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太医院集体装傻(1 / 1)
林墨珩正在书房吩咐事情,见女儿气喘吁吁地跑来,笑着张开手臂:“桐儿这么早来找爹爹?”
“爹爹,为什么要赶走翠莺?”林疏桐直接问道。
林墨珩当着外人的面脸色一沉:“这丫头看守蛐蛐不力,该罚。”
“可是爹爹,”林疏桐凑近些,压低声音,“您要是现在赶走翠莺,岂不是告诉背后主使,我们已经发现下毒的事了?”
林墨珩一愣,没想到女儿想得这么深。
林疏桐继续道:“不如留着她,暗中监视,说不定能顺藤摸瓜,找到真正的凶手。”
林墨珩沉思片刻,眼中露出赞赏的神色:“桐儿说得对,是爹爹考虑不周。”
早膳时分,父女二人在膳厅用饭。
林疏桐亲自给父亲盛了一碗鸡汤。
“爹爹多喝点,补身子。”她甜甜笑道。
林墨珩将鸡汤喝得干干净净。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只觉得一股暖流涌遍全身,连日前受伤的胸口都不那么疼了。
用过早膳,林墨珩召集所有下人来到前院。翠莺跪在最前面,瑟瑟发抖。
“本王昨日查明,翠莺看守‘金甲大将军’不力,致使爱宠受惊……”林墨珩正要宣布处罚决定,林疏桐突然跑过来,拉住他的衣袖。
“爹爹!”她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翠莺姐姐待桐儿可好了,昨日还给桐儿编花环呢。蛐蛐受惊肯定不是她的错,您就饶了她这次吧!”
说着,她朝父亲眨了眨眼。
林墨珩会意,故作严肃:“既然郡主为你求情,板子就免了。但差事办得不好,以后就去浆洗房做事吧。”
翠莺如蒙大赦,连连磕头:“谢王爷!谢郡主!”
林疏桐暗中观察,见翠莺虽然表面上惶恐,眼底却闪过一丝庆幸。
看来这丫头是担心功亏一篑,现在被留下,正好可以继续完成任务。
处理完翠莺的事,林墨珩又看向其他下人:“至于你们……”
话未说完,他突然身形一晃,扶住额头。
“爹爹?”林疏桐一惊。
林墨珩脸色煞白,额头上冒出汗珠:“不知怎的,突然头晕起来……”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爹爹!”林疏桐尖叫着扑上去。
整个王府顿时乱作一团。
下人们七手八脚地把林墨珩抬回卧室,管家急匆匆去请太医。
林疏桐跪在床边,握着父亲冰凉的手,心里又惊又疑。
爹爹怎么会突然晕倒?
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小嘴一扁,放声大哭:“爹爹!您醒醒啊!不要吓桐儿!”
太医很快赶来了,是太医院院判周太医。
他仔细为林墨珩诊脉,又翻看眼皮,最后沉吟不语。
“周太医,爹爹怎么了?”林疏桐抽泣着问。
周太医面色凝重:“王爷这是急火攻心,加上旧伤未愈,导致昏迷。”
林疏桐一愣。
急火攻心?爹爹刚才明明还好好的。
“可是中毒?”她试探着问。
周太医连连摇头:“非也非也,王爷的脉象虽乱,却无中毒之象。依老夫看,就是急症。”
正说着,又有两位太医匆匆赶到。
他们是闻讯而来的太医院同僚。
三位太医轮流诊脉,最后得出一致结论:燕王患了急病,需要静养。
林疏桐的心沉了下去。一个太医可能误诊,三个太医都众口一词,这就不是误诊了。
她想起翠莺下的毒,想起爹爹晕倒前的症状,这分明是毒发的情形。
可这些太医,这些皇家御医,竟然集体隐瞒真相。
能够操纵整个太医院,让所有太医统一口径,这背后的势力,该有多么可怕?
林疏桐突然感到一阵寒意。
现在看来,对手远比她想象的强大。
……
燕王府里乱成一锅粥。
燕王林墨珩昏迷三天不醒,这下可好,连宫里头那位都坐不住了。
“皇上驾到——”
这嗓子喊得燕王府上下魂儿都快飞了。
康乾帝领着一大帮人浩浩荡荡进来,打头的就是端王林墨璟一家子。
明面上是来探病,可端王那眼神,分明是来看热闹的。
林疏桐跪在人群最前头,小脸惨白惨白的。
这三天她几乎没怎么合眼,天天守在她爹爹床前,这会儿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
“都起来吧。”康乾帝摆摆手,眼神扫过那群太医的时候,冷得能冻死人。
“朕听说老五这病,你们到现在都没个说法?”
太医院院判噗通就跪下了,脑门子直冒汗:“陛下恕罪!燕王殿下这病症实在蹊跷,脉象紊乱,臣等实在查不出病因啊!”
