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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8章 前妻变贴身小女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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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七点,细雨裹着薄雾笼罩竹园。

顾安笙照旧服侍欧阳世稷用完早餐、换好西装,一路送他到庄园门口。

黑色幻影早已等候,司机撑伞立于车旁。

欧阳世稷单手插袋,步伐稳健。

顾安笙撑着一柄黑伞小跑上前,伞面稳稳罩在男人头顶。

雨滴砸在她裸露的肩头,瞬间湿成一片,她却不敢抖——生怕伞沿的水珠溅到他熨烫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肩线。

男人余光扫过那只被雨浇得微颤的手臂,眸色沉了沉。

他弯腰上车,顺手将伞柄从她掌心抽走。

她手里一空,只剩冰凉的雨。

正欲转身,车内传来低冷一声:“我准你回去了?上车。”

嗓音不高,却带着惯常的命令。

顾安笙愣了半秒,还是提着湿漉漉的裙摆,顺从地坐进后排。

车门合上,隔绝了雨声,也隔绝了她最后的退路。

半小时后,集团大厦正门。

雨停了,阳光却带着潮气。

车门弹开,欧阳世稷长腿迈下,随手理了理袖口。

顾安笙紧跟其后——白色围裙、黑色蝴蝶结、及膝裙摆,领口被雨水打湿,隐约透出底下的肤色。

她低着头,手里却恭敬地替他抱着文件袋。

前台、保安、刚打卡的白领,看到这一幕后纷纷瞪大了眼睛,低声议论:

“快看!总裁和夫人……同车!”

“总裁与夫人不是离婚了吗?”

“听说夫人为白月光跳楼,流了双胞胎,把总裁逼疯了?”

“这才几天,怎么又同进同出了?”

“等等,夫人穿的什么?女仆装?”

无数道惊疑目光像探照灯,随着他们的移动一路追随。

员工们面面相觑,眼球差点掉在地上:

——前总裁夫人,给前夫打伞提包,还穿着女仆装?

——这剧情,连最狗血的总裁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欧阳世稷面无表情,步速却刻意放慢,让身后的小女人能跟上。

进电梯前,他忽然侧头,薄唇贴近她耳际,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今天起,你随叫随到,一步也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金属门合拢,镜面里映出员工们震惊到能塞鸡蛋的嘴型——

#爆炸新闻:前妻变贴身小女仆,总裁这是疯批了还是宠疯了?#

电梯平稳抵达88层。

顾安笙抱着文件袋,亦步亦趋。

总裁办公室的双开门被保镖推开,她还没跨过门槛,一件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便迎面兜头罩下——

深色羊绒,烟草与冷杉的味道,一瞬间把她整个人吞没。

“把湿衣服换了。”男人背身而立,连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

她抱着那件残留着他气息的西装走进休息室,轻轻合上门。

她褪下女仆裙,只留最贴身的小件,再把他的黑色西装套上。

纽扣一粒粒扣上,衣摆直盖到大腿中段,袖口长出手臂一截,仿佛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

黑色衬的皮肤近乎透明,领口处锁骨若隐若现。

她挽起袖子,又把下摆随意折了一道,才堪堪露出手指与膝盖。

镜子里,女人被宽大西装裹得纤弱娇小,像被墨夜吞噬的一捧雪。

深吸一口气,她推门而出。

外间,欧阳世稷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光,听见脚步声并未回头,只抬手看了眼腕表,嗓音冷淡:“十分钟,咖啡。”

“是。”她轻声应下,赤脚踩在地毯上,无声地走向咖啡机。

黑色衣摆随着步伐晃动,像夜色在她身上流动。

男人微侧眸,目光掠过她被西装衬得愈发纤细的腰,眼底暗潮一闪即逝,随即移开视线。

顾安笙踮脚去拿顶柜的咖啡豆,西装下摆顺着动作滑到大腿根,她慌忙伸手按住,耳朵却先悄悄红了。

欧阳世稷坐到落到窗前的沙发上,长腿交叠,指间转着一支未点燃的烟。

他抬眼,目光掠过她折得乱七八糟的袖口,又掠过那截在黑色布料里晃得晃眼的细白腿,喉结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声音却冷:“磨豆机第二档,三十秒,水温九十。”

“是。”她低声答,按他教的步骤,一勺一勺往磨豆机里送豆。

香气炸开的瞬间,他忽然开口,嗓音低而缓:“袖口。”

