了?”

张宝一噎,张了张嘴,却无法反驳。

流民饿极了,的确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比谁都清楚。

他看着张角平静无波的眼睛,忽然觉得这个从小一起长大,性格温吞甚至有些懦弱文道的大哥张角,在今天格外陌生。

那眼神深处,似乎藏着一潭冰封的湖水,看不到底。

一番打量下,他的目光不由得落到地上那摊已经彻底冷透,引来几只苍蝇嗡嗡打转的污秽上的粥,眉头拧紧问道:“那这粥……到底怎么回事?咱家哪来的这么多粥?”

张宝他记得清楚,上次他回来时,米缸都快见底了。

被问话的张角,赶忙移开视线,望向院外空旷的土路,流民散去后留下的杂乱脚印和车辙印上,回答道:“捡的,运气好,捡了点别人丢弃的霉米,煮了一锅,没想到是祸端。”

这个借口拙劣得连张梁,都忍不住眨着眼睛看向他。

霉米能煮出这么浓的米香?说出去谁信啊!

内心暗忖的张宝,看着张角那副拒绝交流,全身都透着疲惫与疏离的模样,本想继续追问的话,在这一刻,皆堵在喉咙里,怎么也问不出口。

兄弟俩就这样沉默地对峙着。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疑虑,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隔阂。

最终,张宝重重叹了口气,弯腰拎起地上倾倒的空锅,走到井边打水冲洗。

冰凉的水哗哗冲过锅壁,也冲淡了些许地上污浊的痕迹。

“家里……没别的了吧?”张宝背对着张角,闷声问,“我这次回来,带了点糙饼,在包袱里,一会儿拿给三弟吃。”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大哥,这世道……活着不易,你要不就遂了二弟的意吧,没事别在家里,老是研究什么太平术法了,不如直接去考取功名,博得状元之名,入朝为官,多多帮衬一下二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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