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再叫,把你们拴起来哦(1 / 1)
盛琪回国后这几天过得不太舒心。
夏威夷那一晕之后,她收获了一些意外之喜。
她本来只是想和往常一样,挑拨一下盛嫣和秦彦洲之间的关系,可没想到秦彦洲竟然会直接说出压垮盛嫣的终极台词。
她太清楚秦彦洲对于盛嫣来说意味着什么了。
秦彦洲不仅是盛嫣的男朋友,也是最后一个还会在盛家维护她的人,更是拉扯住她、让她知道还有人愿意相信她的最后一根丝线。
对于盛嫣而言,或许后面两层意义早就超过了“男朋友”这个虚无的身份。
可事实上,秦彦洲早就不相信盛嫣了。
从他变相劝说盛嫣听从盛驰和蒋美茵的话开始,从他看似安慰地陪着盛嫣去医院开始,从他委婉要求盛嫣不要为难周也开始。
秦彦洲只是很会隐藏。
盛嫣那么聪明,肯定早就有所察觉。
是她自己闭上了眼睛,选择自欺欺人。
秦彦洲说出那句“周也会来接你”的时候,就是他亲手剪短那根丝线的时候。
于是,盛嫣的世界彻底崩塌,妄想飞翔的鸟儿终于被折断了翅膀。
她很高兴。
但在秦彦洲面前,她却哭得比谁都伤心。
夏威夷的病房里,秦彦洲着急又无措地哄问着她,盛嫣到底说了什么让她伤心的话。
她说:“彦洲,之前我和嫣嫣提过,说你打算拍下那个粉钻钻戒向我求婚,可她今天看到我的戒指,却说是你根本不爱我才……”
这件事,她其实很在意。
她是真的很喜欢那枚戒指,第一眼就喜欢,秦彦洲当初也答应得好好的,可他没有说到做到。
她“善解人意”,也不能去逼问为什么。
秦彦洲握紧她的手解释:“琪琪,我怎么会不爱你?那枚戒指……其实是被我小叔拍走了。拍卖那天的竞拍代理人我有印象,知道是我小叔想要,我就放弃了。”
放弃那枚戒指,确实有秦彧的原因在,可说到底,还是因为叫价叫到后来实在太高。
求婚戒而已,没必要。
盛琪摇着头,泪眼婆娑,“我从不怀疑你对我的爱,我只是恨我自己,都没来得及为你辩解一句就晕倒了……彦洲,对不起……你明明那么好……”
秦彦洲原本就有些心虚,听到盛琪这么说,心里的愧疚更加泛滥。
他当即承诺等回到江城之后,一定给她买更好的钻戒,项链、冠冕,只要是她喜欢的,都买给她。
盛琪心满意足。
至于盛嫣提到的那些信,不重要。
秦彦洲这次来还的那些东西,其实都是她跟着一起整理的。
所以秦彦洲那里有什么,她很清楚。
她从始至终没见过什么信。
秦彦洲又失忆了,没必要刻意提起来让他上心。
而且,盛嫣说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盛嫣自从车祸之后,特别是秦彦洲失忆以后,性情大变。
确实和以往大不一样了,但是她既然能拿捏住盛嫣过去那么多年,自然也能拿捏住她以后很多年。
更何况,现在的盛嫣还被秦彦洲从心理上彻底击垮。
只会比过去更容易对付。
光是想想,盛琪就觉得心情舒畅。
她现在只在意秦彦洲承诺给她买珠宝的事,迫不及待地想和蒋美茵分享这个消息,顺便让蒋美茵帮着挑一挑买什么款式好。
可她没想到,回到江城之后,蒋美茵和盛驰空闲的时间都在找盛嫣。
她也真没想到,夏威夷那天之后,盛嫣居然失踪了。
随着失踪时间拉长,蒋美茵和盛驰明显愈发坐立不安。
这种关注点不在她身上的感觉实在久违,久违到她希望盛嫣就这样消失就好了。
所以她这几天过得并不舒心。
大概是看出来她情绪不好,于是秦彦洲这天下午带她出门逛街。
走到珠宝店门口的时候,她想起秦彦洲的许诺,于是准备进去看看。
还没走进店里,她就看见了柜台前,那抹白色的身影。
乌黑的长卷发因为她低头的动作绸缎般垂落,平针刺绣的白色长裙穿在她身上仙气飘飘,蕾丝层叠的裙摆又添上一分灵动。
这裙子真好看,她喜欢这种精致的设计。
可乍看之下,居然看不出是哪一家大牌的成衣。
或许是私人订制,她打算问问那位小姐。
很巧,那位小姐所在的柜台区域是对戒,正好,她也需要对戒。
更巧的是,两人居然看中了同一款。
当那位小姐转头望过来的时候,盛琪惊呆了。
怎么会是盛嫣!
盛嫣就看着盛琪露出一脸震惊意外,眼底飞快闪过嫌恶,随即又满脸惊喜地笑着喊:“嫣嫣!”
下一秒,她又泫然欲泣。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和家里说一声!你知不知道妈和哥哥都快急死了!”
