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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谥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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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四年五月,最后一次朔望朝。

三通鼓响,官员依次走出朝房静候入宫。

鸣钟之后,左右掖门打开,文武官员分左右进入。

鸿胪寺官员如同纪律委员一般,面无表情地紧盯每一个入朝官员。

监督文武官员有无大声喧哗、衣冠不整、仪态不端者,甚至是偷偷吐痰、随手乱扔东西的。

都会默默记录在小本本上。

嘉靖时奉天殿被更名为皇极殿。

御门听政的地点没变,不过是变了个名字。

随着鸣鞭声响起,在群臣于皇极殿前按班次站好后,便是今日的主角要登场了。

朱翊钧对于这一套走流程式的朝会已经不再陌生。

望着皇极门前乌泱乌泱一群五颜六色的官员,每次都有种像是后世参加校运会的感觉。

锦衣卫力士五伞盖、四团扇的簇拥之下,身着明黄色龙袍的朱翊钧迈步踏上丹墀金台。

左右两侧同样有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森严守卫。

之前从来没有过站在大明权力之巅的朱翊钧,在经过与张居正的一夜畅谈后,在这一刻仿佛也体会到了一丝丝皇权的魅力。

文武官员,无论年龄大小,品级高低,此时不管心里如何想,都属于他这个大明皇帝的一员臣子。

再次鸣鞭之后,便是鸿胪寺腔调古怪的唱班声响起,随后便是礼乐声响起,仿佛要冲破紫禁城头顶的云层,直达天庭。

随着唱班声落,文臣武将包括一些来京的皇亲国戚,整齐地站在皇极殿偌大的广场上,礼乐声中开始行五拜三叩之礼。

随后由鸿胪寺卿向朱翊钧禀奏,哪些官员因差出京没来,哪些地方官员进京参加今日朝会。

这样的朝会称之为朔望朝,注重的是仪式与其象征意义。

与每年只举行几次的大朝会基本差不多,并不以处理朝堂政务为主。

至于真正处理朝堂政事的朝会,也可以称之为:日朝。

也就是每天都有议政,不过人数显然就不会这么多了,大部分时候都是以内阁为主,六部官员以及通政司等等一起。

朱翊钧有资格参加,但却是没有资格或者权力去决断什么。

毕竟,这一切在如今都是以内阁草拟、他这个傀儡皇帝批红为主。

但好在,在废了冯保之后,如今司礼监的职权也在重整中,往后自己这个皇帝,将不再是傀儡,而是张居正的第一靠山!

皇极殿内,显然都很难看清楚每个臣子官员的模样。

班次靠前的倒是能够看见几个:张居正、申时行、朱希孝等等。

不过在内阁诸臣中,倒是未发现张四维的身影。

性情刚烈的张学士,不是说今日朝会要给朕一个满意的解释吗?

不会跑路了吧?

朱翊钧摇了摇头:不可能。

这个时代又不像是后世,事发之后可以买张机票直接逃往国外。

如今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大明万历时代,就算是想跑他也没地方跑。

神游之间,鸿胪寺卿何齐贤上前禀奏。

“皇上,可否要召见今日来京觐见的勋戚以及官员?”

“都有谁?”

“皇上您看。”

何齐贤双手递上上疏。

皇极殿前,无数文臣武将站在那里鸦雀无声,静静等待着鸿胪寺卿再次唱退朝。

其中一些勋戚、外地官员,显得格外谨慎跟小心,小心脏噗噗地急跳着。

能不能见到当今皇上,就看这一会儿了。

不过昨日已经打点过鸿胪寺的官员了,只是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想来那些拜访过鸿胪寺卿的,应该要比自己更有机会见到皇上吧?

皇极殿内,朱翊钧看着一个个名字,以及上面备注着的这一次进京面圣所带来的……贡品等等。

何齐贤则是向朱翊钧禀奏着,京朝官中谁谁谁不在,因何事去了哪里哪里。

同样也是走个过程。

因为大部分离京的官员,会向鸿胪寺报备以外,同样也得有内阁或者六部的首肯。

所以到了他这个皇帝这里,其实说不说都无所谓的。

诸多进京觐见的官员名字中,朱翊钧决定召见浙江、福建以及陕西的几名官员。

嗯,并非是因为他们名字后面的礼单贡品很长,主要是他这个皇帝很关心这几个地方的民生。

正待告诉何齐贤要召见谁时,突然外面传来了嘈杂声。

“怎么回事儿?”

