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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另一个故事(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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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中的炭治郎结束了缘一零式的艰苦特训,夜晚降临了。

在性格不同的几人可可爱爱的相处过程中,两个上弦的鬼已然潜入了刀匠村。

战斗一触即发。半天狗找上了炭治郎、无一郎和祢豆子,玉壶则是在村中开始了杀戮。

很快,半天狗身体分裂,无一郎被扇飞,玄弥加入了与半天狗的战斗。

“使用枪械的剑士吗?”看着玄弥的操作,伊之助想起了不太好的回忆,“很少见啊。”

“情况不妙。”实弥拧紧了眉头,“时透脱离了战场,又缺少情报,剩下的三人对战上弦之肆很难获胜。”

他十分了解上弦之肆的强度,更何况那还是个非常狡猾的敌人,找不到本体的话一切都是白费功夫。

“除非玄弥有柱的实力。”实弥有些期待地想。

下一刻,他就看到玄弥被一枪贯穿了要害,整个人头发都要炸起来了。

“玄弥……”实弥将拳头捏得咔咔响。即便这只是书中的弟弟,他也无法漠然以对。

“似乎有反转,一定没事的。”香奈惠柔声安慰道。

“是。”实弥瞬间冷静下来了,语气也变得乖乖的。

“被命中了要害还能活蹦乱跳地继续战斗?”伊之助一脸困惑,“玄弥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做玄弥的老大(自认为的)好多年了,也没发现那小子有什么特殊天赋啊。

“不过炭治郎和祢豆子每次战斗都会被打得很惨啊。”他轻轻吸了口气。

“祢豆子……”炭治郎满怀担忧地看着书中的祢豆子。

“加油啊,祢豆子,炭治郎!”善逸也捏紧了拳头,“话说我什么时候才会出场啊?”

“喂喂,这场战斗我和善逸难道变成路人了?”伊之助想到了这一点,有些不爽地往后翻页。

剧情转向无一郎那边,他在心里几经挣扎后还是选择救下了小铁,众人这才得知他失去了记忆。

“失忆了啊。”有一郎打量了无一郎一眼,“这就不奇怪了。”

“因为经历了很不好的事情吧。”无一郎默默注视着书中的那个自己。毕竟那个世界中哥哥始终没有出现。

书中的战斗跌宕起伏。

急中生智、成长速度惊人的炭治郎,遇强则强、关键时刻十分靠得住的祢豆子,还有总也打不死的玄弥……

三人与上弦之肆激烈交战,虽身处劣势但并不是没有反抗之力。

与此同时,蜜璃回到刀匠村救援刀匠们,无一郎则是遭遇了上弦之伍玉壶。

“这个玉壶,把残忍当做艺术,真该死啊。”

“可以确定的是,无论书中还是现实中的上弦之伍,都是个该下地狱的混蛋!”

“这家伙好丑。”有一郎皱着眉头,“我要吐了。”

“我也是。”无一郎紧抿着嘴唇,“感觉会很臭的样子。”

目睹了玉壶的所谓艺术后,每个人都神情冰冷,恨不得把这家伙从书中揪出来杀个一百遍。

虽然围观的众人杀意沸腾,但也没办法帮助书中的人。

无一郎被水狱钵困住,无法呼吸,难以脱困。

而在另一边的战场,炭治郎的刀被祢豆子烧红,身影好似与缘一重合了,将空喜、可乐和积怒一刀斩首。

同时,玄弥也切下了哀绝的脑袋。

“好帅的一刀,炭治郎!”蜜璃挥了挥拳头。

“那个身影……将无惨逼入绝境,险些砍断他的脖子的剑士吗?”伊之助一脸深沉地念出了书上的旁白,“看来我猜得没错啊。”

“那果真就是无惨害怕的人!”他得意地看向实弥。

实弥没有理会他,只是紧紧盯着书中的玄弥,那狰狞的如鬼一般的姿态。

“玄弥他……变成了鬼?”他试图拼凑出书中自己一家的遭遇。

“是因为我没有早早离开家,把恶鬼引到了家里吗?玄弥变成了鬼,那其他人呢?”

