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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魂穿受辱,寒石板上悟绝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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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魂穿受辱,寒石板上悟绝境

咸丰四年,夏,六月初十。

天京的暑气裹挟着军营特有的硝烟与汗味,蛮横地钻进东王杨秀清的营帐,却冲不散帐内凝滞如铁的压抑。冰冷的青石板透着刺骨的凉意,顺着撕裂的粗布军衣渗进来,与后背火辣辣的灼烧感形成诡异的对峙,每一寸肌肤都在这冷热交织中,被磨得敏感到极致。

我是被一阵剧烈的颠簸惊醒的。

不是实验室里离心机的震动,也不是熬夜赶项目时趴在桌上的浅眠,而是一种实打实的、皮肉与硬石相撞的钝痛。我想抬手揉一揉发昏的额头,指尖刚触到地面,便被石板的寒凉激得一个哆嗦,后背的剧痛更是如同潮水般猛然翻涌,让我忍不住闷哼出声,那声音破碎在喉咙里,带着几分连自己都未察觉的脆弱。

“嘶——”

倒抽冷气的瞬间,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涌入脑海。

太平天国、天父天兄、圣女洪宣娇、东王杨秀清、天父显灵、杖责三十……

一个个陌生又清晰的词汇在脑海中炸开,伴随着原主短暂却跌宕的一生:自幼被洪秀全收为义妹,凭借几分姿色与装神弄鬼的伎俩,成为太平军将士心中至高无上的“圣女”,靠“天父附身”的把戏收拢人心,也曾凤冠霞帔、风光无限。可近来,她的神棍伎俩渐渐被精明的东王杨秀清识破,今日更是以“妖言惑众、动摇军心”为由,当众施以三十大板,扔进这营帐自生自灭,下一步,便是剥夺“圣女”尊号,沦为任人践踏的弃子。

“该死……”我在心里低咒一声。我明明是21世纪的精细化工硕士,前一秒还在实验室里调试新型香料配方,怎么一睁眼,就成了这乱世政权里,一个身份岌岌可危的神棍?

后背的杖痕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同时扎刺,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口,疼得我浑身发颤。我挣扎着想要撑起上半身,可手臂刚一用力,便软塌塌地垮了下去,膝盖与臀瓣硌在坚硬的石板上,传来阵阵发麻的钝痛。散乱的青丝滑落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线条修长、泛着薄红的脖颈,以及我紧抿着的、毫无血色的唇角。

帐内的烛火昏暗摇曳,将我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在冰冷的帐壁上,显得格外孤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与烛油燃烧的味道,混合着军营特有的粗粝气息,让习惯了实验室洁净环境的我胃里一阵翻涌。

“水……”我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喉咙干涩得像是要冒烟。原主被杖责后便昏死过去,此刻我又疼又渴,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帐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一个穿着灰布衣裙、梳着双丫髻的小侍女端着一个粗瓷碗走了进来,见我醒了,脸上露出几分惊慌与敬畏,快步走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想要扶我:“圣女!您醒了?慢点,奴婢扶您起来喝水。”

那声“圣女”唤得恭敬,却带着难以掩饰的颤音,想来是亲眼目睹了白日的杖责,心中既怕东王的威严,又疼惜自家主子的遭遇。

我借着她的力气,勉强撑起上半身,后背的伤口被拉扯着,疼得我眼前发黑,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她将碗递到我唇边,温热的水流滑过干涸的喉咙,带来一丝微弱的慰藉。我微微偏头,目光落在帐角那面蒙着灰尘的铜盆上,铜盆里盛着半盆清水,勉强能映出我此刻的模样。

探头望去,水中映出一张极为明艳的脸庞。柳叶眉,桃花眼,鼻若悬胆,唇瓣饱满,端的是一美人,即便此刻脸色苍白、发丝散乱,也难掩那份惊心动魄的美貌。身材更是高挑玲珑,身形线条优美,腰肢纤细,即便狼狈地倚着侍女,也能看出窈窕的曲线。