朱翊钧不由翘首望向皇极殿外面。

此时嘈杂声中还带着呵斥声,但依然显得有些闹哄哄。

何齐贤快步走了出去,朝会纪律是否严明可是他这个鸿胪寺卿的主要政绩!

如此吵闹,这既是对皇上大不敬,也是要砸他的饭碗,抹杀他的政绩啊!

“老臣张四维求见皇上!”

皇极殿前数百名的文臣武将中,张四维一身绸缎宽袖长袍、昂首阔步、一脸悲壮地从人群中大步向皇极殿前走来。

手持笏板、班次最为靠前的张居正紧皱眉头。

他想到了今日张四维肯定会出幺蛾子,但没想到会是在百官面前。

而且竟然还穿着……一身寿衣!

转身出列,看着迈步走过来的张四维。

面无表情沉声道:“简直是胡闹!张大人这是做什么?身为内阁辅臣,难道不清楚此时是何等重要的场合?成何体统!”

张四维悲壮的惨然一笑,面对张居正停下脚步行礼:“昨夜皇上在元辅府邸,可是已经免了下官内阁辅臣的差遣。

况且……下官今日这一身衣裳,想来元辅也明白下官的冤情。”

两人说话间,群臣开始不由低头议论纷纷。

鸿胪寺的官员想要禁止众人小声议论,但无论是严厉喝止还是响鞭,都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此时,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一身寿衣的张四维身上。

“下官被奸人宵小所诬陷又无法自证清白,思来想去……下官这一次也不上疏请辞归乡来证清白了,下官这一次愿在皇上面前以死证清白。

还望元辅能够成全下官。”

“你可知你当着诸多同僚的面,在朝会之上如此胡闹,这可是大不敬,甚至是欺君之罪!”

张居正面对一脸悲壮的张四维,气的胡须都在抖。

丢人现眼到这个份儿上,他张居正为官多年还是头一次见。

但他以为这样就能逼迫皇上不去查他收受贿赂一案吗?

别忘了,今日李幼孜都没来得及上朝,就已经被锦衣卫给带走问话去了。

此时张四维这般闹妖,若以为还能像穆宗皇帝在时那般轻松脱罪,显然是痴心妄想了!

别看如今皇上不过才十四岁,可昨夜一夜长谈后,张居正比眼前的所有臣子都清楚,少年皇帝可没有那么好骗,更没有那么容易被人拿捏。

“为了一生清誉留人间,下官如今连死都不怕了。

若是真冒犯了皇上,犯了欺君之罪,下官也绝无怨言。

只是恳请皇上能下旨严惩背后恶意中伤下官之人,为下官洗刷冤屈。

臣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张四维面对百官,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

而后冲着身后喊道:“把老夫的棺椁抬上来。”

哗的一下,皇极殿前百官几乎是同时扭头看向身后。

只见披麻戴孝之人,扛着一具黑色的棺椁,一个个神情悲泣着缓步走来。

而在棺椁之后,竟然是张四维一家老小,一个个同样是披麻戴孝。

招魂幡此时由其长子抗在肩上,随着清晨的微风无声飘扬着。

皇极殿前,此时朱翊钧走了出来望着台阶下的这一幕。

何齐贤急得满头大汗,匆匆跑了上来,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皇上恕罪,是臣严查不周……。”

“跟你没关系,人若是想死,你拦是拦不住的。”

朱翊钧跟张居正一样,想过张四维会刻意出洋相来逃避调查他受贿一事。

但也是真没想到:张四维竟然给他整出了这么一坨大的!

上疏请辞这一招可能他也觉得不好意思再用了,所以到了自己这里直接换套路,改以死明清廉了!

