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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8章 西门佳人的母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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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路是福是祸,他无法预料。

但至少在此刻,在她挽着他手臂的这一刻,他心中除了忐忑,竟也生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微妙的归属感。

薄麟天被西门佳人挽着,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手臂传来的微凉温度和细腻触感。

他强迫自己从与宗政麟风那张过于相似的脸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面上维持着镇定,对周围那些打量他的目光报以得体的微笑。

“啧,”南宫妖儿晃着酒杯,目光在薄麟天和西门佳人之间逡巡,语气带着调侃,“佳人,眼光不错嘛。薄先生这气质,可比某些自以为是的家伙顺眼多了。”

她意有所指,显然是在暗讽赫连砚修。

北冥安安也笑着接话,语气更直接:“就是,看着就比赫连砚修那个伪君子舒服。佳人,你早该这么干了!”

薄麟天听着她们毫不避讳的议论,心中了然,看来西门佳人对那位未婚夫的不满,在她的朋友圈里是公开的秘密。

司空云裳作为最了解内情的闺蜜,则凑近西门佳人,用不大但足以让薄麟天听到的声音低语:“喂,你还真把他带上来公开处刑啊?不怕赫连家那边……”

西门佳人毫不在意地抿了一口酒,红色的眼眸在灯光下流转着慵懒而自信的光彩:“我怕他?”

她轻笑一声,挽着薄麟天的手臂稍稍收紧,“我西门佳人想做什么,需要看赫连家的脸色?”

这话说得霸气十足,也让薄麟天清晰地认识到身边这个女人的权势和性格。

他低头,正好对上她抬起的目光,那眼神仿佛在说“配合我”。

薄麟天心领神会,他侧过头,姿态自然地靠近西门佳人耳边,用带着几分亲昵,音量也控制得恰到好处的声音问道:“要帮你再拿杯酒吗?”

这个动作看似简单,却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显得关系非同一般。

西门佳人对他迅速进入状态的表现似乎很满意,唇角弯了弯:“不用,这杯还没喝完。”

这时,一直沉默打量着薄麟天的皇甫之星开口了,她语气带着几分商人的直接:“薄先生看着有些面生,不知现在在哪方面发展?”

这个问题有些犀利,直接触及薄麟天目前最尴尬的处境——落魄豪门之后,几乎无“业”可就。

薄麟天神色不变,正准备用之前想好的说辞应对,西门佳人却先他一步开口,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维护。

“麟天最近在帮我处理一些新能源投资方面的项目,他的眼光很独到。”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不仅替他解了围,还给他镀上了一层金。新能源投资,正是薄麟天毕业论文里深入研究并看好的领域。

薄麟天心中一动,看向西门佳人。她竟然记得他论文里的内容,并且在此刻用这种方式来维护他的尊严。这种感觉很奇异,仿佛他们之间不只是冰冷的交易,还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默契。

“哦?新能源?”皇甫之星果然来了兴趣,“最近这领域确实火热,薄先生有什么高见?”

话题被成功引开,薄麟天收敛心神,凭借着自己扎实的专业知识和敏锐的洞察力,与皇甫之星交谈起来。

他言辞清晰,逻辑分明,既不夸夸其谈,也不怯场,很快就让原本带着审视意味的皇甫之星露出了欣赏的表情。

西门佳人在一旁听着,偶尔插一两句,目光偶尔落在薄麟天专注的侧脸上,红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满意。

她带他上来,不仅仅是为了宣示主权,似乎也想看看,他在她的圈子里,会如何应对。

而站在角落的宗政麟风,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薄麟天。

他看着那个与自己容貌酷似的男人与西门佳人姿态亲密,与他的朋友们谈笑风生,握着酒杯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眼神愈发复杂难明。

这场意外的引见,像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每个人心中都激起了不同的涟漪。

薄麟天知道,从这一刻起,他正式踏入了西门佳人的世界,而这个世界,远比想象中更加复杂,也更加……引人入胜。

他端起侍者递来的酒,轻轻抿了一口,感受着那醇厚的液体滑过喉咙,也感受着身边女人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挑战与悸动。

南宫千晨晃着香槟杯,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转向西门佳人:“对了佳人,明天宗政家的订婚宴,你爸妈也会到场。”

西门佳人闻言,端着酒杯的手指几不可见地微微收紧,随即又松开。

她点了点头,浓密卷翘的睫毛垂下,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嗯,知道了。也很久没见到爸爸妈妈了……”

她顿了顿,声音里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也不知道妈妈的身体最近怎么样。”

这话一出,原本有些喧闹的小圈子安静了几分。

司空云裳轻轻拍了拍西门佳人的手臂,带着无声的安慰。

薄麟天敏锐地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他站在西门佳人身边,能感觉到她周身的气场在提到母亲时,变得有些低沉。

北冥安安心直口快,叹了口气:“Jane阿姨还是老样子吗?唉,赫连家那边……”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在场的人都明白那未尽的含义。

薄麟天安静地听着,脑海中迅速拼凑着信息。

他之前只知道西门佳人与赫连砚修有婚约且她极度抗拒,此刻才隐约窥见这婚约背后更沉重的情感枷锁。

原来,在赫连砚修的母亲去世之后,西门佳人的母亲Jane(简)便一直活在好友临终前的嘱托之中。

那嘱托,无疑与两个孩子的婚约有关。

一边是自己豁出半条命才生下来的、视若珍宝的独生女儿,一边是逝去挚友沉甸甸的临终遗言和两个家族早年的约定。

“当年的婚约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份承诺如同无形的枷锁,让Jane一直深陷在愧疚与两难的痛苦漩涡中。

她爱女儿,不忍心逼迫女儿嫁给不喜欢的人;可她同样重诺,无法轻易背弃对亡友的承诺。

这种长期的内心煎熬,极大地损耗着她的心神和健康。

西门佳人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再抬眼时,那双红色的眸子里已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和锐利,但细看之下,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无奈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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