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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5章水湄奇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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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消散后的几日,水乡似乎比往日更加鲜活。雨水带来的丰沛水量,让运河涨了槽,水流也急了几分。空气中总是浮动着一种草木蒸腾后的、清冽又蓬勃的气息。

阿贝自那日“预言”风雨得到养父毫无保留的信任后,眉宇间那份潜藏的灵性仿佛被拭去了尘埃,愈发显得通透。她依旧帮着家里做活,撑船、撒网、洗衣、做饭,但闲暇时,她不再仅仅是在河边拨弄水花,或是看着远空发呆。她开始有意识地循着那种奇妙的“感觉”,去探索这片她自幼生长的水域。

她发现,自己对水下的世界有着超乎常人的感知。她能通过水色的微妙差异、水纹的波动方式,大致判断出水底的深浅、是否有暗流或漩涡。她能辨认出许多连老渔民都叫不出名字的水生植物,并能凭直觉知道哪些是鱼虾喜爱的饵料,哪些带着微毒,哪些……或许另有用途。

这天午后,日头暖洋洋的,晒得人有些慵懒。莫老憨在修补一张破旧的渔网,莫林氏在屋后的菜地里忙碌。阿贝征得养父同意,独自撑着小船,沿着一条较少行船的狭窄支流,缓缓向芦苇荡深处划去。

越往里,水面愈发幽静。两岸是茂密的芦苇,新生的苇叶翠绿欲滴,高过人头,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开来。阳光透过苇叶的缝隙,在墨绿色的水面上投下斑驳晃动的光点。偶尔有水鸟被小船惊动,扑棱着翅膀从芦苇丛中飞起,发出“嘎”的一声长鸣,旋即消失在更深的绿意里。

阿贝放下竹篙,任由小船随波轻轻漂荡。她闭上眼,静静地感受着。水波轻柔地拍打着船帮,发出“泊泊”的轻响。风穿过芦苇,带来沙沙的絮语。各种细微的声音,水流绕过草根、鱼尾摆动、水虫轻鸣……交织成一曲自然的交响,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忽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攫住了她。并非危险,而是一种……吸引。仿佛前方有什么东西,在隐隐呼唤着她。

她重新拿起竹篙,朝着感应的方向小心划去。小船分开密生的水草,驶入一片被高大芦苇环抱的隐秘水湾。这里的河水颜色更深,近乎墨绿,水面上漂浮着一些不知名的紫色小花,散发着一股清幽的、略带苦味的香气。

吸引她的源头,就在水湾一侧,靠近岸边的浅水处。那里有一丛长得格外茂盛的植物,叶片呈心形,肥厚油绿,茎秆紫红,开着穗状的、蓝紫色的小花,形态与她常见的任何水草都不同。

阿贝将船靠过去,伸手轻轻触碰那植物的叶片。指尖传来一种清凉滑腻的触感。她凑近细闻,那清苦的香气更浓了,吸入肺中,竟让她因划船而有些急促的呼吸瞬间平顺了许多,头脑也为之清明。

“这是什么草?”阿贝喃喃自语。她从未见过,但直觉告诉她,这植物不寻常。她小心翼翼地用随身带着的小铲子,连根带泥挖起几株,用宽大的荷叶包好,放在船头。她决定带回去,好好研究。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目光扫过对岸芦苇丛的根部,似乎瞥见了一角不同于泥土和植物的颜色。她凝神望去,像是一块深色的布料。

好奇心驱使下,她将船划了过去。靠近了才发现,那并非布料,而是一个半埋在泥泞岸边、被水草缠绕的人!

阿贝的心猛地一跳,差点惊呼出声。她稳住心神,握紧竹篙,警惕地观察。那人面朝下趴着,大半身子浸在水里,一动不动,看不清面容,只能从身形判断是个成年人,穿着深灰色的、料子似乎不错的衣裤,但此刻已沾满污泥,破烂不堪。

是死人吗?阿贝心里发毛,手心沁出冷汗。她自幼在水边长大,并非没见过溺亡者,但独自一人在如此偏僻的地方撞见,还是让她感到恐惧。

她屏住呼吸,用竹篙远远地捅了捅那人的胳膊。没有反应。她又稍微用力捅了一下。

突然,那人的身体极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痛苦的**。

还活着!

