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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寻嗣儿钱家得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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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厉风行。说的就是柳大娘。

钱多多提出建议第二天,她(套tào)了马车回到乡下,走访了户长娘子和七(奶nǎi)(奶nǎi),三大巨头达成合作协议。

赶巧,户长娘子说,临近不远靠近桑干河的村子,也住着十几户钱氏族人。有个小子在四年前的桑干河水灾中丧了父母,本来倚靠他的亲叔叔过活,谁料今年年头,他叔叔得了急病,一命呜呼。他婶子三十出头,守不住,带着儿子改嫁了。半年里,这孩子全靠族里的人东家一口饭,西家一口米的施舍过活。

柳大娘当即就赶着马车去看。虽看上去笨笨的,胜在心地实诚,少花花肠子,倒是个最合适不过的。当即拍板定案,要过他给钱梁栋做嗣子。一应花费,不必钱氏族里出,她全都包了。只一个条件,这孩子须得跟着他姐姐过活——

还不就是跟着她自己?

那十几户族人自己生存已是不易,乐得将他送出。左右也不曾辱没了祖宗,照旧姓钱。从此吃穿不愁,可不惹人羡慕?

倒是钱家村的人,如炸了锅一般,几乎没闹将起来。

刘氏道,我家巧儿是叔叔亲侄孙子,怎地不过继?

柳大娘冷笑。过继过去,是当嗣子呢,还是嗣孙呢?若当嗣孙,没得这个理儿。若是嗣子——从此后你和你儿子可就是同辈人。

刘氏噎祝

香婶子闹将,我家孩子多,总和你们一辈了吧。

柳大娘好整以暇。也不好看着别人家骨(肉ròu)分离。我挑的就是父母双亡的,你们也双亡给我看看?

香婶子:……………

再有多嘴多话的,都被户长娘子和七(奶nǎi)(奶nǎi)挡了回去。

没几天,开祠堂,祭祖宗,正式将嗣子过到钱梁栋膝下。

这期间,柳大娘都不许钱多多回乡下,只推说她染病,不好挪动,留在城里养着。其实户长娘子和七(奶nǎi)(奶nǎi)也明白她的心思,是怕钱多多回来太扎眼,又惹得族人询问何时成亲。

事(情qíng)办得利索,前后也不过五天功夫,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正名之后,柳大娘带着新鲜出炉的嗣子回了县城房中。钱多多一见这位新弟弟,就觉得他实在可怜。

瘦的皮包骨头,人也看着不精神,胆小,别人稍微大点声问话,他都怕的直往后缩。也不知在从前吃了多少苦。

他小名儿换做坠儿,钱多多说今后要送他进学,起了个大名,叫钱归来。她的本意是说这孩子本来命里是该是她的弟弟,如今只是回来了,可是名字脱口而出,配上钱姓,自己都掌不住笑了。

“好个钱归来!姐姐叫钱多多,弟弟叫钱归来。叫别人听了,喝,这一家子!钻钱眼儿里了1她自己抚掌大笑。

柳大娘本来觉得另外起个名儿事多,闻言也不(禁jìn)乐了。

“只你事多,偏又(爱ài)闹1嘱咐道:“坠儿是个可怜的孩子,从前咱们不知道,如今是一家人,你可得好好(爱ài)护他,不许欺负他1

钱多多无语:“娘,我都十三了,坠儿才六岁,难道我是个欺负弱小的?”

柳大娘道:“我不过白嘱咐你。坠儿从此就是咱家的希望,将来顶梁立户,我过世后,他就是你的娘家,你的依靠1

钱多多道:“我晓得。”又有些犹疑:“只是我看着他不甚灵光的模样……”

柳大娘道:“就因为他笨笨的才好。”若是个聪明的,将来自己走了,他把家产一继承,将钱多多再也不管,谁敢说二话?

反倒是笨笨的,人老实,知道感恩。如今年纪还小,慢慢带起来,只当亲生的养活,未必就比亲生的差到哪里去。

钱多多很想送坠儿去进学。但坠儿初次进城,又远离熟悉的环境,难免有些不适应,看着她们也害怕,更别提去学里念书。柳大娘道他年纪小,(身shēn)体弱,要好好补一补。他们这等人家,也不求他读书上进光耀门楣什么的,只要健健康康的活着,比什么都强。

钱多多只得将打算放下,自己在家慢慢的教他识些简单的字。

她看着坠儿,仿佛就看到了自己初到此世,受的刘氏那些磨折,不免心有怜惜,越发的和颜悦色。坠儿本来忐忑不安,怕挨打,怕挨饿,存了要做苦工的打算。万没料到竟然能在做梦都梦不到的砖瓦房子里自己单住一间屋,有大(床chuáng),有暖和的被褥,每顿都有饱饭吃,有新衣裳穿。

还有个香香软软漂漂的姐姐耐心的教自己念字——敢是天上的仙女罢?

在坠儿小小的心灵中,钱多多和柳大娘,无异于天上的仙女仙婆下凡,解救他于苦难之中。

孩子是最善于遗忘且最敏感的。钱多多和柳大娘诚心待他,他很快就融入到角色中,和她们亲近起来。虽然秉(性xìng)弱了些,笨笨的,好在是个有耐(性xìng),肯吃苦的孩子。

嗣子之事,在县城里并不曾大肆宣扬。王夫人却不知从哪里得知此事,遣人送来了贺礼。柳大娘对着贺礼单子发呆。

锦缎两匹,青布三匹,银制项圈一只,又听得说小哥儿在家识字,特送来老油竹纸两卷,并文房四宝一(套tào)。

这礼物说贵重,倒也并不算多贵重。只难得那两匹锦缎,颇值几个钱。

关键是,他家究竟为何送礼?

