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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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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宸这不按常理的一坐,彻底打乱了两人的阵脚。王熙凤与贾琏对视一眼,皆从对方脸上看到了错愕与茫然。

这戏,接下去该怎么唱?

“平儿姐姐,我口渴了,劳烦送壶茶来。”

“……是。”

看如今房中的阵仗,平儿也只能顺着她的脾性来。

李宸慢条斯理地呷了口茶,犹觉不尽兴,朝王熙凤那边努了努嘴:“平儿姐姐,给你家奶奶也斟一盏,润润嗓子。瞧这架势,怕是快说不出话了。”

平儿讪讪应诺,借倒茶之机挡在李宸与王熙凤之间,压低声音急问:“完了奶奶,这尊大佛不好送走了,这可怎么办?”

王熙凤银牙暗咬,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怎知道?难不成就这么算了?!”

半盏温茶下肚,王熙凤把心一横又哭闹起来,“今个林妹妹就在跟前,你有本事,将方才那混账话再说一遍!”

李宸从容搁下茶盏,轻点着头,饶有兴致地煽风点火,“嗯,琏二哥哥不妨说说,我一个小女子,难不成真能把偌大个荣国府吃垮了?”

贾琏被将了一军,顿时窘迫不堪。

承认吧,那是不要脸面,传出去定被重罚,林黛玉的份例贾母都要求过了只加不减;否认吧,话已出口,他拉不下这个脸伏低做小。

本是来助阵的,怎料火竟烧到了自己身上?

贾琏恼羞成怒,索性假戏真做,发起疯来。

转身抽出墙上挂着的装饰佩剑,怒指王熙凤:“好个泼妇!我原是好言与你商量,你倒会把脏水全泼到我头上!既然大家都没好日子过,不如一并了结算了!”

说罢,竟真持剑向王熙凤冲去。

王熙凤可被这阵仗唬得脸色煞白,事先排演中可从没说过有这一出戏,定是这憨货动真格的了,剑刃是真要落在她头上来。

屋里登时大乱,平儿吓得哭着上前阻拦,王熙凤直往平儿身后躲,丰儿更是被吓软了腿,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脚并用想要往外爬出去。

紫鹃,雪雁也被这阵仗唬得不轻。

担忧自家姑娘的安危,忙凑来耳边劝说道:“姑娘,姑娘,我们快走吧!这琏二爷若是杀红了眼,伤到你身上可怎么办,我们可都没法跟老祖宗交代了。”

李宸却是仍岿然不动,心底还由衷腹诽起来。

“这贾家的狂躁症是遗传的吗?宝玉一急就摔玉,贾琏一急就拔剑?”

“我看倒像是贾母给娇宠出来的,一个两个的不学无术,脾性还不小。”

贾琏此刻已是怒意上头,剑尖所指每次都要落到王熙凤脸上。

平儿在当中拼命周旋,衣服都被刮破了几道口子。

“二爷!奶奶纵有不是,这府里上上下下都是她尽心尽力,你怎能动起兵刃来了?丰儿,还不快去唤人!”

“小贱人,你敢走出这个门!今个,谁也不许走!”

说罢,贾琏一把将平儿推开,举起一剑就要劈到王熙凤脑顶。

王熙凤怕得蜷缩身子都闭了眼,屋内尖叫声四起,可瞬息之后,却只听“铛”的一声,剑竟然被人隔档开了。

王熙凤心神俱颤,睁眼却没想到护在她身前的竟是林黛玉?

李宸手持烛台,一击打在剑腹上,当即将剑震偏离了方向。

觉醒记忆之前,李宸可也是在镇远侯府上跟着武师操习过的,虽说算不上有多少能为,不足以上战场拼杀,但总比贾琏这被酒色掏空之辈更懂武艺。

碍于林黛玉的身躯,没有那么大的膂力,但取巧将没剑路的剑弹开,并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这剑都没开刃呢。

可在李宸眼里是平平无奇,看在别人眼中冲击可就大了。

在场众人,谁能想到林黛玉能打飞贾琏的剑?

于身躯,力气而言,二人都不在一个水平。

紫鹃,雪雁看傻了眼。

平儿,丰儿都忘了出去叫人。

贾琏也完全没想到林黛玉能阻拦他,而且是成功的挡下他,错愕的呆在原地。

王熙凤好似心脏漏了一拍,待回过神后,当即在身后拦腰抱住了林黛玉,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妹妹,救我!”

李宸自然也不给贾琏喘息的机会,举起烛台重重砸在他手背,一击打得他剑脱手,顿时出了一道红印,长剑落地。

“琏二哥哥好大的威风!”

倒提着烛台,李宸睥睨着捂手痛呼的贾琏,冷笑道:“在外头可没听闻了你有这般杀伐之气,怎得不入伍参军用到战场上去?只敢在自家屋里逞威风,算什么东西?”

“妹妹,你这?”

“丢人现眼!要不要请老太太、大老爷来,看你再充一回好汉?”

贾琏被骂的哑口无言,面上一白。

捂着的手掌还在殷殷滴血,痛如钻心。

“罢了,我不与你们一般见识!”

