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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私心提醒小五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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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网 .) 这一日约了王保真谈事情。去看网 .。彩云今日身体不适,牙行忙不过来,便约在公道牙行。

公道牙行小小一间门面,门口打扫的干干净净,门框刷了桐木油,木纹清晰,又带了厚重质感。门面里头放两条长条板凳,柜台案子做的低低的,不给人压迫感。墙上挂了手工绣的一幅扇面,别出心裁裱起来,浓重的异国风□彩,映着雪白墙面,色彩浓烈。

门面后头还有小小一间,白蓝条纹的棉布帘子遮在半空。里头也放了两个小凳,为有的人家不好在外头商谈,怕人笑话,起个遮挡作用。

坠儿伏在案上,正用神写一篇字。钱多多靠墙坐着,手里捧了本书,看的出神。

他跨进去,笑道:“可是你们姐弟两个用功,这点功夫都不落下!”

多多见是他,放下手站起来去倒茶,笑道:“干坐着才难受。”

王保真凑近去看坠儿的字:“学里给布置的功课?”

多多倒来一盏茶,笑着放在他手里:“偏他淘气,只念着要玩,拿了去年的一篇字应付,被先生发现打板子,手心现在还肿着呢!”

故意嘲他:“这么大了,丢不丢人?你把手心给你王大哥看!”

坠儿见他当真来扯自己的手,嫌丢人,忙背到后头藏起,不肯给他瞧。

王保真笑他:“拿我当外人?给我瞧瞧,打得怎样?”坠儿才不情不愿伸手,果然手心都肿了。他皱眉道:

“你先生怎地这般心狠!”

坠儿见姐姐没看这边,偷偷告状:“先生打得不疼,这是我姐打得!”

自以为声量小,屋子空间不大,他说什么多多听不见?只是不理罢了。

王保真皱眉:“你也太严厉些!”又对坠儿道:“回头去我那儿,给你些好药膏擦。”

多多道:“你别理他。家里哪能没有药膏?他跟我闹脾气,故意不擦呢!”一面嘟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居然还跟旁人学着去赌斗鸡……

王保真皱眉,低声训斥坠儿:“你去赌斗鸡了?”

坠儿低眉,只是不服气:“学里伙伴都去….”

斗鸡在汴梁城并不稀奇,多得是街头泼皮无赖聚众设赌,达官贵人也喜欢玩儿。然而坠儿他们还小,轻易接触不着,这些天不知是谁家孩子,引来了几个城里泼皮,每每下学就在一闲置院中开赌,学里的孩子都去凑热闹,坠儿也被拉着去了一次,算下来居然赢了一贯钱。

——比在牙行里挣得还多!

连着去了几次,连功课都渐渐懒怠做了。

多亏彩云细心,发觉异常问出来,不敢告诉柳大娘,悄悄告知了钱多多。

坠儿又惋惜道:“可惜那只花毛大将军,可厉害了….”他差点就买到手了,偏姐姐突然出现,被人抢了去。若有花毛大将军,将来多少银子赢不来?可省的在牙行里坐半天没生意上门!

她冷叱:“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别说是只土鸡,就是神鸡,你也不能靠它吃一辈子!”

坠儿仍旧不服,只是低头不语。去看网 .。.coM

他姐弟间气氛僵持,王保真想了想,笑着拍坠儿脑袋:“你这孩子!”又叹又笑:“送你去念书,不就是盼着你多识字,明事理,省的将来被人蒙骗?如今可好,你倒还不如你姐姐看的透,连这点街头把戏都不明白?”

坠儿睁大眼睛等他解惑。

多多心里清楚,但她毕竟没接触过这些街头无赖的把戏,说不明白,因此静静等着王保真解释。

他将街头无赖汉的把戏细细说了。坠儿听他说的有道理,才渐渐服气。王保真看一眼多多,附在他耳边悄声:

“你看你姐累成什么样?你不说多体贴照顾,还生事惹她生气,可是不对。”

坠儿扭头,去看姐姐。

这些日子好几下里跑,果然消瘦憔悴了。

耷拉眉毛眼睛,怪羞臊的。王保真看的好笑,推推他,故意训斥:“还不跟你姐姐道歉去!”

坠儿扭扭捏捏站到钱多多身侧,倒了杯茶,声如蚊讷:“姐,我错了,你罚我罢……”说着伸出手掌:“打手心。随便你打,我绝对不喊疼。”

多多好气又好笑,没好气的剜他一眼:“罢了,打伤了你,不得花钱买药?”

他挠头,嘿嘿傻笑。

他这傻样,真是好气又好笑。多多不免趁机教训:“我说你两句你不服气,还怨彩云告小状,生生把她气病了——亏得是彩云知道,若是青云你试试?她先不告诉我,先挖苦你一顿,再告诉娘去,看你皮不掉一层!”

