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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一击即中 他是抱回来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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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十一,下雪了。

起先只是一些细小的雪粒,落在青瓦上,后来雪花漫天飞舞,覆盖了整个京都。

这样的天,侯府厨房备的都是热腾腾的饼面,再配上炖烂的羊肉,一口下去,整个身子都暖和了。

江明棠去膳厅时,其余人都已经落座了。

老夫人见了她,调笑道:“这个明棠啊,到了深冬就成了懒货,怎么才来?”

她不好意思地说道:“孙女起的晚了些,祖母莫怪。”

老夫人笑呵呵:“旁的事懒散些,倒也没什么,这吃饭的活计,还能懒得呀?到时候饿坏了,怎么了得。”

她拍着江明棠的手:“好不容易养出点肉,不似归家那一日瘦了,日后用膳积极些,可别又成那小猴儿似的。”

江明棠软软地笑着:“是,孙女知道了。”

边上位置,江云蕙吃着饭,时不时看一眼江明棠。

昨天从英国公府回来后,她就觉得忐忑不安,生怕江明棠找她的麻烦。

但是江明棠一直没来,晚间用膳,也是当没看见她。

也是,如今府里是母亲管家,江明棠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越过母亲办事儿。

她有这个靠山,还怕她做什么?

真闹起来,母亲必然是向着她的,届时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再说了,她顾及大体,没有向着封映秋还有陆静贤,就已经够念着姐妹情分了。

不过是一时说漏了嘴,算不得什么大事。

江明棠没理由,也没资格对她动手

想明白这点后,江云蕙才松懈了下来。

她给孟氏夹了好几块羊肉:“娘,您身体刚好些,多吃些肉补一补。”

孟氏慈爱的看着她:“你也吃,我看你最近都瘦了。”

察觉到江明棠正看向这边,江云蕙有意表现一下自己跟孟氏的情分,腻笑道:“谢谢娘,你对我最好了。”

这副母女和乐的场面落在老夫人眼里,令她脸上笑容淡了些。

孟氏偏向云蕙也就罢了,还一点不顾及明棠。

两个女儿都在这,哪怕夹一块肉给明棠,做个样子也行啊,她倒好,只关心云蕙。

这不是引起姐妹间的嫌隙吗?

江明棠面上平和,正当江云蕙吃着那饱含着母爱的羊肉时,威远侯沉着脸,进了膳厅。

江时序跟在他身后,给长辈们见礼,而后便看向了江明棠,见她笑着放下筷子,似乎是要来自己身边,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她好好吃饭。

而后,他面色平静的站在了一旁。

“侯爷,您这是怎么了?”

孟氏忙迎上去:“可是朝中出了什么事?”

不然怎么一下朝,脸色这么难看?

威远侯当着老母亲的面,竭力忍耐着怒气看向江云蕙:“你给我过来!”

江云蕙一愣,挪动脚步:“爹,怎么了?”

“我问你,陆家小姐是怎么知道明棠跟太子通信的事的?!”

平地一声雷,江云蕙心里咯噔一下,她颤着声道:“我……我不知道……”

“啪!”

威远侯忍无可忍,直接一巴掌打了过去:“逆女,你还撒谎!”

这一巴掌把江云蕙打得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都站不住了。

她瘫坐在地上,怔怔地看着威远侯,脸上火辣辣的疼。

“侯爷!”孟氏惊声叫道,赶忙去扶她:“就算云蕙有错,好好跟她说就是了,怎么能打孩子呢。”

“夫人呐!”

威远侯指着江云蕙,气的手都在抖。

“今天早朝李御史跟太常寺卿一起上折子,弹劾咱们家,封家,还有忠勇侯府以下犯上,窥视东宫,触犯天颜,还散播流言,抹黑储君,你可知道这是多大的罪?”

孟氏脑子里轰然一声。

她怎么不知道?

前朝就有个官员因为抹黑储君,被判了满门流放,这可是动摇国本的重罪。

老夫人也是一惊,差点站不住,好在江明棠扶住了她:“祖母,您还好么?”