“啧啧,原主这身材,倒是挺有料。”我在心里暗自吐槽,随即又忍不住叹气。这般美人胚子,偏偏要靠装神弄鬼立足,如今把戏拆穿,落得这般境地,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杨秀清那个杀才,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这么个圣女级的大美人,竟然下得去这么重的手,差点把人打烂了。我下意识地抬手,指尖刚触到后背的衣料便顿住,生怕牵扯伤口,对杨秀清的恨意又深了几分。

原主的记忆里,这时期太平天国制度还行,军纪尚严,将士们多是贫苦出身,靠着“天父”的信仰抱团求生。只是那圣库制度着实苛刻,军民财物皆要上缴,名义上是“公有共享”,实则多被上层掌控,成了变相敛财的工具。而原主,便是这制度与信仰包装下的一枚棋子,如今棋子失了用处,自然要被弃之如敝履。

“圣女,您还好吗?东王殿下那边……”小侍女见我神色变幻不定,眉眼间满是忧色,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话未说完便怯怯地住了口,显然是怕触到我的痛处。

我闭上眼缓了缓,再睁开时,眼底的翻涌已平复不少。我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依旧沙哑,却少了几分刚苏醒时的脆弱:“无妨,扶我再喝些水。”

她连忙应声,重新端起碗,这次动作更轻,生怕惊扰到我。我喝了几口,目光缓缓扫过营帐。帐内陈设简陋,除了一张矮榻、一张案几,便只剩墙角堆着的几卷粗布,案几上还放着原主用来“祈福”的桃木剑与几张黄符,透着几分荒诞的意味。

我的目光又透过营帐的缝隙,望向外面漆黑的夜空。帐外传来士兵们的窃窃私语声,偶尔夹杂着几句规整的口令,那些目光如同实质般黏在我暴露的肌肤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与觊觎。

我心里明镜似的,他们之所以不敢动手,不过是慑于“圣女”这层最后的身份外壳。一旦这层外壳被剥夺,我面临的,恐怕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命运。

圣女,还真好听,不过,很快不是了,我是知道些天国历史的。

先做些时侯洪宣娇吧,毕竟我刚魂穿而来,对大清的现实环境,对天国的权力格局、人脉关系一无所知,身上又带着重伤,打都打过了,目测暂时没生命危险,不要急,财不入急门。咱现在不是大神棍洪宣娇吗?目测有操作空间……

慌不得,绝对不能慌。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下最要紧的,是先养好伤,再悄悄观察形势。杨秀清虽对原主起了疑心,但“圣女”的尊号尚未正式剥夺,这便是我暂时的护身符。我得借着这层身份,先忽悠点生活费再说。

至于生计,原主记忆里圣库的金银珠宝确实诱人,但那地方定然守卫森严,绝非轻易能靠近。我得先想办法积攒些资本,而我最擅长的化工知识,或许便是破局的关键。

思绪渐渐清晰,焦虑如同退潮般慢慢散去。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感让我的头脑更加清醒。后背的疼痛依旧剧烈,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渗血,帐外的贪婪目光从未消失,杨秀清的威胁也近在眼前,但我的眼神却不再迷茫,多了几分审慎与隐忍。

原主记忆中残留的基础格斗招式、我烂熟于心的化工知识,还有这“圣女”身份暂时带来的庇护……这些都是我的筹码。

“杨秀清,太平天国……”我在心里默念着,“暂且忍一时,等我摸清了路数,自会寻一条生路。从今往后,只有苏云娇,这乱世,我得先活下去。”

烛火摇曳,映着我苍白却沉静的脸庞,寒石板上的血迹渐渐凝固。一场关乎生存与逃离的谋划,没有急于破土,而是在这昏暗的营帐中,伴着隐忍与审慎,悄然埋下了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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