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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番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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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会取名字

浮游是我QQ名,拿来用,委屈国色天香的羌王了。

啊啊啊,这种美男的名字实在是不友好取啊啊啊啊,求美女贡献美名。见到江霖之前,羌王已经听过她的大名。西北江家宗主的嫡女,贵比帝女。听说她骄横、奢侈、野蛮、任性。羌王那时不过是羌国一个最最不得意的王子,有一个卑微的名字:浮游,这是羌太子赐给他的名字,原本他没有名字,倒是有个代号:小杂种。

他母亲是草原一个小族的圣女,冰清玉洁、美丽娇艳不似人间花。一次老羌王外出狩猎,看到她就抢入宫中,他用一族人的性命相逼,逼迫该女子委身与他。女子心中信仰不变,身躯却被污,在生下羌王后自残而亡。传言她死状极为可怕,全身伤口不下百处,血流尽才被人发现。当年羌国内大旱,众人皆言为该名女子所下的诅咒。老羌王顶住压力留羌王在宫中,供其衣食,却从不见面。

他没有名字,‘小杂种’就是他的名字,一次被宫人欺辱是太子看不过眼就给了他一个名字:浮游。其他王子也经常欺负他,但是被卑微的宫人欺负,羌太子觉得丢脸了。

江霖在西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时候,羌王已经抛开了‘小杂种’,背着‘浮游’这个名字好几年了。他漂亮的脸蛋、瘦弱的身躯让其他王子渐渐起了怜悯之心,所以他有了锦衣华服,有了不给他脸色看的奴婢。他常跟着太子出门,不说话当他们一件美丽的装饰品。

经常听到江霖这个名字,他记下了,带着嫉妒、羡慕的心情听着。一个女子比他活得肆意、鲜亮,比他有力、比他有尊严。他如精致的玩偶,太子他们高兴他就有好日子,不高兴他就是趴在地上的狗,要任人打骂。

人在困难中,尤其是一个孩子,他见不得同龄人的幸福。他不想再听到江霖的事情,可偏偏有人在他耳边唠叨。不知道是他有意收集信息还是别人说的太多,他知道江霖拥有好几匹千里驹,知道江霖有一间堆满珠宝的房间,还知道她有一身武功,她的随从只能跪着向她回话,她练字都要用最好的笔、墨、纸……

相比江霖,他觉得自己活着地狱中,他在心中他对江霖恨意汹涌。所以注定他与江霖不会有一个好的开始,也不会有一个好的结尾。

初次相见,江霖看到他时惊艳,他听到江霖自报名号后惊异。他那一天穿着自己最好的衣服,可是在江霖身边,他还是像一个花子。她骑着白色的高头大马,高高在上,他最得意的坐骑灰龙也变成了灰突突小马驹。

她毫不留情嘲笑他的马难看,嘲笑他骑术不好,嘲笑他像一个娇小姐一般软弱无能。她红衣红袍,上等制品,做工精细。长鞭为精丝所编制,黄金为柄。腰间短剑,剑鞘之上镶嵌宝石……一切都在反衬他的寒酸。她笑容满面,态度倨傲。他只能低头垂目,扮作乖巧。

两人在草原中迷失方向,江霖莫不在意,气鼓鼓抱怨没有人来找她。他低头掩盖住自己的幸灾乐祸,再高贵再受宠,现在他们都一样了。

夜晚月亮升起,他例行跪下对月祈祷。她在一边蹦来蹦去说道:“求月神还不如求我,至少我能让你不饿肚子,不怕狼。”她点燃捡回来的干柴,踢出一个木棒到他身边,呛得他眼里直流。她居高临下说道:“那边有一个兔子洞口,你快过去拼命往里炊烟,我守在这边。”

夜间有一点点风,那边是下风,她在的位置是上风,既然是熏兔子为什么要在下风熏,他不服反驳。月光下她眼珠转了一圈,拽着他又找到一个洞口,她得意洋洋道:“狡兔三窟听说过吧?我要守着这边两个洞口。你能么?我们换换也可以,不过吃不到兔子肉,我就吃了你的肉。”寒光闪闪的匕首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恨恨走到下风。他不信她开始就是这个想法,为了找第三个洞他们用了好长时间,她哪里开始就知道上风两个人洞较近一点。