“父亲,母亲,还有弟弟妹妹们,恐怕凶多吉少……”实弥咬紧牙关,“原来如此,所以书里的我才会是那个样子。”

众人看了他一眼,心里也都是差不多的猜测。

“这样的悲剧没有在现实发生,真是太好了。”香奈惠一手按在胸口,笑容温柔静美。

“嗯。”实弥放缓了神情,嘴角也缓缓上扬。

故事中的战斗还远未结束。炭治郎终于发现了半天狗本体的存在,于是拖住敌人为玄弥争取斩首的时间。

但是,玄弥砍不断怯之鬼的脖子,反而自身陷入了即将被贯穿脖颈的绝境。

“脖子没办法恢复?这么说玄弥不是鬼?”伊之助更迷惑了。

接下来,玄弥的走马灯彻底推翻了众人之前的猜想,为大家展示了一个与现实截然不同的家庭。

经常殴打妻子和孩子、最后惹了事被刺死的人渣父亲,为了家庭没日没夜操劳、会勇敢保护孩子的母亲,还有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们。

直到一天晚上,闯入家中的恶鬼杀害了实弥和玄弥的弟弟妹妹们,实弥拼死抱住恶鬼冲出了家门。

等到天亮之后,玄弥追过去看到的是拿着刀的大哥,以及倒在地上正在太阳下消散的母亲。

幼小的他在经历了如此惨剧后早已无所适从,也理解不了那个闯入家中的怪物就是变成了鬼的妈妈。

所以对拼命保护他的大哥说了很过分的话,怒斥他为杀人凶手。

后来,兄弟俩就分道扬镳,很久没有见过了。

所以,玄弥哪怕不会呼吸法也想要成为柱,为的就是见到大哥,向他道歉……

如此人间惨剧让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玄弥弟弟,好可怜啊……”蜜璃泪眼朦胧地捂着嘴唇。

“真是的,这种事……兄弟俩摊开来说清楚不就好了吗?”实弥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力地说。

“我想,那个我或许会失落,但绝对不会心怀怨怼。他肯定是希望玄弥能好好过日子的。”

“还有,我父亲是个非常好的人,才不是书里那个人渣。”他补充了一句,“即便是同一个人。”

“因为人生的经历和受到的教育不同吧,所以长成了完全不同的样子。”忍轻声说道。

“不死川你不也是如此吗?因此成为了不一样的人。”

“所以我想,对你来说十分简单的问题,对于另一个你而言,或许是难以言说的事情吧。”

“大概吧。”实弥双手抱肩叹了口气,“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虽然他不知道不死川家的命运究竟是在何时分岔,但他明白,一定是因为教主的干涉,才让他们一家人走向了幸福的结局。

而他们的家庭,也不过是这些年来受到万世极乐教救助的众多家庭的其中之一罢了。

一面是食人的恶鬼,一面却又始终在慈悲地救赎世人,这就是教主啊。

所以说,哪怕得知了教主的身份,哪怕决战时童磨站在他们的对立面想要阻止他们干掉无惨,实弥内心深处对教主的态度却始终未曾改变。

他想,伊之助和忍大概也是如此吧。

“呼——突然想回家看看了啊。”实弥心想。

“哦,玄弥没事了!”伊之助翻开下一页,舒了口气,“炭治郎一直很靠得住啊。”

炭治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

书中的炭治郎救下了岌岌可危的玄弥,玄弥也替对方挡下了一波攻击,两人在生死之间建立了信任。

双方角色互换,由炭治郎去砍本体的脖子。然后,不出所料,憎珀天出现了。

“终于出来了啊。”实弥挺直了腰,“这个家伙他们可对付不了。”

看到憎珀天怒斥炭治郎他们是欺凌弱小的极恶之徒,他气笑了:“还真是一模一样的嘴脸啊,看来在无限城我砍他砍得还不够狠。”

“确实够无耻。”伊之助想到半天狗的脖子是自己砍断的,一下子爽了!