说罢,贾琏便夺路而逃。

贾琏服软退走,屋内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谁也没想到一场闹剧竟是这样收场。

李宸扭过身来,扶起了惊魂未定的王熙凤,语气温和,全不见刚才的厉色,简直判若两人,“二嫂嫂受惊了吧?别放在心上,往后他若再欺负你,你便来我房里寻我,我定会护着你的。”

“若是你去请老太太,太太自然也行,但事情闹大惊扰了,总也不好。”

王熙凤愣愣的点了点头,被李宸抱在怀里,不知怎得心里还安稳了许多。

她是个泼皮破落户,在外人面前泼辣的很,阖府上下没一个不怕她的。

可那也是为了管家立威摆的人设,真当面对贾琏的时候,她为人妻本就低了一头,闹大了也会指摘她的“七出之罪”,她没怀上儿子,就是最大的罪啊。

从心里,王熙凤依旧是女子,也不过二十出头,大学生的年纪,没那么坚强。

“今日,多亏了妹妹。”

又吃了口暖茶,王熙凤气色才稍稍恢复了些,但还是时不时的发痴,想着刚才的事。

贾琏举起剑来真是千钧一发。

相较之下,自己尚不如林黛玉果决勇敢,王熙凤好似对她的了解又深刻了几分。

临危不惧,处变不惊。

哪有这般的女子,男儿还差不多。

念及此,王熙凤抬眼目光落在林黛玉身上,不由得多了几分欣赏之意。

这好像不是旧时那个药罐子,弱不禁风的林妹妹了。

难道是燕窝粥,猪肘子吃的?

李宸眨眼对视,一脸的笑意,“凤姐姐,我今日是有事来寻你的。”

闻言,王熙凤眼中的欣赏之意尽数冻结,嘴角都忍不住轻颤。

“这是个小讨债鬼啊!”

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更何况她刚还被林黛玉救下,是欠了一个天大的人情,还怎能堵住她的话呢。

王熙凤不禁苦笑道:“妹妹说罢。”

李宸大大方方的在屋内踱起步子来,正打扫碎了一地瓷罐碎片的平儿,丰儿都不由得先避退一旁垂首侍立。

“凤姐姐,你知道我的,我这身子骨向来不好。”

李宸也演戏似的轻咳了几声,用手帕捂嘴。

“今日运气好,能打掉琏二哥手里的剑,下回若没这么好的运气,又或者伤了自己,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李宸边说,边凑来王熙凤身边,腰身一挤将她推到了炕里面,亲亲热热地挨着坐了下来。

一手环抱着王熙凤的纤腰,一手握着她的手腕,言辞恳切道:“所以,为了我们彼此的安危,我的嚼用非但不能减,还得添些。往后燕窝就不必了,要上等的血燕吧,更补气血,我想凤姐姐定然不会拒绝我吧?”

凤姐儿眉梢一跳,脸上霎时红白交错。

这小祖宗,上等血燕那是几十倍于燕窝的价格,她就这么张口要?

最可气的是,眼下这情形,王熙凤是骑虎难下,不能不答应。

被李宸逼得都快仰倒到炕上了,王熙凤用力绷直身子坐起来,脸上堆起比哭还难看的笑,“好……好妹妹!都依你!平儿,听见没有!日后林姑娘的份例,按头一份的来!”

心里王熙凤是已在滴血了,“我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唱出苦肉计,谁知请来个活祖宗!”

往后王熙凤是只能自己贴补林黛玉的吃穿嚼用,怕不是这些年从她身上贪得的银子都要还回去。

目的达成,李宸总算是心满意足了,高兴的从炕上跳下来,挥了挥手道:“好,那妹妹可回去等着了。凤姐姐,好好养神,别太操劳了。”

一转眼,李宸便带着紫鹃、雪雁不见了踪迹。

王熙凤兀自叹气,“还不如接着供她的燕窝粥呢。”

平儿无奈凑上前,“奶奶,往好处想想,林姑娘是真帮你的忙呀。”

“她?她那也叫弱不禁风,向来有疾?诶呦,气死我了。”

王熙凤只觉胸口阵痛不止。

“那份例?”平儿弱弱问着。

“话都说出去了,还能收回来?再闹一场,就不是血燕了,她怕不是要吃龙肝凤髓了”

平儿:“……”

……

镇远侯府,

林黛玉好生搓了一遍身体,才将酒气洗去,如今瘫软在椅背上,已经没了半点力气。

“这纨绔,昨个吃花酒去,竟也不洗,偏留给我洗。恶心死了!”

“我,我恨不得掐死他啊!”

翻着李宸留下的小册子,林黛玉又皱眉道:“只要雪雁记得提醒他看我留下的字就好。看了,应该就不会再胡闹了。”

“这样的话,我就先忍一忍……”

林黛玉闭起眼,不愿看桌上那摞的半人高的作业。

忽而,门外响起了叩门声。

“少爷,您该操练身体,举石锁了!”

林黛玉脸色一滞,捧着手册,难以置信的默念道:“这纨绔说的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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