顾安笙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忙不迭把过长的袖子又往上挽,可折痕太厚,一松手就滑落。

她正无措,背后覆上一片温热——男人不知何时已站到她身后,单手捏住她袖口,另一只手替她解开纽扣,重新折了一道,再扣上。

他的手指偶尔擦过她的腕骨,像电,又像冰。

顾安笙屏住呼吸,心跳声大得仿佛能被玻璃幕墙反射回来。

折好袖子,他却没退开,反而微微俯身,唇几乎贴上她耳朵,声音压得极低:“裙摆,也折好。”

她这才发觉,西装下摆不知何时又滑了上去,露出大半截腿。

她慌忙去抓布料,手指却被他先一步按住——男人掌心滚烫,沿着布料边缘缓缓下滑,对折,再对折,直到堪堪停在大腿中段。

动作慢得像凌迟,又像调情。

顾安笙耳根烧得通红,却不敢动。

折完,他退后半步,目光从她通红的耳朵扫到紧扣的西装领口,嗓音恢复冷淡:“继续。”

她仔细量好水温、压实咖啡粉、开始萃取。

十分钟后,咖啡流出最后一滴金黄。

换了窄口杯,深吸一口气,手腕轻晃。奶泡顺着拉花针游走,收笔时,一颗饱满的爱心赫然浮现。

这是她第一次为他拉花。

过去她从不肯把这份“心思”用在他身上;

今天,她把所有未说出口的歉意、祈求与心动,全部都注进了这颗心里。

托盘轻响,杯子被放到男人面前。

欧阳世稷低眸,视线触及那颗爱心的刹那,胸口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短促、慌乱、几乎失控。

他伸出的指在杯沿停顿半秒,像怕惊碎薄冰。

再抬眼时,眸色已恢复惯常的冷冽,可喉结却滚动地泄露了情绪。

“多余的把戏。”他淡声评价,语气依旧刻薄。

可顾安笙分明看见,他端起杯子时,唇角那道凌厉的弧线悄悄松了一分。

咖啡入口,苦得刚好,甜得隐秘——

像把喜欢偷偷藏在舌尖,再不动声色地咽进心底。

他只浅尝一口,忽然抬眼看她:“尝一口。”

顾安笙怔住——那是他的杯子,他的专属。

她迟疑地端起,轻抿一口,苦得舌尖发麻,却硬是把眉头舒展开。

他盯着她唇上沾到的一丝咖啡渍,忽然伸手,拇指重重抹过,声音低哑:“苦吗?”

“不苦。”她轻声答,抬眼看他。

男人指腹在她下唇停了一秒,随即收回,坐回沙发,仰头一饮而尽。

“下次,”他靠进椅背,目光穿过落地窗,落在遥远的天际线,“记得放三颗方糖。”

顾安笙一怔——他不嗜甜,咖啡里从不放糖。

噬甜的人,是她。

她垂下眼,掩住涌上的酸涩,低声应:“是,主人。”

三颗方糖,是他别扭的示好——

他记得她的口味,也记得她怕苦。

却只能用这种方式,把温柔藏进命令,把惦记伪装成挑剔。

落地窗外,云层翻涌,阳光忽明忽暗。

男人没回头,只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嗓音冷淡得像冰:“还有二十分钟,去把会议纪要复印十份。”

“是。”她垂颈应声,转身,赤脚踩在长绒地毯上,步子轻得连绒毛都没惊动。

复印区就在走廊尽头。

顾安笙把散页对齐,压平,塞进送纸器,按下启动键。

欧阳世稷落座,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万宝龙钢笔,佯装批阅文件,眼角余光却一次次掠向电脑屏幕——

监控画面里,那道纤细身影正俯身整理文档,动作安静而专注。

黑白色调的镜头,衬得她侧脸愈发素净,额前几缕碎发垂落,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他怔神半秒,心底冷笑。

曾经,她踏足集团,只为霍云霆——

要么趁机潜入机密室,把加密文件塞进U盘;

要么趁他开会,把标书原件塞进碎纸机;

要么在百亿合同上“手滑”泼一杯滚烫咖啡;

甚至有一次,她直接按下消防警报,让整栋大厦乱成一锅粥,合作方拂袖而去。

每一次,都像在公然打他的脸。

如今,她却穿着他的西装,踩着他的地毯,替他复印文件。

乖得像雪,静得也像雪。

他收回视线,唇线抿得锋利,却掩不住眼底那抹晦暗的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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