坠儿嘟囔:“青云就是母大虫,我才不惹她……”

多多扑哧一笑。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

瞪他道:“去,写字去!”

坠儿吐吐舌头,好没意思的继续写字。

王保真这才坐下谈正事。

他从江南购了一批绸缎运来汴梁贩卖,原本打算好好的,谁想碰上运粮的官船,封了水路,一大批绸缎停在半路。不巧天降大雨,越发延迟。他做事前问过多多,多多也拿出银子掺了一笔,如今收不回来钱,货物也迟迟不到,少不得亲自来解释道歉。

她对王保真自是信任。再者天灾**不可避,哪里好怪他。

说了一阵,叹息一阵,也商量不出什么对策。只好等着运粮官船全数过去,天气好一些再行打算。好在他们租的仓库足够结识,不怕积水冲泡了绸缎布匹。

想起汴梁最近小道消息,王保真犹豫着,问:“你最近可见过林大公子?”

多多一愣。道:“不曾呢。”

林小五常常背人来找她,然而并不出现在人前,朝中许多大臣都不知他就在城里,因此不敢叫旁人知道。王保真帮她良多,初次对他撒谎,多多颇觉不舒坦。

王保真见了她的神情,早猜到一些,只不说破,道:“我听见说,朝廷要讲和。去看网 .。.coM”

她一怔。

讲和?

王保真道:“说是有个什么前头首领的儿子,偷偷回了草原上,软禁了现在的王,要和朝廷讲和。”

城里小道消息纷飞,说什么的都有。

不知怎地,她突然想起布罗伊爽朗的笑脸。

忙摇摇头,将他笑脸摇出脑外,嘲笑自己果然太累,都要发噫症了。

叹息道:“讲和了倒是也好。省的打仗留学。”

两个说了一番话,忽然西山秦婆婆垫着小脚颤巍巍走来。多多忙上前搀扶,王保真也帮忙倒了盏茶。秦婆婆是个爽气性子,三个说笑一番,忽然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一番王保真:

“王小哥也到了嫁娶年纪罢?怎地还没娶亲?”

王保真面上一红,不自然的瞄了眼钱多多。支吾着推脱:“我一家无恒产的穷小子,哪里有人肯嫁我。”

她不客气道:“你若家无恒产,这世上的男子就都该去跳河了!谁不知道你能干,又孝顺?只可惜没得爹娘帮你张罗——你爷爷也是糊涂,这么大年纪的孙子还不操心!”

说话间也瞄了钱多多一眼,道:“我本想厚着脸皮帮你牵线。又碍着钱娘子的面子……”

王保真面上越发涨红,支支吾吾不知所措。

多多惊讶的笑道:“怎么又碍着我的面子?婆婆这话我可不懂。”

秦婆婆笑了笑:“他爷爷在你家住着,放着你娘做现成的媒人,我再横插一杠子,可不招得你娘怨我手伸太长?”

多多忙道:“我娘精神不济,有心做媒,也没精力呢。若婆婆当真帮王大哥寻得好姻缘,少不得我家里也要谢你!”

秦婆婆望了眼王保真,意有所指:“只怕王小哥眼眶太高,等闲看不上!”

王保真讷讷,羞得不行,忙起身要告辞。秦婆婆看着他俩,抿嘴直笑。

多多倒是没感觉,亲自送他出去,叮嘱若路通了,务必来说一声。又道他事多人忙,不必亲自来,谴个小伙计就行。

王保真欲言又止,看看她清瘦面容,终究将关切的话咽回去。

他不急回铺子,掉转头去钱家,先和爷爷通通气,免得秦婆婆当真上门做亲,爷爷应下来。

拐进巷口,却见一辆马车停在隔壁角门前,角门半敞,有个模样眼熟的小子在钱家大门外探头探脑。

他想了想。走上前,一拍对方肩膀:“墨棋!”

钱家隔壁空宅里。林小五坐在半旧的太师椅上。

这家主人搬走后,他命半夏悄悄买了下来,不欲引人注目,家具也没换,仍旧用的人家扔下的旧家具。若有所思的打量站在面前,颇有些局促,却又极力镇定的男人。

他认得他。

王爷爷的孙子,柳大娘买下王爷爷,又把他送去牛掌柜的铺子里做学徒,谁知他是个出息的,没几年就出息成柜上大伙计,逢着有汴梁客商看好,请了他来,如今掌管洋货铺子,头脑极好,又聪明善钻营,说他的铺子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因王爷爷的缘故,和钱家交好。也知恩图报,帮着她做了几单买卖,赚些银两。

他们见过几次,说过几次话,却并不相熟。不知他怎么晓得自己在汴梁,又怎么会要求见一面。

王保真行过礼,站着接受林小五的审视。

他很清楚,自己此举是冒险。

林大公子为何隐瞒行踪他并不清楚,想来与朝廷机密有关。他也是无意中发现钱多多常被一辆马车接走,心内担忧跟着去看,才发觉林小五就在汴梁郊外。

他和钱多多之间的纠葛,自己本无权插手。然而眼看着她一日比一日消瘦,一日比一日清减,眉目间总带着淡淡倦意,王保真觉得自己的心仿佛有根线拉扯,隐隐的疼。

钱娘子是爷爷的救命恩人。

是自己的再造恩人——他想。

鼓足了勇气,道:“大公子,恕我冒昧。大公子可发现钱娘子越发消瘦了?”

