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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刀都握不稳,怎么抢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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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那群泥腿子出城了!”

王仓官的宅子里,有人来报。

“哼!”

“一群山野村夫,带着这么多粮食出城,简直就是三岁小儿抱着金砖招摇过市。”

王仓官冷笑:“城外如今流寇四起,盗匪横行……要是半路上,不幸遇到了‘匪徒’,人货两空,那也只能怪他们自己时运不济,与本官,可没有半点关系啊。”

“大人英明!”

手下人立马奉上马屁。

“都换身衣服。”王仓官嗤笑一声:“随本官……呸,随本大王去会会这群泥腿子!”

……

清晨。

客栈内。

“德柱叔,你们几个千万看好粮食。”

“不管谁来敲门,千万别开!”

“等我们回来。”

屋内,林玄叮嘱着赵德柱和另外两个村民。

“玄哥儿,这行吗?”

赵德柱有些迟疑:“这些人会不会认出,你们的车上都是空车?”

就在刚刚,林玄赶在出门前,突然通知,让人把粮食全部搬进后院的屋内,腾空马车。

“放心,那探子亲眼看到咱们把粮食装上车才走。他们必然想不到,咱们来了一招偷梁换柱。”

林玄冷笑一声,提着钢刀:“老疤,等会儿给老子见人就砍,一个不许放过!”

“东家,您就瞧好吧!”

老疤自信满满。

这群贪心不足的家伙,都克扣过粮草了,竟然还不死心。

竟然想劫粮!

“玄哥儿,拿下这帮家伙的狗头,我真个能当上县衙的捕快?”大牛握着刀,兴奋的看向林玄。

“勾结匪寇,霍乱县衙。”

林玄冷笑:“这帮人既然自己不愿意当官,非要当匪徒,那就如了他们的愿!”

说罢,几人当即推着‘装满粮草’的粮车出发。

车队缓缓驶向城门。

出示了通行文书后,守城的士兵没有丝毫为难,便打开了城门。

伴随着最后一辆大车驶出城门,所有人却愈加紧绷神经。

林玄的眼神变得更加凝重。

车队七拐八拐,进入了城外一片茂密的松林。

这里的路变得狭窄起来,仅容一辆大车通过。

高大的松树遮天蔽日,让光线更加昏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大家小心!”

老疤大声提醒道。

话音刚落。

“嗖!嗖!嗖!”

林中两侧,突然箭如雨下!

村民们早有准备,纷纷围成一圈,躲在粮车之后。

箭雨虽密,却浑然没有伤到一人。

紧接着。

数十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手持钢刀,从林中呼啸着冲了出来。

他们行动迅捷,配合默契,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流寇。

为首的一个看到村民们井然有序的躲着。

虽然心中狐疑。

但事到如今,已然不得不发!

“兄弟们,给我上!”

“粮食留下,人,一个不留!”

这群黑衣人训练有素,出手狠辣,招招致命。

但村民将几辆拉货的雪橇车首尾相连,围成一个简易的防御工事。

赵大牛勇猛无比,他挥舞着沉重的木棍,虎虎生风。

每一棍下去,都带着千钧之力。

一个冲上来的黑衣人躲闪不及,被他一棍砸在脑袋上,当场脑浆迸裂。

“来啊!你们这群狗娘养的!”

他状若疯虎,狂笑着。

以一己之力,硬生生顶住了好几个人的围攻。

另一边,老疤的身影如同鬼魅,在混战的人群中穿梭。

他不像赵大牛那般大开大合,手里的钢刀总是在最刁钻的角度出现。

一名黑衣人刚举刀劈向一个村民,顿感脖颈一凉,力气瞬间被抽空,难以置信地捂着喉咙倒下。

老疤看都没看他一眼,脚下一错,便闪到另一人身后,刀光一闪即逝。

身为斥候,他杀人,干净利落,如庖丁解牛。

“真吵。”

老疤瞥了一眼还在咆哮的赵大牛,嘟囔了一句。

林玄没有理会这些杂鱼,他的目光,从一开始就锁定在了那名为首的黑衣人身上。

那人虽然蒙着面,但指挥调度之间,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官僚架子,远非真正的亡命徒可比。

“一群废物!给我上!杀了他们!”

王仓官带着黑面,气急败败地嘶吼。

他预想中的屠杀并未发生,反而自己这边的人被几个泥腿子杀得人仰马翻。

这群村民哪里是羊,分明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

尤其是那个状若疯虎的巨汉,简直不是人!

他正心神不宁,一道寒光已然逼近面门。

王仓官大惊,仓促间横刀格挡。“铛!”一声脆响,震得他虎口发麻,连退数步。

“当土匪,就得有当土匪的样子。”林玄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一步步逼近:

“连刀都握不稳,怎么抢劫?”

“你到底是谁?”王仓官心中翻起惊涛骇浪。

“取你狗命的人。”林玄懒得废话,钢刀化作一道匹练,攻势连绵不绝。

王仓官只觉得眼前全是刀光,他拼尽全力抵挡,却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几招过后,他已是险象环生。

身上被划开数道口子,鲜血浸湿了黑衣。

就在此时,一名黑衣人终于冲破了村民的防线,一刀劈开了雪橇车上的油布。

他本以为会看到金黄的粟米,可油布之下,空空如也!

