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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无名的一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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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被抽成薄片,薄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在金属壁上回声。

沈策的指腹悬在票面,皮肤与纸面之间,隔着一道无法丈量的缝隙——缝隙里,β-00的小手稳如磐石,笔尖停在“未定”最后一画,等他落指。

咚——

胸口骰子第六面敲出重音,像狱卒敲棍,也像最后的倒计时。

沈策忽然笑了。

“我的名字,”他低声说,“你背不动。”

话音未落,他曲指一弹,指腹并未按下,而是把整张车票“唰”地掀起,折成一架纸飞机,朝黑暗尽头抛去。

纸飞机脱手瞬间,被暂停的时间“咔嚓”一声,重新咬合。

β-00的小手扑空,笔尖在“未定”上狠狠一顿,墨汁溅开,像黑血喷涌,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

黑暗被哭声撕出裂缝,裂缝里,亮起一条细长的白光——

那是来时月台的轮廓,却像被折叠,远远挂在天幕上,成了一幅倒悬的油画。

纸飞机笔直飞向白光,机翼掠过处,留下一串细小数字:

00:00:01

——无名的一秒,被强行写进世界履历。

沈策转身,背对裂缝,抬手按住胸口骰子,四色线瞬间勒紧心脏,像四根缰绳,逼它减速。

“别急,”他喘着气,“先让名字飞一会儿。”

话音落,纸飞机“啪”地贴在倒悬月台的画面中央,机翼上的血梅忽地绽开,花心处浮出闻昭的指纹——

指纹一出现,整个月台开始从画里“剥落”,像墙皮被水泡胀,一片片往下掉。

每掉一片,就露出后面真实的空间——

一条狭长通道,白墙,红扶手,SC-02的标识一闪一闪。

通道尽头,立着那只缺耳兔,铁皮质地,却裹着新鲜血管,一蹦一跳,朝他奔来。

兔子身后,跟着一道瘦小身影——

七岁闻昭,怀里抱着完好无损的兔子棉絮,眼睛却是空的,黑得照不出人影。

她边跑边喊,声音被拉长成扭曲电流:

“把耳朵,还我——”

沈策脚下一空,黑暗地面突然变成透明玻璃,玻璃下,是那颗巨大钟表——

表盘无指针,只剩一根漆黑柱,柱上缠着闻昭化作的锁链,锁链尽头,连着兔耳血管。

血管每一次跳动,都在催促:

一分钟内,不给耳朵,就抽守门人的心跳补缺。

沈策抬头,看向前方奔来的铁皮兔,又看向玻璃下锁链,忽然明白了——

耳朵,有两半:

一半在车头,被他亲手合上;

一半在锁链,被闻昭化作指针。

要让钟表停,他必须让兔耳重新“断开”,把金属那一半,还给锁链。

而断开的方式,不是撕,是“检票”——

用β-00最想要、却得不到的那个“空名”,去换。

沈策抬手,伸进胸口,指尖触到骰子第六面。

空白面上,他的指纹仍在,只是被纸飞机带走血色,变成淡灰。

他毫不犹豫,用指甲剜下那枚指纹,血未出,肉先凹,骰子第六面“咔”地塌陷,形成一道门形凹坑。

凹坑对向奔跑而来的铁皮兔,发出极轻“叮”——

像检票机吞票。

铁皮兔瞬间定格,血管枯萎,金属耳“啪”地断裂,被无形风卷走,穿过玻璃,直坠锁链。

“咔哒!”

锁链得耳,自动松一圈,漆黑柱上浮出细小裂缝,倒悬月台随之停止剥落,时间像被按下暂缓键。

沈策脚下玻璃重新变实,他半跪在地,胸口骰子第六面,彻底变成一道“门”,门里,淡金瞳孔缓缓闭合。

β-00的哭声,从远处传来,却越来越低,像被关进抽屉。

黑暗尽头,白光通道仍在,七岁闻昭抱着棉絮兔,站在入口,对他伸出空眼窝的小手:

“哥哥,回家吗?”

沈策喘匀气息,把缺了指纹的骰子捏紧,起身,朝她走去。

一步,两步——

第三步刚抬起,整个通道忽然“啪”地合上,像书页被猛地合拢,将他挡在封面之外。

封面浮出最后一句墨迹:

【守门人,已签收返程姓名:空】

【下一班列車,将于00:44:00准点,从你心里发车。】

字迹成,通道消失,黑暗重新合拢。

沈策站在原地,左手握骰子,右手背烙字下,多出一行极小倒计时:

00:43:59

——这一次,不是从世界计时,是从他心跳计起。

他低头,把骰子贴到胸口,轻声道:

“44分钟,够了。”

黑暗里,无人回应,却有一声极轻极轻的“咔哒”,像有人在很远的地方,替他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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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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