故事中,当炭治郎与憎珀天对峙的时候,无一郎还被困在水狱钵中。

追求艺术的玉壶不懂得速战速决迟则生变的道理,直接将注意力转向了专注磨刀的钢铁冢,对其惊人的专注力羡慕嫉妒恨。

“为什么在这么奇怪的方面有这么强的好胜心啊!”伊之助吐槽道。

围观众人深以为然,深刻意识到上弦的鬼都是些脑回路清奇的奇葩。

有一郎不关心这个话题,只是皱眉飞快阅览着书中的故事,直到看见无一郎在小铁的帮助下脱困,这才稍稍放松了身体。

“为了帮助他人而行动,到最后也会帮到自己。人这种生物,能为了他人,发挥出难以置信的力量。”

看到这句熟悉的话,有一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随后又缓缓舒展开来。

“真是,笨蛋一样的论调。”他默默仰起头来,“笨蛋老爸,笨蛋无一郎,跟着笨蛋走到现在的我也是个笨蛋!”

摊开的书页中,无一郎终于恢复了的记忆在众人面前徐徐展开。

时透兄弟俩都露出追忆的神情,书中的故事正如他们所经历的那样发展着。

失去了双亲的双生子,冷漠的哥哥和天真的弟弟,产屋敷天音的拜访与邀请,以及兄弟俩完全不同的观点引发的重重矛盾……

直到那个蝉鸣阵阵的盛夏之夜,恶鬼闯入了他们的房子,哥哥为弟弟挡下了攻击。

然后,无一郎在极端的愤怒中失去了理智,将鬼钉在地上直到太阳升起,而屋内的有一郎已经陷入了濒死的境地。

在死去之前不断祈求着他不曾相信的神明和佛祖,去救救他的弟弟……

“无一郎的无是无限的无,他是能为了他人发挥出无限力量的,天选之人。”

在这样的话语中,无一郎从回忆中醒来,开启了斑纹,发掘出了深藏在身体中的无限的力量。

“真是的,这破故事总是搞煽情这一套。”伊之助吸了吸鼻子,抹了把脸。

“呜呜呜……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悲惨……”善逸哭得鼻涕都出来了。

炭治郎连连点头,眼泪汪汪。

“哥哥……”无一郎眼圈泛红地看向自家哥哥。

“别做出这副表情!”有一郎狠狠撇过头去,“那又不是我!”

若是设身处地,或许他确实会这样做,但是……想到自己的隐秘心思竟然赤裸裸地展露在了众人面前,他的耳朵瞬间红透了。

可恶!这种话在临死前说出来是感动,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被无一郎知道了是羞耻,在这种时候被所有人知道了……

人设都崩塌了好不好!

这让他以后怎么有脸见人?怎么在无一郎面前保住兄长的威严?

“无一郎的无是无限的无啊。”实弥一脸感慨地复述道。

“别说了!”有一郎感觉脸颊火辣辣的,只觉得身心像是经受了一次酷刑。

“啊,你在害羞。”义勇直言不讳。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有一郎恼羞成怒地跳起脚来。

“噗嗤——”蜜璃飞快抬起双手捂住了脸颊,“对不起……”

经过这样一段小插曲,大家都摆脱了悲伤沉重的心情,甚至还有些想笑。

“说起来,那天晚上我们确实受到了鬼的袭击,幸好岩胜叔叔救了我们。”无一郎体贴地帮羞窘的哥哥岔开了话题。

“哼!”有一郎一脸冷淡地抬了抬下巴,“才不想感激他。”

