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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决裂(小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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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王攻陷狄国王都,把所得财宝一半送与江家一般,解了江霖财政之困。还‘顺便’送来几车其他东西给江霖,都是女孩子喜欢的花花草草、玉佩香袋之类的,江霖哭笑不得。

朝廷那边的反应与她想的一样,江家军刚刚入城,圣旨立刻就到。大意就是江家军收复越州城有功,皇上深感安慰,把越州送给江家,而且还附送了一个监督使,外加三千流民。是真正的流民,什么都没有就会偷鸡摸狗作奸犯科,刚来三天就死了十个,五个偷东西被抓打死了,还有五个敢调戏妇女,也是当即就被打死了。法不责众,打死他们的是全城百姓,江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江霖称病不去接旨,年轻的钦差不气不怒还在她院中跪下行礼,而后直奔江门城,江家元老们接旨时感激地泪水直流,高呼‘万岁圣恩,我等粉身碎骨难以回报’。钦差上前搀扶起江家元老们,态度恭敬中夹着一点点的卑微。“下官一介文弱书生,敬仰江家各位前辈风采久已。江家世代守护西北,江家儿郎个个都是英雄豪杰。”

江家元老们激动不已,话都说不清,用江家最高的礼仪接待钦差。酒过三巡后江家元老们都亲切地称呼钦差为子敬。余之敬,余家二公子,余海之的亲弟弟,余家的异类,不爱行商偏爱弄政。余家为了防止家族内讧,对他的行为大加鼓励。

余之敬吃好喝好,把江家元老的态度摸清,还深切表示整个大赢人对江家的爱戴与敬佩,怀揣着礼物离开江门城,得意洋洋。西北的春末还是很冷,他到了驿站在卧房里放了两个炉子,就这样半夜他还被冻醒了。嘟囔着起来,向两个炉子望去,一点光也没有了。他正要叫人,有人低低说道:“想要命就别出声。”

余之敬举起双手,“好汉饶命,我不喊。”他慢慢又钻回被子,“好汉求财?”求财他不怕,家里有的是钱。

“有冤情要向本官申诉?”他最希望是这样,虽然可能性不大,哪里有申诉冤情的把刀架在官员的脖子上的。

……

他嘴皮子功夫了得,气节之类的玩意一点与他沾不上边,聒噪不已,拿刀的人是无可忍一掌拍在桌子上,阴森森说道:“不想像桌子一样就闭嘴。”余之敬立刻闭嘴,呼吸声也变小了。拿刀的人呼吸本来就轻,这样一来房间里就变得静悄悄的,甚是吓人。半个时辰后,外面有一点点骚乱,余之敬大喜,以为有侍卫发现不同要来救他。拿刀的人也把刀从他脖子上撤回,双手抱胸站在一边。

门被风吹开,一个人披着红色的斗篷的身影出现,江霖平时气势逼人,没有人敢直视她,也就没有人发现她的美丽。苗条的体型,冷傲的气质,还有一双水光十足的凤目。从她出现余之敬就屏住呼吸,心跳变得不规律。

江霖解开披风,露出黑色的骑装,她衣服偏向胡风,有种干脆利落的感觉。她拉开一个椅子坐下,“本王就不用自我介绍了吧!”

“西北王!西北之王!”余之敬话语里有几分敬意,江霖听着感觉很舒服。

“本王不喜欢拐弯抹角,告诉我李坤还有什么计划?”

“西北王的话下官听不懂,”

“听不懂没有关系,你亲哥哥余海之一定能听懂,拿你换几条消息他愿意。”江霖神情轻松,抿了一口冷却的茶。

“我大哥?西北王莫不是说笑吧?”余之敬干笑两声,欲盖弥彰。

江霖欣赏余之敬,所以拿出自己全部的诚意。“余之敬,本王欣赏你,我们是同样的人。”他们都是异类,“余家支持你走仕途着条路,是为了你还是为了你大哥、你家族,你清楚的很,你大哥也清楚。你为了他放弃有多少,他就会多有愧疚。”余之敬垂下眼帘,江霖双手叠在一起,“本王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她盛情相邀,只因这个余之敬是个很聪明的人,一个与她有点相似的人,她相信她能让俯首称臣。“你是个人才,应该听过一句话,鸡蛋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时局未定,你该压本王一票。”

