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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0章水乡风波初试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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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露,薄雾如轻纱般笼罩着江南水乡。河水在朝霞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金鳞,古老的石桥、临水的白墙黛瓦,在氤氲水汽中显得静谧而诗意。偶有早起的乌篷船欸乃而过,划破平静的水面,留下道道渐散的涟漪。

“嘿——哈!”

清亮的呼喝声从河边一座简陋的渔家小院里传出,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院中,一个身影正在腾挪闪转。正是莫老憨夫妇收养的阿贝,如今的贝贝。她穿着一身利落的粗布短打,裤脚挽到膝盖,露出一截被太阳晒成健康小麦色的小腿。乌黑的长发编成一根粗亮的麻花辫甩在脑后,随着她的动作活泼地跳跃。

她练的并非什么正统拳法,而是跟着养父莫老憨和村里跑过码头的武师零碎学来的把式,夹杂着些她自己从摸爬滚打中领悟的野路子。只见她步法灵活,时而如灵猫捕鼠,迅捷无声;时而如鹤舞白沙,舒展有力。一拳一脚,虽少了几分章法,却多了十分的悍勇与机变,带着一股水乡女儿特有的韧劲儿和泼辣。

最后一式收势,她稳稳站定,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胸口微微起伏,呼出的气息在清冷的空气中结成白雾。那双明亮的杏眼里,没有丝毫闺阁女子的娇怯,反而闪烁着如同被河水洗过的星辰般清澈、坚定的光芒。

“阿贝,快擦擦汗,喝碗热粥,你爹还等着你一起去收昨儿下网的簖呢!”养母莫婶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芋头粥从灶间出来,看着英气勃勃的女儿,眼里满是慈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这孩子,自小就比旁的娃儿伶俐、有主见,力气也大,跟着她爹风里来雨里去,愣是没叫过一声苦。

“哎!就来,娘!”贝贝脆生生应道,用袖子胡乱抹了把脸,接过碗,咕咚咕咚几口就把温热的粥喝了下去,动作爽利,毫不拖泥带水。

这时,莫老憨也扛着渔具从屋里出来,他年近五十,常年的水上生涯在他脸上刻满了风霜的痕迹,腰背也有些佝偻,但眼神依旧淳朴温和。看到女儿,他咧嘴笑了笑,露出被烟熏得微黄的牙齿:“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简单的早饭时光充满了温馨。

饭后,贝贝熟练地帮养母收拾了碗筷,便跟着莫老憨跳上了自家那条有些破旧的乌篷船。贝贝站在船尾,拿起长长的竹篙,往岸边轻轻一点,小船便灵巧地滑了出去,驶入朦胧的河道中。

水乡的清晨,充满了生机。两岸的杨柳吐出嫩绿的新芽,浣衣的妇人已经在石阶上敲打着衣物,互相高声谈笑。贝贝撑着船,目光扫过熟悉的景色,心中却隐隐有一丝难以言状的躁动。她说不清那是什么,只是觉得,这片生她养她的水乡,似乎有些……太小了。

她的目光落在船舱里一个用油布仔细包裹的小包袱上。那里面,是她闲暇时绣的一些绣品。荷包、帕子、小镜套,花样不是什么繁复的牡丹凤凰,多是水乡常见的鱼戏莲叶、蜻蜓点荷、渔舟唱晚,但配色大胆鲜亮,针法灵动活泼,线条流畅自然,带着一股扑面而来的生活气息和野趣。连村里最擅女红的七婆婆看了,都啧啧称奇,说阿贝这丫头手巧,心思活,绣出来的东西跟别人的不一样,有“魂儿”。

正是这些称赞,和怀中那半块冰凉坚硬的玉佩,时常在夜深人静时,搅动着贝贝的心湖。那半块玉佩,用红绳系着,贴肉藏着,是她身世的唯一线索。养父母从未隐瞒她的来历,只说是码头捡来的苦命孩子。这玉佩,证明她并非寻常渔家女。那个“沪上”,那个可能存在的“原本的家”,像是一个遥远而模糊的梦,时而让她心生向往,时而又让她感到莫名的惶恐。

“阿贝,发什么呆呢?快到地方了。”莫老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哦,没事,爹。”贝贝收敛心神,专注地看着前方水情。