康乾帝手里的茶碗“啪”就摔地上了,碎瓷片溅得到处都是。
“查不出来?朕养着你们这帮废物有什么用!”皇帝这回是真动了怒,脸上的笑模样全没了。
这时,端王林墨璟往前凑了半步,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皇兄息怒。要臣弟说,五弟这病来得突然,怕是有什么说不清的缘由。”
这话一出,屋里顿时安静了。
所有人的眼睛都偷偷往林疏桐那边瞟。
林疏桐跪在那儿,小手在袖子里攥得很紧。
她比谁都清楚,爹爹这是中毒了,可不是什么病。
但太医院集体装傻,这里头的水深得很。
端王见没人接话,更来劲了:“要臣弟说,有些孩子命里带煞,走到哪儿克到哪儿。当初在臣弟府上就是这样,各种晦气事发生。如今到了五弟这儿,又出这种事。”
这话分明是说林疏桐是个灾星,在端王府克兄弟姐妹,现在又来克燕王。
林疏桐气得浑身发抖。
今天这出戏,端王就是冲着她来的。
一来报复她离开端王府,二来想让所有人都觉得燕王昏迷是她克的,三来,最要紧的是不想让人查中毒的事。
小姑娘抬头看了看床上昏迷的爹爹,又看了看皇帝伯伯,心里突然灵光一闪。
既然不能说实话,那就借力打力吧。
“皇伯父……”林疏桐哇的一声哭出来,小身子一抽一抽的,看着可怜极了。
“疏桐知道自己是灾星,在端王府时爹爹就这么说,可疏桐真的不想克爹爹啊!”
她这一哭,倒把端王给哭懵了。
康乾帝皱了皱眉:“胡说!什么灾星不灾星的,朕怎么没听说过?”
林疏桐抹着眼泪,抽抽搭搭地说:“端王说的……说疏桐生来不祥,所以才不要疏桐的。现在燕王爹爹也病了,肯定又是疏桐克的……”
端王脸都绿了:“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
康乾帝脸色沉了下来。
他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更讨厌有人拿这个说事儿。
花梨的意思便是为什么早不绑走她,偏生现在,花梨不相信这个中间没有一点点故事。
“王爷,事实上根本不可能是这样的。”林宝淑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凌澜摇摇头,她终于体会到了顾涵浩的感觉,她终于也“未卜先知”了一回,让别人这样问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时间的陆云香在屋子里面收拾衣物,还有把一些贵重一点的东西都装进了地窖里面,准备等有一天能回来的时候利用上,却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却有人敲院门。
将屋子里的血迹擦洗干净后,那块抹布连同裹了叶明烟尸体的料子一道被丢人了火盆里,被火一下子就给烧了个干干净净。
花梨在外面吃的好吃的东西不少,特别是在最近的半个多月的时间里面,几乎天天都能吃到好吃的菜肴,但是花梨始终还是觉得,只有家里的味道才是最好的。
她不由在心底嘟囔,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没倒,真是没天理,看样子将来都要你接受十二的耻笑了。
叶葵暗叹一声,荣华富贵岂是这么好得的东西?若不是有这些人一个又一个地用良知、血肉、命运……来稳固,这世上又是哪里来的世家。
对上冷成然,白麒的脸却骤然冷了下来,他不笑的时候,斜飞入鬓的两道长眉,在脸上画出凌厉的线条,给他增添了几分生人勿近的冷意。
黑袍人属于绝对精明的一类人,李湛越表现的着急,他就越不急。
至于寻找黑巫术一事,莫枫从来都不曾忘,由于人生地不熟,再加上这种事已经超出了莫枫的能力范围,只得被动的等待老吸血鬼的消息。
那种苍白,是身体失去了所有鲜血之后的苍白,仿佛是一只惨白而毫无生气的布娃娃。
自从得到这具身体以来,伟大的丹帝青云子实在是不忍目睹,真不知道前任这十多年的时间是怎么过来的。
“不仅如此,我们七尾灵狐体内有着九尾灵狐的血脉,等我血脉激发,成为九尾狐也不是不可能。”兽王继续说。
“尚珩,你胡说八道什么?天帝七重天,怎么可能当我们的总教官?他的实力,恐怕连我们都不是对手的!”另一个天才失笑道。
闪光灯此起彼伏,他们礼节性的向众人挥手、微笑示意,给大家一分钟拍照,随后便在保全人员的护送下走向大厅。
就她拿走的那块布,还是今儿早上周云梅给他们的,说过年了,没给家里人衣裳,就一人给一块布,让他们自己做,她知道方萍英会做衣裳。
作为青宓魔君的独子,魔霄宫少主性格多变、为人冷酷且行事邪异,一向对下属不假辞色,麾下即便是最得他器重的魔修,也不敢对他有丝毫的忤逆。
当然,对大多数人来说,需求的实现还是要按部就班来,所以在神奈天看来,对有些不思进取、自甘堕落的人,其实不必太过谴责,因为他们连最基本的需求没有解决,何谈追求自我的价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