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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皇陵的人(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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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国的柳城到弢国的都城清兴,路途实在遥远。

因为司悠在树屋耽搁的时候久了些,她到达柳城的时候,番劼已经在晋安与燕王商议完,启程回弢国去了。

西江月因为这漫长的路程而百无聊赖,在走了大半个月的时候,她已经折磨地快要疯了。

掀开车帘,杳无人烟的宽阔官道的西侧,可以远远看见立着许多图腾一样的高大石柱。

莫颀控马过来,解释道:“那是皇陵!”

“弢国的皇陵?”西江月来了兴趣,咂嘴道,“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皇帝的坟头呢,想来那地宫里一定财宝无数!”

边说边拉着司悠来看,一副财迷的样子。

司悠笑道:“你怎么不会想去盗墓吧!皇陵可都是有人看守的。”

“那倒是算了!”西江月轻轻拍了两下自己一尘不染的袖子,“偷鸡摸狗的这种事情怎么适合我去做呢?悠悠,你刚才说守陵人,一般都谁去守陵呢?”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

西江月又问莫颀:“哎,你知道吗?”

莫颀摇头,西江月就更加好奇起来。

实在是无事可做,她都要发霉了。

“这里离清兴想必不远了吧?”

“还有五十里!”

莫颀刚说完,西江月已经飞出了马车,跃到最近的一匹马上,将马上的那人提着领子扔地上去了。

“无趣的很,待我去盘旋一圈再回来找你们!”

“哎,月月,你要到哪里去?”

司悠急的也钻出马车,冲策马离开的西江月直叫。

西江月人已经冲出了几十米开外,回头对着司悠媚笑一下,边做了一个

“别担心”的手势。

莫颀皱眉道:“皇陵去不得,她可真是胡闹。”说着,就要去追。

司悠忙道:“带我一起去,你劝不了她的!”

两人追到皇陵的第一根石柱处的时候,就见地上躺了几个被西江月打倒的守卫,翻滚着兀自呻吟。

看守皇陵的人(2)

见了又来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喘着粗气呼叫道:“大……大胆,居然敢擅闯皇陵!”

莫颀上前一把抓住那人衣领:“刚才来的那个女子呢?我们是来找她回去的。”

那守卫伸手指了指里面,又捂着肚子说不出话来。

司悠往里一看,一条用大型正方的石块铺就的石板路,两边隔着二十步远就在道两边放置相对的两根巨大石柱,上面分别雕着狮子,貔貅,獬豸等物。

这条石道足有两公里长,石道尽头郁郁葱葱的许多青松绿柏,再后面,便是一座小山,陵墓便修在山的内部。

两人快步走过去,还没走近松柏,已经听到西江月的娇喝声:“我今天就要进去看看,怎么样?你们要是能拦得住我,算你们的本事。”

接着就是一阵刀剑的声音,莫颀忙穿过树林,一见前面的一群人混战,忙道:“月月,你住手!”

西江月充耳不闻,一脚将一个贴上她的侍卫踢到在地,边对莫颀道:“少废话,要么上来帮我,要么就看着!”

那些在外围无法上前的侍卫一听这话,立刻就注意力转到了莫颀与司悠的身上,提刀快步直上,莫颀直道:

“各位且慢动手,我是奉太子之命护送这两位姑娘去清兴的”

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人示意众人将他们围起来,先别动手,自己狐疑道:“太子殿下?既然是让你护送她们去清兴城,怎么跑到皇陵来了?”

“实在对不住的很,我这位朋友一时误闯了禁地,还望这位大人高抬贵手。”

莫颀做了一揖,边从袖间摸出一块令牌,上面是番劼的付印。

那领头见了令牌,眼神微微一凛,立刻由戒备转为了恭敬:“既然是太子殿下的人,那今日的事情,就算了,你们且去吧!”

他一挥手,围着西江月的人便都停了下来,西江月怪道:“咦,怎么不打了?不打了是吧!那把皇陵开了让我进去看看!”

