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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楔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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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圣洁的教堂里,一对新人正在进行神圣的宣誓,帅气的新郎身着白色修身礼服,深情款款的执起新娘的手,嘴角是一抹温柔宠溺的笑容。

头发花白的牧师念道:郑杨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叶美榆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新郎眼神温柔,郑重道:“是,我愿意。”

牧师点点头,将誓词再宣读一遍,反问新娘。

新娘神情羞涩,却更加美的惊心动魄,微微颔首,郑重道:“是,我愿意。”

在牧师的指导下,两位新人彼此交换了戒指,礼成以后,牧师又说道:

“新郎,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新郎在亲朋好友的注视下,轻柔地托起了新娘的脸颊,眼看着两张嘴唇就要亲吻到一起,忽然,一阵刺耳的碎裂声在寂静的教堂里响起,众人被惊,纷纷回头看去。

一个女子身着全黑礼服,神情怆然的站在教堂中央,只见她大而清澈的双眼里蕴藏着浓浓的哀伤,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上是满满被泪水打湿的痕迹,可是如此让人见怜的一张脸却被她嘴角噙着的一抹嘲讽笑容而打破。

教堂里安静的可怕,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只眼神怪异的看着那个女子。

就在这时,女子开口说话了,她眼神里的哀伤慢慢褪去,换上的是一道慑人的精芒,牢牢钉在对面新郎的身上,那嘴角讽刺的笑容越来越深,她一字一顿,细柔的声音在偌大的教堂里久久回荡着。

“郑—杨—我—诅—咒—你!”

“诅咒你的婚姻如同这个摔碎的水晶球一样——只有其中一个人死亡,另一个人才会得到救赎,否则,永永远远都只会是一场可笑的悲剧,生生不息,永不败破!”

尖锐的笑声顿时响彻整个教堂,如同鬼魅的歌唱,在每个人的耳旁盘旋。

那个苍白的面孔也渐渐变得扭曲不堪,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紧紧卡在那白皙纤细的颈脖上,用力再用力,让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角沁出一滴晶莹的泪珠,最后的一幕,是她笑着,掏出藏在礼服里的刀,使出浑身的力气捅向面前的男人……

鲜红的血液在白色的礼服上开出一朵朵极妖艳的花。

南柯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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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泽金还是选择离开那个小镇,因为一个人无法接受自己有一天会变得那么邪恶,那么她只有选择懦弱的逃开。

离开之前,泽金看了一眼母亲的照片,心里又再将她临终前的那一番话回忆了一遍:“妈妈这一生其实很简单,爱上了一个人,但最终失去了他,结了一次婚,却形同虚设,好在,我有了你,

所以说妈妈这辈子也就值了……只是,我最看重的爱情,到最后却变成束缚我的枷锁,现在,我终究是要随他去了,就算黄泉路人还是落得这样的下场,我也甘愿,谁叫我中毒太深……现在,我只盼望你可以不像我这般的固执……泽金,记住妈妈的一句话,只有找到最合适的爱情,才能从此定下来,不再漂泊……记住,千万别学我……因为,妈妈希望你幸福。”

“是,妈妈希望我幸福,我丢了一座可以让我住下来的城,那么下一座,我可不可以早些寻见。”泽金默念,轻轻带上门。

晨光熹微,能见度还不是很高,选择这个时间出发不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是觉得在人们开始忙碌的时候背负着行囊离开会顾虑很多,泽金是个脑子简单的人,她不需要见到那些姐妹的眼泪,也不想自己红着一双眼睛去那座陌生的城市,她需要的是静静的离开,虽然有些萧索,却不失为一个保持平静心情的好方法。

“亲爱的宝贝们,我走了,你们要记得想我。”这句话在心里盘旋了好久,泽金才轻轻按下发送键。

她们在早晨醒来的第一眼应该就会见到了吧?!

心里不是不念,却多少有些无可奈何,只是更多坚定的因素狠狠的扎在那里,让她不愿意去回想什么,只是照着前面有光的地方,一直走。

“师傅,到了那里就麻烦您就近找一家宾馆,随便哪家就好。”

“好的”。

坐的车是家里亲戚联系的,泽金和司机也不认识,懒得搭话,便靠着椅背阖上眼,想是能先睡上一觉,脑子里却渐渐涌入很多凌乱的画面,无半点睡意。

“你说我们几个以后谁比较早结婚啊?”

“当然是泽金了,她看着最像那种贤妻良母。”

“啊?你要死啊,你才像贤妻良母,我明明是一个很正的辣妹好不好?”

“我靠!”