实际上,对于兄弟俩来说,他们最能直观地感受到童磨为他们的命运带来的改变。

两人的生活并不像实弥他们那样是被潜移默化影响的,兄弟俩的经历与书中的故事一直都紧密地重合在一起。

直到那一天,那个有着七彩虹眸的男人找到了他们,然后岩胜叔叔来了——

于是造就了至今所有的不同。

“我很感谢岩胜叔叔,还有童磨先生。”想到那一晚本会发生的悲剧,无一郎真心实意地说。

有一郎依然摆着一副臭脸,却难得没有唱反调。

“童磨那家伙,倒是做了不少好事嘛。”伊之助勾起嘴角,莫名觉得有些美滋滋的。

他继续翻看后面的内容,接下来就是大快人心的时刻了。

书中的无一郎恢复记忆后变得活泼了许多,小嘴抹了蜜一样把玉壶气得暴跳如雷,最后一刀将上弦之伍斩杀。

“他的壶确实歪歪的。”无一郎说了一句。

“啊,干得漂亮!”众人鼓起掌来。没想到无一郎也有毒舌的一面啊。

而在另一边的战场,甘露寺蜜璃在关键时刻救下了炭治郎他们,独自面对憎珀天的攻击。

“好可靠啊,甘露寺小姐。”炭治郎瞬间感觉安全感十足。

“是吗?哦哼哼……”蜜璃脸颊泛红地笑了起来。

伊黑小芭内死死盯着书页,在看到书中的蜜璃被憎珀天发出的声波击中时,灼灼的目光似乎要将整本书烧成灰扬了。

接下来,画面转换到了蜜璃的过去。

相比之下,蜜璃的经历没有那么多的悲惨和愤恨,是如她本人那般纯粹和明朗的。

只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一个力大无穷、饭量超常、发色奇异的女孩……

因为相亲对象的贬低而自卑,怀疑自我、压抑自我和伪装自我。

再到鼓起勇气踏上与众不同的道路,重新找回自我,并且昂首挺胸地为自己的强大而骄傲的过程。

“这个罪该万死的渣滓!”

伊黑小芭内紧盯着那个刻薄贬低蜜璃的男人的脸,一手按在刀柄上,周身的黑气都快实质化了。

“没错!这样没品的男人,就该千刀万剐!”善逸激动地“嘭嘭”拍着桌子。

伊黑小芭内顿了顿,转头瞅了他一眼。你怎么比我都激动?

“下回遇到这种混蛋,建议直接踹进河里帮他醒醒脑子呢。”蝴蝶忍笑眯眯地提议道。

“是!我已经不会为此困扰了!”蜜璃捧着绯红的脸颊拼命摇头,“啊啊!给大家看到这些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还有我已经找到一定会相守一生的夫君了!”她大声脱口而出,随后脸红得快要冒烟了。

“啊啊啊!”她尖叫着把脸埋进了伊黑怀里。

伊黑小芭内拍拍她的后背,脸上裸露出来的皮肤也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脖子上缠绕的白蛇都羞涩地把脑袋藏进了他的衣领里。

大家为两人送上祝福的笑容,默默咽下了这口甜腻腻的狗粮。

回到书中的故事,蜜璃身上浮现出斑纹,将憎珀天死死拖在原地。

炭治郎几人则是追杀本体,在这个过程中,大家也明白了玄弥能够通过吞噬鬼的血肉获取鬼的力量。

“噬鬼者吗?”忍若有所思地说,“我看过相关的记载,一种罕见的特殊体质。”

“原来如此。”伊之助捏着下巴点点头,“难怪童磨那家伙总是对玄弥不亲近的样子。”

“不是鬼就好。”实弥叹了口气。

“真的,好硬的牙口啊……”炭治郎瞪着豆豆眼,一脸震惊地看着玄弥咔咔啃树。

故事中的炭治郎、祢豆子和玄弥拼尽全力追逐着半天狗的本体,中间遇到过危险和困境也被三人合力化解了。

直到天光破晓。

半天狗冲向了几名刀匠,祢豆子的皮肤在阳光下灼烧,炭治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怎么会……”观看着这一幕的炭治郎捏紧了双拳,神色同样有些茫然。

他试图想出一个解决方法,但做不到,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深刻地理解书中的自己是怎样的痛苦和纠结。

“太残酷了!”善逸眼泪汪汪,表情潦草,“一定要保护好祢豆子啊,炭治郎!”

