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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烟令颐:硬闯天家/天家不开门就踹进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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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星月皎洁,明河在天。

林净水与宁月两人躲躲藏藏,一直都找不到别人,最后干脆不找了,打算缩在一起睡一觉。

等睡过这一觉,明日天明,刺客一定退去,金吾卫也一定会过来的。

地上湿寒冷凉,且还有可能被一些走兽袭击,所以两个人决定爬上树。

但是宁月身子骨也差,手笨脚笨,爬树的时候手脚发软,上都上不去,林净水在一旁看的着急,见宁月真的上不去,干脆喊一声“草民冒犯了”,推着宁月屁股就往上推。

哎呀!朕的龙屁股怎么能乱摸呀!懂不懂什么叫龙屁股摸不得啊!朕要发威的!

宁月涨红了一张脸,像是被烫了一下一样,“蹭蹭蹭”的窜上去了。

他们二人艰难辛苦的一起爬上了一颗歪脖子树。

松月生夜凉,月盈露湿衣,两个人像是两个取暖的小兽一样在树上一起缩着,期盼不要有刺客过来杀他们。

渐渐地,林净水歪在树上就睡着了。

宁月睡不着,她担心假公主,担心太后,还担心皇后,更担心自己的龙/根。

没了龙/根,干什么都没有底气了,没了龙/根,上树都少了根定海神针、坐不稳当。

宁月决定了,等她回了皇城,一定要请来能工巧匠,给她自己打造一个黄金大龙/根!

她又想,若是皇后在这儿,一定能有解决法子的,朕何至于此啊!你们一帮王八蛋刺客,等朕的皇后来了,一个个把你们都杀了!

可怜巴巴的公主蹲在树上,对着头顶上的树杈子抹眼泪。

朕的皇后到底在哪儿啊?

——

文康帝跟林净水躲躲藏藏、坐在树杈子上悼念龙/根的时候,她的皇后正在跟刺客拼杀。

月儿升到云后,烟令颐的战争也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最后一刀从敌人的脖颈中抽回,烟令颐喘息着、握紧刀向后退去。

在她的脚边,另一具尸体静静地躺着。

尸体慢慢倒下来的时候,烟令颐的脑海有些迟钝,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太惊险了,总之,杀/人结束的这两息,烟令颐整个人都放空了两息。

她突然想起了她的父亲。

这不是烟令颐第一次杀人,她出身将门,年幼时母亲随军,她也曾随父亲去过战场,处置败军俘虏的时候,父亲曾领着她去看过。

父亲问她怕不怕,她说“不怕”,父亲就丢给她一把刀,让她自己去杀一个。

刀从人肉中抽出来的触感很凝涩,手臂因为太过用力而打抖,烟令颐抽出刀后、尸体滚落在地,她盯着那尸首,突然想起来父亲看她杀过俘虏时,失望的叹了口气。

她那时候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叹气。

她杀的那样利落,她做的那样好,任谁看了都会夸赞她将门虎女,父亲为什么会失望?

她不明白,但她不问,她揣在心里慢慢的思考,后来她才明白,父亲叹那一口气,就是因为她做的太好了。

“令颐。”父亲看着她,又要叹息:“你为什么是个女孩呢?”

这样的心性,这样的天赋,为什么就是个女孩呢?

烟令颐也问自己,你为什么是个女孩呢?

烟令颐没有答案,没人能告诉她,她只能日复一日的往前走,直到现在。

现在,烟令颐不在乎了。

因为她发现,男人女人都各有用处,她当男人好,但当女人也很好。

此时的林中一片血腥,烟令颐手中的刀都砍卷刃了,她的肩膀与后背受了伤,行动也十分不便。

两个刺客对烟令颐来说是一场苦战,她受伤颇重,杀过两人之后,再上树扛人的手都微微发抖。

但她依旧没有忘记她今天的使命。

烟令颐将季横戈从树上带走,一路找了个安静地方将人放下,第一件事就是撕了季横戈的衣裳包扎伤口,第二件事就是脱了季横戈衣服。

不,不是脱,是切。

她连脱衣服的耐心都没有,凌厉的刀锋在她手中一转,便将季横戈身上的衣裳都切开一个缺口,露出其下的身子,卷刃的刀被她随意一扔,“嗡”的一声,刀尾轻颤着插入地面。

月光之下,季横戈静静地昏迷在原处,凌乱的衣裳勉强包着他单薄的胸膛,其上樱粉于暗夜中突现。

烟令颐看着他,突然笑了。

那张温婉端正的面上还沾着血,两缕月光从林中缺处落下,落在她的面上,将她的笑浸出了几分明媚。

她看着躺在地上的季横戈,像是幼童看见了甜食,看了又看,摸了还摸,满意的不得了。

爹,女儿也没什么不好,男人在沙场上杀/人,她在后宫里上/人,无论是太后还是朝臣,都能握住大晋的命脉。

殊途同归罢了。

凌厉嗡震的刀,满身血痕的女人,与赤薄胸膛、任人摆弄的男人,在月光下、密林中,拼凑成了一副宁静的画面。

烟令颐伸手,带着硬硬薄茧的手掌粗鲁的在他身上捏揉。

季横戈被她放躺在林中的地面上。

衣衫被剥尽,微凉潮湿的林中空气飘散在他的身旁,坚硬凹凸的土地硌着他的脊背,远处的虫鸣鸟叫不绝于耳,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听了,因为他身上的手毫不留情的乱揉。她有些急,力道很重。

烟令颐不急不行啊!齐王本来就寿命无多,现在来了这么一场刺杀之后,就算是今日齐王不死在这里,日后齐王的看守也一定会变得十分严密,她再无机会了!

若是齐王就这么死了,她还能上哪儿去找男人!

强有力的手擦过肌理,带着催促的意味,见齐王没什么动静,烟令颐竟然奔着他的要害轻抽了两下,像是以前驯马时候,教训不听话的小马一样。

男人跟畜生都是一样的东西,不听话,给他两下就听了。

她抽的齐王后背一紧,整个人都绷起来了。

这个疯女人!

她越是粗糙蛮横,齐王反应越大,想象之中的排斥、恨意都没有,只有一阵莫名的恼羞,齐王心里在骂她,但身体却诚实的发抖。那一阵阵遍布全身的酥麻几乎要让他叫出声来,她抽打一下,他骨头里就窜过一瞬间的痒,像是迫不及待一般——他也是没被人抽过,骨头里也贱得慌。

烟令颐左右环视一圈,满意了。

还好,能用。

别看齐王缠绵病榻,但是关键时刻还真不含糊,能用的地方一直能用,怎么折腾都能用。

她身上的伤口只被布料草草包扎,连草药都没有,动起来就流血,但烟令颐依旧顽强的脱了衣裳、往季横戈身上骑。

追兵随时会来,不知道来的是刺客还是侍从,但不管是谁都是烟令颐的敌人,她的身份很有可能被戳穿,但烟令颐那股子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儿一上来,根本不去管其他。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味道,烟令颐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压上去。

今天就是死,她也得上过他再死。

她的血从包扎的衣裳中流下来,啪嗒啪嗒的打在季横戈的身上,红的血珠,白的肌理,红白交映之间,是季横戈那张俊美锋艳的脸。

很美的一张脸,哪怕是蹙眉都很好看。

这样一个好根儿,也不枉费她折腾这么久。

烟令颐对准季横戈的要害,满意的喟叹一声,缓缓下坐。

大晋江山,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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