耳边是一首很动感的旋律,却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的悲伤,泽金不耐的换了一首,却还是能找到刚刚那种感觉,索性不要听了。

音乐静止,有一种声音却像能刺破空间的阻碍,铮的一声响,贯穿耳膜,留下一道透明的细小伤口。

——“你走吧,有本事走了就别在回来!” 最初,她们听到她要走时说的那句话。没有叹息,更不是一句呢喃,如果可以多打上几个感叹号来以示强调的话——不如就让尾音停在那个“来”字上,或者用一个小小的圆圈来替换那个决绝的符号。就用句号做一个漂亮的收尾,起码它只是一句平静的叙述,而不是歇斯底里的叫嚣。

也幸好,只是最初时说的那样的话,否则她现在真的没有勇气坐在这里。

车子快速向前,景色应接不暇,她仿佛在寻找一抹沉淀的颜色。身体坐直,指尖轻轻触及冰冷的玻璃,那一刹那,似乎可以假意自己已然不再难过,随着迅速向后的景色变成透明的泡沫,渐渐地,蒸发。

如果真的可以不难过,如果可以的话……

仿佛脑子高速运转了很久也会累,睡意渐渐涌来,在她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后,陷入无梦的睡眠。

泽金是在一阵巨响声中被惊醒的,醒来后她就看到车子撞在了道路旁的护栏上,微转头,那在护栏前不到十米的指示牌上,清楚的写到“烟川”两个大字——距离出口还有10km。

在驾驶座上的司机从震惊中回过神,他抚着额头,回头看向泽金,眼睛里是余惊未了的担心,

“刚刚有辆摩托车逆向行驶,车速挺快的,等我看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猛打方向盘……嗳?你没事吧?”司机眼神打量着泽金,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泽金虽然能感到一阵钻心的痛从脚背处涌了上来,但却不想让司机师傅担心,于是,她摇摇头,轻声道:“没事,车还能上路么?”

“我试试。”师傅转过身去,开始打火。

一次、两次、三次……

豆大的汗珠顺着司机师傅的额头流了下来,车子依旧没有反应。

泽金心里着急,却也不催促,只静静坐在后座。

脚背上的疼痛感越来越明显,但她懒得去察看。

椅背的后面放着一个保温杯,方才车子骤然减速,杯子因惯性从上面掉了下来,正好砸在泽金的脚背上。

可是这些对泽金来说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近乎荒无人烟的地方。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在泽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车子突然启动了,司机师傅长吁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高兴的说道:“车子终于可以上路了。”

泽金也很开心,笑着接道:“是啊,真是万幸!”

车子过了烟川的收费站依然顺利的行驶着,虽然刚刚是撞上了护栏,但那之前,司机灵巧的避开了车头的直接撞击,车身擦过后因惯性才使得车头擦了上去,所以也没有太大的影响,师傅只说了句车子回衡介再修理,便不再细究这些事情,只专注的开车。

泽金一路看着窗外的景色,她想牢牢的记住,这里才是她以后生活的地方。

“咕噜噜……”

泽金按住肚子,羞赧道:“师傅,待会你进市区,我们先吃点饭。”记忆中,钟韵寒说她家在中元广场附近?

“好的”。

见司机不多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翻了翻包,拿出手机,赫然被吓了一跳,上面居然有十几条未接来电和三十多条短信,泽金轻轻地闭上眼睛。

她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些什么内容,迟迟没有翻开是怕触到某根神经,这在她毅然决定离开那里的时候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有些事情是必须要舍去的,过程虽然艰难,但比上(再加上)陌生之地的新开始所带来的的诱惑,好像就更加的笃定。

好吧,她承认她还不够勇敢,所以她才这么的迟疑,可是成长的代价是什么?永远的退却那不是她的初衷。

司机师傅来过几次烟川,对这里的路线大致熟悉,但听泽金说的中元广场他却没有印象。

看到一辆银色的LEXUS LS430停在路边,司机师傅便减缓车速,靠了过去。

银色LEXUS是靠右边停着的,司机师傅在驾驶座这边不方便,只得叫泽金去问。泽金忍着脚背的疼,向右边挪了挪身子,把车窗放了下来。

“您好,我想问下去烟川的中元广场该怎么走?”泽金怕贸然去敲别人的车窗不礼貌,故而只好提高声量。

泽金只隐约看到车主的侧脸,但那已经可以肯定是个男子,他似乎没有听到泽金的声音,依然一动不动的坐在驾驶座上。

“咳、咳……”泽金清了清嗓子,又将音量提高了一点:“喂!您好,我想问下去中元广场该怎么走?!”

泽金从对方暗色的玻璃中看到男子微微偏头,像是已经听到了她的声音,泽金窃喜,加把劲又问了一遍,顺带着用手比划着,只希望他能看到。

男子最终也没有回答泽金的问题,虽然泽金可以肯定他是听到了,但他却连车窗都不肯放下。泽金非常恼火,在心里暗骂他不懂礼貌、自大、装聋作哑。

“师傅,去问问别人吧。”

“那好嘞。”

车子重新启动,离那辆银色的轿车越来越远,泽金终究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向那边看去,只见驾驶座上一个模糊的身影,静静的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的,像是睡着了一样。

可是他明明没有睡着啊!!

直到泽金所坐的那辆车渐渐消失在视野里,坐在LS430里的男子才缓缓睁开眼睛。

——如果你能理解我现在的情绪,请原谅我的无视。

——泽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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