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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番外:前世周译视角(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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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一年春节。

两年多的时间过去了,周译已经离开临城,去了深圳。

一九八零年,深圳被确定为经济特区,到处都是工地,到处都在招工。周译听说那里只要肯吃苦,就能有活干,就能赚到钱。

这个春节,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回来一趟。毕竟是过年,而且心里总还有一丝期待——万一,万一知微打过电话找过他呢?

秀水村还是老样子,周译回到家的时候,家里正在准备年夜饭。

周母看到他,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唠叨:“哎呀,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在外面忘了家了呢。”

大哥周评从厨房里出来,看到周译,眼睛一亮:“老四,你现在在深圳挣得多吗?我听说那边遍地是黄金。”

他眼里的神色让周译觉得恶心——不是关心,而是想打听他有没有钱,能不能从他这里捞点好处。

“我在工地上干活,都是体力活儿。”周译冷冷地说,没有理会他,直接出了家门。

他去了村支部。

“王支书。”周译站在门口。

“哎哟,周译回来了?”王支书站起来,脸上堆起笑容,“你这有好几年没回来了吧?听说你去广东了?在那边发财了吧?”

周译没有接这个话茬,直接问:“王支书,这两年有没有从北京打过来找我的电话?”

王支书脸色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地说:“这个……这个我得想想……”

“有,是吗?”

王支书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害怕,终于松口了:“这……好像是有那么几次……”

“几次?”

“两年前,就是七八年、七九年那会儿,”王支书说。

“林知青时不时打电话过来找你,打了挺多次的。”

周译感觉心脏被狠狠攥住了:“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之前就问过你,你说没有!”

“这个……”王支书更加不自然了,“还不是你妈,她特意跑来找我,还给我买了两篮子鸡蛋,让我如果有北京来的电话,就说找不到你……”

周译听完,脑子里嗡嗡作响。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往家里走。

回到家,周母正在厨房里忙活。

周译直接走进去,声音冷冷的:“你让王支书隐瞒了知微的电话?”

周母愣了一下,然后理直气壮地说:“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吗?人家都回北京了,早就把你忘了。你还傻乎乎地惦记着人家,有什么用?还不如找个本地姑娘,老老实实过日子……”

“为了我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几件换洗衣服。

“你这是干什么?”周母有些慌了。

周译头也不回地说:“以后这个家,我不会再回来了。”

“你说什么?!”周母提高了声音,“你不在家过年了?大过年的,你这是要去哪儿?”

周译停下动作,转过身,看着周母,一字一句地说:“有时候我特别想问你,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周母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声音尖利起来:“你个老四,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不是我生的,你是谁生的?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认娘了是不是?”

周评听到动静,从外面冲进来:“老四,你怎么说话呢?”

周译看都没看他一眼,拿起行李袋,直接往外走。

“周译!你给我站住!”周母在后面喊。

周译头也不回,走出了家门。

夜幕降临,村子里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空气中飘着年夜饭的香味。鞭炮声此起彼伏,洋溢着过年的喜庆气氛。

只有周译一个人,背着行李,孤独地走在村子的小路上。

“四叔,你等等。”身后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

周译回过头,看到侄女周琼气喘吁吁地追上来。

“小琼?”

周琼跑到他面前,从怀里掏出两封信:“四叔,这是……这是四婶给你写的信。被奶奶藏起来了,我偶然发现的,趁她不注意,偷出来给你。”

周译的手颤抖着接过信封。信封已经有些发黄了,上面写着“周译收”,笔迹娟秀,正是林知微的字。

他赶紧打开,两封信,一封是七七年十月写的,一封是七八年四月写的。

第一封信字里行间都是想念和等待,她嘱咐他别忘了高考报名,说她相信他们一定能再见面。

第二封信的语气就有些不一样了。她说她打了很多次电话都找不到他,问他是不是后悔了不来北京了,让他一定要回信。字里行间透出隐隐的不安。

周译看完信,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滚滚而下。

“谢谢你,小琼。”

“四叔,对不起,我要是早点发现就好了。”

“不怪你,”周译擦了擦眼泪,“你能把信给我,已经很好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村子,然后转身离开。这一次,他是真的要跟这里彻底告别了。

回到深圳后,周译疯了似的干活。

那两封信让他知道,她有在等他,有在想念他。

这个时候,介绍信的管理已经比七八年宽松了许多,但去大城市还是离不了介绍信。

周译因为不是正式工,又不是本地户籍,开介绍信还是很困难。

他找了很多关系,托了很多人,终于在这一年春节后,开出了一张去北京的介绍信。

到达北京后,他直接去了协和医院。

挂号、排队、等待。

妇产科诊室的门口,他静静的坐着。

“下一个。”

周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诊室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正在低头写病历。她穿着白大褂,温和而专业。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你是替别人挂的号?”