收网的过程并不顺利。今天的渔获格外稀少,网上甚至破了几个大洞,像是被什么利器割坏的。莫老憨看着空空如也的鱼篓和破损的渔网,愁容满面,蹲在船头,掏出旱烟袋,默默地吧嗒起来。

“爹,这网……”贝贝检查着破口,眉头紧锁。

“唉,”莫老憨重重叹了口气,“怕是……黄老虎那帮人又来找晦气了。”

“黄老虎?”贝贝眼神一凛。那是盘踞在附近镇上的一个恶霸,本名黄彪,因行事霸道,手段狠辣,得了这么个诨号。近年来,他仗着跟镇上保安团有些关系,开始强行低价收购各村渔产,美其名曰“统一经销”,实则与抢夺无异。若有不服,轻则毁网砸船,重则打伤渔民。莫老憨性子耿直,曾带头反抗过几次,早已被黄老虎视为眼中钉。

“他欺人太甚!”贝贝捏紧了拳头,胸中一股怒气上涌,“这河是大家的,凭什么由他说了算!”

“凭人家有枪有势呗。”莫老憨磕了磕烟袋锅,满脸无奈,“咱们平头老百姓,拿什么跟人斗?忍忍吧,唉……”

看着养父佝偻的背影和花白的头发,贝贝那句“去报官”在嘴边转了转,又咽了回去。这世道,官匪一家,报官有什么用?只怕会招来更大的麻烦。

接下来的几天,情况愈发糟糕。黄老虎手下的人来得更勤快了,不仅强行收鱼,还开始征收各种名目的“保护费”、“航道费”。莫老憨几次据理力争,都被推搡辱骂。贝贝气得几次想冲上去理论,都被养母死死拉住。

“阿贝,忍忍,忍忍啊!他们人多,还有家伙,你一个姑娘家,吃亏了怎么办?”莫婶抱着女儿,声音带着哭腔。

贝贝看着母亲惊恐的脸和父亲紧锁的眉头,只能强行压下心头的火苗,但那火焰并未熄灭,反而在心底越烧越旺。

这天傍晚,贝贝拿着自己新绣好的几方帕子和一个精致的鲤鱼跃龙门镜套,去到镇上唯一的杂货铺“徐记”换些针线钱。徐掌柜是个和气的胖老头,看着贝贝的绣活,连连点头:“阿贝姑娘,你这手艺是越发好了,这鲤鱼,活灵活现的,像是要跳出来似的!颜色也配得鲜亮,比苏州城里来的都不差哩!”

贝贝心中微喜,刚要说价,就听店铺门口传来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哟,徐掌柜,生意不错啊!”

贝贝回头,只见三个敞着怀、歪戴帽子的混混晃了进来,为首一人脸上有道疤,正是黄老虎手下的头号打手,人称“刀疤李”。

徐掌柜脸色一变,连忙赔笑:“李爷,您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刀疤李却不理他,三角眼在店里一扫,目光落在了贝贝手中的绣品上,伸手就夺了过去,捏在手里打量:“啧,绣得不错嘛?哪儿来的?”

贝贝心头火起,强忍着道:“我绣的,还给……”

“你绣的?”刀疤李斜着眼打量贝贝,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没看出来,小娘皮手还挺巧。正好,我们黄爷新纳的七姨太就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这些,爷笑纳了!”说着就要把绣品往怀里揣。

“凭什么!”贝贝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伸手就去夺,“还给我!”

“嘿!小娘皮还敢动手?”刀疤李没想到贝贝这么大胆,猝不及防被抓住了手腕,感觉那手劲竟是不小。他恼羞成怒,另一只手挥起来就朝贝贝脸上扇去,“给你脸不要脸!”

周围的人都惊呼出声,徐掌柜更是吓得闭上了眼。

然而,预料中的巴掌声并未响起。

只见贝贝反应极快,抓住刀疤李手腕的手猛地向下一拧,同时侧身躲过扇来的巴掌,脚下顺势一个绊子!

“哎哟!”刀疤李惨叫一声,下盘不稳,竟被贝贝一个过肩摔,结结实实地掼在了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手里的绣品也散落一地。

所有人都惊呆了,店铺里瞬间鸦雀无声。

另外两个混混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骂骂咧咧地扑上来。

贝贝毫无惧色,她身形灵活,利用店铺内狭窄的空间,躲开一人的拳头,手肘狠狠撞在另一人的肋下,趁其吃痛弯腰时,又抓起柜台上的算盘,劈头盖脸地朝第一个混混砸去!

