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其他 > 在梁祝世界攻略马文才 > 福利番外放送

福利番外放送(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结婚三年不回家,离婚他却跪哭了! 共感世子后,我女扮男装掉马了 蜜糖陷阱 穿成肥妹去逃荒,变瘦就能兑换亿点物资 谋反后,被恋爱脑王爷宠上天 弹幕剧透后,阴湿病娇大佬沦陷了 裴大人,表小姐她又跑了 重生七零,闪婚老公竟是闺蜜她叔 我命由我 吻腰

某天傍晚,马文才从校场回来。

看得出来,他心情似乎不差。

甚至像个正常室友一样,问她今日有没有好些?

可还有咳嗽?马统这蠢货去山下买东西,不知怎的错买了枇杷膏。

他拿着没用,谢清言要是看得上,可以试试。

最后还丢下一本册子,是他今日整理的经义笔记和策论要点。

字迹凌厉张扬。

他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像是不经意间走过来:

“你要是还能看书,就抓紧看看,别到时候跟不上课业。”

说着,不经意地把册子递到谢清言手边。

然而,下一刻!

他的手在半途中陡然顿住。

目光所及,谢清言身侧的小几上,已然摊开着另一本课业册子。

那册子纸张普通,但上面的字迹却工整端正,一笔一划透着认真。

甚至在页脚空白处细心写了自己的思路,以及与巨伯,英台等人讨论过的理解。

字迹清隽端方,一看就让马文才想起某张讨厌的脸。

马文才脸上的,因为刚刚的融洽气氛而出现的缓和,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清言也是一怔。

若是对着别人,她大概会说:

“两本正好相互印证,真是多谢。”

但眼前的马文才眼神已经彻底冷了下来。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和那本册子之间来回扫了一遍。

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极冷的笑意。

“是我多余了。”

他极轻地笑了一声,像是自嘲,又像是极度不屑一般。

他甚至没再看谢清言,也没问一句“这是谁的”。

他没再看自己手里那本精心整理的册子一眼。

一扬手,像扔一沓废纸一般。

毫不犹豫地、带着一股狠劲,直接扔出了敞开的房门!

一时间,谢清言只听到纸页哗啦作响。

以及一些,微不可闻的风声。

房间内死寂一片。

谢清言不禁眉毛直跳,侧头看去,正想问一句“你又怎么了?”

却见马文才已经坐到桌边,手里攥着一卷书,仿佛若无其事正在读书的样子。

可指节却用力的捏着书页,绷得发白,几乎要将书页捏碎。

他此刻侧脸对她,好看的下颌线紧紧绷着。

眼尾却气的泛起一层薄红,那双桀骜冷厉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被水光浸润后的朦胧。

像是受了天大委屈却强忍着不肯示弱的猛兽。

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阴鸷酷烈的样子?

谢清言此生最大的毛病,就是见不得到美人蹙眉落泪或嗔怒含怨。

一见便软下心肠。

她深吸一口气,拢了拢肩上披风,将门外那本被丢弃的册子捡了回来。

垂眸仔细拂去上面沾染的微尘。

随即走上前,坐在马文才对面:

“是我疏忽了,方才想着课业紧急,便收下了。”

“不知文才兄早已经为我备下了如此详尽的笔记。”

马文才喉结滚动了一下,依旧梗着脖子不看她,也不吭声,只是那捏着书卷的手指微微松了些许。

谢清言见他虽然没理会自己,但也没让她走。

心下明了,甚至有几分笑意。

她顺势取过小几上的酒壶,斟了两杯酒。

酒液澄澈,散发出淡淡的桂花香。

谢清言将一杯酒推至马文才面前,自己执起另一杯:

“清言在此以酒赔礼了,文才兄大人大量,就不要再生气了吧?”

马文才目光扫过那杯酒,别过头道:“我不喝酒。”

谢清言从善如流地笑道:“那我喝。”

说着便要举杯。

马文才却一抬手,直接按住了她的手腕。

动作极快,谢清言甚至没来得及抽回手。

马文才的指尖温热,触到谢清言微凉的皮肤,两人俱是微微一怔。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飞快地收回手,语气带着微不可查的关切:

“……风寒不是还没好?怎么又喝酒?”

谢清言哪能说自己其实经常在房间里小酌。

这个时代的酒精提纯技术不高,反而因为酿造提纯,有时要比白水干净些。

何况谢家是出了名的诗酒风流之家。

她只是笑了笑,道:

“酒能暖身,我素来体寒,饮两杯倒觉得暖和些。”

马文才似乎迟疑了一下:

“既然这样,何必还出去吹风捡呢?”

谢清言语气十分真诚:

“这是文才兄的一片心意,我自然十分珍视。”

马文才听了,嘴角微微向下撇了一下,像是想压下什么情绪:

“……不必了。既然已有梁山伯的美意,我这份想必你也用不上了。”

原来如此。

谢清言心下恍然。

她微微倾身,凑近了些,仔细端详着他依旧板着的侧脸,笑吟吟地朝着他保证:

“好好好,我明白了。”

“我明日便去同梁山伯说,往后我的课业笔记,都不劳他费心了,只专心请教文才兄一人,可好?”

她这话说得带了几分玩笑般的亲昵,又抬起眼看他。

马文才顿时有点耳根微热,猛地别过脸去。

他似乎极力想维持冷傲,但那紧绷的唇角却几不可察地软化了一丝。

房间里沉默了一刻。

马文才忽然端起面前那杯他方才声称“不喝”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动作快得甚至有些仓促。

仿佛是要借这动作掩盖什么。

酒杯被不轻不重地放回案上,他这才转过脸:

“算你识相。”

谢清言知道马文才极不善饮酒。

并没有走开,而是坐在他对面,静静看着他酒意上来的样子。

果然,谢清言还没数到五十,马文才眼里便闪过一丝醉意。

语气倒还是平稳的:

“你上次吟的那首诗,是你所作?”