这门不当户不对,总不成他家也打多多的念头?

柳大娘皱着眉,越想越有这种可能(性xìng)。

若说娶做正房,他们必是不肯的。多半是要给他家熙哥儿纳妾——只是我心头的(肉ròu)手上的宝,岂肯让她进那深宅大院,从此命不由己?

多多掀开门帘,笑道:“方看了五娘子的书信,信里怨怪我不往她家走动,说是下了好几次帖子都请不动我,很是怨着我。我刚特地写了回信,只说前些(日rì)子(身shēn)上不爽快,怕过了病气,因此不敢进去请安。就去大门上找个行脚的先儿送与王家?娘?娘?”

柳大娘出了神。

闻言回神:“哦,先放着。”

多多笑道:“我自去大门上寻个,娘可有话要捎带的?”

柳大娘皱眉:“你且放着,我自去。”

她诧异:“娘这是怎地了?”

柳大娘自言自语:“也该寻两个小丫头子伺候着,家里添了人口,一应家务都是你做,却也累的很。”

她失笑:“这有什么?都是做惯的。”

不过就是收拾屋子,早中晚三顿饭,再洗衣罢了。她手脚还算勤快,如今又有坠儿帮着,虽然每每被柳大娘挑剔出毛病,但自家过(日rì)子,哪里讲究那么些个虚礼。

柳大娘没回答。

如今孩子一天大过一天,从前还好叫她跑腿送信买菜,如今却是不便。无论王家王夫人存了怎样的心思,她都不想叫她们小看了去。从前若要送信,只叫多多亲去跑一趟也就罢了。

可若是她家想纳妾,自己虽然必定不肯同意,但也不愿让她们瞧着太过寒酸。何况(日rì)子一天好过似一天,手里也不是没有积蓄,何苦难为亲生女儿?

她家做的就是贩卖人口的生意,对此再熟悉也不过,不必经人,没过两(日rì)就领回来两个小丫头子。专门做些灶房洗衣的粗活,钱多多正好腾出手,一面专心教坠儿识字,一面听柳大娘讲述各个宅门的事故人(情qíng),以备将来所需。

柳大娘做两手准备。一面备着叫她继承母业,一面加紧为她寻夫婿。总不能以未嫁之(身shēn)做人牙子吧?而谁又能保证嫁了人,就一定能享福?万一需得贴补家用呢?

所谓慈母,大约如是。为儿女((操cāo)cāo)碎了心。

她这头暗暗挑剔,却不知钱多多某(日rì)被五娘子硬拉了出去。

原来这(日rì)她正在家里教坠儿如何握笔运气,忽然听得有人叩门。小丫头子回报说有辆马车,道是王家的五娘子。她大吃一惊,忙迎了出去。

五娘子并不曾下车,七八个丫鬟婆子围得水泄不通。听得声音,掀开车帘,笑吟吟的扶着丫鬟手下了车。

“好你个钱妹妹!你好大的架子1五娘子先头给了她一棒,(娇jiāo)嗔上了。

“说!我下了几次帖子请你,为何不去?”

她叫屈:“婷姐姐冤枉我了。不是我不想去,着实是生了玻”

“后来好了,因和还是不去?可是嫌我笨嘴笨舌又没见识?”

她无奈:“姐姐也知道,我新得个弟弟,总要在家照顾于他。”

五娘子拉着她的手:“我不管我不管,今天特地邀你去郊外踏青。怕你又找借口,我亲自上门来请,看你还驳我的面子不驳1

钱多多只觉得这位五娘子匪夷所思。

如今已是初夏,她踏的哪门子青?

又哪里有直接找上门来强迫人的道理?

再者,她从小在临江县,难道还愁没有同样家庭出(身shēn)的手帕交陪她?

无论如何,五娘子只拽着她硬往车上拉,她的丫鬟们也笑嘻嘻的央求:“小娘子只当可怜我们。”

“五娘子寻不到小娘子,每(日rì)里发脾气,说都是我们前次伺候的不好,惹得你生气哩。”

所谓有其主必有其婢女。

她死拉硬拽拖着不走:“好姐姐,我家坠儿还在家哩,无人照看1

五娘子扭头:“你,还有你,留下来照看着。”随便指了两个丫头。

“哈?”她目瞪口呆:“总得容我换(身shēn)出门的衣裳1穿着家常旧衣,难道我就这般随你去了?

五娘子道:“嗨!换甚么衣裳!我看妹妹穿的就很好。”扭头朝车上:“寻出我那件新的披风给妹妹。”

……………

终究没坳过她,被硬拉上车。

马车咯噔咯噔往前走,丫鬟们递过手帕:“小娘子快擦擦汗,瞧您这满头的汗1

钱多多无奈的摇头,撸起袖子,将胳膊递到五娘子眼前:“姐姐好大手劲1也不知这小小瘦瘦的(身shēn)体里哪来许多力量,硬生生给她掐了一圈紫红。

五娘子也被吓了一跳:“快拿跌打损伤的药来1一面道歉:“我心急了些,倒伤着妹妹了1

她笑:“哪里就那么(娇jiāo)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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