“快来个人帮帮他啊!”这是众人的心声。

然而没有人过来帮忙,在炭治郎陷入痛苦的内心挣扎之时,祢豆子替哥哥做出了选择。

一脚将哥哥踢开,对他握紧小拳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炭治郎瞪大双眼,画里画外的他此刻似乎交叠在一起,泪水夺眶而出。

“祢豆子酱——”善逸暴风哭泣,鬼哭狼嚎。

“起开!你的鼻涕甩我手上了!”伊之助正感动得热泪盈眶,下一刻就被善逸气炸毛了。

其他人保持着沉默。震撼,感动,心怀敬意。

伊之助惴惴不安地翻开了下一页。

在明媚的晨光下,炭治郎斩断了半天狗本体的脖子,终于结束了这漫长的战斗。

然后,在极致的悲伤中蓦然回首,看到了站在阳光下的祢豆子。

“果然,克服阳光了啊。”忍轻轻舒了口气,露出了笑容。

“太好了,祢豆子!”善逸哭得鼻涕泡都出来了。

“嗯,太好了!”炭治郎破涕为笑,被善逸抱着肩膀摇来摇去。

“嗯?”祢豆子从门外探头进来,一脸茫然地眨巴着豆豆眼,“发生什么事了吗?”

“哇啊啊——祢豆子酱~”善逸一路火花带闪电地扑过去嘘寒问暖。

“没事的。”炭治郎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只是看了一个故事,之后也一起看吧。”

“这样啊。”祢豆子明媚一笑,点了点头,“饭快做好了哦!”

“哦哦,正好这一篇章快看完了。”伊之助一副沉迷漫画不可自拔的样子。

刀匠村的故事至此进入尾声,然而通过半天狗临死前的传讯,鬼舞辻无惨得知了祢豆子的存在。

“原来如此,原本的决战是这样开始的吗?”实弥表情凝重。

“祢豆子克服了阳光,无惨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她。”忍点点头,“决战的序幕要拉开了。”

只不过,不同于现实中他们将祢豆子的存在瞒得死死的,故事中的鬼杀队处境更为被动,局势也更加危急。

“这样就很难从容布下陷阱了啊。”忍喃喃自语着,陷入了沉思。

众人继续往后看,无惨的回忆出现,让他们了解了鬼的由来,以及无惨千年的追寻。

“一个人在体弱多病中扭曲了心态,将屠刀挥向了一直帮助他的医生……”实弥摇了摇头,“真是无可救药。”

“所以说,一切都是源于一场医闹?”伊之助扬了扬眉毛。

“自作自受。”忍撇撇嘴,“果然是一个乏善可陈的故事。”

一群人将刀匠村后续的收尾剧情看完,三三两两地出门去吃饭。

“我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伊之助背着手踱着步子,“童磨那家伙一直都知道祢豆子能够克服阳光啊。”

“欸?”听到这句话的人都愣了愣,“确实如此。”

“但是他没有告诉鬼舞辻无惨,甚至什么都没有做。”伊之助继续道,“要不然无惨也不会掉进我们准备的陷阱里。”

实弥抽了抽嘴角。这倒没错,要不是教主把很多情报憋着不说,他都想不到鬼杀队能怎么赢。

只不过,站在鬼舞辻无惨的角度来看,童磨可真是个大坑货啊。

“哼哼!看样子童磨只是表面上的好员工,背地里心眼还不少。”伊之助哼哼直笑。

“鬼舞辻无惨能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咱们还得谢谢童磨呢。”

众人忍俊不禁。

“自食其果而已。”蝴蝶忍笑吟吟地说,“无惨从未善待自己的属下,自然也就得不到真心的忠诚。”

“而且,童磨先生的心思,谁又能猜得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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