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夺走何氏的掌家权(1 / 1)
郑绮笑不出来,何氏现在之所以能掌管郑家,当名副其实的郑家大娘子,是她暗中帮着何氏把管家权从九叔娘手上夺过来的。
回到郑家,何氏对她自然不好,经常克扣她的份例,她为了过得好一点,才帮着何氏把掌家权从九叔娘手里夺回来。
夺回来之后,何氏开心,对她倒是好了一点点,出入也不在拦着她了。
她和九叔娘之间,可是有夺权之仇的!
祖母居然让九叔娘来教她,那不是把她送到九叔娘的砧板上当鱼肉,让九叔娘宰割吗?
九叔娘和大哥一样,看何氏像路边的臭老鼠,只觉得晦气得很。
她作为何氏的“孩子”,九叔娘肯定会借这个机会修理她出气。
“是呀,你九叔娘最擅长管家理事了,日后你做了王妃,掌管那么大的皇子府,不会掌家理事可不成。”
唐老太太想到郑家得了好亲事,此时更是喜笑颜开。
“原本祖母还想,你母亲怎么突然换了你去采选,让你四妹妹去履行和汪国公府的婚约,如今想来,你母亲做得好。”
“你呀,就是比你四妹妹懂礼守规矩!祖母就是希望你们儿孙能把郑家发扬光大。”
老太太倒是不吝啬夸奖,她还是听到第一次听到老太太夸她呢!
因为她有用!
她嫁给皇子,能给郑家带来荣耀!
老太太只把她这个孙女当做光耀门楣的工具罢了!
没有半点祖孙之情,不过现在的她也不稀罕家人的感情了!
她最温暖的感情,师傅用命教给她了。
郑绮眼眸一瞥,积雪秒懂,做出为郑绮抱不平的表情。
“才不是呢,是四姑娘说‘只要喜欢,姐夫也可以是丈夫,’把汪家姑爷抢去做丈夫了。”
“还寻死觅活地逼着要换亲,姑娘争辩不过,才被大娘子强制换亲的。”
谁教的小姑娘就像谁,积雪很有表演信念,眼眶泛红,湿润了眼眸,眼泪听得落下来。
“积雪,住嘴!”郑绮装模作样地怒喝。
积雪眼中有怒火,“奴婢住不了嘴,姑娘。四姑娘在您和汪家姑爷谈婚论嫁时就勾搭上了。”
积雪又是另一个模样了,义愤填膺地数落起了何氏和郑绢的。
“天底下哪有准小姨子勾引未来姐夫的奇葩事,准丈母娘还帮着换亲的。四姑娘都做出这种事情了,大娘子还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就刚才大娘子和四姑娘还骂你是个没用的东西,大娘子还说大公子这个竖子打你妹妹,你都不帮着拦着。”
“您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大娘子还让人克扣您的份例,为什么不能说呀?同样是女儿,水端不平就算了,还一味地偏心纵容四姑娘。”
郑绮眼睛一亮,积雪一顿输出,真他娘的给力!
何氏母女不仁不义,就不要怪她无情无义了。
唐老太太听得怒目圆睁,她知道何氏不甚贤惠,却也没有想到何氏竟然纵容小女儿女抢未来大姐夫当丈夫的荒唐事来,竟还不惩戒!
对自己亲生的大女儿,又骂又克扣份例,还让亲女儿住偏院的旧客房。
她之前还问过何氏,何氏只说“绮儿喜欢安静,是自愿到旧客房住的”。
对儿女厚此薄彼的父母大有人在,可也不是这样的厚此薄彼啊。
何氏如此不喜欢大孙女,可想而知回来的这些日子,大孙女受了多少委屈。
唐老太太转头沉声吩咐,“张嬷嬷,你去清落院,让何氏把对牌钥匙交到益禾堂,就说绮儿要学管家理事,让绮儿先管着。”
张嬷嬷应了声就出了益禾堂。
祖母做出的这个决定,郑绮并不意外。
她是在仰人鼻息的环境中活下来的,察言观色,拿捏人心,很是擅长。
回来郑家没多久,她能摸透所有郑家的人。
何氏拿了掌家的对牌钥匙,是绝对不会轻易交出来的。
但祖母很精明,知道拿她作筏子。
用“她学习管家理事”为由,何氏是会把对牌钥匙交出来的。
她现在还是何氏明面上的亲女儿,她嫁给皇子,那就是磐哥儿未来前程似锦的助力。
她要是不会管家理事,在皇子府站不稳脚跟,那就没人给磐哥儿的前程添砖加瓦了。
磐哥儿不是嫡长子,没有继承爵位的权力,何氏要想在大哥继承爵位的府里安享晚年,除非磐哥儿高中当官,有护着她的能力。
祖母见何氏做出这种事,又把郑绢教成这个样子,收了她的对牌钥匙,大概率不会再把对牌钥匙交到何氏手中。
九叔娘陆桂珍管家的能力是得到祖母称赞的,对牌钥匙或许会回到她手里,也有可能会到大嫂手里。
只要不是在何氏手上,郑绮都乐见其成。
她走这一步,就是告诉何氏,她能帮她拿到掌家权,也能瞬间让她失去掌家权。
“祖母,”郑绮看着唐老太太,“您用绮儿的名义把母亲的对牌钥匙拿过来,是为了磐哥儿着想吗?”