余之敬心里早就想过这句话,可惜他不觉得江霖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主子,一个女人,女人而已。他语气更加卑谦,“下官愚钝。”

“呵呵,很好,只是愚钝的人想过我西北,哼!”她冷冷哼了一声,外面出来闷闷的几声,像是人被割断喉咙后所发出,还有东西倒地的噗通声。“你带来的人一个活口也没有了,本王也去给我同窗写封信。”话里威胁意味十足,余之敬又惊又怒,还有点失望鄙视。“西北王就是这样拉拢人的?我想西北也没有几个真心服你,更别提所谓的‘人才’。”

“本王诚信相邀,你不接受本王值得另寻他法,真心不真心还的等你留下后在下定论。本王不喜欢虚假的礼贤下士,半年为期,半年后你若还觉得本王不配得到你的一票,你随时可走。”举止之间霸气隐现,余之敬低头不语。

余之敬留在西北的消息传到帝都,李坤书房里的气氛可以用冰来形容。李坤着黑衣坐在阴影处,他目光如冰,余海之跪在书桌前方冷汗淋淋。

“余家为表忠心愿意把家中财产悉数充公,只盼留下命为天家效力。”余海之忐忑不安,静静等着李坤的处罚。李坤手指在膝盖上跳动,等余海之快要承受不了这样无形的压力时才开口。“不必,余家忠心本王明白,只是不罚不足以平天下悠悠之口。一半足够,本王还要你们余家带动大赢贸易。”

余海之摸摸头上的冷汗,口中不停说感恩之词,弯着腰退出书房。他站起身吐出胸中之气,无意中看到一位姑娘,不由多看了两眼。他不是登徒子,只是这个姑娘太美丽,还有一种优雅娴静的气质,婀娜多姿的身影消失他才喃喃说了了一句:难道物极必反,真找一个水做的娘们?

干脆利落把余家一半的家产纳入国库,李坤手段让人敬佩,书房里二皇子几欲张口又没有说出话。

“二哥,有话直说!”李坤声音里传出一点疲惫之意,二皇子脸上出现羞色。“三弟,都怪二哥无能,不能帮你,还帮过倒忙。你身体不好,还是多休息一番,江霖也就是一个女子,江家还有那群元老,一时半会她不能兴风作浪。”

放在膝盖上的手不动了,窝成拳狠狠砸在腿上,脸上罩的黑色面巾随着他的呼吸急剧摆动。二皇子慌忙站起来,摁住他的手。“三弟,李坤,你干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经不起挫折么?”

“呵呵”怪怪的声音从李坤喉咙里发出,很瘆人。“二哥,我等不及了。”他抓住李坤的手按在他胸口,“它也等不及了,我要她死,我要灭江家。她也不会再退了,那一点点愧疚她也该忘记了。二哥,以后都靠你了。”

二皇子努力挤出一个笑脸,“胡说什么,二哥可没有你想的那么有用。你好好养身体,二哥能为你做一点事情就满足了,也配得上皇子这个头衔。以后天下太平,二哥就当好吃懒做的王爷,你可要帮二哥实现这个愿望。”不知不觉中悲伤这个东西就把他粉饰的兴奋打败了,只剩下几缕不破破碎碎的声音。

李坤没有想到几年以后他还能活着,更没有想到李坤真如他所言,为他做了一件事情,对得起自己皇子的称号,不过二皇子付出的是生命。

兄弟两人都躲在暗处,手握在一起,给对方力量与信心。李坤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心里有点感动。以前他一直瞧不起二皇子、大皇子,与他们也不亲,而今看来,真是骨肉亲情最难得。

女子轻盈盈屈身行礼,“奴婢参见主人,”声音堪比出谷黄莺,一对柳叶细眉一双轻灵目。这是李坤多年培养的尤物,是该用得着她了。

“绿色,去淮水,趁机接近江文丘。”

“是,”绿水额头触底,趁机把泪水逼回去,爱了十几年,盼了十几年,他无动于衷,他像送货物一样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第二日,朝中张御史被弹劾贪墨,皇帝大怒,将张御史杖毙,张御史之女充为官妓。但是此女甚为刚烈,且有勇有谋,竟从勾栏中逃脱,官差正四处缉拿。