他鼓起腮帮子吹烟,看着她像丢破烂一样把袍子甩掉,拎着鞭子站在两个洞口之间。他不信她能同时守住两个洞口,为了看江霖出丑,他拼了命吹气,不时去看看她。之间她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突然从左边穿出一条灰影,他兴奋地大叫,江霖离左边洞较远点,而且鞭子在右手。

江霖长鞭如蛇,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她已经抱着兔子在给她做鬼脸。他心中的嫉恨羡慕又上升了,她一个女孩子动作为什么这么快,凭什么她想做什么都能做到。他乖乖给兔子去皮开膛,然后架在火上烤,中间受到她鄙视无数。

烤好之后她又嫌弃不好吃,小小红唇中吐出的话不是带刺就是带毒。他突然感到愤怒,也许在内心深处,他还是想讨好江霖,讨好这个什么都比他好的小姑娘。听到她把自己索罗到一文不值,他不再怕她的鞭子,突然抢过她手里的兔肉扔了出去,亏他还把兔子腿给了她。

“不好吃你别吃,这是我烤的!你不会自己烤。”他自以为理直气壮。江霖细细的眉毛都要立了起来,气得直喘气。扬起小手就要扇下去,浮游自知打不过她连连后退,脑海中出现他被太子他们毒打的情景,吓得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

“我还没打你,你哭什么?我捉到的兔子,你烤,我们两个都吃怎么了?我捉我烤凭什么给你吃,你一个男人还依靠人不成?”江霖比他更理直更气壮。浮游咬唇不出声只落泪,他的美貌太惊人,这副摸样好似真被欺负了。江霖无奈说道:“你别哭了,我不说就是了。”她过去捡起兔子肉在火上烤烤接着吃,这出乎浮游意料。

“脏了你还吃?”

“饿了就吃。”

“不是听说你一个月换过十个厨子,一顿饭要不下于五十个菜么?”

“有条件就挑,没有条件就吃兔子肉。”她回答的理所因当,浮游呆呆哦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第二日他们继续在草原上转悠,不同于昨天他们开始说话,浮游说起他在家里被欺负,他娘早逝。江霖听出了眼泪,“我娘也是生下我就死了,可是没有人敢欺负我。哼,我哥哥我都敢用鞭子抽他们,你别怕,以后我保护你。”她眼睛闪亮笑得开心,“你到我家来吧,我保护你一辈子。我说话算话,嗯。你长得这样好看,等我大了就招你当我郎君,怎么样?”

浮游在马上晃悠了几下,惊得马儿烦躁前蹄扬起把他给甩了下来,他闭上双眼等着被摔得鼻青脸肿。一条鞭子缠住了他的腰,江霖一手拉住马缰绳一手拉住他。“你怕什么,我不过说着玩,谁稀罕你。”

“我……”看到江霖不耐的表情他咽下下面所有的话,自己爬起来不再理她。江霖更是生气,她哪里错了要看别人脸色。晚上还是一个捉兔子一个烤兔子,在火堆两边睡下谁也不理谁。

第三天还没有人来找她,江霖耐心到了头,浮游在一边说着凉凉的话,什么我们都没有人要,你跟我一样……

马蹄声打断了他的唠叨,否者江霖会给他一鞭子。开始两人都以为是来找江霖的,看到马上的人穿着黑衣,挥舞着手里的大刀他们相互看了对方一眼。“是强盗,快跑。”她先打了浮游马一鞭子,晕头转向只顾往前跑。

江霖的马好,骑术也好,他们渐渐与强盗们拉开距离。她得意极了,大声说道:“一群笨猪也想抓我,你快点,不是你我早甩掉他们。”听到这句话浮游突然捂住胸口,马速也慢了下来,江霖大急要再抽他的马一鞭子,可是他在马上摇摇晃晃。一看就是知道体力不行了,江霖气得要死,她拔下头上的蝴蝶簪子扔到他怀里。

“你先走,我先拦住他们一会。你带着这个簪子去找人,我想他们是绑票的,就算我逮到也能撑住几天。”她掉转马头向强盗冲了过去,她不过十岁,哪里能拦得住凶神恶煞的强盗。他们看着她衣着马匹定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他们也就停下跟着她闹着玩。江霖不敌就纵马再跑,万般没有想到她有一处断崖,她被活捉了。

