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楼先生很憋屈(1 / 1)
楼先生不是个禁欲的人。
在江城时,不说每天。
最长时间不能超过两天,否则他就会不高兴。
特殊时期除外。
而南周本就不是个很开放的人,对这方面的事情,甚至是有点畏惧。
楼敬渊要的太狠。
她受不了。
回港城这几天,唯一让她庆幸的是晚上她能睡个好觉,
但这种时日不长久。
十月四号晚上,一家人吃完饭,聊完天,都早早歇下来,楼远山夫妇的作息时间很健康,有专门的营养师和健康管理师长期住在楼家。
主要服务对象就是家里的三个老人。
南周上楼舒舒服服的泡了澡,敷完面膜,掀开被子躺进去的时候,舒服的叹了口气。
夜半,楼家三兄弟小聚完,各自回自己房间。
半梦半醒之间,南周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捞她,紧接着是阴影落下。
半推半就时的不情愿在此时显现出来。
楼敬渊兴致高,吃斋几天这会儿怎么也忍不住,而南周不太配合,一会儿说在楼家放不开,一会儿说他重,一会儿说疼的。
闹来闹去大半小时过去了,他第一轮都没结束。
他撑着身子望着她。
脸色极差。
南周犹犹豫豫的想开口解释。
但一想到她万一解释了,这人兴许就会顺杆下,她就忍住了。
四目相对,沉默了半晌,南周被楼敬渊阴沉打量的眼神压的喘不过气来。
男人深沉的目光像是沼泽地,将她紧紧包裹,让她无处遁形。
半晌,南周才抬手落在他腰上,轻轻的捏了捏:“回去再说好不好?”
楼敬渊心情极差,听见她这句回去再说,就更不开心了。
呼啦起身,抄起一侧的浴袍披在身上进了浴室,哗哗流水声传来时,南周狠狠松了口气。
直至第二日清晨,她转醒时。
赵兴兰上来,将一个绸缎盒子递给她:“敬渊说你们今日就回去了,这是你父亲特意让我转交的见面礼,说上次见面仓促没什么时间好好准备,让你见谅。”
回去?
今天就回去?
不是原定七号吗?
南周满脑子的问号。
直到回到江城,她才明白,楼敬渊为什么要回去。
她被人禁锢在洗手台上,男人哑着嗓子咬着牙问她:“回来了,行了嘛?”
浴室刚刚用完,水汽氤氲,南周被困在洗手台上无法脱身。
楼敬渊故意开了大灯,让她能透过淋浴房的玻璃看见二人...........的一幕。
南周喘息不定,惊颤间问他:“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提前回来的?”
楼敬渊未曾回应她的话。
反倒是越来越.........
八点,到十点,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南周宛如被抛上云端。
落不下来。
直至十点半,她隐约间觉得有些不适,推开楼敬渊,眼神躲闪又无助:“我好像来大姨妈了。”
楼先生:................
整个十一假期,楼先生都很憋屈。
直到假期最后一天,看南周的眼神带着点无奈的认命。
自打那日二人提前回来,宋姨就看出端倪了。
趁着楼先生不在的时候悄摸摸的问南周:“跟楼先生吵架啦?”
“没有。”
“他脸色最近很难看。”
南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该如何说?
说楼敬渊欲求不满?
十月八号。
假期结束上班,南周去公司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召开高层会议,简单告知众人吴湾的事情,顺带扶了两个顺手的人上来。
会议结束,众人心惊胆战,拿着笔记本出去时,走路都差点顺拐。
直至进了电梯,人群中有人回过神来:“所以,是南何跟吴湾杀了南周的父母,对吗?我理解没错吧?你们都听到了吗?”
“你没理解错,南总的话就是这个意思,警方定案意味着事情已经定性了。”
“天...........怎么做的出来?那可是亲哥嫂啊!”
“我一直还觉得那对夫妇人很好,现在看来,是我看走了眼。”
“杀了哥嫂,抢夺产业,十几年后,侄女反杀回来将二人送进监狱,这不是妥妥的大女主爽文吗?”
“谁说不是呢?”
交谈声从电梯出来,各自回办公地点。
而这件事情,就跟热门八卦消息似的,传遍公司的角角落落。
这日,南月来南氏集团找南周。
刚走到门口就被安保拦下来。
南周望着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语气不善:“什么意思?”
“南小姐等等,我们得给顶楼打个电话。”
南月气笑了,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连她都敢拦。
“我以前是没来过吗?”
安保态度不卑不亢:“南小姐,今时不同往日。”
“即便今时不同往日,可你别忘了,我姓什么。”
“南小姐姓什么我知道,南小姐的父母杀了现任总裁的父母我也知道,放你上去是小事,但是你若是有反社会心理。我岂不是要背锅?”
言外之意,万一你拿刀子上去捅了南周,我怎么办?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
社交软件上时常有新闻推送。
南月一听这话,脸色瞬间一寒,冷肃的语调隐着几分要干架的意思:“你什么意思?”
安保指了指天花板:“警方刚上去,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这事儿了,南小姐,还是别为难我了。”
南月身形一颤。
吴湾高傲了那么多年。
如今却被南周败在这里。
楼上,易可敲开办公室大门,告知南月 在楼下。
南周静默了片刻:“让她上来。”
易可有些为难:“我担心她会对您图谋不轨。”
父母都被送进去了,吴湾的案件悬而未定,南月这种时候上来能有什么好事?
“她没这个本事。”
南月几斤几两,她还是知道的。
易可略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不多时,南月推开门进来。
南周站在窗边,艳阳落在她身上,她一手托着杯托,一手捏着咖啡杯的杯耳,笑意深深的望着她。
不知情的人,会误以为二人是老友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