西北王府,江霖让人提来任海涛,人带来后跪下很久她才发话。话一出任海涛就知道自己的命是保不住了。

“任海涛,临阵脱逃,本王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都必须死。”她薄唇微启,“你不冤枉,你手下那几千人的性命能与我江家军的士气相比么?你可知越州一战,江家军损失有多惨重。而且你身为主将,战策失误,越州城怎么还会有后备力量,你不撤那一战必胜无疑。”

“末将该死,绝无怨言。”任海涛脊梁骨好像被拆掉了,原以为做了有利西北的决定,谁知道……将军战死是光荣,这般连累他人是耻辱。

“明日处斩,你家人在外等你,有什么心愿本王一定尽力帮你达成。”

“死而无憾,只求家中稚子不被他人耻笑。”在西北,败了就是败了,家人要一起受别人的白眼。

“我会接他们母子二人到王府当差。”西北王府规矩大,下人谨言谨行,绝不会出现挤兑他人的情景。任海涛梆梆梆磕三个响头,“多谢王爷,罪臣来生愿为牛为马报答。”

白旗飘飘,牛角声在广场缭绕不散。光着上身的刽子手抱着大刀站在高台中间,额头上的红带也被风吹起。任海涛乱发遮面,被人架上台,一言不发跪下。台下哭声一片,那日撤回的士兵都在台下,敢怒不敢言。

鼓声响起,人群让开一条道路,江霖着墨绿色戎装,黑色披风用金色打边。她凤眸中发出冷冷的光,下马走上高台。手中马鞭甩在石板上,石板上裂开一道缝,她目光所到之处,众人渐渐静下来。

“我江家军无败绩,个个都是铁血的汉子。战死者家中老有所养幼亦有所养,你们怕死么?”

“不怕,”声音震天响。江霖微微点头,“阵前当了逃兵还有面目活着么?”士兵都低下头,羞愧之色在脸上浮起。

“我不怪你们逃了回来,你们的将军不够格,他贻误军机才令你们无功而返,他懦弱对江家军没有信心才令你们成为逃兵。他不该被斩?江家军的声誉能经得住这样侮辱?”台下一片寂然,“你们是战无不胜的江家军,你们是不怕死的江家军,本王给你们机会证明你们自己的能力。更证明越州城之战不过是他一人之过,江家军依然是常胜军。”

士兵们都露出期望的神色,江霖手指南方。“那里是宿州,我要江家军三日内拿下它,你们就是先锋。敢么?”

“敢!”声势震人,士兵们手举起中□□齐声呐喊,。“我们不是逃兵,江家军战无不胜。攻进宿州城……”江霖微笑着看着这一幕。她不是被江波逼的,心里早就有这样的想法,被一点情绪困住了。江波不过给了她一个借口,她不能再退缩的借口。江家与大赢不能并存,先动手者胜算更大。

翌日,江霖亲率大军直奔宿州,把江门城里的元老托给江波,江波乐呵呵表示愿意粉身碎骨照顾好家。把燕州城里的大小事务交给余之敬,余之敬在燕州一个月了,开始是别别扭扭学着,后来是虚心求教,现在已经能处理一下事情。江霖有自信能让他心服,更相信他的人品,所以毫不介怀就放权,倒是余之敬被吓了一大跳。脸红红应下,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怎么了。

比起胭脂水粉的味道,江霖更喜欢战场上那种铁与血混合的味道。兵临城下,她取下长弓,打箭拉弦,瞄准城墙上的王旗,箭呼啸而去。在城上的人大叫大嚷声中,王旗缓缓落下,跌入尘埃。

“各位西北的战士,我们保家卫国,我们浴血奋战,这是我们的本分,身为将士的本分。可是为什么我们家人得不到好的照顾,只能留在冰天雪地的西北?为什么我们西北人连进入宿州城都那么难,都被别人歧视?”跟随她而来的士兵都是一些激进分子,现在她把那一层遮遮盖盖的布撕破,没有人吃惊,只有人兴奋。

“杀入宿州城,杀入帝都……”士气如虹,江霖用内力传出声音。“我是江家宗主,今日就呆在最前面,看我西北儿郎破城杀敌,扬我西北英气。”

宿州城只撑了半天,天黑后江家军攻破城池,但是没有立刻入城,把城门围了起来。里面的居民跑不得、藏不得。里面的士兵被围得战意全无,不等天亮,就有人零零碎碎放下兵器出城投降。

这一站江家军军心大振,洗去越州城之战的耻辱,也重新让士兵与天下人知道,江家军永远是战无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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