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我是棋子,还是棋手?(1 / 1)
第一百四十章我是棋子,还是棋手?
吞噬之道的惊天来历,如同混沌惊雷,在李维的心神中炸响。太初吞噬祖炁,吞界之主,万物归墟的宿命……这些信息太过宏大,太过骇人,以至于让他短暂地忘却了身后的追兵与怀中的重伤伙伴,陷入了一种对自身存在的深刻审视与质疑。
他的一生,从灵根尽碎、沦为药渣的绝境开始,到雨夜鞭刑、圣女之辱,再到断肠崖下的古老低语,开辟体内神国,吞噬诸敌,直至今日吞噬龙脉元神,对抗上界使者……这一切的一切,是巧合,还是……必然?
那缕太初吞噬祖炁的碎片,为何偏偏选择了他?一个卑微如尘的杂役?
是随机散落,还是……有意为之?
那断肠崖下的叹息,是机缘的馈赠,还是……早已布下的棋子?
他想起吞噬龙脉元神时,感受到的那丝来自此界本源、若有若无的认可与助力。
想起巡天盟使者那充满贪婪与杀意的、对“混沌气息”的敏锐察觉。
自己这看似逆天改命、步步崛起的道路,是否从一开始,就落在某个或者某些无法想象的存在的注视与算计之中?
自己奋力挣扎,吞噬强敌,壮大自身,这一切,究竟是他李维凭借自身意志闯出的生路,还是冥冥中一只无形大手,按照某个既定的剧本,在拨弄着他的命运,引导着他走向某个……注定的结局?
是成为那沉寂的“吞界之主”复苏的容器?
还是成为此界天道用以对抗“上界”秩序的棋子?
亦或是其他未知存在的实验品?
一股寒意,自脊椎骨窜起,瞬间席卷全身。
他李维,纵横北域,吞噬元神,看似风光无限,快意恩仇,难道终究逃不脱……棋子的命运?
“不!”
一声低吼自李维喉间迸发,带着不屈的意志,将脑海中那纷乱的质疑与寒意瞬间驱散!
他眼神重新变得锐利如刀,混沌光芒在眼底深处熊熊燃烧。
“即便我真是棋子,那又如何?”
“棋子,亦可噬主!”
“执棋者,未必能算尽一切变数!”
他想起了秦无双燃烧本源时那决绝的眼神,想起了苏晓梦舍身布幻时那坚定的神念,想起了神国内那亿万懵懂却对他充满依赖与信仰的初生生灵!
他的道,是吞噬!是掠夺!是熔炼万道归于己身!
这条路,本就充满了无限的可能与变数!
太初吞噬祖炁选择了他,是机缘,也是枷锁。但他李维,绝不会甘心只做祖炁的载体,更不会甘心成为任何存在的棋子!
他要以这祖炁为根基,以神国为烘炉,以自身意志为燃料,吞噬一切,熔炼一切,最终……超脱而出!
他要将这棋盘,彻底掀翻!
他要将这命运,彻底吞噬!
他要让那些背后的执棋者明白,他们选中的,不是一颗听话的棋子,而是一个注定要……反噬其身的……混沌变数!
“我是李维!”
“我的路,我自己走!”
“我的命,我自己定!”
“纵使前方是万物归墟的宿命,我也要在这宿命之上,开辟出属于我李维的……新道!”
信念贯通,道心在这一刻变得更加剔透坚固,那混沌元婴似乎也感受到了本体的意志,光芒愈发纯粹内敛。
他回头,冷冷地望了一眼那依旧紧追不舍的巡天盟使者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桀骜的弧度。
然后,他转身,怀抱秦无双,朝着北域,朝着他的神庭,朝着那未知却注定由他亲手开辟的未来,决然而去。
棋子,还是棋手?
答案,已在他心中。
他,既要作那搅动风云的棋子,更要成为……执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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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随着兽界发生不少事情,麒麟王也越来越稳重,当年的事情也慢慢过去。
她趁着这段时间,跟林乾讨教了很多仙界的事情,当然还有关于如何将灵力转化为仙力的。
而且,程建新是季道全一手提拔起来的,如果程建新跟季道全切割,这样的举动,你可以说他是有原则,可同样的,你也能说他这是刻薄寡恩。
而灵狐既然是影杀剑派的高手,她起码对这些地方,会有个大致了解吧?
还没等他看清楚院子里的一切,就见迎面而来一股冷风和黑乎乎的一样东西。
“明天十点去学校,希望你别睡过头了,我没有叫人起床的习惯。
可看着萧然已经越过他坐到他的旁边,顾明又没办法发作,只好暗骂一声自己没出息,然后闷闷地坐下。
望着这些离去的高级感染者,宋病低喃,眼神泛着异光,妖异而神秘。
就在这时,叶凡尘看到一位西装革履,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径直朝这边走了过来。
可话没说完,嘴唇就被雷芷兰堵住。接着不知道为什么,王祖洛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
尽管上岛的初衷并不是因为商神医,托月故意说成是上来找他,不为什么,因为商神医喜欢这种感觉。
一大锅的白米粥被人抬到了掌勺主厨的面前,掌勺主厨的身边还放着一桶的腌咸菜,周围的幸存者们将大厨围住,他们垫着脚尖,伸着脖子望着大锅里乳白色的米粥和桶里的腌咸菜,全部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烛九阴!”帝江震怒,这整片仙海战场都为之抖了抖,空间似乎将要破碎一般。
“白天过来根本就是找死,你以为他们不会放着我们吗?好了,赶紧散开仔细找。”田寿峰不耐烦的道。
大约是因为长时间码字,最近灵琲经常脖子、手臂、头皮发麻的情况,所以更新不有点晚,希望大家辩解。
“既然是这样,只要你从千语身边滚开,你打我这个事情我周鹏就不追究了!”男人阴冷说道。
毕竟箭矢射在他们简陋的胸甲上,并没有产生巨大的效果,若是力道不够,没准还无法造成伤害。
托月忽然端起面前的水起身,当着众人的面泼到外面一株桃树杆上。
人影没有回答任然继续前进着,头盔上明亮的射灯照过去就见一张恐怖的脸出现。
“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些地方沦陷本来就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常兴说道。
张云泽也伸出手和她握了握,感受到那手上传来的惊人的嫩滑感,一股柔弱无骨般的感觉,张云泽有些抽不回手了。
苏若瑶也管不了这些了,此时戌时的钟声响起,苏若瑶想:酉时已过,回福玮院看看程延滨回来没有。
程迪智来了,没有直接去看苏若瑶,而是陪着郁郁寡欢的儿子一块坐着,两人都拉长了脸。
就好像有人在他脑袋中不断用大锤击打着,一下又一下,一下又重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