她这套打法毫无章法,却胜在出其不意,狠辣果决,完全是生存本能和日常锻炼的爆发。一时间,竟把两个混混打得手忙脚乱。

被摔在地上的刀疤李爬了起来,又惊又怒,从后腰摸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眼神凶狠:“臭丫头,找死!”

眼看就要见血,徐掌柜吓得魂飞魄散,连连作揖:“李爷息怒!李爷息怒!阿贝姑娘,快别打了!快赔个不是!”

贝贝看着那匕首,心头也是一紧,但倔强的性子让她不肯低头,反而握紧了手里的算盘,准备拼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沉稳的断喝:“住手!”

一个穿着青色长衫、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黑色制服、像是公职人员的人。男子面容清癯,目光锐利,不怒自威。

“光天化日,持械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了!”男子目光扫过刀疤李手中的匕首,声音冰冷。

刀疤李显然认得这人,脸色变了几变,悻悻地收起了匕首,赔笑道:“沈……沈先生,您怎么来了?误会,都是误会,跟这丫头闹着玩呢。”

被称为沈先生的男子冷哼一声,不再看他,目光转向贝贝,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这姑娘年纪不大,面对持械的恶徒竟毫无惧色,刚才那几下子,虽然野路子,却透着一股子难得的悍勇。

“小姑娘,你没事吧?”沈先生语气缓和了些。

贝贝松开算盘,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摇了摇头,声音依旧清脆,却带着压抑的怒气:“我没事。谢谢先生。是他们抢我东西还要打人。”

沈先生看了看地上散落的绣品,弯腰捡起那个鲤鱼跃龙门的镜套,仔细端详了一下,眼中讶异更甚:“这……是你绣的?”

“是。”贝贝点头。

“好手艺。”沈先生由衷赞道,随即看向刀疤李,语气转冷,“滚。告诉黄彪,做生意要讲规矩,再敢欺行霸市,扰乱地方,别怪我不给他面子。”

刀疤李不敢多言,狠狠瞪了贝贝一眼,带着两个跟班灰溜溜地走了。

徐掌柜这才松了口气,连忙上前道谢:“多谢沈先生解围!多谢沈先生!”

沈先生摆摆手,又看向贝贝,温和地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跟谁学的这手刺绣?”

贝贝对这位于危难中出手相助的先生很有好感,便如实答道:“我叫阿贝,家住河湾村。刺绣是跟我娘学的,自己瞎琢磨。”

“阿贝……好名字。”沈先生沉吟片刻,从怀中取出一张名片递给贝贝,“我叫沈渊,在省城的教育厅任职,偶尔也帮朋友打理一些文化推广的事务。你的绣艺很有灵气,不同于寻常的匠气,留在水乡,可惜了。若他日有机会到省城或者沪上,可以凭这个来找我,或许能为你寻个更好的出路。”

沪上?

这两个字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贝贝。她接过那张质地硬挺的名片,上面印着“沈渊”二字和一行省城的地址,手指微微颤抖。她强作镇定,躬身道谢:“多谢沈先生。”

沈渊笑了笑,又勉励了她几句,便带着人离开了。

贝贝握着那张名片,感觉它比那半块玉佩还要滚烫。她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绣品,小心地拍去灰尘。那个鲤鱼跃龙门的镜套,似乎在预示着某种挣脱束缚、一跃而上的可能。

离开徐记杂货铺,走在回家的青石板路上,贝贝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刀疤李凶狠的眼神,养父愁苦的面容,沈渊先生赞赏的目光和那句“留在水乡,可惜了”,以及“沪上”这个魔咒般的词语,在她脑海中反复交织。

她摸了摸怀中那半块玉佩,又捏紧了口袋里的名片。

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如同被春风鼓荡的船帆,在她心中蓬勃生长。

也许……是时候了?

她抬头望向水乡尽头,那里,天空与河水相接,一片茫茫。而茫茫之外,是否就是那个叫做“沪上”的、充满了未知与可能的繁华世界?

夜幕降临,水乡重回宁静。但贝贝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一场小小的风波,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正悄然改变着命运的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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