“伯母,”周译站在那里,声音有些颤抖,“我是周译,秀水村的周译。”

许茹的笔停在半空中,惊讶地看着他。她见过周译的照片。

“你……你是周译?”许茹站起来,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是的。”周译点点头。

许茹的表情复杂极了。

“你这些年干什么去了?”

“你知不知道知微……”

她说到一半,停住了。有些话,不该由她来说。

“对不起。”周译低下头,“我有很多身不由己的原因……”

“那你现在来找我,是……”

“伯母,我想知道小微她……她还好吗?”周译鼓起勇气问。

许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看着这个年轻人。她能看出他眼中的真诚和痛苦。

“她……她考上了外国语大学。”许茹缓缓说道。

周译的眼睛一亮:“那太好了!”

“周译,”许茹打断他,眼神变得认真起来,“她已经有了新的感情。”

“你不要怪她,虽然她没跟我们说太多,但我知道,前两年她一直在试着联系你。七八年夏天的时候,她甚至想过去临城找你,但最终还是……”

许茹的话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周译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心脏沉重的跳动声。

“我明白,”周译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没有理由怪她。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及时联系上她。伯母……能不能请您不要告诉她,我来过?”

“我希望她能一直好好的,”周译勉强笑了笑,“不要让她为难,也不要让她难过。只要她现在过得好,那就够了。”

“你……”许茹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伯母,我走了。”周译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诊室。

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阳光刺眼。

周译想,三年了,他连个正式的工作都没有。

他当年答应过她什么来着?

他说,等我考上北京的大学,我就去找你。

可现在,她的未来一片光明,而他连明天会怎样都不知道。

他怎么会怪她呢?

是他失约在先。是他让她一次次打电话找不到人,是他让她一封封信石沉大海,是他让她在需要他的时候,得不到任何回音。

七八年夏天,她甚至想过去临城找他。那得是多大的勇气啊!

但最终她没有去。也许是理智战胜了冲动,也许是她的骄傲不允许她那样做,也许是家里人劝阻了她。

然后呢?然后她终于放弃了等待,接受了现实,开始了新的生活。

这难道不是正常的吗?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他怎么会怪她。

一九九零,香港。

又是九年过去了。

周译的事业越做越大。从最初在深圳工地搬砖,到后来承包工程,再到成立自己的公司。他像着了魔一样拼命工作,一刻也不停歇。

这些年,他没有再回过秀水村。

孙均也来了深圳,跟周译合伙做生意。

“周哥,你今年还是在深圳过年?”孙均问。现在他们都在香港谈生意。

“嗯。”周译简短地回答。

“你这得有很多年没回家了吧。”

“嗯。”

“走吧,”孙均拍拍他的肩膀,“来都来了,咱们去黄大仙祠拜拜。这是香港最灵验的庙,保佑咱们明年生意兴隆。”

周译本不信这些,但架不住孙均的热情,还是跟着去了。

黄大仙祠香火鼎盛,人来人往。善男信女们虔诚地上香、许愿、求签。

“来都来了,摇一个吧。”孙均把签筒塞给周译。

周译学着别人的样子,摇了摇签筒。一支竹签掉了出来。

他把签拿给解签的师傅。

那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戴着一副老花镜,看上去像是饱读诗书的老学究。

“先生想问什么?”师傅接过签,问道。

周译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走散的人,还有没有机会再重逢?”

师傅看了看签文,又抬头看了眼周译,沉吟片刻,说:“镜花水月两相忘,独对星斗守天罡。”

周译听着,心里一沉。

“从签文来看,”师傅继续说,“过去种种,皆是虚幻。缘起缘灭,随风而散。先生心中所愿,怕是难了。”

周译没再多说什么,付了钱,转身离开。

孙均追上来:“周哥,那师傅说什么了?”

“没什么。”周译摇摇头。

他明白师傅言语中的未尽之意——这是注孤生的命格。

走出庙门,香港的街道车水马龙,这座繁华的城市,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有些人,注定只能在生命中短暂地停留。有些缘分,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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