阿贝的恐惧瞬间被一股强烈的救人冲动取代。她也顾不得许多,立刻将船撑到最近处,跳下齐膝深的水中,费力地将那面朝下的人翻转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中年男子的脸,面色惨白如纸,嘴唇干裂发紫,双眼紧闭,额头有一处已经凝结发黑的伤口。他的呼吸极其微弱,胸口只有轻微的起伏。阿贝探了探他的鼻息,气若游丝。

“喂!喂!你醒醒!”阿贝拍打着他的脸颊,又掐他的人中,对方却毫无反应。

必须马上救人!阿贝看着对方高大的身躯,又看看自己瘦小的胳膊和小小的船,犯了难。她一个人,绝无可能将这样一个昏迷的成年男子弄上船拖回家。

她焦急地环顾四周,这片水湾太过偏僻,罕有人至。回去叫阿爹?来回至少大半个时辰,这人气息奄奄,怕是等不及。

怎么办?

她的目光落在那几株刚挖来的、散发着清苦香气的蓝紫色水草上。脑中灵光一现,想起传授她医术的隐居老妪曾提过,有些特殊的草药,对于吊命、提神有奇效,往往生长在极阴或极阳的特定环境中。

眼前这草,生长在这幽深水湾,气息清苦醒神,会不会……

死马当活马医!阿贝立刻行动起来。她摘下几片那植物最嫩的顶芽和花朵,放在嘴里仔细咀嚼。一股极其强烈的苦涩味瞬间弥漫开来,让她差点吐出来,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清凉之气直冲头顶,让她精神陡然一振。

有效!

她强忍着苦涩,将嚼烂的草浆混合着唾液,小心地撬开那男子的牙关,一点点渡喂进去。由于他无法吞咽,大部分草汁都沿着嘴角流了出来。阿贝不放弃,又嚼了几次,耐心地、一点点地喂着,同时用手轻轻抚顺他的喉咙,帮助药液下渗。

喂完药,她又检查他额头的伤口,用清水小心清洗掉污泥,然后摘下几片另一种她认识的、有止血消炎功效的车前草叶子,嚼烂后敷在伤口上。

做完这一切,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她坐在船边,紧张地盯着那男子。

时间一点点过去,芦苇荡里只有风吹叶响和水流声。就在阿贝几乎要绝望时,那男子的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较大的咕噜声,眼皮剧烈地颤动起来,然后,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尽管因为虚弱而显得有些涣散,但睁开瞬间透出的精光和警惕,让阿贝心头一凛。这绝非常人!

男子眼神迷茫地转动了一下,最终聚焦在蹲在他身边、满眼关切和紧张的阿贝身上。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发出几个破碎的气音。

“你醒了?!太好了!”阿贝惊喜地叫道,连忙用荷叶舀了点干净的河水,凑到他唇边,“喝点水,慢点喝。”

男子就着她的手,贪婪地喝了几小口水,干裂的嘴唇得到滋润,神智似乎也清明了不少。他尝试着想坐起来,却因虚弱和伤痛失败了,只能靠在阿贝及时垫在他身后的船桨上喘息。

“小……小姑娘……是,是你救了我?”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但语调沉稳,带着一种久居人上的自然威仪。

阿贝点点头,简单说道:“我撑船路过,看见你趴在这里。你感觉怎么样?额头还疼吗?”

男子抬手想摸额头,牵动了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他看了看阿贝敷在上面的绿色草浆,眼神微动:“你……懂医术?”

“跟一个婆婆学过一点点。”阿贝含糊地回答,然后关切地问,“你怎么会晕倒在这里?是遇到水匪了吗?还是不小心落水了?”

男子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权衡什么,然后缓缓摇头,避重就轻地说:“多谢小姑娘救命之恩。我……是遇到了些麻烦,被人追赶,不慎落水,顺流漂到了这里。”他看了看四周茂密的芦苇,“此地不宜久留。追我的人……可能还在附近。”

阿贝一听,心里也有些紧张。她看了看天色,日头已经开始西斜。

“你能动吗?我船小,怕载不动你,得回去叫我阿爹来。”阿贝说道。

男子尝试着动了动四肢,虽然浑身疼痛无力,但骨头似乎没断。他看了看阿贝瘦弱的身板和小船,知道她所言不虚。“有劳……小姑娘。不知……如何称呼?”

“我叫阿贝。”阿贝答道,“你呢?”