林小五不动声色。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他自然发现多多憔悴许多,问起来,她只说没有食欲不爱吃饭,小五也没多想。

林小五的目光仿佛鹰鹫,钉在他身上,盯在哪里,哪里就生疼。王保真觉得有些胆怯,他后悔自己不该冒昧,林大公子的手腕………然而想想钱多多,仍鼓足勇气,继续道:

“钱娘子这些日子,既要忙牙行,又要进府里侍奉太夫人,恐怕压力颇大。”

林小五淡淡开口:“如何?”

他见大公子一副干卿何事、与我何干的神态,不免心中有气,狠狠心,道:“若是男人,大公子就不该令她如此煎熬!大男人当顶天立地,大公子躲得远远地,反倒将一弱质女子推进府里,可知贵府绝非好相与的?她在贵府里应付,心力交瘁,大公子如何看不出来!”

他们说话,夏初就站在角落,闻言大怒:“你懂个屁!”

说着就来揪他,挥拳要揍。

林小五先是一怔。见夏初要打,摆摆手,示意他退开。

问:“你的意思,我该当如何?”

他没料到林小五会问他,不由一愣。

小五问他:“上有祖母亲长,下有族人规矩。你也知我家情形,你说,我该怎么做?”

他出了一回神,想着。

如果是我,如果是我…….

不由喃喃:“若是我,绝不叫她夹在中间受磨折。若是我,定然会明媒正娶她过门,绝对不叫她受委屈吃闲话…….”

小五眉头皱成山形。夏初叱他:“你是什么东西!咱们家规矩大,公子权衡各方利弊,自然不容易!”

小五摆摆手,示意无妨。

低头,沉思。

屋里静悄悄的,王保真大气不敢喘。

经他提醒,小五心里也有数。

林府虽不至于刀山火海,却也是龙潭虎穴。多多要应付上上下下的试探、打量,各种刁难,想来不易。他不能在府里护她周全,小子们碍着祖母,都不敢太明显的偏帮………一切都得靠她自己。

平日族人亲眷,少不了去府里给祖母请安。她们眼睛长在头顶上,最最势利刻薄,挖苦人不见血。依照多多的性格,只会憋在心里,必定不和他诉苦。

她没有名分,祖母却频繁叫她进去……就进去了,身份只能是牙婆,连下人都敢欺负的!

想了一瞬,理清思路。

小五拿定主意,抬头问他:“你怎知我在这里?”

王保真不敢隐瞒,实话实说。

小五笑道:“你却是个聪明的。”命墨棋送他出去,并不曾叮嘱他什么,王保真机灵的告白自己万万不敢乱说一字,小五也只笑笑。

反倒他出去后,夏初问:“公子,可要…..”做了个狠辣的手势。

小五失笑:“他聪明的很,乱说话对他没有好处!”想了想,吩咐道:“找个人跟着他,看他最近的动静。可是常常往这边宅子走动?”

夏初应了。因见他眉间郁郁,道:“他是胡说哩,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公子对钱娘子的好,钱娘子心里也明白呢。”

他笑笑:“不错,没娶了媳妇就一心向着她!”

夏初嘿嘿一笑,厚脸皮道:“我能娶上媳妇儿,还不是托公子的福!”想想,又小心翼翼:“不过,公子还是好好劝劝钱娘子为是…..青云也常常唠叨,说她半夜睡不好,又不肯好生吃饭…..”

小五冷眼瞥他:“还说没向着她?”

夏初没脸没皮:“这不是还没娶进门呢。若娶进门,谁理她唠叨!”

一副我很男人,我很强壮,我当家作主的英雄气概。然而想着青云娇俏的脸庞,满脸都是笑。小五又怎会看不出来,笑着踢他一脚:

“滚罢,我心里有数!”

这日打烊,多多和坠儿回了家中。又在青云掩护下悄悄来到隔壁。

小五早等在这边。两人对坐着说了一回话。小五沉默片刻,突然问:“我请人来家里提亲,好不好?”

她措不及防,惊讶:“提亲?”

小五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目光温柔而充满歉疚:“若说做正室,只怕族里不答应。我先迎你进去,日后再慢慢打算,可好?”

多多看着他歉疚的神情。最初的惊讶一点点褪去,羞涩的感觉渐渐沉寂。沸腾热烈的体温一寸寸变凉。她盯着小五,目光尖锐:

“你要我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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