谢清言想了想,问道:

“咏菊那首?”

“不是。”

她倒还做不出把古人的诗据为己有的事,只好找个理由:

“此人是我谢家的一个门客。”

“颇善剑术,骑射,只可惜门第不够,不被重用。”

“后来,他便去远游了。”

马文才竟然难得的沉吟了一会儿:

“此人的诗豪气万丈,颇有金戈铁马之气。”

“与时下的清谈之风大不相同。”

听他语气,倒像是极为欣赏这位作者。

谢清言不禁暗自吐槽:

【要是他知道这个作者在五百年后把门阀世家杀了个干净,不知会如何?】

系统这次竟然难得的站马文才:

【能欣赏完全不同于当下风潮的诗,说明马文才还是挺超前的】

【现代人不是常说精神水平领先十年就很厉害,他这都领先五百年了。】

这系统怎么突然一副对事不对人的态度。

之前可是梁山伯激推来着。

对于系统的话,谢清言冷静分析:

【这倒是。】

【他要真是封建卫道士,怎么会喜欢特立独行,女扮男装的祝英台?】

【他要真是顽固不化,怎么能欣赏满城尽带黄金甲的豪气呢?】

可惜他和诗作者差着四五百年。

谢清言也觉得遗憾。

她伸手拍拍马文才,道:

“虽然不能为文才兄引荐,不过我倒也见过不少清谈门客。”

“其中有些诗,或许文才兄也会喜欢。”

马文才饶有兴致的样子,点点头。

也不知道他是喝醉了还是真想听。

谢清言咬咬牙,尽量开始回忆自己那点薄弱的知识储备。

从“大漠孤烟直”背到了“一片孤城万仞山”再到“醉卧沙场君莫笑”。

甚至连自己不知何时看过的诗句都背了出来。

“檀郎谢女眠何处,楼台月明燕夜语。”

说到这里,马文才突然一怔。

“檀郎……谢女?”马文才重复了一遍。

那双因酒意而略显迷蒙的眸子竟清明了一瞬,锐利地看向谢清言,“檀郎所指,是潘安?”

“正是。”谢清言点头。

“谢女又是何人?”马文才的目光更深了些。

“自然是咱们书院的讲席谢先生,咏絮之才名满天下,世人都说她有林下之风。”

“檀郎之貌,谢女之才,用来称呼才貌双全的佳偶,有什么不对?”

谢清言也不知马文才哪里又起疑了。

檀郎谢女都是晋朝人,她并没记错。

她在时代细节上一向注意,连环肥燕瘦这样的词都极力避免。

然而,马文才却并未立刻接话。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眸中神色变幻。

谢清言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忍不住问道:“文才兄……觉得有何不妥?”

马文才这才缓缓开口,语气带着一种探究的缓慢:

“‘谢女’指代道韫先生,自然无误。‘檀郎’指潘安,也说得通。只是……”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纯粹的疑惑:

“将‘檀郎’与‘谢女’并称……”

“……这般说法,我第一次听闻。”

“谢清言,你家的门客用典怎么如此新奇别致?”

谢清言心中猛地一咯噔!

这成语对她来说是古代词汇,其中的人物也没有超出时代范围。

她下意识觉得没问题。

但……

有没有一种可能?

这个时代虽然有这两位人物,也都是鼎鼎大名,但在此时并没被联系到一起?

或者说,“檀郎谢女”甚至根本还没出现?

谢清言大脑瞬间飞速运转,面上却笑了笑,十分疑惑:

“哦?怎会这样?难道是那门客恣意纵情,自己创的典故?”

“有才之人放浪形骸些,倒是常事。”

马文才习惯性的嗤了一声,似乎也没往心里去:

“什么门客,这典故也是可以自创的吗?”

谢清言理直气壮道:

“除四书外,文人墨客自创了多少典故。”

“有什么大不了的。”

或许因为醉酒的关系,马文才并没有细思。

他只是下意识觉得,这话听起来合情合理,谢家出名士,名士自风流。

有点惊人之举,确实不算什么稀奇的。

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就像是一幅绝佳的临摹画,或许笔法、色彩、意境皆属上乘,足以乱真。

但最顶尖的鉴赏家,就算看不出来,也能隐约感受到细微的不妥之处。

他待要深思,却只觉得一阵困乏。

酒意上来了。

第二天,马文才醒来的时候,酒劲和记忆都去了大半。

昨夜后半段的记忆如同蒙上了一层薄雾,模糊不清。

那些细微疑虑,早已被酒意冲刷得七零八落。

他只隐约记得昨夜心情似乎不差。

谢清言今天也觉得身体好了很多,甚至上了半天课,又被马文才拉着去校场练骑射。

不得不说,马文才要是生在现代,是可以发vlOg“18岁人类高质量男性的高精力一天”。

卷王,高度自律,“比你优秀的人比你还努力”,这些话都可以用到他身上。

目 录
新书推荐: 修真版大明 御兽大佬手撕剧本后,灵气复苏了 在梁祝世界攻略马文才 铅笔根须的悄悄话 五朝首辅,老朱说大明没我得散 规则怪谈,从四合院开始 七零孕妻进军营,野痞兵王缠吻不休 你是我的上上签 时光里的了了 大明:朱元璋懵,老四千古一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