“大……大哥!车是空的!”那名黑衣人惊骇地大叫起来:

“没有粮食!什么都没有!”

这一声喊,如同在滚油中泼入一瓢冷水,整个战场瞬间炸开了锅。

“空的?”

“怎么会是空的?”

“我们被骗了!”

所有黑衣人都懵了。

他们拼死拼活,是为了什么?为了几辆破车?

一时间,士气土崩瓦解。

王仓官更是心神剧震,一个分神,手里的钢刀便被林玄一脚踢飞。

下一刻,林玄的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王仓官,别来无恙?”林玄的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王仓官浑身一颤,如坠冰窟。

林玄伸手,一把扯下了他的面罩,露出一张因惊恐而扭曲的脸。

正是那位在县衙里作威作福的王仓官!

周围的黑衣人看到这一幕,更是魂飞魄散。

他们的身份也暴露了。

一些人怪叫一声,转身就想往林子里跑。

“一个不许放过!”林玄冷喝道。

老疤和村民们早已等着这句话,立刻追杀上去。

本就溃散的“匪徒”们哪里还有半点战意,哭爹喊娘,或被砍翻在地,或跪地求饶。

赵大牛一棍子敲晕最后一个企图反抗的家伙,扛着木棍,兴冲冲地跑到林玄面前,满身的血污也挡不住他的兴奋:

“玄哥儿!俺杀了好几个!这下,捕快稳了吧?”

他看着被林玄踩在脚下的王仓官,挠了挠头:

“咦?这个匪首,瞅着有点眼熟?”

“何止是眼熟。”

林玄脚下用力,踩得王仓官发出一声闷哼:“这可是咱们送给秦将军的头功。”

王仓官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

勾结匪寇,劫掠百姓,无论哪一条,都足够他死上十次。

“都绑起来,带回客栈。”

林玄下令:“咱们还得回去拉粮食呢。”

老疤找来绳子,手脚麻利地将王仓官和他的手下捆了个结结实实,嘴里还塞上了破布。

“东家,这帮家伙怎么处置?”

老疤问道。

林玄看了一眼天色,眼中闪过一抹寒意:

“别急,明天一早,送他们去军营。”

“相比秦将军很乐意,前线的死囚营里多几个炮灰。”

“红雪已经长那么大了!”傅红雪本是她给儿子取的名字,可是傅红雪却不是她的亲骨肉,而她的亲骨肉尚不知在何处。

不过听人说,那边影视城虽然还没开业,可那边的场地非常之大,比这边的大三倍不止,非常适合拍年代战争片。

另外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顿时不耐烦,他伸出那满是毛发的大手,便是准备去掀叶玄的盘子,然而他并未接触到那盘子,便陡然被按住了手腕,不得动弹半分。

久戰不利,管家怒喝一聲,靈力沸騰起來,高舉手中斬馬大刀,狠狠的劈在一條地蟒七寸之處,噗哧一聲,這條地蟒立馬一分兩半,綠色的血液朝著四面八方激射。

“没有,只是有些惊讶。”苏雅秋摇头,看着对方的笑容更是觉得心情复杂。

许多时日来的悲恸、不顺畅、暴怒,这一刻全都在他心头爆发,最终,他忍不住“哇”地一声,也吐血了。

一路便送到了宫外,清虚真人和周泽楷两人并肩而行,一人一袭蓝衣,一人锦袍加身,却是各有各的风采。

一吻方休,秦烈抬起身子一看,苏翩翩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像个惊惧的鹌鹑,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我碰了两下,还感到一阵疼,只能用纸巾将嘴巴擦干净,擦到周围的唇也起了干皮,看上去显得自然一点后,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进去。

这次的指婚,处处透着稀奇。五皇子、六皇子倒也罢了,七殿下和景西居然能逃过,杨家兄妹能逃过,靖阳公主、裴青、袁铮都能逃过,没道理单单落到他们苏家头上。

刀锋也很无奈,他最讨厌打打杀杀了,而且对面都是柔嫩漂亮,身材又好的姑娘,还一个个都水灵灵。

弯腰驼背的苍老母亲,已经无力反抗健壮的儿子,只能苦苦哀求。

即使如此,宗政老爷子得知消息后,也是心情大好……看来陛下是真的没打算坏雅姐儿名声。

刑问刀果然与圣族有过接触,九罗心中闪过刑问刀提到圣族时的表现,他确定圣族与冰城之间的联系绝非狐不弃说的这样简单。

特别是年前,有很多人都去洗澡。尽管洗的是单间,褚贞燕还是觉得不舒服。

为了防止自己克制不住向现任主人出刀的冲动,他也不管什么礼仪了,直接转身面向一众妖兽。

江景玉虽归隐,但老虎的余威犹在,他一句话,很多人都要给面子。

说实话,他还完全没有想好,怎么和现实世界的人解释冥界的存在。

这可是天大的荣幸,他们将伴随着未来的皇帝共同成长,将来,他们必然是新皇的心腹大臣。

李敬业是大唐的开国功臣之一,也是曾经太祖皇帝最信任的大臣。盛宗皇帝继位以后他三番五次以上了年纪身体、不佳为理由请辞,可是每一次都被李承道硬生生的压了下来。

一声出,思绪涣散的众人猛地醒神,嘴角嵌着蔑然笑意,等待看徐娇然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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