看守皇陵的人(3)

“大胆!”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自然是很不顺那个领头的耳朵,凶狠的眼神立刻移到西江月身上。

西江月自然是不怕,司悠却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月月,你别开玩笑了!皇陵是封死的,怎么能打得开呢?”

“哦?封死的吗!”西江月挑眉,“那还要人守陵做什么?我还以为里面的宝贝可以随时拿出来呢!”

领头的脸色更加难看,若不是看在番劼令牌的面子上,他早就翻脸了。

“我们走吧!去清兴要紧。”

司悠扯着不情不愿地西江月刚要走,就见刚才围着他们的那群士兵中间让开了一条道,一个花白头发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穿着很普通的衣服,但是天生一股尊贵之气。他的相貌也是很好,可以看出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潘安宋玉般的美男子。

“是谁闯进来了?”

他的眼睛淡淡扫过三人,在看到司悠的时候忽然顿住了,脸色骤变,大有惊骇之色。

司悠对于这种眼光感到很不舒服,刚要走,就见那人上前两步,用自己也不相信的声音道:

“芸萝!你是芸萝!”

咦,他也认识她娘亲么?

司悠心中很是诧异,不过看起来,这个人似乎也是个皇亲国戚的样子。

他在这里守陵,那想必也是姓番了,那认识她娘亲倒也不是很奇怪。

“我不是芸萝,你叫的是我娘亲的名字!”

那人就愣住了,愣了很久,慢慢扬起一抹苦笑:“是啊,是我认错人了!这么多年了,我都老了,芸萝怎么可能不老呢?只是你与你娘亲长得真像。你爹,想必是司颜烁吧!”

他居然连司悠的爹是谁都知道,这倒是大大出乎了司悠的意料。

诧异之间她正要问一句

“你怎么知道”,那人已经退后了,对身后的士兵道:“放他们走!”

说罢,再也不看司悠一眼,转身离去了。

那身影有些孤寂,在夕阳的余晖下,渐行渐远。

行将朽木的皇帝

一路上,西江月缠着问了司悠好久那人是谁,只是司悠自己也答不上来。

那人如此熟悉她的家庭,看来一定是她爹娘的故人没错了。

弢国的皇宫她十岁之前是每年必来三四次的,如今重入宫门,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

成帝番衍听说她到了,早早地就让人候着,请她去面圣。

见了番衍才发现,他如今竟然是病的不轻。

司悠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成帝对她比对他所有的女儿都要好,以至于那些公主总是吃她的飞醋,幸好还有番劼护着她,免了她被别人欺负。

印象中,番衍是个很严肃的人,治国有方,为国为民鞠躬尽瘁。

现在看到他躺在床上,脸颊凹陷,双目微闭,像一个腐朽的垂垂老矣的即将死去的人,司悠除了惊讶,心里剩下的就是难过。

“陛下,永宁公主到了!”

一直服侍番衍的太监轻轻在他耳边说,番衍那双似闭非闭的眼睛睁了开来。

眼神有些黯淡,不像以前那位雄才大略的帝王总是神采奕奕,他是真的老了,又受病痛的折磨。

“悠悠,是你来了吗?”

司悠忙上前:“陛下,是我来了!”

番衍细细地打量着司悠,慢慢地露出欣慰的笑容:“十年没见你了!悠悠,你长大了。”

十年的时间,足够一个懵懂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变成一个成熟的女子。

司悠落落大方地站在他的面前,温柔可亲,很像她母亲年轻的时候。

番衍说着,就要坐起来,刚一动,就捂着嘴轻轻咳嗽起来。

司悠忙道:“陛下,您的身体要紧,快躺下吧!”

她很自然地想为番衍号脉,看看他的病情,番衍却推开她的手,摇摇头道:“悠悠,我这是老了,咳……人老了嘛,病总是多些,没事的!”

司悠就慢慢垂下了头,她父母去世的时候还并不是很老,她为他们下葬的时候,感觉他们似乎并没有死去,而只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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