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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淑妃用药水伪造怀男胎的脉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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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从春到夏,京城酷热,仿佛被扣在一只巨大的蒸笼里。天空是那种灰蒙蒙的、缺乏生气的颜色,灼人的日头将滚滚热浪无情地倾泻下来,炙烤着朱红宫墙与琉璃碧瓦。

钟粹宫临水而建的水榭,本是夏日里最凉爽的所在,此刻却也难逃暑气的侵袭。四面的竹帘虽已卷起,但池中蒸腾起的水汽混合着热风,只让人觉得更加黏腻不堪。

淑妃云绮阳斜倚在铺了玉簟的美人靠上,一身轻薄的湖水绿纱衣,衬得她因怀孕而略显丰腴的身姿愈发慵懒。她手中执着一柄缂丝百子图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目光却有些失神地落在水榭外那一池碧水间。几尾锦鲤在稀疏的莲叶间懒洋洋地游弋,荡开一圈圈涟漪,却驱不散她心头的烦闷与隐隐的不安。

三个月前,她服用过兄长从药王谷求来的“毓麟丹”。之后,果然如那位白神医所言,很快便传来了喜讯。如今龙胎已怀四月有余,最初那些剧烈的妊娠反应渐渐平息,胃口也好了许多,脸颊甚至比孕前更显丰润娇媚,她时常泛起作为准母亲的温柔笑意。

皇帝得知爱妃有孕,龙心大悦,连日来赏赐如流水般送入钟粹宫,绫罗绸缎、珠宝古玩、珍馐补品,应有尽有。圣驾更是隔三差五便来探望,温言软语,关怀备至。一时间,淑妃云绮阳的圣宠风头无两,成了后宫最令人艳羡的妃子。

然而,在这泼天的富贵与恩宠之下,只有云绮阳自己知道,她心底深处那根弦,始终紧绷着。每一次宫人的道贺,每一次妃嫔们看似真诚、实则可能暗藏嫉妒的问候,都让她如芒在背。

“娘娘,”贴身大宫女挽翠轻步走入水榭,低声禀报,“太医院林院判来请平安脉了。”云绮阳收回飘远的思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脸上的表情显得自然平和。她在挽翠的搀扶下,稍稍坐直了身子。

林太医林守拙,乃是太医院院判,医术精湛,尤其精通妇儿千金一科,深得皇帝信任,后宫妃嫔孕事皆由他主要负责。他的诊断,至关重要。

林太医年约五旬,面容清癯,留着三缕长须,神情总是那般一丝不苟。他提着药箱,躬身行礼后,便在宫女放置好的绣墩上坐下,取出脉枕。水榭内静悄悄的,只余窗外隐约的蝉鸣和池边的蛙声。

云绮阳伸出皓腕,置于脉枕之上。林太医屏息凝神,三指搭上她的腕间寸关尺三部,仔细品察,察了又察。时间一点点过去,林太医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蹙起,他并未立刻说话,而是又调整了一下手指的位置,更加专注地感受着指下的脉搏跳动。

云绮阳的心,随着他沉默的时间延长,一点点提到了嗓子眼。她强自镇定,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林太医那凝重的侧脸上。莫非……他察觉到了什么?

良久,林太医终于收回手,起身躬身道:“恭喜娘娘,娘娘脉象流利滑利,如珠走盘,搏动有力,确是喜脉无疑,龙胎安好。”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斟酌,“只是……”

“只是什么?”云绮阳心头猛地一紧,袖中的手下意识地握紧。

“娘娘脉象中,似有一丝躁动浮越之象,应是心火略旺,想必是近日天气炎热,娘娘又难免为龙胎忧思所致。”林太医缓缓道,“此乃常见之症,并无大碍。臣稍后开一剂清心降火、安神定志的方子,娘娘按时服用,平日再多静心休养,便可无虞。”

原来如此……云绮阳暗暗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她脸上重新漾开温婉的笑容:“有劳林太医费心。挽翠,看赏。”厚赏了林太医,目送他提着药箱离去,云绮阳才真正觉得后背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方才那一瞬间的紧张,竟比面对陛下时还要让她心惊。

次日,镇国公云绥阳以“探望有孕妹妹”为由,请旨入宫。兄妹二人在钟粹宫的内殿相见,再次屏退了所有宫人。殿内角落放置着冰鉴,丝丝凉气驱散了些许暑热,却驱不散弥漫在两人之间的凝重气氛。

“昨日林太医诊脉,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云绮阳压低声音,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庆幸,也有一丝后怕,“哥哥,那药王谷的毓麟丹助孕药灵验无比,若是……若是我能早些得到,也不至于白白耽误了五年光阴。”

她语气中不免带上了一丝幽怨,入宫五年无子,其中承受的压力与酸楚,唯有她自己知晓。“却不知,白神医所制的……其它那些药呢?”

