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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5章 地头蹲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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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寡妇回村的消息,像滴进热油锅里的水。

噼里啪啦炸了一阵,又很快平息下去。

她家的院门整日紧闭。

不见人出来,也没人进去。

村里人探头探脑几天。

见她安分得像换了个人,也就失了兴趣。

转头又去操心自家地里那点活计,鸡毛蒜皮。

日子像是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平静得让人几乎要忘了,之前的惊心动魄。

但我心里那根弦,一直没敢松。

胡富贵那边太安静了,这不正常。

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子。

王寡妇这事,让他栽了面儿。

他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还有胡建军。

被县里查着,自顾不暇。

但谁知道,他会不会狗急跳墙?

我把这担忧跟娘和林燕说了。

娘一边簸着簸箕里的黄豆,一边叹气:

“咱就盼着他们自顾不暇,没空来找咱麻烦吧。老天爷保佑,让咱过几天安生日子。”

林燕抱着孩子,轻轻拍着,眼神里还有些后怕:

“铁柱,咱以后绕着点他们走,行不?我就想看着咱儿子平平安安长大。”

我看着她们,心里发酸。

这娘俩的要求就这么简单。

可这世道,有时候你越躲,麻烦越找你。

“嗯,我知道。”

我嘴上应着,心里却琢磨。

光躲不行,得有点准备。

下午。

我去了一趟李老四家。

他正蹲在院里磨镰刀,刺啦刺啦的响。

“李叔。”

我喊了一声,递过去一根烟。

李老四接过烟,别在耳朵上,手里的活没停:

“咋了?铁柱,有事?”

我蹲到他旁边,放低声音说:

“王翠花回来了,您知道吧?”

李老四头也没抬:

“听说了。消停了?”

“看着是。但我这心里不踏实。胡富贵那边,一点动静没有。”

李老四哼了一声,停下磨刀的手,抬头看我:

“没动静才是大动静。那老小子,阴得很。你最近夜里睡觉灵醒点,门户看紧点。”

我心里一凛:

“您听到啥风声了?”

“那倒没有。”

李老四摇摇头。

“就是觉着,他憋着坏呢。王翠花这事,他吃了亏,肯定得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你跟他结的梁子不小,他不敢明着动你,保不齐给你使点阴招。”

他接着又提醒:

“还有你那地里,快收成了吧?留点神。”

这话像锤子一样,砸在我心上。

地里的玉米棒子,已经开始鼓浆。

再有个把月就能收了。

那可是我们一家,大半年的嚼谷。

“谢谢李叔提醒。”

我站起身,心里有了计较。

从李老四家出来,我没直接回家。

绕到自家地头转了一圈。

玉米杆子长得一人多高,绿油油一片,看着喜人。

我钻进地里,仔细看了看。

暂时没发现啥不对的地方。

但李老四的话,提醒了我。

胡富贵要是想使坏,地里是最容易下手的地方。

撒点药,或者晚上来给你祸害一片。

让你哭都找不着调。

回家路上,我遇见了二狗子。

他正跟几个闲汉,蹲在村口小卖部门口吹牛。

看见我,嘿嘿一笑:

“铁柱,咋样?当爹了感觉美不美?晚上还睡得了整觉不?”

我没心思跟他扯淡,嗯啊了两声就想走。

二狗子却凑过来,搂住我肩膀,压低声音:

“哎,跟你说个事。前两天晚上,我瞅见胡富贵家老大,胡勇,在你们家地那头晃悠,鬼鬼祟祟的。”

我脚步一顿:

“胡勇?你看清了?”

二狗子撇撇嘴:

“那还能有假?就他那歪瓜裂枣的样,烧成灰我都认得。不过就那一次,后来没见着了。你留点神,那小子跟他爹一个德行,一肚子坏水。”

我心里更沉了。

胡勇是胡富贵的大儿子。

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

“谢了,狗子。”

二狗子拍拍我:

“客气啥。请我喝顿酒就行。”

回到家。

我把胡勇在地头晃悠的事,跟娘和林燕说了。

林燕的脸一下子白了:

“他……他想干啥?铁柱,咱那玉米……”

娘也急了:

“这可咋整?那一家子缺德带冒烟的,啥事干不出来!”

“别慌。”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们不敢明着来。从今晚起,我夜里去地里守着。”

林燕立刻反对:“那咋行?地头夜里又潮又凉,还有蚊子,你一个人咋守?再说,万一他们真来,你一个人对付得了?”

“没事,我带着狗剩家的土狗去,那狗机灵,有点动静就叫。”

我盘算着。

“我就守前半夜,后半夜回来。他们真要使坏,多半也是前半夜。”

娘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叹口气:

“也只能这样了。多穿件衣服,带个手电。”

吃过晚饭。

我喂饱了狗剩家那条,叫大黑的土狗。

牵着它往地里走。

夜色浓重。

月亮被云遮住大半,只有些微光漏下来。

地里静悄悄的。

只有风吹过玉米叶子的沙沙声。

还有不知名的虫子在叫。

我在地头,找了个稍微干燥点的田埂坐下。

大黑趴在我脚边,耳朵竖着。

警惕地听着四周的动静。

露水慢慢上来,打湿了裤腿,凉飕飕的。

蚊子嗡嗡地围着转,赶都赶不走。

我靠着一棵小树,看着黑黢黢的玉米地。

心里琢磨着,胡富贵可能使的坏。

撒除草剂?

还是直接砍倒一片?

或者有更阴损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四周除了风声虫鸣,啥也没有。

困意慢慢上来,我打了个哈欠,眼皮开始打架。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

大黑突然猛地抬起头。

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噜声,身子也绷紧了。

我一个激灵,睡意全无,立刻屏住呼吸。

顺着大黑盯着的方向看去——

是玉米地深处。

那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但仔细听,好像真的有轻微的窸窣声。

不像风吹的。

倒像是有人在轻轻拨弄玉米叶子。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轻轻摸起放在旁边的铁锹,拍了拍大黑的脑袋。

大黑得到指令,猛地窜了出去,狂吠着冲进玉米地。

“汪汪汪!汪汪!”

狗叫声,瞬间划破了夜的寂静。

我也立刻打开手电,抄起铁锹跟着冲了进去,大吼一声:

“谁?!谁在地里!”

手电光柱在密密的玉米杆间乱晃。

光影幢幢,什么都看不清。

大黑还在一个方向狂吠不止。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里冲,心里又急又怒。

还真他妈敢来!

“滚出来,老子看见你了!”

我一边吼。

一边挥舞着铁锹。

撞得玉米叶子哗哗响。

冲了大概十几米远,到了大黑叫的地方。

手电光扫过去。

除了被踩倒的几棵玉米,空无一人。

只有一股刺鼻的农药味,飘了过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

赶紧用手电,照向地上的玉米。

靠近根部的叶子上,明显有新鲜的水渍,在电筒光下反着光。

那股农药味,就是从这儿散发出来的。

狗日的!

真来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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