说着,她便马上让织雨去叫府医过来。

老夫人强撑着,看向威远侯:“到底怎么回事?”

“还不是云蕙,她把明棠跟太子通信的事往外说,陆家跟封家那两个女儿知道后,昨天在英国公府的寿宴上,当众污蔑明棠跟太子有私!”

威远侯气得不行了。

寿宴之上多少官眷,都看了热闹,回去再与家里人一说,难怪李御史跟太常寺卿会知道呢!

其实京中谁家不关注东宫的情况,打听储君的动向,上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不能往外说啊,这不是将把柄往人手里送吗?

孟氏心中忙乱,却还要给江云蕙辩解。

“侯爷,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云蕙她不是不知道礼数的人呐。”

“昨天寿宴女席之上,陆静贤亲口说,一切都是云蕙告诉她的。”

威远侯瞪着江云蕙:“当时太子殿下,就站在后园廊上,把一切都听了去,时序亲眼所见。”

江云蕙眸中震惊,恐慌不已。

太子竟然也在!

“储君性情温和,不跟她们几个一般见识,陛下最看重太子,得知此事勃然大怒,要不是靖国公帮着说好话,我跟时序,还有封陆两家的人,差点就被当场拖出议政殿杖责!”

威远侯越想越后怕,指着江云蕙:“你这个孽障,你差点害了我们江氏全族,还安然坐在这里吃饭!”

“来人,把二小姐拖下去,请家法二十。”

江云蕙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眼泪流个不停,扑过去道:“爹爹,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改,您给女儿一个机会!”

“侯爷三思,”孟氏阻止道,“云蕙只是个弱女子,怎么扛得住二十家法棍呢?这打下去,怕不是她人也要废了。”

江时序在这时突然开口:“母亲,您说云蕙扛不住二十棍,怎么没想过,我们家扛不扛得住这么大的罪?”

江云蕙哭着看向他:“大哥……”

“封氏跟陆氏家的女儿抹黑储君,是陛下亲自下令罚的,各打三十杖,封大人跟忠勇侯被陛下斥骂,丢尽颜面。”

他语气平静,丝毫不为所动:“父亲不过罚云蕙二十棍,以平圣怒,这已经是轻责了,还是母亲觉得接到圣旨,阖族流放的结果更好?”

孟氏哑口无言,威远侯听了这话,本来因为妻子苦苦求情,还有些动摇的心,瞬间坚定了:“还不动手。”

武丁们立时把江云蕙拖出去,摁在长凳上。

第一棍落下时,她只觉得浑身都像裂开一样,滚烫而又剧烈的疼痛从臀腿部蔓延至全身,喉头血腥气浓重,痛不欲生。

不过第二棍,她就扛不住了。

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这样的苦,崩溃大哭:“爹,饶过女儿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娘,娘救我呀……”

孟氏哭着要扑过去替江云蕙挡,威远侯沉声道:“拦住夫人。”

这才三棍就停了,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说他纵女犯错?

逆女就是扛不住,也得扛!

不一会儿,江云蕙就连喊疼的力气也没有了,她满头冷汗,后背血肉模糊。

其余人都不敢直视,江明棠却盯着看,眸中嘲讽。

前几回的警告,不过是任务要紧,腾不出手教训她,江云蕙还真当她没脾气呢。

她早说了,不要给她添乱。

谁耽误她挣百亿补贴,谁就是她的敌人。

什么巴掌,或者假装弱势,让长辈做主罚她,那不过是小打小闹。

她这人一旦认真决定要对付谁,绝对一击必杀。

偏心的养女,跟家族之间,威远侯会知道怎么选的。

没多时,江云蕙就晕过去了。

可在场的除了孟氏,没一个心疼她的,反而觉得解气。

尤其是范氏,二房才刚有点起色,差点就让江云蕙坑得要死了。

在江云蕙扛了十棍晕过去,家法被孟氏强行叫停后,范氏越想越气,忍不住开口了。

“大哥,云蕙本就不是江家子嗣,当初你跟大嫂心疼她,才把她留在家里,可日后她要是再闯下大祸,连累咱们怎么办,我看,不如把她送走?”

