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大败亏输的梁山,招安诏书(1 / 1)
“周通兄弟!”
见周通被刺,宋江大喊一声,悲痛之情溢于言表。
此时,关胜、呼延灼等人,也顾不得跟武松鏖战了,赶忙纵马,援救宋江。
如果宋江被杀,他们的招安大计可就要泡汤了。
然而,武松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人群中,武松高高跃起,朝着关胜、呼延灼等人冲去。
所过之处,刀光四起,所有敢于阻拦的士兵,全部被刀光斩杀。
单廷珪、魏定国两员将领跑的稍微慢些,被武松追上,一刀一个,结果了性命。
很快,武松就冲到了关胜、呼延灼身旁。
关胜、呼延灼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恐惧,对视一眼,决定一同出手。
青龙偃月刀划过一道弧线,直取武松脖颈。
呼延灼的双鞭并拢,一并朝着武松头顶砸下。
若是砸实了,武松的头瞬间就得被打碎。
间不容发之际,武松左手刀扬起,磕在了双鞭护手位置,向下一顿。
呼延灼生怕双手被砍,不得已缩手回防。
另外一边,武松右手中的戒刀一点,点在了青龙偃月刀刀身,将关胜这致命一刀挡下。
随即,右脚闪电般飞出。
这一脚,踢向的是呼延灼座下马的两条前腿。
呼延灼这匹马,乃是当今天子御赐,珍贵无比。
他生怕战马被伤,赶忙提起缰绳。
战马通灵,抬起一双前腿,朝着武松狠狠踏下。
武松将戒刀甩在地上,右手高举,一把托住了战马腹部,肩膀用力,朝着战马腹部一撞!
战马吃痛,倒在地上。
呼延灼也被摔下了马。
就在这时,关胜的大刀也到了。
带着风声,劈向武松头顶。
看这架势,像是要把武松一刀两断。
武松迅速移动,躲开这致命一刀,旋即一闪身,抓住了扔在地上的戒刀,横向一劈。
关胜反应慢了一拍,被武松一刀掠断了马腿。
战马吃痛,倒在地上。
武松一个箭步冲上,在关胜反应过来之前,刀柄直接打在了关胜后颈位置,将他打的晕了过去。
随后,一个箭步,闪身到了呼延灼身旁。
呼延灼此时,已经站起身来,手持双鞭,想跟武松步战。
然而,武松的动作更快,不等他出招,雪花镔铁戒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颈处。
呼延灼不敢乱动,生怕被武松砍了脑袋。
武松冷笑一声,抓起地上昏迷的关胜,朝着二龙山方向退去。
“撤兵!”
远处,宋江被数千人围在中间,看着大雪龙骑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身边之人越来越少,不禁肝胆俱裂。
又见关胜、呼延灼被擒,哪还有继续战斗的心思?
梁山兵马也被吓破了胆子,逃走者不在少数。
听到宋江喊撤兵,所有人大喜过望,赶忙撤退。
大雪龙骑冲杀一阵,斩首数千人,缴获粮草、辎重无数。
宋江等人一路狂奔了上百里,才终于停了下来。
想到刚才那一战,仍心有余悸。
安营扎寨以后,宋江和吴用坐在营帐中,脸色都非常难看。
这一战,他们损失惨重。
不仅梁山马军五虎将中硕果仅存的关胜、呼延灼被武松生擒。
步兵统领中,几个武艺比较高明的,要么被武松擒拿,要么被武松砍伤。
高端战力,几乎全部废了。
而且,他们麾下最忠心的李逵,不仅被武松砍断了两只胳膊,成了废人。
在刚才的战斗中,宋江等人急于逃走,更是将李逵给丢下了。
想来,也活不了了。
就在这时,有人来报。
说是少华山的四位头领,史进,杨春,陈达,朱武在刚才的战斗中不知所踪,怀疑是投奔了二龙山。
听到这个消息,宋江简直要气炸了。
恨不得,早早的将史进等人砍了,也不希望他们投奔二龙山。
“军师...这下子该怎么办?”
宋江没了主意,转头看向吴用,询问道。
吴用也没了主意。
他就是个教书先生出身,虽然号称智多星,才能不亚于诸葛亮,可实际有几斤几两,他自己最清楚不过。
半晌之后,吴用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充满了苦涩:“此次出征,我军损失惨重,依小弟看,不如退守梁山泊。我等有八百里水泊护持,想来不管是那武松逆贼,还是朝廷兵马,都无法奈何我们。”
“经此一役,我军元气大伤,短期内,恐怕是无力招安,待小弟略施小计,再赚得几人上山再说吧...”
宋江听后,心中无比难过。
招安是他毕生理想,现在就这样破灭,他怎么能够甘心?
可两次战斗下来,梁山马军、步军顶级战力,几乎已经被武松打残,还怎么招安?
“为今之计,只好如此了...赶快回梁山泊吧。”
宋江生怕二龙山兵马追来,下达了拔营的命令。
......
三天后,宋江率领残兵败将,回到了梁山。
刚刚回到梁山,笑面虎朱富前来禀报,说是朝廷派了使节前来,已经等了三天了。
宋江听后,不敢怠慢,赶忙前去拜会。
......
忠义堂。
宿太尉和几个虞侯坐在忠义堂内,面露不悦。
他们已经来了三天了,却始终不见宋江人影。
询问梁山其他人,都说宋江出去办事去了,几天就回来。
宿太尉等人身负皇命,无奈之下只能继续等。
就在刚刚,那个满脸笑容的矮子告诉他们,说是宋江回来了,请他们到忠义堂稍候。
几人打定主意,一定给宋江点儿颜色看看!
就在此时,一身红色衣袍,满身泥土的宋江冲进忠义堂,见到几人,噗通一声跪倒,屁股高高撅着,头部紧贴地面,语气中充满恭敬:“罪臣宋江,见过宿太尉,几位虞侯。”
见宋江来到,宿太尉站起身来,从李虞侯手中,接过圣旨,朗声宣读起来。
“制曰:‘人之本心,本无二端,国之恒道,俱是一理。作善则为良民,造恶则为逆党。’朕闻梁山...”
听着宿太尉的宣读,宋江始终匍匐在地,不敢抬头,一直紧贴在地面上的黑脸,慢慢露出喜色。
他听出来,这居然是当今天子,同意招安的诏书!
多年的夙愿,终于要成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