一时之间,原本很庄重肃穆的朔望朝,被张四维这一出整得跟集会似的一般热闹。

群臣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的议论纷纷。

张居正脸色铁青的跟神情悲壮的张四维还在争论着。

“去,让张四维过来,朕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朱翊钧咬了咬嘴唇道。

此时张居正跟张四维,也注意到了走出皇极殿后默默注视着下方的朱翊钧。

随即群臣也扭过头,在看到了一身龙袍的朱翊钧后,不由自主便压低了议论声。

很快的时间,皇极殿前又彻底安静了下来。

只有张四维的家人,披麻戴孝地跪在地上低声呜咽着。

“张学士拖家带口、扛着棺椁、身披寿衣,怎么?

这是跑来提前跟朕要谥号来了?

但不知张学士自己可有满意的谥号?

不过朕提醒你啊,按照《大明会典》,这“文”字作为第一等谥号你是不可能了。

至于其他……朕一时也记不得到底有哪些适用你。

但你放心,等你躺进棺椁后,朕立刻就命人去查。

嗯,就依你今日之举作为参考,如此一来朕觉得就很贴切了。

想来群臣也应该不会有意见的。”

住的方面,肖林暂时还没有买什么。帐篷的话,那些殖民者和雄鹰部落的人都会自己搭建,只是材料不行,肖林就卖了很多帆布,质量很好,就是颜色不行,也没什么人买。

看着此时李哥的样子,不管是他的手下还是那个大胡子副导演,全都愣在了哪里。

所以秦俊熙他这个时候要仔细的挑选一下,好让今天的这个拍卖会能够顺利且震撼的完成。

“没有。”安亚回答地简单干脆,他正在高一点的枝干上,独自擦拭着他的旋风轮。

对于路双阳来说,这又是一场没有把握的战斗,路双阳虽然觉得自己运气不错,每次自己没有把握获胜的战斗自己都赢下来了,但是自己真的能每次都能赢下去吗?

“现在轮到你们了,尤里市长和沃达洛公子!”卢缇横眉冷目地看着躲在一角瑟瑟发抖的沃达洛,和大势已去扼腕叹息的尤里。

无奈之下,众人又折回了实验室里,那里至少不会被乱石砸中,相对安全。虽然人是回来了,但多多少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所谓更具有欺诈性的“交易”并不是做生意也不是金融战争,这跟经济没有什么关系,交易的重点是在于谁对“宇宙”更了解。

“呼呼呼!”郭第一也是不停地喘着气,刚刚的战斗竟然让他觉得有些累。

星儿平静地说:“记得,当年在这间房里,我打了您一巴掌,当初是我年轻,对您多有得罪,今天我自罚三瓶,给您赔罪了。”说着,星儿拿起酒,咕咚咕咚,不消五分钟,三瓶酒已被星儿喝光。

不知道老天是不是对我的反应不满意,于是还在策划着另一本人生让我好好尝尝,就不信自己可以那么压抑自己。

柳飞云点了点头,不过却不是对他们放心,而是对自己的安保队放心。有他们轮流看着,加上随身携带的药水,随时都可逆转局势。

但是柳飞云看他们在水上的那般动作,这哪里是熟悉,根本还是一窍不通的好不,稍稍有波动,连站都站不稳,那到河中心最湍急的地带,不得纷纷在船板上跳舞,一不注意估计还玩跳水呢。

而那位黑狼,是唯一一个没有被直接抹脖子的人,之前的那些问不出有用的信息,留着也无用。

没过多久一个老人,颤巍巍的扶着一拐杖就慢慢的向前走了出来。

米贝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裘房没有自己说的那么糟糕,毕竟还是自己认识自己的世界的人,他没有那么无良的。

厉云珩嘴角勾着,透着若有似无的笑,似乎对宋辞能接近慕容行止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疑问。

他早就应该想到了,没有人会为了一个乐队而赌上自己的前程,孔予选择无可厚非。

什么东西形成规模都会令人产生震撼,香港就再一次被震撼,一百辆各色兰博基尼超级跑车前后开道,车队长达一公里,中间是林建齐黑色的无字头7号兰博基尼加长轿车,仿佛众星捧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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