谁也不能保证下次还有这好运气,陛下不跟他们计较吧?

她女儿还没出嫁,儿子也没娶妻,可不想死这么早。

江明棠眉梢微动。

她本来也是这个打算,想把江云蕙这个麻烦彻底赶出去。

但这话不能由她来说,所以她想的是从老夫人那下手,暗示一二。

没想到这二叔母,直接就提出来了。

真是深得她心。

孟氏本来还在抱着晕过去的江云蕙哭,一听这话,强烈反对。

“我不许你们送回云蕙,她是我的女儿,就该留在我身边!”

威远侯虽然罚了江云蕙,但真要直接把人送回给沈家,他也是不大愿意的。

不说培养云蕙,花了多少心力,他跟她之间,好歹也有十几年父女情。

范氏看出他们的动摇,改换了说法。

“便是不送回沈家,云蕙也不适合留在咱们府上了,如若不然,把她送去庙里清修两年,等有合适的夫家,把她嫁出去。”

老夫人神色微动,心里盘算着范氏提出的建议。

良久,她说道:“老二媳妇说的不无道理,云蕙确实需要修身养性,免得再给府上带来灾祸。”

在这家里,老夫人享有绝对的话语权,威远侯不可能忤逆母亲,一听这话,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送庙里就送庙里吧,总归还在京城。

孟氏也不知是昏了头还是怎么着,竟反驳说不行。

老夫人看着她那副做派,真是气的头疼,当即道:“你这是要忤逆我吗?!”

孟氏一颤,也不敢吭声了。

江明棠刚得了范氏的助攻,也不介意回报她一二,当即道:“祖母息怒,母亲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心疼二妹。”

说着,她过去扶着孟氏:“母亲,若你实在舍不得二妹,明棠有个法子。”

“什么?”

“你跟二妹妹一道去庙里清修,家里就交给祖母跟二叔母打理,岂不两全?”

范氏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这法子好啊!

哎哟,她可太喜欢明棠了,不愧是她亲侄女。

孟氏都愣了,哭也止住了:“这……这怎么能行?”

“如何不行?您实在忧心二妹妹,甚至于不惜为此忤逆祖母,那陪着她去清修,便是最周全的法子呀。”

江明棠看着她。

要留在家里做侯夫人,还是放权做江云蕙的娘,自己选吧。

见孟氏迟疑,江明棠眸中闪过一丝嘲讽。

看吧,她就说人都是自私的。

一旦触及自身利益,什么也顾不上。

最后还是老夫人道:“云蕙去庙里的事儿,就这么定了,老大家的,你要是想陪着她,我也不拦你。”

说着,她便让江明棠扶她回房。

其余人也渐渐散去,孟氏哭够之后,专心照顾起了江云蕙。

因为伤重,江云蕙发起了高烧,府中又是好一阵忙活。

夜幕浓重,四下皆寂。

正房里为了江云蕙的去向,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待终于停歇下来时,孟氏看着威远侯,满目泪水。

“……侯爷,当初我身子弱,难以受孕,你把时序抱回来让我抚养的时候,我看着那孩子,时常流泪,心里难过的不得了。”

“后来,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女儿,我陪着她长大,看她学会笑,学会走路,学会吃饭,学会喊娘,我对她倾注了所有的爱。”

“我知道我对不起明棠,可我穷尽心血养大了云蕙,我没办法不偏向她。”

她泪流满面,看着丈夫:“如今我只是想让她留在我身边,你为什么不能答应我呢?”

威远侯沉默不语,对妻子万般无奈,最后只能重重叹息一声。

正房外,高大的身型掩在了廊柱一侧,影子被拉得很长,最后彻底融入月光。

江时序怔然地盯着房门,脑子里一片空白。

母亲刚才说什么?

他,是被抱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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