“我……姓沈。”男子顿了顿,报出一个姓氏。

“沈先生,”阿贝从善如流,“你在这里等着,千万别出声,我尽快叫我阿爹来帮你!”她将水囊和剩下的一些干净荷叶包着的草药放在他手边,“要是觉得难受,就嚼一点这个草,很苦,但能提神。”

沈姓男子看着眼前这个眼神清澈、行事却有条不紊的渔家女,目光落在她因忙碌而散落鬓边的发丝和沾了泥点的小脸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感激和探究。他点了点头:“好,沈某……在此等候。阿贝姑娘,一切小心。”

阿贝不再耽搁,立刻撑起竹篙,小船像箭一样驶出芦苇荡。她必须尽快找到阿爹,在天黑前将人救回去。这个沈先生,看起来来历不凡,他口中的“麻烦”和“追赶”,恐怕不是小事。水乡的平静水面下,似乎也开始涌动起不寻常的暗流。

莫老憨听到女儿的叙述,也是大吃一惊。他虽是个老实巴交的渔民,但也知道“麻烦”二字意味着什么。他本不想招惹是非,但看着女儿焦急而坚定的眼神,再想到那是一条人命,终究还是咬了咬牙。

“走!带阿爹去!”他拿起绳索和更结实的竹篙,跟着阿贝再次撑船进入了芦苇荡。

当他们赶到那片水湾时,沈姓男子依旧靠在那里,脸色比之前好了一些,眼神也更加锐利清醒,正警惕地观察着四周。见到阿贝带着一个中年汉子回来,他明显松了口气。

莫老憨见到沈姓男子的气度衣着(尽管破损),心中更是断定此人非同一般。他不多话,和阿贝一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沈姓男子扶上船。小船吃重,晃晃悠悠地驶出了芦苇荡,趁着暮色掩护,返回了莫家那间低矮的茅草屋。

莫林氏见到丈夫女儿带回一个受伤的陌生男人,也是吓了一跳。但在听阿贝简单说明情况后,善良的本性让她立刻忙碌起来,烧热水,找干净布巾,拿出莫老憨舍不得穿的旧衣服给沈先生替换。

沈姓男子清洗包扎后,换上了莫老憨的粗布衣服,虽然不合身,却掩不住那份与生俱来的气度。他吃了点莫林氏煮的稀粥,精神恢复了不少。

夜晚,油灯如豆。沈姓男子——沈霖,靠在简陋的床铺上,看着坐在小板凳上,就着灯光仔细整理下午挖来的那些蓝紫色水草的阿贝。灯光勾勒出她专注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柔和的阴影。

“阿贝姑娘,”沈霖开口,声音比之前有力了许多,“今日救命之恩,沈某没齿难忘。”他从贴身的口袋里摸索着,取出一个被油纸包裹得很好的、沉甸甸的小布袋,递向阿贝,“区区谢礼,不成敬意,还请收下。”

阿贝抬起头,看着那布袋,没有接,只是摇了摇头:“沈先生,不用谢礼。救人要紧,换了谁都会这么做的。”

沈霖看着她清澈见底、毫无贪欲的眼睛,心中震动。他袋中所装,是足以让这贫苦渔家生活改善数年的金叶子。他行走南北,见过太多人心叵测,这般纯净无私的救助,已是多年未见。

“阿贝姑娘高义。”沈霖收回布袋,目光更加温和,“不过,沈某有一事相问。你喂我吃的那草药,以及敷伤口的,似乎都非寻常之物,尤其是那味极苦的草,竟有吊命奇效。不知……你是从何处认得?又如何知道用它救我?”

阿贝整理草药的手顿了顿。关于那位隐居老妪的传承,养父母叮嘱过她不要轻易对外人提起。她想了想,含糊道:“是以前遇到的一个婆婆教的。她说水边很多草都有用,我就自己试着认。今天那种紫色的草,我也是第一次见,就是……感觉它应该有用。”

“感觉?”沈霖眼中精光一闪。他浸淫商海多年,与三教九流打交道,深知这世上确有身负异禀之人。眼前这小姑娘,怕不只是简单的“感觉”二字可以概括。她身上有种罕见的灵气,对草木药性有着超凡的直觉。

“阿贝姑娘对草药很有天赋。”沈霖赞道,语气真诚,“不知……你可有兴趣学习更系统的医术?沈某在沪上认识几位有名的中医大家,或可引荐……”

沪上?阿贝的心猛地一跳。那个在梦里出现过的、繁华而遥远的地方。她攥紧了手中那株蓝紫色的小花,摇了摇头:“谢谢沈先生,我……我现在还不想离开这里。”她离不开阿爹阿娘,也离不开这片生她养她的水乡。