“你倒是看得通透!”唐老太太笑道,“你母亲向来不贤惠,能力又不如桂珍,不然这十多年来祖母何至于让桂珍来管理府中事。”
“磐哥儿是家里的男丁,除了性子单纯容易被人利用外,其他的还是不错的,他将来是要走科举做官的。”
“要是用你母亲纵容你四妹妹,姐夫变丈夫的丑事作理由夺了你母亲的掌家权,磐哥儿不就知道了吗。”
唐老太太神色认真,“何氏可以有污名有不干净,但不能因为她脏了磐哥儿的名声。”
祖母说这话,竟然一点都不避着她这个何氏明面上的亲女儿。
想来祖母也知道,她对何氏一点都不亲,不会把这些话说到何氏面前。
她很淡漠,甚至对府里的兄弟姐妹,也一样不亲。
不多时,下人端上点心,有个两三盘,郑绮只认识那一叠红豆糕。
是红豆糕,她最喜爱的。
唐老太太和声细语地说,“不说这些了,祖母小厨房的糕点最好吃了,绮儿尝尝。”
郑绮神色舒然地夹了一块红豆糕吃了一小口,就放下筷子。
淡淡回答,“好吃!”
孩子都爱吃甜的,但她在最爱吃甜的年纪就被何氏故意丢了。
颠沛流离,尝尽辛酸与痛苦。
最爱吃甜的年纪,她没有吃过一次甜的,长大了,就更不需要了!
丢一个六岁的孩子,就是在要她的命。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何氏不是她的亲娘,天真地以为是她不听话,所以母亲要教训她。
流落在外的十多年里,她一直在想,母亲为什么不来找她?为什么不要她?
直到回到郑家,她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她才明白所有。
只听得一声如同要把耳膜刺穿的爆炸声响起,紧接着风雨无阻就是再次化作一道白光回去了。
江辞云没说话,唇边勾出的笑意过于意味深长,投给我一个眼神,意思分明在要我表态。
唐嫣用心记了下来,天赐直接推算起这阵法的阵眼来。这一算就是一个钟头,唐嫣在那里无聊的坐了下来。
天赐和向老看到这里也了解到了司机说的,有些人来到这里后回去就大病了起来,这是当然的,他们被这里的游魂吸了灵性,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必然的。
宁静想说的那种欲望顿时消失了,不过她还是深深望了张勇一眼,因为她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个男人后,“冰心决”有失守的迹象,内心隐隐有种冲动,是她出关后的修为也是克制不了的。
他闷哼了两声:“我以为你起床的第一件事会关心我该怎么解决媒体带给我的压力。为了你,我股票跌了好几个点。良心被狗啃了?”他额头依然抵着我的,每一次呼吸都撩拨在我脸上,像是故意在引诱我。
可是四周残破不堪的街道却都毫无疑问的昭显出了刚才这里究竟有过一场何等激烈的战斗。
大约过了15分钟后,余万才反应过来,对着他们许鹏三人大喊道:“这不可能,这些都是假的。掌门师兄他是不会这么做的!”自己大喊的同时,眼泪也随着眼角流落了下来。
“我们必须留下。只有在这里,我们才是最安全的。”屠傲的声音虽然平静,但他的内心绝不平静,因为他抚摸着萧焕的浓发的手已在轻轻颤抖。
他于是回道:“木然前辈有心了,那这次就多谢款待了!”随后右手对着身后的逍遥殿成员挥了挥,示意他们过来用餐。
但还未到达那洞口,南宫云遥座下的鹏鸟便尖叫了起来,庞大的身躯也诺诺发抖,一副很是恐惧的模样。
所有人原地休息,吕树坐在一块黑石上仔细捋着迄今为止对于这个遗迹的发现:首先,灵气分布均匀,无法辨认核心位置的方向。
“好!好功夫!”袁绍和曹操看到终于有人可以抗衡住吕布的攻势,不禁大为鼓舞。
南宫云遥见此,便带着他们两人向着湖面游去,毕竟再下去的话估计也没什么用的,这次不过想要看看这湖泊有多深而已。
他却不知道宁修的实际心理年龄是三十岁,虽然比不了郑澿,但秒杀一众武昌府士子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你…你…你就不能轻点!”程凌芝喘着气,瞪他,但配上她那苍白的脸,一句很有气势的话反而显得特别柔弱。
“混蛋,没看老爷我这儿忙着嘛!”被打扰了“雅兴”的死老头发怒着。
冷月魂手中的拳头握得吱吱响,吓得马光济想把自己的脑袋给缩到肚子里去。
刘庆收从七月十号开始,每天都会把五个包子和一碗稀饭送到刘金花的门前,只是每一次他都失望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