“我是江家人,要钱快去送信,别弄伤了我。”她还是趾高气扬,十岁还是小孩子,她想用这个身份吓人,没有想过这句话太吓人。强盗们怕了,江家在西北的威名谁敢去要赎金。他们也本欲直接结果了她,胆子还是不够。他们把她卖给草原最负恶名的人贩子,那个地方偏僻,女孩子最后都会被卖到很远的地方。

浮游不久后就遇到羌国侍卫,蝴蝶发簪被他藏在怀里,侍卫用责骂的口气说他不该乱跑,害得他们跟着受累。江霖骄横、奢侈的传言在而别响起,江霖对他颐指气使的画面又出现在眼前。他习惯性低着头,慢慢离去。

回到羌王宫,他还被一股快意支配着,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退去。“好了,世上不能存在她那样幸运的人。”他兴致颇高,直到开始用膳。“我捉到的兔子,你烤,我们两个都吃怎么了?”江霖这句话就出现了,他吓得掀了桌子。

后来,看到什么东西他都能想到与江霖相处的三天,偏偏想起的还都是她好的一面。他怕了,哭了;幸灾乐祸过、自责过、后悔过,他想过他会不会有报应,背叛了自己的朋友。

他的报应来的很快,狄国使者前来议和,而条件就是他,他要成为质子,老羌王二话没有说就把他送了过去。一路侍卫有礼,奴婢恭敬,心稍安。待到了狄国,宫殿豪华婢从颇多。见到狄王,一个面相凶恶的男人,对他态度极为和蔼。不知为何他觉得怕,等回到自己寝宫后才稍稍明白点;是狄王看他的眼神,犹如他是他美味点心。

‘狄王好男风’在王室中已经不算是秘密,浮游当夜就卷起自己的包裹,想趁着黑衣离开寝宫。找到一个狗洞,他爬到一半时有一双大脚出现在他眼前。一切都不允许他有任何反抗,狄王大笑着把他扔到自己大床上,庞大的躯体压了过来。疼痛屈辱,这才是疼痛屈辱,他没有流一滴泪。

生不如死偏偏死不掉,狄王对他甚是感兴趣,不仅看管严密,竟然在他身上下了毒。羌王□□着说道:“果然是天生尤物,之后每月至少要与本王合欢一次,否者你体内的血会慢慢都吐出来。”

反抗不了就是顺从,不需曲意奉承,只要装着慢慢变得顺从狄王已经欣喜若狂。他不喜合欢狄王极少强迫,他不惧怕他们知道此事,狄王把这层强加厚再加厚。所以在狄国他是风度翩翩的羌国质子,姿态若谪仙下凡,直到狄王助他杀回羌国也没有人怀疑什么。

在狄国六年,六年中他学会很多东西,唯独没有学武。时光是个好东西,它不紧不慢走着,人在这个过程中渐渐抛去憎恶的东西,思念美好的事物,更会把事物美化。他用六年时间把江霖想成世上最美丽,最动人的姑娘;把她想成他唯一留恋的美好。

她教会他靠自己,她在危难时刻没有抛弃他……想起的都是她的好。

狄王为讨他欢喜才助他,以为他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可是他成了羌王之后立刻就翻脸了。他离开狄国之前带走了狄王唯一的儿子阿珠,狄王没有子嗣,他更不承认阿珠是他的孩子。父子血脉相连,阿珠出生前狄王就开始服药,羌王需要的阿珠也能给他。

从他成为羌王那一天开始,他心中只有两个信念:杀掉狄王、让江霖忘不掉他。从不奢望能相守,相爱只是存在心中卑微的想法。

江霖要让道给他,他心中没有想燕州城里的财物,只想见她。一路聒噪,只因心中太挂念。求助江霖助他灭狄,他要把狄王剐了,为自己出气,掩盖住当年之事,也为将来把一切都给江霖。一切他都做到了,甚至他能讨到江霖的欢心,但是这个不过是在他的伤口上滴上盐水。

不能相守,更不可能相爱,他只有用死让江霖永远记得他。他把羌国相送让她身上烙上‘羌王后’,让他的名字永远连在一起。

嫉恨之心让他做错决定,懊悔时恨不能杀了自己。如果当时他叫人前去相救,江霖也会带他去江家,朝夕相对,相爱何难,相守亦何难。可惜没有‘如果’,回首已是一场空,只得看她为他人付真心,值得看着她在情中不能自拔。唯一能做的不过是把自己一切都给她,助他在掌握更多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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