沈霖看出她的顾虑,也不强求,只是微微一笑,将此事记在心里。

接下来的几天,沈霖便在莫家悄悄养伤。阿贝每日出去,都会带回一些不同的草药,内服外敷,精心调配。她的“感觉”在草药应用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往往能选用最对症的野生药材,沈霖的伤势恢复得极快。

期间,沈霖也暗中观察着莫家三口。莫老憨夫妇的淳朴善良,阿贝的灵秀聪慧,都让他印象深刻。他偶尔会与阿贝交谈,问及水乡风物,阿贝对答清晰,言谈间竟颇有见地,完全不似寻常渔家女。他越发觉得,这女孩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埋没于此,实在可惜。

他也注意到,阿贝时常会对着一块用红绳挂在胸前的、似乎质地极佳的半块玉佩出神。那玉佩的雕工……他虽只看过几眼,却觉得绝非民间俗物。这更印证了他对此女身世不凡的猜测。

五天后,沈霖的伤势已无大碍,体力也基本恢复。他知道,是时候离开了。他的“麻烦”并未解除,长时间停留只会给这善良的一家人带来灾祸。

临行前夜,沈霖再次将那个沉甸甸的小布袋拿出,但这次,他没有直接给阿贝,而是递给了莫老憨。

“莫大哥,莫大嫂,阿贝姑娘,”沈霖神色郑重,“救命之恩,沈某永世不忘。这点心意,请务必收下,改善一下生活,也算沈某一点报答。”

莫老憨连连摆手:“使不得,沈先生,这可使不得!我们救人不是图这个!”

沈霖坚持道:“莫大哥,你若不肯收,便是看不起沈某。况且,”他压低了声音,“我此番离去,追查我的人恐怕不会轻易罢休。你们救了我,或许已被人留意。这些钱,你们拿着,万一……万一有什么变故,也好有个依仗,带着阿贝换个地方安稳生活。”

这话说到了莫老憨的担忧处。他看了看妻子和女儿,犹豫了。

沈霖将布袋塞进莫老憨手中,语气沉凝:“收下吧。就算不为你们,也为阿贝想想。她天资聪颖,不该一辈子困在这水乡。这些钱,或许能让她将来多一条路走。”

最终,在沈霖的坚持和为女儿未来的考量下,莫老憨颤抖着手,收下了那袋金叶子。

第二天拂晓,天色未明,水雾弥漫。沈霖换上了莫林氏连夜帮他浆洗干净、并尽量修补好的原本的衣物,虽仍有破损,但整理后,那股上位者的气势再次显露无疑。

阿贝和莫老憨撑船,将他送到一处远离村落、通往官道的僻静河岸。

“就此别过。”沈霖站在岸边,对船上的莫家父女深深一揖,“大恩不言谢,他日若有机会,沈某定当厚报。”他的目光尤其落在阿贝身上,“阿贝姑娘,记住我的话。你的天赋,在更广阔的世界,方能真正绽放。若将来有意来沪上,可凭此物,到‘霖盛商行’寻我。”

他递给阿贝一枚小巧的、非金非木的深色令牌,上面刻着一个繁体的“沈”字,背面是云水纹。

阿贝接过令牌,触手温凉。她看着沈霖,点了点头:“沈先生,一路保重。”

沈霖不再多言,转身,身影很快消失在晨雾与通往官道的小路尽头。

阿贝握着那枚冰冷的令牌,望着沈霖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语。沪上,霖盛商行……这两个词,像两颗石子,投入她平静的心湖,漾开了层层叠叠的涟漪。

莫老憨叹了口气,摇动船橹:“回去吧,阿贝。”

小船调头,驶向家的方向。朝阳正努力突破云层和晨雾,将万道金光洒向运河。水面被染成了金红色,波光粼粼,晃得人睁不开眼。

阿贝将令牌小心收好,与那半块玉佩放在一起。她回头,又望了一眼那已空无一人的河岸。

水湄奇缘,如同这清晨的雾,来得突然,散得也快。但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一颗关于远方的种子,已经借着这场意外的相遇,更深地埋入了少女的心田。而那袋沉甸甸的金叶子,和这枚代表着未知机遇与风险的令牌,也预示着莫家看似平静的生活,即将掀起波澜。

(第九十五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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