云绥阳目光沉静,从怀中取出一个做工极为精致的紫檀木盒,盒面上雕刻着繁复的缠枝莲纹,却莫名透着一股冷肃之气。

他轻轻打开盒盖,里面以柔软的丝绸为衬,整齐地摆放着几个不同颜色、约莫拇指大小的瓷瓶。

“白枭已将所有药物调配完成。”云绥阳的声音低沉而平稳,他依次指向那些瓷瓶,“白色瓷瓶中所盛,乃是‘落胎引’,药性……极为霸道,务必谨记,非到临盆之时、产程遇阻万不得已,绝不可动用。”

他的指尖移向旁边黄色的瓷瓶,“这是‘玉肌膏’,孕后期涂抹于腹部,可避免妊娠纹,保持肌肤光洁。”

接着,是一个看起来格外不起眼的尖嘴青玉小瓶,“此乃‘龟息散’药水,服用后可令人气息脉搏微弱,如同假死,可持续十二个时辰……若是女婴,在啼哭前必须滴入嘴服下此药。”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木盒最内侧,那里单独放置着一个透明琉璃制成的小瓶。与其它瓷瓶不同,这琉璃瓶晶莹剔透,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盛装着大半瓶近乎透明的液体,只在烛光的映照下,偶尔流转出一丝极其微弱的、难以形容的奇异光泽,似金非金,似银非银。

云绮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这个琉璃瓶牢牢吸引,心跳莫名加速。“这……便是那……可以伪造男胎脉象的药水?”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云绥阳缓缓点头,神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此药名曰——‘凤隐梧桐’。”

“凤隐……梧桐?”云绮阳轻声重复着这个充满隐喻的名字,充斥着逆转阴阳的诡谲意味。

“不错。”云绥阳解释道,“服用此药后,药力会融入血脉,暂时改变气血运行之表象,令孕妇脉象呈现出如男子般强健、雄浑、有力的‘阳脉’征兆。届时,任凭宫中太医医术如何高明,诊脉之下,都只会得出一个结论——娘娘怀的,定然是位健康的皇长子。药效……可持续至生产之时。待月份大了,太医请脉之前,可服此药。”

云绮阳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那个琉璃瓶。瓶子触手冰凉,那里面的液体清澈见底,若非在特定光线下那一点奇异的光泽,几乎与清水无异。

然而,就是这样一瓶看似寻常的“水”,却承载着她未来的荣辱,甚至整个云氏一族的兴衰存亡!她将它握在掌心,那冰凉的触感仿佛能透过皮肤,直渗入心底,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服下此药……”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带着巨大的彷徨与恐惧,“便如同在万丈悬崖边行走,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云绥阳深深地看着妹妹,他的目光如同深潭,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关切,有决绝,更有一种釜沉舟的狠厉。

“绮阳,”他唤了她的闺名,语气沉重,“从你决定踏入这深宫的那一刻起,从我们云家决定将未来系于宫闱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他向前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一字一句地敲打在云绮阳的心上:“记住,从你服下这‘凤隐梧桐’的那一刻起,你怀的,就是皇子!是大夏皇帝期盼已久的皇长子!是大夏国本所系、未来的储君!不仅仅是要骗过太医,骗过陛下,骗过皇后和六宫妃嫔……最重要的是,娘娘你自己,必须对此深信不疑!唯有你自己先信了,这出戏,才能演得毫无破绽,才能骗过天下人!”

云绮阳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地颤抖着。脑海中思绪纷乱如麻。她想起自己初入宫时的天真烂漫,对帝王恩宠的憧憬;想起这五年来在深宫中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想起那些暗地里可能存在的、阻挠她怀孕的黑手……她本是将门之女,在闺阁中时身体康健,骑射皆通,为何入宫五年,虽得盛宠,却迟迟无法怀孕?

到底是她自身的原因,还是……早就有人在暗中算计,坏了她的身子?这个问题,如同鬼魅般缠绕了她许久,她暗中查探,却始终如同雾里看花,找不到确切的答案,只有一些模糊的线索和更深的疑惧。这深宫,从来就不是表面看上去的富贵温柔乡,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战场!

如今,她好不容易怀上龙种,有了翻身的机会,难道就要因为恐惧而放弃吗?放弃这可能是唯一一次,能够摆脱困境,能够庇护家族,能够向那些可能暗害过她的人……讨回公道的机会?不!她不能!再次睁开眼时,云绮阳眼中的彷徨与恐惧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坚定与决绝。她将那瓶“凤隐梧桐”紧紧握在手中,仿佛握住了自己与家族的命运。“我明白了,哥哥。”她声音依旧很轻,却不再颤抖,“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看向窗外,七月的阳光依旧刺眼,但她心中却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这条无法回头的路,她必须走下去,而且,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云绥阳看着妹妹眼中最终燃起的火焰,知道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不再多言,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包含了太多的嘱托与期望。

兄妹二人在这闷热的午后,在这清凉却暗藏机锋的内殿之中,完成了一场足以影响未来朝局与后宫格局的密谋。而那瓶名为“凤隐梧桐”的药水,便是开启这一切的,最关键的那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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