盛嫣双手抱胸,啧啧出声:“你这演技,不出道真是可惜了。”
“盛嫣,你会不会好好说话?”秦彦洲将盛琪拉到自己身后护着,戒备又厌恶地盯着她,“夏威夷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居然敢躲起来。”
店员不清楚面前这三人是什么情况,战战兢兢地不知道该不该把刚取出来的戒指重新锁回柜台。
盛嫣对他们视而不见,自顾自让店员取出女戒来试戴。
垂眸时,她敛下心底所有的酸涩和失望。
开口:“秦彦洲,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叫做我躲起来?我身体健康来去自由,去哪里没必要向你汇报吧?”
盛嫣扬起一抹清浅的笑,浅淡的疏离感像给这满屋的珠光宝气蒙上一层薄纱,朦胧得像一场梦。
她侧身看向秦彦洲,“还是说,你很在意我的去向?”
说着,目光又故意落向他身后的盛琪。
秦彦洲冷着脸警告:“盛嫣,收起你那些卑鄙的伎俩!”
盛琪再走上前来时,脸色明显苍白几分。
“嫣嫣,我知道你还放不下彦洲,心里也有气。如果说几句能让你出气的话,你……你就骂我好了!”
她拧眉含泪看向盛嫣,一脸视死如归。
盛嫣嗤笑出声。
怎么还有上赶着讨骂的呢?
不过她还有事,不想把时间花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盛嫣直接无视他们,转头对店员说:“他俩有病,给他们叫个救护车吧。这款我挺喜欢的,接受定制吗?定金怎么付?”
店员看她只试了女戒,抱歉地笑笑:“小姐,不好意思,这款是对戒呢,我们不单卖的。”
盛嫣笑:“我买对戒也不单买呀~”
盛琪听完脸色更难看了:“嫣嫣,你要买……对戒?给……彦洲吗?”
秦彦洲立马撇清关系:“盛嫣,我说过我爱的只有琪琪,你——”
“嘘——”
瓷白的手指自盛嫣红润的唇前画出一道休止符,“太吵了。再叫,把你们拴起来哦~”
一直在脉脉含情的蒋纤纤闻言一愣,才迅速明白:自己会错意了。
听得她这般说,立时觉得这后生晚辈,实在是不够聪明。口口声声姐妹相称,却字字句句在提点尊卑分明,大人二字与姐妹二字,即有距离又拉扯身份。
一个隐世的修仙宗门,对两域战局的影响是巨大的,甚至可以说是左右胜负的关键,天剑宗这一存在,足以让整个天平都剧烈倾斜。
苏洛尘看到了距离古澈不远的另一个青年,他脸色冰冷,一言不发,只是阴沉沉的盯着苏洛尘。
若说哪位天下驰名的大将军,矜矜业业这么些年,自祖上起到后来。不是为了得到这个天下,谁会信呢?
“吱吱!”灵宝金蝉显然察觉到了他话语里的蔑视之意,气愤不已。
这种感觉很奇怪,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她的认知是陌生的,兴许是血缘作怪,潜意识又告诉她这个老男人不仅仅是陌生人亦或者江俞的朋友那般简单。
农历的年末岁尾,西历的一月份,向来都是各种奖项纷纷举行颁奖典礼的日子,但即便奖项如此之多,金琵琶奖也依然是其中最吸引人的。
我:怎么办?凉拌!现在开始由我来提问:写诗咏桃花源最早的是谁?
不过,被他寄予厚望的业火,被方寒轻而易举的化解掉,周老祖没有直接疯掉已经算是心志坚毅的了。
杨再兴抬头看了看两边的大山,树木茂密,里面若是隐藏了弓箭手的话他们冒然闯谷会损失很大,这次他恢复了谨慎。
岳云带着众人来到了庐州城的迎宾楼,本来想到三楼的包间好好吃一顿,然后睡个午觉就走的,可是迎宾楼的伙计竟然告诉岳云这迎宾楼的三楼被人包了下来。
没错,夏侯家是存了这等心思,也是夏侯康安排的,若是要治罪,她也是个从犯,主犯还是夏侯家的人,就不信夏侯策能灭了自己夏侯家?
“他到底有什么好!你不要我,你选他!”天皎冲顾恋大喊,目光凶狠中有一丝莹莹然的闪烁。
海上风暴的再次来临,让东篱子惊讶的目瞪口呆,看着整个海域上空变得阴暗无比的天空,和周围的狂风暴雨,东篱子卢笑飞,只能是叹息着摇摇头。
而第二天,他们迎接的,不是绚烂的阳光,不是久违的美好,而是更加残酷的现实。
夏侯策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在思考,宋德清的问题很尖锐敏感,却也问到了点子上。怎么处理跟皇权的争斗,怎么处理属下的掌控,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郝仁那时候盘膝而坐,与元神沟通。冬雪使还以为他也在恢复实力,正好趁此机会打他个措手不及。要是等他恢复了,自己可不是对手。于是,冬雪使抄起金棒,照着郝仁的脑袋就是一下。
定远侯的话说完,身后的大臣就熙熙攘攘的赞同着。古震头疼的看着养心殿中不少手执玉笏的大臣都跃跃欲试的模样,这场早朝怕是要浪费些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