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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一碗米汤煮出的军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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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是会传染的瘟疫。

自那日校场喋血后,影密卫的大营便彻底沦为了一座孤岛,铁门紧锁,与世隔绝。

曾经令人望而生畏的玄色制服,如今成了招致恐惧与唾骂的鬼魅符号。

皇城根下的百姓们绕道而行,流言蜚语如疯长的野草,将影密卫描绘成了受诅咒的怪物,被邪祟附身的屠夫。

然而,在这片避之唯恐不及的死地之外,每日清晨的薄雾中,总会准时出现一个格格不入的身影。

云漪提着一只小小的陶罐,静静地立在营门外那块半旧的石台前。

她不叩门,也不言语,只是从罐中盛出一碗尚冒着热气的米汤,小心翼翼地放在哨岗旧处。

那米汤熬得极稠,散发着最纯粹的谷物香气,正是她当初为那个病弱的影密卫遗孤日夜熬制的那一味。

第一天,碗里的米汤从温热放到冰凉,无人问津。

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如此。

她日日来,日日放,仿佛在进行一场沉默而固执的祭奠。

直到第七日,那扇沉重的营门终于发出“吱呀”一声,裂开一道缝隙。

一名身形踉跄的副手走了出来,他的一只袖管空空荡荡,脸上刻满了痛苦与麻木。

他死死地盯着石台上的那碗米汤,喉结剧烈地滚动着。

最终,他伸出仅剩的、还在不住颤抖的手,捧起那只粗陶碗,仰头一饮而尽。

温热的米汤滑入干裂的喉咙,像是点燃了干涸河床的第一滴春雨,那汉子魁梧的身躯猛地一颤,滚烫的泪水决堤而出,砸在空碗里,发出“嗒、嗒”的脆响。

这个无声的信号,仿佛打破了某种禁咒。

次日,当两名眼神清明、并未被红痕侵蚀的影密卫出来换岗时,他们对视一眼,竟主动走上前,一人取碗,一人从云漪的陶罐中盛满,然后转身递给了身后几名同样幸存的同袍。

一传十,十传百。

百姓们远远地看着,渐渐从恐惧变为了好奇,再从好奇变为了动容。

终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领着小孙子,颤巍巍地走近,对着营门方向深深跪了下去,泣声道:“多谢军爷们……我们晓得,你们杀的是附在人身上的妖,护的是我们这些活人的命啊!”

云漪始终没有踏入营门一步,但她用这一碗从未断绝的米汤,在所有人的心中,为这支被污名化的队伍,悄然立起了一面比任何官方文书都更有力的正名之旗。

与此同时,皇城深处,嬴夜的身影如鬼魅般潜行。

他循着那名为“龙涎定神散”的熏香线索,一路摸进了戒备森严的内廷库房。

在堆积如山的卷宗中,他找到了近几个月的出库记录。

每一笔“龙涎定神散”的支取,都赫然盖着皇帝的私印,批复更是天子亲笔。

然而,嬴夜只看了一眼,便觉通体冰寒——那笔迹模仿得天衣无缝,可唯独在收笔处一个微不可察的墨点凝滞,分明是他自己批阅绝密情报时才会有的习惯!

这是个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

他正欲取下卷宗作为铁证,一阵极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嬴夜身形一闪,悄无声息地攀上房梁,隐入黑暗。

只见一名小宦官捧着一只紫檀木匣,鬼鬼祟祟地走到库房深处的神龛前,跪下低声祷祝:“主子您老人家且放宽心,今夜子时一到,奴才便去贞和宫旧址焚香引路。三皇子殿下受此香牵引,定会‘梦游’前来,赴您老的约。”

嬴夜在梁上瞳孔骤缩,几乎捏碎了指骨。

那宦官口中的“主子”,竟是常年在皇帝身边侍奉汤药、慈眉善目的老太医,程槐!

而所谓的“梦游赴约”,正是“红痕”控制傀儡的初阶邪术!

他强压下心头的杀意,悄然撤离。

然而,在返回营地的途中,他指尖无意中划过腰间,脸色再变——他的身份腰牌,有被人极其细微地挪动过的痕迹。

当夜,嬴夜召集了所有幸存的部下,密议的营帐内气氛凝重如铁。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张劫后余生的脸,突然冷不防地抛出一个问题:“若龙椅上的那位,已非真龙天子,我影密卫,当效忠于谁?”

满帐死寂,唯有帐外凄厉的风声穿帘而过,如冤魂呜咽。

此时,晨曦微露,营门外,云漪照旧放下那碗温热的米汤,她转身离去的背影融入渐起的晨雾中,纤弱却坚定。

嬴夜的视线穿过帐帘的缝隙,定格在那抹身影上,心中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破土而出。

皇宫是最坚固的牢笼,而最致命的毒,往往藏在无人问津的苦药罐里。

要对付一个隐藏在暗处的毒师,或许真正需要的,并非利刃,而是一剂能送进那座牢笼最深处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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