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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十七章 相聚匆匆离别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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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飞寒摇头道:“师兄同我情同手足,我很忧心他。今日我确实乏了。”

良久,只听洛清长长地叹了口气道:“皇上打算动‘李家’了。”

“吏部尚书?”

洛清颔首,道:“‘非家’是突破口。我们‘洛家’表面是控制着大半的江湖势力,实际上我们以皇上的旨意办事。”忽而他目光灼灼地望过来,盯着宫飞寒无处可遁。

“你这些日子可好?”他问道。

宫飞寒脸色微红道:“其实几日前我也被流年国太后所囚,那女人一直想除扶风山庄,苦于没有证据,就把我放回景和。要我查‘非家’的茶叶与扶风山庄的事情。”

洛清忽而瞪大了眼睛道:“你竟然知道‘非家’茶叶的事情?”

宫飞寒无奈道:“当日,我和师兄就是因为走私茶叶被抓,可我二人均不知情。后来就见到了流年的老太后了。”

洛清低头思虑了一番,从怀中掏出刚才从宫飞寒手中抢过的信道:“原本以为是不想让你受牵连的,现在看来不行了,这是‘非家’家主与扶风山庄的互通的信件,你去交给流年国的太后。”

宫飞寒收好了信,问道:“刚才在屋内的那两人是谁?”

“扶风山庄庄主和‘非家’的大儿子。”洛清忽而面露异色,眉头紧锁。

“怎么了?”宫飞寒慌忙问道。

“恐怕那庄主并非真人。”洛清手指紧握,关节开始泛白。

“何以见得?”

洛清看向宫飞寒道:“我嫂嫂是扶风山庄庄主的嫡女。我与那庄主有几面之缘。”

次日,宫飞寒揣着那封极其重要的信北上。洛清替宫飞寒牵了马,在客栈下等她。

洛清小心地替宫飞寒系上披风,他的手指修长,碰触到宫飞寒的皮肤的,清凉异常。

“这次的事情牵涉颇广,你要万事小心。”洛清略一停顿,继而道,“恐怕还有幕后之人。”

宫飞寒握住洛清的手,看着他清秀的脸庞道:“可以抚摸一下你的脸颊吗?”

忽而天旋地转,顿时陷入了一片温暖。

“寒儿,记得回来的时候,请你师兄来喝我们的喜酒。”

宫飞寒脑海中闪过那张怒气脸,顿时心中一痛,但在刹那间,被手心的钝痛所代替。

温暖也倏地的离去。洛清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臂道:“寒儿,为何手臂没有知觉了?”

宫飞寒摊开自己的手心,师兄划的符正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宫飞寒顿时了悟,对洛清道:“师兄写下的符,说保佑我一路平安。”

洛清面色一暗,转而一笑,整了整宫飞寒的衣襟道:“其实他不来喝喜酒也无妨,你只消告诉他,寒儿有我保护足够了。”

宫飞寒跃上马匹,挥动鞭子,向北方奔去。

洛清一直站到宫飞寒的背影消失殆尽的时候,才缓缓离去。

北上的时候路过兰都,几乎满城的人都在讨论二王爷的事。甚至有些说书的把那二王爷编排成了住在天上的仙人,每天鸾驾来,霞云去。差点让宫飞寒一口含在口中的茶喷了出来。

有时候要感谢缘分这样东西。

正当宫飞寒在“天下一品”的二楼独自抚慰着自己的肚子的时候,一身着蓝衫,满脸微笑的男子,轻轻煽动手中的折扇,施施然地走了过来。

“裴老板今日得空了?”宫飞寒打趣道。

“嗯。知道你要来,一直在这守着。”裴瑾坐到了宫飞寒的对面,脸上依旧易容了。

“我又不是什么兔子,有什么好守的?”

裴瑾把扇子一收,正色道:“此去北上,我陪你走一趟吧。”

宫飞寒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道:“裴老板生意不要了?”

“‘兰芷苑’转手了。现在的老板应该是正忙着开酒楼。”裴瑾轻松道。

“关了?”宫飞寒诧道,“裴兄舍得?”

裴瑾笑着道:“怎么会不舍得,当初也是权宜之计。”

“原来如此。”宫飞寒低头,继续扒饭。

裴瑾向窗外望去,幽幽目光如看破了红尘一般明净。

宫飞寒没想到北上的时候会多了一人,更没想到这人会是见面不多的裴瑾。宫飞寒从未见过裴瑾的真面目,但她依旧是很信任他。许是洛清的那层关系吧。

一路上倒是宫飞寒的话比较多,多数的时候是裴瑾在一旁默默地听着。

“裴兄,你是哪里人?”宫飞寒好奇地问。裴瑾一直是个谜,有时候,过多的掩饰,总能吊起人的胃口。

裴瑾闻言,一抹异色拂过双眸,道:“哪里人重要吗?”

宫飞寒心中一阵气恼,却一言不发,加快了身下的马速。裴瑾正欲开口,却又闭上的嘴。她要嫁人了,自己又能算什么呢……

两人结伴走,时光仿佛过得特别快。此次北上,比上次越发凶险。举目望去,似乎整个流年国都乱了。所到的城镇不是匪寇横行,就是小偷猖狂。裴瑾的武功并不低,与洛清的式样却是一样。

裴瑾朝宫飞寒微微一笑,因着假面的关系,看上去有些生硬。“我的武功都是洛清教的。”

“他似乎待你不错。”宫飞寒道。

“我们不过是惺惺相惜罢了。只是他的命又比我好多了。”他忽而有些凄凉地道。

宫飞寒打量了他一眼,蓝色的袍子,举手投足之间透露出淡淡的儒雅之气。话中所包涵的情感却不是他这种年龄应该有的。

“命可以自己去争的。”宫飞寒道。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我争了五年,有人却谋划了十几年,我早就输的一干二净了。”

那时的他,满身凄凉,语调中透露出无限地无奈。而宫飞寒就在一旁看着他,她以为只是他的伤春悲秋之感,却不知他是一路踏着他人生短短近似五年的觉悟,五年的血泪,随她而行。

不出几日,到了华城。虽说比一路走来的城市宁静了些,但空气中依旧飘浮着些许剑拔弩张的气氛。

客栈还未找到,宫飞寒便被一个两个侍卫拦住了。

宫飞寒目光越过那两个侍卫,果真看到了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

“萧将军可好?”宫飞寒不知这男人的职位,随手给他诌了个高帽。

不料那厮很受用,还友好地点了下头,应是被宫飞寒言中了。宫飞寒差点想抚额了,估摸着这流年亡国不久了……

宫飞寒大义凌然地把马匹交给裴瑾,给他使了眼色,暗示自己没事,叫他快走。

裴瑾默然接过马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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